劉志超聞言馬上接口道:“還是我去走一趟吧,我近來頗覺得自己道心有一些不穩,去趟紅塵煉煉心也是好的,但還請觀主賜下一些靈石,雖說金丹期在世俗間受到的侵蝕也不大,但總是有的,有靈石在手,也容易應付一些突發的情況。”
在結界裡靈石也是非常珍貴的資源,對於金丹期修士,只有中品靈石才能滿足修煉需要,劉志超告自告奮勇地去世俗界,自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雖然是長老級別但每個月也只能收到一百塊中品靈石,就這麽點靈石他自然也舍不得用,寧肯進境變慢,也不願意用,靈石還是要留到緊要關頭用的,如果是和人鬥法,用光了靈力,用靈石可以恢復,比打座的速度要快上好幾倍。莫小看了這好幾倍,在關鍵時刻可就是能決定生死的。
聽到劉志超要靈石,余正子心中是極其不舍的,可又沒辦法,他自己不能去,也不想讓張勇去,而別的長老也不願意去,想了想,強忍著內心割肉一樣的痛點頭道:“你一會兒去領六百塊中品靈石吧,省著點兒用,現在所有的結界靈石都緊缺。”
“謝觀主厚賜,我領完靈石就直接出發了,不再向各位告辭了,如果有消息,我會及時傳回的,還請大家放心,我必然會辦好這件事。”劉志超起身打了一個道揖,後退三步後才轉身離去。
“就到此吧,各位都散了,各自修煉去吧,張副觀主還請留一下,我與你商議一點事情。”余正子說道。
另外兩名長老聽聞後,也退了出去,只剩兩人的時候,張勇一雙桃花眼向余正子看去,用有如仙鈴般的聲音說道:“死鬼,你又想幹什麽壞事,特意把人留在此地?”
“我的小心肝,我那點心思,你還能不明白嘛……”余正子說完,一把摟過張勇,往床榻上行去。不一會兒就滿室皆春了。
……
梁山此時正在卡西婭的陪同下來到了桑托斯的別墅,兩人一下車,就看見桑托斯領著一票人在門口迎候,老遠,桑托斯就升出了雙手,口中說著客套話一臉諂媚地向梁山迎去,見桑托斯如此熱情,梁山自然也不好意思不理睬,伸出單手碰了一下便收回了手掌,然後又仔細打量去桑托斯來,所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現在的桑托斯一身戎裝,精神飽滿,可算得是上是英武了。
“您肯大駕光臨,實在是鄙人的榮幸。”桑托斯一臉諂媚地笑著,周圍不認識梁山的人看到此景都驚訝不已,桑托斯的高調在哥倫比亞從所周知的,就算是總統來了,也不見得他會用這樣的神態來說話。
“好了,老桑,不要搞這樣的外交詞令,前面帶路吧,你請我來,看在卡西婭的面子上,我自然要來,但不要搞得太正式,我不習慣。”梁山揮了揮手,卡西婭攙著他的胳膊在邊上站著,笑吟吟地打過招呼後就不再多置一言。
“好的,請進請進。”桑托斯在頭前帶路,仿佛是一個引路的待者,梁山和卡西婭自然像國王和王后一樣,兩人一個氣宇不凡,一位美豔動人,還真有一點凱撒和埃及豔後的味道。
三人來到一樓的大客廳,客廳中間放著一張很長的長條桌,桌子兩邊已經坐著十名軍官,見到桑托斯和梁山進來,都站了起來,只不過見桑托斯有如侍者一樣引路的時候,有一些軍官臉色不由得變得難看起來,但看見桑托斯一臉笑意,不以為意,他們也只能強壓著不平之氣了。
桑托斯坐了主位,梁山和卡西在他的兩旁坐了下來,這時早已準備好的樂隊在演奏巴赫的曲目,兩邊的侍者也流水線般上著食物,酌上紅酒。
“叮叮”,桑托斯拿手裡的叉子輕輕地敲了敲大大的紅酒杯,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後說道:“各位,今天我很榮幸地邀請到了華夏國的貴賓梁山先生來參加午宴,我由衷地感到十分地榮幸,在此,我想,咱們共同舉杯來祝梁山先生身體健康,也祝梁山閣下與我們的友誼能萬古長青。”他這一說話,除了梁山,全體的人都站了起來,連卡西婭也站了起來。
梁山心想這老東西倒是會拽詞,外交辭令用得這麽純熟,不知道又懷著什麽鬼胎。雖說心中還是有一些不待見這個老東西,但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了梁山可是華夏古國的,自然會講一些禮貌,也站起來不在意的舉了一下杯子,抿了一口紅酒就坐了下來。如果要按規矩來說,他這就失禮了,他應該也要先感謝主人的再喝乾杯中的酒才對,他這樣的行為,其中有幾名軍官都不滿地哼了一聲,要不是桑托斯在宴會之前已經交待過梁山是極其重要的貴賓的話,早就有人跳出來理論了。
桑托斯倒是毫不在意,能出人頭地者,無論從格局和心胸來說,都不是常人能及的,桑托斯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屈能伸,能哭能狠,能跪能求,能纏能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研習過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學》。
“尊敬地梁山先生,聽說華夏的人都留著辮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其中一名叫盧卡的上校向梁山問道。雖然桑托斯強調過梁山的重要性,但見梁山如此無理心中還是忍不住想要找些麻煩。他自然知道現在華夏人早就不留辮子了,如今的資訊這麽發達,他這麽說的意思只是諷刺梁山沒有禮數。
梁山是什麽人,元嬰期老怪,他不是不懂禮數,只是覺得不需要和桑托斯講究這些罷了,他本身就是食物鏈頂端的人,誰見過暴龍跟兔子講禮數,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在華夏國內這樣的情況比比皆是,下屬向上級敬酒的時候,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幹了,您隨意。”現在見有人問他這樣的話,雖然有點刺耳,但也沒有過多在意。
“華夏人不留辮子已經有一百多年了,不過跟西班牙人已經有三百年沒有屠殺奇布查人的歷史比起來,還是有點短。”梁山淡淡地說道,他這話一說,桌上很多人都面露怒容了,要知道現在的哥倫比亞,有大部分的人都是西班牙的後裔,他這話一說,就是罵人祖先了。
見到屬下有點群情激湧的苗頭,桑托斯趕緊站起來打圓場道:“梁山閣下是我的貴賓,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夥伴,我想提醒各位,對梁山先生的尊敬要超過對我的尊敬。”今天來的軍官都是他的心腹之人,這是以後他執政的班底,他本來只是想讓大家都認識一下梁山,免得以後有什麽誤會。只是沒想到上來苗頭就有點不對,他這話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告訴大家,梁山的來頭的確比他還大。
他的手下們也知道現在桑托斯是得到華夏國的支持,自然也就認為梁山應該是華夏國派來支持桑托斯的,雖然也會尊敬梁山,但也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的。現在聽完桑托斯的話後,似乎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此時還有想出頭的人,立馬也就熄了火,他們可以不在乎梁山是誰,但他們是不敢得罪桑托斯的,大家都知道他是心狠手辣的人,讓你免職都只是輕的,就算讓你消失,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在桑托斯警告過後, 這才算是賓主盡歡起來,大家頻頻向梁山敬酒以示尊敬,看到桑托斯把姿態也放得很低,梁山自然也不會小肚雞腸,再計較那就是他落了下乘了。
“尊敬的梁山閣下,聽桑托斯中將說您的身手很厲害,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向你請教兩手?”一名叫盧瑟斯的軍官站起身向梁山說道。他是特種部隊的教官,也是空手道黑帶九段,在哥國中也算是一個武林人士,他突然發出這樣的挑戰主要的原因還是看不慣梁山與卡西婭的眉來眼去,心想,我們軍隊的軍花憑什麽讓你這個華夏男人給泡了呀,再加上酒精的刺激,頭腦就有一點衝動。
梁山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盧瑟斯,還沒等他說話,桑托斯就大聲呵斥道:“盧瑟斯,你胡鬧什麽?梁山閣下是我的貴賓,豈能與你這樣的武夫比試,真是沒有規矩了。”
聽到桑托斯的呵斥,在酒精的作用下盧瑟斯並沒有馬上坐下,而是慢聲道:“我只是想見識一下華夏國神奇的武功,並沒有任何想冒犯梁山閣下的意思。”
桑托斯還想再說話的時候,梁山抬了抬手,製止他,笑吟吟地對盧瑟斯說:“我的本領都是用來殺人的,可做不了什麽表演。”他的意思也很明顯,如果要比試那麽他就會下狠手,可不會因為是比招就點到為止,他這樣說主要是讓盧瑟斯知難而退,以他的手段早就入微了,想要人不死,就是他用機槍掃射都只會打穿衣服而不傷肉。(點一下,別猶豫,快,來嘛,點加入書架,你肯定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