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到不得了。把機槍手給趕了下去。自己來發飆,對著前面的小鬼子叫囂道:“來啊,別看著了,過來啊。”機槍掃射得噠噠的,前面的倭國人迫於機槍的火力,不得已暫避在街角,死也不露頭。三爺一陣火大,提起步槍就要跳出去。戰士們趕忙拉住:“三爺,三爺,別衝動啊,政委說了。打死不下車。別啊,別啊。”三爺眼睛一瞪:“你看那邊,那群小子不是下車了麽?”戰士們定睛一看,那是莫德帶著偵察營,警衛連,和特務連在攻打市政府。
三爺一拍腦袋:“我都忘了那邊是市政府了,真是撿了芝麻忘了西瓜,走。咱們過去幫忙。下面那些小子跑那邊去了?”
一個戰士回答道:“跑遠了,好像是往東邊那條街追去了,那邊有一批很囂張的。”三爺不耐煩的說:“不管了,看政委那邊人手不夠,咱們去幫幫忙。”把戰車開到政府大樓前。戰士卻問道:“三爺,是上去還是在下面警戒?”
三爺手癢得很,這一天在戰車裡窩著算是給憋壞了,得下去活動活動,搞不好還有上次在地京市陳海榮的別墅裡那樣的意外收獲了。點了兩個戰士:“你們兩個跟我走,其他人留在車裡,跟偵察營的在外面警戒。”
說著打開車門跳了下去。提起步槍往大樓裡鑽。走進大樓,卻發現莫德悠閑的在樓下喝茶。三爺奇怪的問道:“政委,怎麽的,拿下來了啊?看來我是來晚了。”
莫德笑道:“拿什麽拿啊?我在這歇口氣。喝點茶。這上面還有人呢。你沒看見剛才上面在丟手榴彈下來麽?估計他們的工作人員手裡都扛著槍呢。”
三爺把步槍提起來,打開保險:“那還等什麽?直接上去不就得了?”莫德說道:“我在想,今天晚上吃什麽。要不你們先衝啊”
三爺把步槍的槍托抵在肩膀上,瞄準電梯就準備衝進去。走到電梯口又轉頭問道:“別介啊,政委。你就不派人跟我上去啊?我就這麽三個人你以為我是柴雲振啊?”
莫德笑了笑,也提起了槍:“就你小子猴急。走吧。我們一起上去。上面可是有大魚的啊。一會可得溫柔點,別弄死了。”
“哦?什麽大魚?這地方還能有什麽大魚?難道倭國天皇在上面釣魚?”莫德一巴掌拍在三爺的頭盔上:“哪那麽多廢話啊、上面有個中將。好像叫什麽川端康夫。是倭國統合幕僚部拍下來組織抵抗的司令。今天高速路上抵抗就是他組織起來的。”
莫德並沒有走電梯,二十帶人走了樓梯。一邊爬樓,一邊和三爺閑聊、三爺不屑的道:“那看來也不是什麽聰明貨色。今天他們的防線不是被我們輕而易舉的突破了麽?料想也是個白癡級的貨色。最後居然還想用小轎車的車隊,衝擊我裝甲部隊。真是搞笑。”
莫德搖搖頭:“話不能這麽說,你當人家富裕啊?要是他手上也有一兩千的坦克。今天這仗還不定得怎麽打啊。我研究過這個人,要不是我們今天有這麽好的優勢的話,會是一個很難解決的人。”
莫德肩頭的步話機響起趙琴的聲音:“主任,琵琶湖裡的軍艦之前一直沒動靜,現在都棄船上岸,提著武器到市區參加巷戰了。好搞笑哦。”
“有什麽好笑的啊?我們現在已經深入到了京都市區。他們敢開炮麽?現在敢開炮的也只有我們。這很正常,放進來唄,反正是打爛仗,多這麽千多人也不在乎。最重要的是,等人都進了市區。派一些坦克悄悄衝過去,把船都沉掉。過幾天我要讓倭國一根木片都不敢下海。”
樓道裡四處都把守著龍軍的戰士。手指永遠都放在扳機上嚴陣以待。一個戰士向莫德示意。大魚都在前面的會議室裡被網住了。就等起網了。
還有零星的槍聲,在會議室的門外和門裡響著。莫德抬頭看看手表。又問楊佳音:“就位了沒有?”
楊佳音用手指負責耳朵上的耳麥說道:“好了。隨時可以。”莫德點點頭:“那就開始把。”
楊佳音命令道:“突擊開始。”會議室的大門被撞門工具撞開,四個戰士丟進去煙幕彈。之後一群人直接衝了進去。會議室兩邊的牆體被直接爆破開一個大洞,偵察營的戰士們帶著防毒面具衝了進去。就連大樓外邊,也用繩索掉下幾個戰士踢破玻璃衝了進去。
莫德在會議室外邊點起一根煙。好整以暇的聽著裡面爆豆似的槍聲。
三爺本來是打算跟著莫德一起衝的,撣撣擋箭牌也好啊,可沒想到莫德根本就沒打算進去。隻得從腦後轉過防毒面具:“政委,我進去看看啊。”說著就往裡面衝。莫德笑了笑。因為三爺前腳才進去,後腳就出來了,垂頭喪氣的解開防毒面具,拋到腦後:“太惡心了,這麽快就解決了。剩下的十幾個也都被控制了。忒沒勁了、”
莫德眼睛裡全是笑意:“你還要怎麽才有勁啊?捏鬧了,快去把人都提到,提到前面大廳吧。咱們過過堂。”
三爺點點頭,又重新進去,吩咐偵察營的戰士把人都提了出來。
莫德在大廳裡的沙發上做好,前面一格一格的辦公桌被大力的掀翻丟到一邊,各式各樣的文件,電腦,打印機,在地上散落。被戰士們的皮靴直接提到了一遍,在中間空出空地來。
莫德喊道:“翻譯,翻譯,出來。”兩個戰士走出來站到莫德身後。隨後,十幾個俘虜都被抓了過來。在中間的空地上集中,戰士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勒令他們跪下。可惜大多聽不懂,聽懂了估計也不會做,戰士們可沒有那麽多耐心,直接把硬邦邦的皮靴踢在他們本來就不怎麽硬的膝蓋骨上,把一群人都按在地上跪在,有幾個比較囂張的想要站起來。雙手已經都被反綁了,就用頭和肩膀拱著偵察營的戰士。
嘿,三爺那個暴脾氣。最見不得不該囂張的人耍囂張,你說一些俘虜要耍什麽囂張?直接上前用武裝帶劈頭蓋臉的一頓狠抽。那幾個人很快動都不能動了。直接改躺下了。三爺下手從來不挑地方,逮著哪是哪,沒頭沒腦的抽下去。終結者也受不了幾下。
這一來,一些本來老老實實的跪下了不再反抗的人也開始有些激動,一個個的想要站起來,往這邊來。戰士們齊刷刷的打開保險。用靴底狠踩。用槍托狠砸。這個時候都懷念起了以前的八一式步槍,而不是現在的九五式步槍了,那槍又重,又長,有結實。別的性能不說,用槍托來砸人是再好不過了。
輪翻的暴打,打得一個個的頭破血流,也就都老實了。
莫德看差不多了,再打就沒辦法交涉了。就讓戰士們停了下來。
莫德問道:“誰是倭國自衛隊統合幕僚部陸上監部副幕僚長川端康夫?站出來”
一個矮胖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三爺大手一提,就把他提到空地中間的椅子上。川端康夫這才覺得嘴裡不怎麽舒服,除了血腥味還有一絲的松動,舌頭一頂,居然頂下來一顆門牙。嘴角抽痛了一下,想吐出牙齒,沒想到力氣不足,順著胸口肚皮落了下去。
莫德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的葉子:“說說吧,有什麽感想?”翻譯大聲的說著日語。川端康夫卻艱難的用蹩腳的漢語說道:“莫將軍,我會中文,您就別麻煩了。我想請問將軍,用大規模的裝甲部隊,衝擊我步兵陣地和民兵。您覺得這場勝利是一種榮耀麽?是一種光明磊落的君子姿態麽?”
莫德笑笑;“你還會中文啊,不錯。看來你沒有考過hsp,好說不好聽。那我問問你,當你們七十年前在華夏,用現代化理念武裝的士兵衝擊我國近現代化的非專業武裝力量,甚至是手無寸鐵的平民的時候,你是否考慮過他們軍刀上的榮耀的問題?我很佩服你的臉皮,居然能夠問出這樣的問題。”
川端康夫坐了一會,恢復了些體力:“您是在算舊帳麽?您是在復仇麽?這就是你發動這一場無恥的侵略戰爭的意圖麽?這就是你的理由麽?”
莫德啞然失笑:“你應該得意啊。不是麽?你們長久以來的努力不正是為了考驗我們的承受能力。為了激怒我和我的國家麽?並且我要提醒你。不是我們發動的戰爭,你沒有發現是你們天皇宣戰的,而我國從來沒有做出正式的回應麽?”
川端康夫好像平靜得異常:“將軍。作為一個軍人您實在是太狡辯了,不過不論怎麽講,你都不能否認您正在侵略我國國土,殘害我國民眾的犯罪行徑。對此。公道自在人心,絕不是你兩三句話就能輕描淡寫的粉飾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