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別讓我再看見你,要不然打死你這個小白臉……”劉鵬打過癮了後,看著豬頭一樣的成鐵再次踢了一腳,這一腳直接把成鐵踢飛到半空之中,在空中飛行了十幾米,這才“嗵……”地一聲落了地,這斯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
打發了成鐵,劉鵬神清氣爽地站在梁山面前,拍了拍手掌,“走吧,三哥,老少爺們,咱們這是過了癮了,接著喝酒去唄。”
“劉爺,咱們這次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呀?”趙軍威和車小一看得是目瞪口呆,欺負人,打人的事兒,他們不是沒有乾過,可是打這樣身份的人,可是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這樣的羞辱,在上層圈子裡就算是開戰了,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過個屁,她敢欺負我們三爺的表妹,那就是打我們兄弟的臉,我告訴你們呀,從你認了三哥以後,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三哥之外,所有的權勢,所有的世俗的事情都與你們無關了,做兄弟就得要分清主次,站好隊,這點你們要記清楚。”
劉鵬說完,轉身對著那三名豬頭一樣的夫人說道:“對了,沒有我的同意,你們最好不要離開這亭子十米范圍,要是有什麽意外,我可不負責,我可沒想讓蟲子把你們的內髒吃掉,我先聲明了,聽不聽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梁山見打也打了,威風也耍了,點了點頭對著饒清清道:“行了,你們快去準備吧,這裡不用你們管了,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晚上再見。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就好。”
饒清清和陳燎都乖乖地點了點頭。無比的溫順,梁山的手段她們沒見到,但是劉鵬處理問題的方式。已經讓她們明白了這哥們都不是什麽善茬。特別是饒清清,她好慶幸自己是梁山的表妹。要不然就憑自己對劉鵬的態度,估計這個死光頭得整死自己。
這兩個美女也沒多話,手拉著手,快速地往外走去,梁山心念一動,打了一個小禁製在饒清清身上。雖然他料定這些夫人的後台不會亂來,但總要做個應對的手段,畢竟劉鵬這次把人的面子可是狠狠踩了一下。
一行人再次回到包間。胡振海有點不好意思,鬱悶地喝了好幾杯酒,他剛才一動手,還沒有衝到林太太的身邊,就被兩名黑衣人打暈了,別說進入狂暴之體的狀態,就連動手的人都沒有看清楚,所以覺得異常鬱悶。
“振海,”梁山端起了杯子,朝著他舉了一下。“來,哥敬你一杯,心胸放開一點。那些黑衣人都是頂尖的高手,你打不過很正常,敗了也不丟臉,你有動手的勇氣,有不畏懼的精神這才是最重要的,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變成真正的修士,那時候。你就跟劉鵬一樣,打這些小菜。動動小手指頭就行了。”
“真的?!”胡振海英俊的小臉立馬就露出了笑容,對於他現在的狀態來說。他就是想要快速地提高自己的戰鬥實力,免得再這樣丟人,幫人沒幫到,還要被人搶救回來,“我要能劉爺一半的本事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劉爺剛才那幾招真是太帥了,我根本就沒看清,就見那六個保鏢倒在了地下,真酷。”
劉鵬是一個愛得瑟的,看到自己有了粉畿,那張老黑臉也露出了賤賤地笑意:“兄弟,你可不知道,我這身本事來得可不容易呀,那是死過一次的,還當過一次植物人,要不是三哥厲害,我早就下地獄去了,所以,你們有機會跟著三哥,那是你們的福氣。”
他這一開始吹牛,那是天王老子都拉不住了,梁山也只能陪著他一塊兒吹,從殺張英開始,剛講到奪舍,還沒來得及深入呢,就聽見外面傳來幾聲女人的慘叫,沉靜了兩分鍾然後又是人群的腳步聲朝這邊走過來,看樣子人還不少。
“裡面的人給我聽著,我是許金薄,我限你們三十秒內給我出來,要不然老子轟平這這個地方。”這許金薄就是許夫人的丈夫了,聲音雄渾有力,不愧是軍部的大佬。他的話音一落,就聽到一陣拉槍栓的聲音。
他也算是個狂暴的人,這裡離華夏的最高核心不到千米,竟然敢帶著整支武裝部隊過來,雖然人數不過百人,但也是極為不妥的事兒。這可是帝都,不是什麽窮鄉僻壤,搞出這麽大的陣仗來,恐怕想收場都不容易。
“老許,你這是幹什麽?國有國法,你可不敢亂來。”又是一名老男人的聲音響起,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居位上位的,說話都帶著至高無上的調調。
“老周,這事兒你甭攔著我,你看我們家那位被弄成了傻樣?我這一輩子,刀山火海、槍林彈雨的,到老了攤上這事兒,我忍不住,我也不想忍,不就是梁山嗎?我宰了他,再向首長去請罪,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梁山的臉色微微一變,轉頭看向了劉鵬,劉鵬的眼中也是精光一閃,衝著梁山微微地點了點頭。“哢……”梁山起身,把紅木的在太師椅往後頂了頂,慢慢地朝外走了出去。他這一動,其余的人自然都跟著,雖然知道自己面對外面這些大佬,心底還是有點發怵,但剛才劉鵬的話已經說死了,他們只能跟著了。
胡振海到是無知無畏,趙軍威三人可是臉色有點難看,畢竟他們在帝都都是有家族的,而外面的人,卻是可以撼動他們家族的人,若不是萬不得已,他們是真心不想直接對上。但現在的情況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唯有咬著牙挺到底了。
“吱呀……”一聲,梁山拉開了厚厚地房門,抬步走了出去。門口已經被包圍了,全都是荷槍實彈的戰士,一名頭髮有點稀少,國字臉,吊梢眉的六十歲左右的男子佩戴著上將的軍銜,正滿臉怒氣地盯著梁山。在他邊上,還有一名長著大餅臉留著大背頭身著西裝的老頭正在拉著這許主席,在他的身邊也站著兩名保鏢,竟然都是練氣圓滿的修士。
“梁山,你竟然對我老婆下這樣的狠手,我要跟你拚了……”許金薄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一個箭步上前,衝到梁山的面前,就要煽梁山的耳光。
只是手剛揚起來,就被朱斬意給拉住了,“老許,我們有國法天理的,你這樣衝突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你真以為你這一百多人能留下梁先生嗎?他只要一怒,我保證你會死得無比難看,而且還是白死……”
“啪啪啪……”劉鵬鼓了幾下掌,嘴角含著一絲鄙視的味道道:“看看,怪不得人家朱書記能進核心層呢,你這個主席就是不如書記呀。我們擺明了車馬在這裡等你,自然是不鳥你的,就這麽多人,別說我三哥,就是我,也都是不放在眼裡的,想殺我三哥你就別想了,就是要殺我,你也得扔顆核彈,你敢嗎?”
“你個光頭禿驢,氣死我了,老朱你別攔著我,我今天打不死他,就讓他打死我……我看看我百萬雄獅能不能拚死他,拚不死他,難道還拚不死他家人不成?”許金薄雙眼瞪得溜圓,滿臉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
“你用我的家人威脅我?”劉鵬的眼睛眯了起來,他這一生最聽不得就是這個,說起來這點和梁山也是極度的相似,“你信不信我可以先讓你家人全部死絕?連點狗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