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心裡想著,用神識探了出去,果然,神識之中沒有劉鵬,用神力之海,用真元,完全探不到,梁山心中大驚,同時大喜,這是最強保命之術呀,只要隱去肉身,就沒有人能再發現,這簡直尼妹的逆天了呀,這要是刺客,暗中潛行,再用自己的蚊獸王口器為武器,要宰個化神煉虛什麽的,不是輕而易舉嗎?
“三哥,你想要乾嗎?倫家可是喜歡女人的,”看著梁山那灼熱的目光,劉鵬雙手抱在胸上嬌怯怯地說道,“不過,你真想要試試,我又打不過你,只能勉強接受了。”
“*—……%¥”梁山雙眼往上一翻,想也沒想,一個掌心雷就甩了過去,直直地劈在了劉鵬的腦門上,原本溜光的大光頭立馬青黑一片。
也不理會劉鵬的嘰哇亂叫和淫詞浪語,梁山右手捏訣,朝著劉澍和胡振海一點,兩人悠悠地醒轉了過來,只是兩人眼中都有著迷惘,兩人回想了一下,又看著自己半浮在空中,雖然詭異,但卻沒有任何驚恐的味道,雖然眼中充滿了疑問,但依舊沒說話。
看到兩人的表現,梁山也是暗暗地點了點頭,這些失影魂要附體的宿主,果然都是不同凡響的,兩個狂暴體,一個無識體,只有趙軍威他沒有看出來失影魂要附身的原因,“你們倆現在被一種天外生物附了身,他們要把你們當成宿主,要吸乾你們的精血來讓自己成長,我現在要把這兩隻失影魂從你們身體裡逼出來,如果有什麽痛苦的地方,一定要忍住,熬一熬。就熬過去了……”
“你是西湖邊的那位大哥?”胡振海似乎沒有聽到梁山所說的話,只是不停地在打量著梁山,“對。應該沒錯,上次還沒感謝大哥救命之恩呢。今天就又欠一回。”
梁山看到胡振海的反應更是欣賞了,他可比劉澍強多了,劉澍也明顯認出了梁山,但他的臉上卻是一臉的驚恐,梁山在紈絝圈裡的名聲可不怎麽好,他再一看劉鵬滿頭青紫地坐在梁山身後,一副與梁山相熟的樣子,心頭更是一陣發麻。小嘴唇都顫抖了,“你,你,你想幹嘛?”
“行了,別跟我在這裡演戲了,”梁山淡然地掃了劉澍一眼,一個狂暴之體的人還裝什麽娘炮,明明知道自己是要救他,還來這副怨婦的模樣,“一個爺們。老裝可憐,你惡不惡心?這麽喜歡裝,回頭把你賣鴨店去。”
劉澍當年在梁山與趙軍威起衝突的時候還是幫梁山說過好話的。所以梁山對他的觀感並不差,所以說話也就沒拿捏著救世主的模樣,比較隨便。
“三爺,兄弟這條命就交給你了,”劉澍見梁山並沒有因為他毆打劉鵬而發怒,立馬變得爺們起來了,“您這是救我們的命,什麽痛什麽苦,我們都忍得住。來吧!”
梁山的話,他不會懷疑。人的名樹的影兒,一個充滿神秘的軍部中將。怎麽著也不會沒事來耍自己玩兒,而且今天的事情也太詭秘了一些,屋子莫名就冰冷了,自己就莫名地暈了過去,要說是梁山動的手段他根本不信,因為他不值得,不值得梁山動用這麽多手段,所以梁山說出了原由,一說,他就相信了,並且毫無懷疑。
梁山點了點頭,開始祭出青火,對於逼出失影魂來說,這已經是熟練程序了,雖然今天是要同時逼出兩隻來,但對他來說,也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罷了。
半小時後,劉澍和胡振海看著那兩隻被梁山禁錮在半空之中絲毫不能動的失影魂,心中那是驚天大浪呀,胃部一陣惡心,身上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胡振海要年青一些,適應能力也強上不少,惡心勁兒過了之後對著梁山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大哥,您給我的恩太大了,被這東西纏上,比死都可怕,這恩是不能言謝了,您看我這百八十斤的肉有點什麽用,您就盡管吩咐,我胡振海要皺下眉頭,我就地下爬的。”
這會兒車小一和趙軍威也都醒了過來,梁山把車小一弄進來的時候是懶得費時間解釋,又怕他們打擾自己救劉鵬,所以直接就把兩人弄暈了,自然也沒有下什麽重手,過了這麽久,兩人自然是醒了,不過看到梁山在收失影魂,自然也不敢打擾,又是心驚膽顫的看了一回抽魂奪魄式的表演。
“三爺,這到底是什麽個情況呀?這些鬼東西怎麽老是盯著我們不放呀?您可別再考驗我了,您就收了我吧?要不,這日子我沒法兒過了呀。”車小一直接搶話說道。
趙軍威似乎比車小一還激動,直接一個虎跳蹦到梁山的面前,單膝跪地行了個大禮,雙手一抱拳,像極了古人的動作,“梁爺,您得給個活路呀,這日子真心沒法兒過了呀,這事兒,我趙軍威求您了,給指條明路吧。”
“這太尼瑪嚇人了,三爺,我們哥幾個的命可就看您了呀!”劉澍與車趙二人本來就交好,自己親眼目睹了這嚇人的過程,心膽也是謂之一寒,自然也跟著哀求起來。
對於車小一,梁山基本上還是滿意的,特別是這極難遇到的無識體,簡直太逆天了,胡振海和劉澍也是狂暴之力,培養起來後,也是殺手鐧,唯一這個趙軍威,不知道是什麽體質,仔細探查了這麽久,也沒有見到有什麽異常的,這是他極其奇怪的事情,要說與眾不同的就是對痛苦的忍耐之力,連蝕心訣都能用凡人之體生扛下來,可這算啥靈體?完全是比對痛苦的忍耐嗎?這有啥用?
看著梁山若有所思的樣子,車小一有點崩不住了,他是一個怕死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花那麽多錢去討好饒清清再接近梁山了,更不會連臉面都不要的去完成梁山的考驗了,“我的親三爺呀,你要不然就殺了我們吧,這日子真過不下去了,天天被這些鬼東西跟著,我這活著也沒滋味呀,三爺,您給得行個善心呀!”
這斯自然是實力演技派,說著話,雙膝一跪,抱著梁山的小腿就大哭了起來,那鼻涕眼淚的簡直就是如潰壩的長江大河呀, 直流而下,聲如杜娟,情若至悲,但凡是個人,都會被他這樣如泣如訴的哀求給打動。
梁山自然不算人,算超人,對於這斯的無恥他是心知肚明的,先是一腳毫不客氣地把車小一踢翻在地,這才坐到沙發上,先咳了一聲,再用眼光看過四人,眼神之中談不上壓迫,也不帶威勢,但就是這樣淡淡一掃,四人都不敢直視。
“你們四個人也算是與我有緣,我也跟你們直說,這些鬼東西是從天外來的,別問我是從哪兒來的,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些東西以後會越來越多,除非你們以後一直跟在我身邊,要不,你們就是如我一樣是名修士,這樣還有可能逃避這些鬼東西的禍害,否則的話,你們只能被這些東西侵蝕和宰割。”
略頓了一下,梁山用右手拇指輕輕按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他也是很頭痛現在的狀態,“可是你們跟我修行了,有些責任同樣也很大,我有很多仇家,這個世界的異變也有一些是因我而起,直白點兒說,你們跟著我以後,我也不敢完全確保你們的安全,而且修煉還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兒,沒有大毅力大智慧是難以走遠的,你點你們要考慮清楚,如果你們確定,我就行善到底,今兒個就都收了你們,現在你們可以考慮,我給你們五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