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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志放下電話。仔細看了看地圖,又問了參謀一些問題。最終選定了行動地點。
拿起話筒命令道:“機群注意,機群注意。大部留在此地於下面的人周旋,要注意保護自己。分出一部分戰鬥機跟我到東邊五公裡處空降。一師的一二團跟我一起空降。兩個團長在哪裡?”
聽筒裡傳來聲音:“政委,我在這裡”曹志罵道:“我早就不是你們政委了,要我說多少次啊?聽著,一會兒你們兩個團,跟著師屬偵察營一起空間,這次可能比較艱苦,但是我們有機場上面的大部隊做策應。空降的地方有飛機做空中支援。我們要在地面空降,之後迅速登上戰車,以迅捷的攻勢,往機場推進,過程不要拖泥帶水,以挺進機場為第一要務。隊型這樣安排,一團在裡面,二團在左右兩翼包圍一團。路上的障礙全部歸二團。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一定要快。之後到達機場周圍。二團迅速往左右兩翼散開,高速穿插包圍,建立陣地,注意啊,陣地是攻防兩用的,裡面外面都有敵人,大意不得。在二團展開隊型的時候,一團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插敵防空陣地。要狠一點,戰車不要停,直接壓上去。就當成騎兵用。大力穿插。切亂他們的陣型。之後步步蠶食,知道了麽?”
一團長問道:“東邊五公裡?從那邊到機場都是一些二級公路。建築林立,如果有機械化部隊在道路旁的巷子裡埋伏。外面的攻勢會被攔住的。”
二團長問道:“可不可以在此地強行空降?損失是會大一些,但是中間不會出什麽意外。”
曹志斷然拒絕道:“不行,下面的防空火力很猛,沒必要用人去堆。東邊五公裡是最近的開闊地了。我仔細想過,路上即便是有什麽抵抗,也是能很快解決的。倭國整個才一個裝甲師。外面先頭就有兩個裝甲團。沒關系的。只要記住一點,以機動到機場為唯一目的就是了。”
準備好了之後。曹志命令參與先行空降的飛機和護航編隊往東邊移動。在飛機看來,這五公裡不過是轉瞬間的事情。曹志整理好裝備命令道:“開始空降”說完一馬當先的帶著師屬偵察營往下面跳。
空中的高速自由落體運動使得風向瘋了一般亂竄。灌倒曹志的衣服裡面,鼻子裡面,打得臉上生疼。曹志緊握著傘繩。心中萬般悲憤:“媽的,我好歹也是個少將,哪裡見過將軍也空降的?這些小兔崽子,老子落地的時候,就是你們屍橫遍野的時候,哼哼,讓我一個堂堂華夏將軍如此受罪,我看你們拿什麽來彌補。”
大批的降落傘。帶著英勇的戰士和冰冷的戰車,裝備緩緩的下降,很快地面就有倭國的武裝力量發現這一情況,立即組織起人來防禦。曹志馬上命令道:“直升機壓上去,轟炸機也下去掃馬路。所有人注意,空中的不一定是靶子,射擊。有槍就射擊。打死他們。”
短短的幾句話,灌進來的風割得舌頭疼。但是巨大的戰爭機器得以發動起來。直升機飛速的降落,航空機槍瞄著地上自不量力的倭人射擊。轟炸機則更是生猛。看準人多的地方就是幾顆燃燒彈丟過去。
地面早已烽火連連,之前根本就沒人知道華夏軍會在這裡空降,這裡沒有防空設施,只有一些人手持著步槍在抵抗。大多都是持槍的平民,很少有軍官在這邊,軍官都到機場邊的防空陣地去了。而平民中大多是身穿製服的學生。小泉同尋那緊鎖的眉頭,正在被陽光下的火光照耀。看著面前被燃燒彈的大火燒得慘叫連連的同學們。小泉同尋四處找尋,卻找不到任何可以滅火的東西,哪怕是一個水龍頭都沒有。隻得咬咬牙,拿起步槍對同學們射擊。一期解脫他們痛苦的靈魂。
正規部隊,而且是精英的正規部隊,遇上了這樣的一些平民。結局是顯而易見的。兩個團很快在開闊地上觸底,然後極快的開始集結。登上戰車。理都不理這些正在蚍蜉撼樹的倭人,開足馬力。風馳電掣的往機場趕去。只有二團外圍的戰車上,分出了幾個機場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對這些射擊,隨著部隊的前進,連機槍都懶得管這些人了。
小泉同尋歎了口氣。心中想到:“我要是有一個整編裝甲師,何至於如此窩囊?”
氣也歎了,人也死了。心也傷了、華夏人也走遠了。小泉隻得抱著自己的步槍,跌跌撞撞的離開這個所謂的戰場。
曹志呆在師屬偵察營的指揮車裡、營長問道:“政委,我們師偵營幹什麽呢?你剛剛都布置了一團二團的任務了。還沒說我們營幹嘛呢?”
曹志解開最上面的扣子喘著氣說:“你就老實呆著吧。師偵營就是我的臨時指揮部。一會兒不管是一團還是二團,只要是有了困難你們都得上,先頭部隊就一個二師。你們又是二師的寶貝疙瘩。我可是不管,打不得仗再寶貝都沒用,那是花架子,你傳下去吧。師偵營一會就是衝在最艱苦的地方的部隊,要讓戰士們做好準備。問問他們有沒有信心。”
營長笑道:“別的沒有,信心是大大的啊。”說著打開指揮車上的喇叭問道:“師偵營的小子們,集團軍政委說了,要把我們派到最艱苦的地方,在最危險的地方執行最有難度的任務。大家有沒有信心?、”
各個戰車在頻道裡同時回答道:“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曹志懶得和下面人磨嘴皮。徑直打開地圖,研究了起來,一會兒又叫過營長說道:“前面有幾條街,交錯複雜。街口左邊是一個學校,有條件藏下一些機械部隊。派幾輛坦克上去堵住路口。一有情況可以用榴彈炮轟擊兩邊的建築,這些都是高樓大廈。可以讓榴彈炮交叉射擊。使大樓倒塌,從而完全堵死道路。去吧,記住,以後情況就馬上封路,暴力一點,不怕的,這不是我們的國家。不用賠錢的。”
營長陰笑了一下,布置了下去。
坦克和裝甲車,在仙台的大街上肆無忌憚的穿行,街邊時常走出幾個人持著手裡的步槍對部隊射擊,然而絲毫不能桎梏部隊前進的腳步。幾個機槍手在擋板後面,自由的射擊,護目鏡下的冷酷眼神是倭國人難以理解的仇恨。
十二點七毫米的子彈,被高速的發射,之後打在持械的武裝分子身上,即便是一些穿有防彈衣的自衛隊軍官,還是被巨大的穿透力擊中。機槍手一看,喲呵,你還有防彈衣?於是一梭子子彈狠狠的打過去。直接打到牆上黏著,半天落不下來。機槍手吐出一口濃痰:“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防彈衣再好,也怕機槍掃。你們幾十年前就該做好被掃回來的準備。”
八輛坦克被派到了借口,面對著前面的那所學校。雙向六車道被八輛坦克牢牢的把守住。小心的盯著面前的學校大門。
不一會兒,裡面衝出來三輛裝甲運兵車。坦克連長一陣錯愕,這算是有了情況,但是應該怎麽辦呢?是直接擊斃,還是要封路?算了算了,還是人道一點。擊斃算了。說著命令連隊齊射攻擊。
運兵車裡的人心頭髮毛,不曉得長官的腦袋為何有這麽傻,直接命令他們出來戰鬥,可是這麽戰鬥呢?運兵車的前面又沒有射擊口,只有車的兩側有幾個射擊孔可供步槍射擊, 可是方位又不對啊,華夏的坦克在前面,而不是在側面啊、車頂倒是有一挺機槍,不過打在坦克上也有些撓癢癢的意思。
指導員小聲對連長說到:“咱這樣是不是有點無恥啊?我怎麽感覺像是小時候在欺負我我還小得多的孩子啊?實在是下不去手啊。”
連長陰笑道:“無恥?我喜歡,哈哈哈,欺負小孩是我的最愛啊。兄弟們,準備了。主炮齊射。一二三號車左翼,四五六號車右翼,中間那輛七八號。校正方位。準備射擊。”
各個車很快的報告道:“準備完畢”
連長陰笑道:“兄弟們,還等什麽呢?發射啊。”
八顆炮彈從炮口飛了出去,打到了三輛運兵車上,裡面的士兵還不急哀鳴,就已經見了日照天神。指導員看著面前的殘骸說道:“雖然是很無恥,合適也忒沒有技術含量了一點。”
連長說道:“等著吧,現在的倭國,部隊都在東京那邊貓著呢,我早就收到消息了。戰區是想讓我們去拿下東京,好練出一支新的萬歲軍。所以前面還有得打呢,估計我們編制都得被打殘了。”
指導員毫不介意:“編制不被打殘幾次,有資格被稱為萬歲軍麽?我不介意,就算是死在這裡也行啊,弄點事情出來,沒準還能上軍史呢。”
連長不屑得到:“你死吧,我得活著回去,那多好啊。沒準以後我就是新的萬歲軍的軍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