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被文雅牽著走了進去,看見大家圍著桌子,彪子和文雅走進一看,只見桌子上面有好多好吃的,他們倆連忙坐了下來,笑著說道:“你們什麽時候炒的這麽多的菜?也不等我們你們就吃起來了,我討厭你們。”
彪子連忙拿著筷子,夾了好多的菜放到了文雅的碗裡,笑著說道:“快點吃,不然他們會搶完的。”
孟熙顏看著彪子瞪眼說道:“你看看你,就知道吃,你們別忘了啊,你們的魚還沒有吃完呢,願賭服輸啊,你們不能就這樣的啊。”
文雅看著孟熙顏,嘟著嘴巴說道:“對不起了,啊,我們先把飯吃飽了,那個懲罰還是下次吧,我服輸了。”
彪子看著文雅也這樣的講,他也笑著說道:“好了,我們服輸了還不行嗎?”
趙寧看著彪子和文雅都這樣的講,他笑著說道:“好了,我們只是講講的,你們快點吃飯吧,哪能真的讓你吃啊。”
其實趙寧是故意這樣的說的,畢竟這文雅可是他的親妹妹啊,哪有哥哥不幫著妹妹的。
安然看見這趙寧這樣的說,她笑著說道:“好了,看在趙寧為你求情的份上,我就放過你了,你還是自己好自為之吧。”
婉玉看著安然笑著說道:“你看看,你看看文雅都臉紅了,都不好意思了,我們還是不要講了吧,還是讓他快點吃飯吧,等會我們還要去釣魚呢,到時候我們來個釣魚比賽,要是彪子和文雅再輸的話,那我們再找他們算帳好了。”
家豪看著大家都這樣的說了,他也賣個人情說道:“好了。快點吃飯吧,到時候還要去釣魚呢,你要不不要去了,你在家裡給我們做晚飯好了。”
“那可不行,我才不願意呢,我也要去,我才不要在家裡做飯呢。”文雅立馬站起來說道。
彪子看著文雅一眼,看著她不願意,那他也不願意好了,要是文雅願意的話。那他也是很願意的,但是文雅要是不願意,他才不一個人在家呢。
文雅看著彪子看著自己,她瞪眼說道:“你要留在家裡做飯嗎?”
彪子看著文雅,笑著說道:“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在場的人看著這兩個人都笑了起來。孟熙顏首先說道:“哎呀,惡心死了。”
文雅的臉又紅了氣啦。她撅著嘴巴說道:“你們好壞。我不理你們了。”
彪子看著文雅臉紅了起來,他開心極了,這畢竟是因為大家講到自己才那樣的臉紅的,他笑著看著其他人說道:“好了,吃飯了,都不要講了。你們啊,看你把文雅的臉都講紅了,都吃飯,快點吃飯吧。”
大家吃完了飯。把碗放到了一個洗菜盆子裡,現在先不洗碗了,等到回來的時候再洗吧,現在最主要的是去釣魚,他們感覺還是釣魚比較的好玩。
幾個人都去拿自己的釣魚竿去了,就剩下彪子和文雅沒有了。文雅看著彪子說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把菜沒有做好的話,那我們也不會沒有釣魚竿吧,你看現在改怎麽辦啊?”
彪子看著文雅,輕輕的安慰道:“你說現在改怎麽辦?要不我現在開車去買好嗎?”
文雅看著彪子,她生氣的說道:“都是你啊,現在開車去買要好久的,到時候你回來的時候他們都釣好了。”
彪子看著文雅說道:“那怎麽辦啊?你說該怎麽辦啊?”
家豪看著這兩個人半天沒有動,他走到彪子的身邊,瞪眼看著彪子說道:“你們怎麽還不去拿你們的釣魚竿?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們在乾嗎?”
彪子聽到家豪說讓他們去拿釣魚竿,彪子驚訝的看著家豪說道:“真的有我們的嗎?你沒有騙我們吧?”
文雅也瞪著她那大眼睛看著家豪說道:“家豪你說的是真的?”
家豪不以為然的看著彪子和文雅說道:“好了,你們快點去拿吧,我沒有騙你們啊,你們要是再不去拿就算了。”
彪子這次確定家豪說的是真的了,他笑著拍著家豪的肩膀說道:“我就說你不會不給我們買的,還是兄弟你好啊。”
家豪看著這兩個人,搖著頭說道:“哎,沒有辦法啊。”
大家都拿著魚竿很快的就到了一個他們不是經常去的湖邊釣魚去了。
大家來到了一個小湖邊,湖水很藍,使人感到翡翠的顏色太淺了,藍寶石的顏色他深了,縱是名師高手也難以描寫。湖水像新炮的綠茶一樣清嫩可愛,綠的發出令人歡快的光,微風一吹,蕩起輕輕漣漪。湖面上的浮萍像綠寶石雕成的珍品,玲瓏剔透,翠綠欲滴。恰似一幅碧綠的天鵝絨。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湖岸邊,垂柳依依。。時而有鳥雀親吻它的臉龐,它熱切地奉送甘露;時而有魚兒躍出它的懷抱, 它溫柔地呼喚著。
湖邊的柳樹剛剛發出嫩綠的新芽,柳條隨風擺動,像婷婷玉立的小姑娘在跳甩發舞。平靜、清澈的湖面像一面大鏡子,映出了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朵。微風吹來,湖面上漾起一圈圈圓暈。有幾隻鴨子在湖面上盡情地嬉戲,一群群魚兒在湖水裡開心地玩耍。
只見遠處有一座迷蒙的巨峰突起,周圍還有幾十座小石峰。仔細一看,那巨峰像手握金箍棒的孫悟空,那些小峰就像抓耳腮的小猴。瞧瞧,孫悟空正領著它的孩子們向南天門殺去呢。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蒼黑似鐵,莊嚴、肅穆。一座座山峰呈墨藍色。緊接著,霧靄泛起,乳白的紗把重山間隔起來,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筆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畫。過了一陣兒,霧又散了,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紅,漸漸地又變成古銅色,與綠的樹、綠的田互為映襯,顯得分外壯美。
重重疊疊的高山,看不見一個村莊,看不見一塊稻田,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個靠著一個,沉睡著不知幾千萬年了,從來有驚醒它們的夢,從來沒有人敢深入它們的心臟,就是那最愛冒險的獵人,也隻到它們的腳下,追逐那些從山上跑下來的山羊、野豬和飛鳥,從不攀登它的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