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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機場。
看著人頭攢動的熙熙攘攘。莫德的心裡感慨萬千。天子出巡就是不一樣。有點風吹草動。數萬人為之奔波。你看,那邊的二師。自己的一師。還有各方面的人,以及當地的部隊和武警。唉,簡直是興師動眾啊。
一號也絮絮叨叨的說:“你怎麽弄出這麽多的人啊?以後不要這樣子了”莫德哭笑不得。其實自己動用的部隊人數是很合理的,所有的人都充分的運用起來了。只是後來警衛局的要求要增派人手,才把龍軍一師調來了,並且完全沒有用上。就當了一回沒有台詞的龍套而已。
回到京城。莫德立馬趕到學校。先回家報了個道。摟著瑜兒親了個嘴。就馬不停蹄的趕到教室去上課。
這次是中文系的古代文學作品選的課。也就是李希微的那個班。莫德一走進教室。看到前排的李希微,笑著點了點頭。李希微也點了點頭。莫德打開書本說道:“今天呢。我們一起來看看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請大家打開課本。恩,我們先來找一個人朗讀一下。恩,就你”
隨手指了一個女生。那個女生看上去還不錯。聲音也很甜。但是讀起來斷斷續續的。聽著很不是滋味。莫德打斷她:“你之前沒有讀過這首詩?”
女生回答道:“我都背下來了,我挺喜歡這首的”
莫德點點頭,示意她坐下:“看來你的審美情趣還是很高的。的確這首詩詩很值得去欣賞,去喜歡的。大家都知道,唐詩是中國文學史上一個不可企及的高峰。我們說到唐詩的時候多半會想起李杜啊,小李杜之類的。但是張若虛是我們決不能忘記的。就意境來說,這首詩詩整個唐朝絕無僅有的。並且,就是這一首詩,給唐詩樹立了一個裡程碑。從而開創了詩歌的黃金時代。不過在這之前,我打算講講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朗誦”
莫德在黑板上寫下兩個大字,接著說道:“朗誦的主體,一般是詩歌和散文。尤其以詩歌為重。大家都知道,詩歌,尤其是格律詩,是有著極其嚴密的規律的。這種規律通過句式。平仄,韻律體現出來。之所以有詩歌這個詞匯,就是因為他們二者的共通性。對於音韻的追求是二者相同的地方。於是,詩歌的朗誦詩要求很嚴格的。不僅要配合和意境相匹配的語氣和感情。還有有那種感同身受如臨其境的感覺。具體來說呢,就是你既然已經如此熟悉這篇詩歌,那為什麽讀出來還是這樣子呢?”
那個女生並不說話,只是看著莫德。莫德接著說道:“詩歌史文學的最高形式。給人的審美感受也是最強烈的。如果一篇美輪美奐的詩歌,在你的嘴裡讀出來味同嚼蠟,沒有絲毫的美感。那又怎麽體現你深厚的文學素養呢?”
女生喃喃的問道:“那該怎麽辦呢?”
莫德笑道:“還是那兩句話,一是要深入體會作品所蘊含的情感基調,以及細微的情感變化帶來的語氣的變化。二是要有身臨其境的感覺,不僅自己要感覺到,也要讓聽得人感覺到。”
講台下眾美女頓時嬌癲到:“唉,好難啊,到底怎麽弄啊”有的又說:“老師,你來讀一下我們聽啊”
莫德沒辦法,只有拿起課本,清了清嗓子。緩緩念道:“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一時之間。眾美女滿眼小心心。班上僅有的幾個男生也在後面,一邊對莫德臭屁的樣子嗤之以鼻,一邊幻想正在朗誦的是自己。
莫德細細的講解著詩裡美輪美奐的字句。時間也在悄悄的流逝。很快就到了下課的時間。莫德收起教案,直接丟給李希微讓她幫忙帶回去。自己就急急忙忙的帶著玉璽趕到了故宮博物院。把玉璽交割給院長。院長小心翼翼的把玉璽放在庫房裡面最深的那個保險櫃裡。拍著胸脯給莫德保證:“從建國後,我們這裡還沒有發生過問題,你就放心吧。”莫德點點頭,拿著交割手續就走了。
莫德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想著下面又該去辦什麽事情呢?
最終莫德決定先去看看那個邁克、他是議會的人。從這一點來說。要好處理一些、畢竟教廷有那麽多的教眾。在國際上的聲譽斐然。並且有自己國家的政權。雖說梵蒂岡只是一個小國。但是其實力也是不可小覷的。黑暗議會就不一樣了,完全是見不得光的。想怎麽打就怎麽打。完全不用顧慮寫什麽。
叫上趙琴。一起來到龍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好久都沒有回來過了、裡面的每一樣擺設都沒有變。莫德挺滿意的。讓趙琴把辦公桌上的茶具用起來。泡了一壺茶。才讓人把邁克帶過來。
邁克經過這幾天暗無天日的關押。已經看上去十分的萎靡。按照莫德的要求。邁克一杯押送來,就馬上關進了小黑屋裡。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提審。就在一個立方的屋子裡被關押了這麽久。才被提出來用水槍像衝豬一樣的衝了一陣。再胡亂套上一件囚衣就帶了過來。
邁克站在辦公室裡。因為寒冷而戰戰兢兢。不時的滴落些水珠。顯得落魄不以。
莫德盛氣凌人的說:“你是會漢語的。就不要給我裝傻了。你是不是議會派來辦理玉璽的事情的負責人?”
邁克點點頭。
莫德也點點頭:“既然是這這樣。萎靡就開始議會和我國的正式會談。你坐吧”
邁克木然的坐在椅子上。伸手理了理頭髮,試圖找回往日的風度翩翩,以避免丟了歐洲黑暗議會的臉。然而一身的囚衣配合手上光亮的手銬以及一副落湯雞的造型。實在在有夠滑稽的。
莫德從包裡拿出那張羊皮箋。遞給邁克:“這是你們提出的要求。是吧”
邁克看了看,說道:“的確。你現在要對此給予正式的答覆麽?”
莫德笑笑:“我為什麽要給你答覆?我需要給你答覆麽?玉璽是我們的,一直都是我們的,在我們有了這個玉璽的時候,基督教都還沒有建立起來,何況是你們?你不覺得你們的要求是很幼稚的。也是很可笑的麽?”
邁克打斷道:“抱歉,莫先生。我們並沒有說玉璽是我們的,我們也並沒有教廷那些小人,或者是高麗的棒子那麽無恥。玉璽是你們的,我們一直沒有否認。只是我們的一些典籍上記載著玉璽和我們比較關注的一些事情也一些線索上的幫助。因此想要借用它一會。”
趙琴插嘴道:“借?你以為你們一直很講信用啊?憑什麽要借給你啊?你用什麽來抵押啊,我可告訴你,那個東西在某種意義上就代表了整個華夏,你知道吧,你有什麽東西可以抵押整個華夏啊?難道是你們該隱的左手啊?”
邁克艱難的抬起頭。說道:“不,我們知道玉璽對於你們有著不可估量的意義,不過夜不用這麽誇張吧。我們的確有交換的條件。不過可不可以讓這位漂亮的女軍官先出去一會。這事的確是事關重大”
趙琴狠狠的瞪了邁克一眼,就準備出去了,卻被磨得叫了回來。莫德端起茶杯說道:“有話快說, 有屁快放”
邁克點點頭:“當然,在沒有得到玉璽之前,我們只會告訴你一個很籠統的概率。”
莫德不置可否的繼續喝茶,不為所動。邁克看自己的釣魚策略不管用,隻得說道:“是關於倭國和醜國針對貴國的一項陰謀,這個……”
莫德突然站起來。把杯子狠狠的砸到邁克的頭上。然後怒不可遏的解開襯衣最上面的扣子。把領帶解開,走到窗前用鼻子呼著粗氣。
隨即又轉過來有拿起一個杯子砸到邁克頭上恨恨的說:“你以為你們這些牛鬼蛇神都能在我們華夏分一杯羹?你以為誰都能打我華夏的注意?我告訴你少在這裡嚇唬我。你這是什麽意思?哼,華夏沒人怕你們教廷。也沒人怕什麽倭國醜國。少拿這些來要挾我。”
言罷對趙琴擺擺手:“關起來,關起來。叫檢察院的人來帶去,走司法途徑。槍斃他,不要管哪個國家跳出來乾預,都不要管,強硬一點”
趙琴聞言,一腳踹在邁克身上把他踹到在地。然後拍拍手。房間外的警衛聞聲打開了房門。接著趙琴又是一腳。直接把邁克踢了出去。恨恨的罵道:“哼,還讓姑奶奶回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接著又交代了警衛莫德的吩咐。才關上房門。
莫德在窗前默默的抽煙。對於醜倭兩國的事情,莫德心中自有了計較。也不必聽議會的人說什麽了。反倒是他們的態度值得玩味。哼,想以此為要挾*我們就范?怕是沒有那麽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