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死亡格鬥之所以會如此引人矚目,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這種拳賽之中是無法作假的,拳手在登台之後有十五分鍾的準備時間,在此期間可以感受自己的身體狀態,隨時可以選擇取消此次死亡格鬥,而一旦開戰,也絕對會全力以赴,面對死亡,沒有人會傻乎乎的去放水的。
之所以設定了十五分鍾的準備時間,是因為曾經有拳手在參加死亡格鬥賽之前誤服毒藥,在格鬥過程中突然毒發身亡,讓得所有參加賭局的富商權貴們大為不滿,最終才多出了這一設定。
有了這十五分鍾的緩衝時間,再加上拳手也會比較注意,基本可以杜絕作弊的現象發生。
至於拳手自己,面對死亡,誰會放水呢?即便是有人誘之以利,或是以其家人做出威脅,也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拳手完全可以在那十五分鍾之內將這些內幕講出來,所有參加賭局的希望能夠看到一場公平公正拳賽的富商權貴們自會為之撐腰。
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些參加賭局的權貴富商往往都有著自己喜愛的拳手,一旦聽到對方受到不公正待遇,絕對會出頭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死亡格鬥開始之前,富商權貴們投注之時也是最為瘋狂的。
即便是那些商業巨賈也會大肆投注,在這個時候的賭賽是最做不得假的,勝負也全憑眼力,參與到賭局之中,更是刺激。
“先看看這兩個人的戰力如何.”感受到周圍富商權貴們的瘋狂,葉一凡卻是一直保持著極為冷靜的心態,他手中握著那個下注手柄冷眼旁觀,遲遲沒有其他的舉動,直到大屏幕上兩名拳手的資料下方顯示的下注金額瘋狂變化,一路增漲到十億之上方才開始盤算該將賭注押在誰的身上.
對於賭場公開的拳手資料,葉一凡可沒有放在心上,如果單純靠這些資料就能確定誰勝誰負,那賭場還不得賠死.
“吳大宇,好感度13,職業拳手,生命力3.2……”
“鄭波,好感度-21,職業拳手,生命力3.9……”
在葉一凡的偵查術之下,兩人的基本資料很快便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個叫吳大宇的家夥正在衝擊百連勝,一旦成功,就能夠獲取巨額的獎金,只是賭場方面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為之找來了一名更加強大的對手,兩人的生命力有著絕對的差距,在這方面賭場方面倒是沒有進行掩飾,而眾人也的確是比較看好那個叫鄭波的拳手,下注的時候更多人選擇了他。”葉一凡想了想,決定就冒一次險,押吳大宇勝,才能夠獲得最高的回報。
不過葉一凡並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又等了一會兒,在最後幾秒的時候,兩名拳手的賠率變得極為懸殊之後,方才突然出手,押了一千五百萬在吳大宇的身上。
“叮鈴,押一千五百萬賭吳大宇勝,鎖定賠率:1賠5.2。”在葉一凡押注之後,他的賠率立即被鎖定,之後無論別人如何下注,也無法影響到他了。
其實這個賠率並不算太過懸殊,真正懸殊的賠率是在每年一度的死亡格鬥賽上,全世界乃至於整個宇宙中人類佔領區域的大量富豪權貴參加進來,每一場拳賽收攏到的資金都是一個天文數字,起碼也會超過百億,多的甚至能夠達到數千億數萬億。
“我宣布,此次死亡格鬥,開始!”
“融合成功!”
就在裁判宣布開戰的前一刻,葉一凡順利將麾下的一個民兵與吳大宇融合。
“殺!殺!殺!殺掉那個家夥!”
“踢爆他的腦袋!”
“哇喔,快扭斷他的脖子!”
“哈哈哈!爽!”
“再來一個狠得!”
“上啊,膽小鬼!”
“……”
剛一開戰,看台上的人就如同發瘋了一般,狠命的嘶吼著,有不少穿得道貌岸然的家夥甚至將身旁的女人胸罩扯下,露出一個個嬌嫩白皙的胸脯,肆意蹂躪起來。
更有甚者,直接掀起女人的裙子,撕開小內褲,狠狠得壓向自己的胯下。
一時間,各種浪叫聲狂嚎聲在大廳裡響起,為場上的兩位拳手助威。
在這些富豪權貴之中,有不少人都是來找刺激的,而非像葉一凡那樣為了贏錢。他們享受的是現場觀看血腥對戰的樂趣,至於最終是贏是輸,關心的人並不多。
“打爆他的腦袋……呃,怎麽會這樣?”突然間,正在瘋狂叫囂著的眾人俱都一愣,整個大廳瞬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 足足過了數秒之後,才再度歡呼起來。
“哇!我看到了什麽?絕地大反擊!太過癮了!”
“哈哈哈!乾死他!”
“插爆他的菊花,把他的腸子拽出來!”這人一邊吼著,一邊死命的聳動著,直將身下的女伴乾得嗷嗷直叫。
聽到四周的動靜,葉一凡面紅耳赤的將眼睛睜開了一個細縫,對著前方拳台上迅速掃了一眼,發現果然如同自己所料,最初一直被壓著打的吳大宇已經習慣了暴漲的實力,反過來對那名被賭場放出來狙擊他獲得百連勝的鄭波發起了極為凶猛的攻擊,甚至是不顧對方的反擊,以傷換傷,無比凶殘的拚命攻擊著對手。
此時的吳大宇就如同一頭餓狼一般,目露凶光,完全忘卻了一切疼痛與疲憊,拚命的朝對方撲去,即便是身上遭到重擊也渾不在意,哪怕是死也要將對方也拖下水。
面對如此凶殘的攻擊,另一位拳手卻是不自禁的心生膽怯之意,他發現自己以往屢試不爽的種種戰鬥技巧盡數失效,只能無奈的與對方纏鬥在一起。
可是在葉一凡為吳大宇融合了士兵之後,無論鄭波多麽努力,都注定了是無謂的掙扎。
最終,在吳大宇的胸骨被盡數打碎,胳膊也完全斷了的情況下,憑借遠超對手的後備生命力堅持用雙腿將對方的脖子牢牢夾住,直到後者徹底斷氣,步入死亡,方才重重的躺倒在地,劇烈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