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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師》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遺物日志
“這怎麽可能?”令狐芸和馮瑗都一臉震驚地道。[ 超多好看小說]

 “我也感覺這不可能,但是巫崖並沒有必要在這一點上騙我。”范劍南緩緩地道,“卦術雖然是術數之法,但是也講究辨人識人。一個人對我說的話是真是假,我還是能夠分辨得出的。算了,不說這些了。令狐,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你幫了我們的大忙,這一點我范劍南不會忘記。”

 令狐芸看著他道,“我不是為了讓你感謝才幫忙的,范劍南,只要你能夠保證幫我找回巫文,就比什麽都強。”

 范劍南點點頭,“我會的,但那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所以我希望你耐心一點。”

 令狐芸看著他和馮瑗道,“好,我相信你們。不過你也別讓我等得太久。”

 送走了令狐芸之後,范劍南坐回了沙發上,眉頭緊皺。

 “怎麽了,你好像有很重的心事。”馮瑗輕輕捏著他的肩膀道。

 “走,帶我去你的房間,看看你父親留下那本工作日志。”范劍南突然站起來道。“我總有一種感覺,這組巫文應該不是那麽簡單的東西。很可能這組巫文和我們所找到的五嶽遺物,那些零碎的龜甲殘片有著某種聯系。”

 馮瑗點點頭,把范劍南帶進了她的房間,拿出了那本陳舊的記事本,遞給他道,“我是沒有看出什麽來。似乎都是有關於他的研究方面,而很少涉及到研究之外的東西。”

 范劍南點點頭,接過了那本老舊而厚實的筆記本。這是一本很普通的記事本,最多也就是比一般常見的記事本厚一些,有點像是一本書。攤開之後,范劍南發現裡面幾乎什麽都有。泛黃的照片,陳舊的剪報,似乎還有大段大段的手抄字跡。

 范劍南皺眉看著第一頁夾帶的照片,皺眉道,“這就是當時工作隊的那些人吧?”

 “應該是,我的父母在右面。但是我看不出那個人是魏如山,他整容之前的樣子,我從沒見過。”馮瑗歎息道。

 范劍南點點頭道,“這個帶著口罩穿著紅色皮衣的女人應該就是當年的狐仙,令狐白。其余這幾個,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應該肯定他們都是術者。這是一個全部由術者組成的團隊。 [800]即便是在九十年代,要組成這樣的一支團隊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人應該就是魏如山。”

 “你怎麽認出他的?”馮瑗有些奇怪地道。

 “因為他手裡的拿著的東西,應該是羅盤。”范劍南指著照片上靠右的那個人道,“身材相近,而且那隻羅盤我曾經看到過。林若谷有個一模一樣的羅盤,只不過他的那隻羅盤上刻的是‘虛懷若谷’,而魏如山那隻應該刻著‘不動如山’四個字。這是當年他們師傅傳給他們師兄弟兩個的。”

 馮瑗點點頭,“你這樣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了,我見到林鍾秀用過她師傅的那隻羅盤,好像是有些相似。”

 范劍南翻過一頁之後,發現這本記事本時候確實沒有記錄什麽具體的事件。而大部分都是對那組巫文的一些猜想和巫文源流的概述。顯得十分專業,范劍南甚至有些看不懂。不過還是有一段剪報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像是一張從舊報紙上剪下來的黏貼在筆記本上的。不過似乎全是外文,范劍南看得有些撓頭。

 他只能轉向了馮瑗這個學霸,馮瑗也知道他看這個有些吃力,就向他解釋道,“這段文字似乎是從國外刊物上剪下來的,上面說的是古巴比倫楔形文字的起源和發現。這曾經是一個非常具有轟動效應的發現。也許當初我父親對於這段巫文相當看重,甚至認為令狐家的這段巫文也許將解開所有的巫文之謎。”

 范劍南點點頭,然後又繼續翻閱,記事本裡大段大段的文字都是在探討巫文的源流。而並沒有說到這巫文所代表的是某種實際的巫術。看來在研究的初期,馮楓並沒有受到這段巫文的神秘傳說影響,而是更偏向於考據分析。這倒也符合他一貫的學者態度,科學嚴謹,用證據說話。

 不過在記事本的中期,這種風格卻已經有所改變。范劍南發現馮楓寫這些筆記的時候似乎有些心神不寧,甚至有多處的塗改和增補。記錄的語氣也似乎轉向了某種不確定,經常偏向於懷疑態度。不是懷疑這巫文的真實性,而是懷疑他自身原來的判斷。

 筆記之中有多處出現,“看來是我錯了。”“也許原本的設想並不足以解釋。”

 “不得不承認,這也許已經超過了我們的理解范圍。甚至超過了術法理解,我懷疑這組巫文將直接指向巫術的起源或者終結。”

 范劍南皺眉道,“他像是已經發現了什麽,但是卻有不敢確定。他是古代文字專家,又是術者出身,還有什麽事情能夠讓他感到如此迷惑而彷徨呢?”

 “巫術,之所以被稱為巫術,其最大的原因就是難以被解釋和理解。”馮瑗看著他道。

 范劍南繼續翻看,但是到了下面卻開始出現了缺頁。似乎有些重要部分已經被撕掉了,後面的文字卻更加古怪。馮楓的字裡行間似乎透出了一股悲觀的情緒。范劍南皺眉道,“看來,到了最後他的心情很不好。”

 馮瑗點點頭道,“也許吧。不過你看最後的這幾句話。他明顯是用一種訣別的語氣在談論此事。甚至有幾次提到了我,這很不正常。從前面來看,我父親是一個相當專業的人。工作日志裡面所記錄的只有工作,他從來不會在工作日志之中發什麽私人感慨。但是這些缺頁之後,他似乎像是變了一個人。他提到了對我的思念和不舍。除非是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情,否則他不會這麽感觸。”

 范劍南點點頭道,“我也感覺出來了。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他那時似乎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結局。一個人一旦知道了自己將要遭受不幸,自然會想到自己的親人,這是人之常情。他當時還是一個年輕的父親,這種感情是沒有辦法掩飾的。”

 馮瑗有些黯然道,“可是如果不是照片,我甚至已經記不清他的臉。”

 范劍南輕輕摟著她的肩膀,低聲道,“但是你對他的思念卻從來沒有放下,這就已經夠了。當時你才只有兩三歲,即便是知道這一切,也無法挽回。何況,你並不知道。我們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弄清真相。”

 馮瑗點點頭,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痕,勉強道,“我看了一下最後一篇日志的時間,是在他們出事的前五天。”

 范劍南點點頭道,“從最後一篇日志的時間來看,應該是工作組決定解散的那一天。也就是說,他們幾個人一起施行的巫術失敗的那天。”

 馮瑗看著他道,“你說的最後那個巫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當時令狐白等人沒有理會你父親的反對,堅持想用實踐的方式來驗證這段巫文的真實性。於是由她帶領,整個團隊的術者一起施行了這個當時還沒有人明白的巫術。”范劍南低聲道,“參與者包括了所有工作組成員,但是巫術最終還是出了問題,令狐白一夜白頭,像是被這個巫術吸走了所有的生命力。據說很可能還波及到其他人。在這個時候,聖章兄弟會的人出現了,他們強行終止了這個巫術,救了所有人。據巫崖回憶,當時帶頭的就是那個張堅。”

 “就是你說的那個二十多年不見衰老的人?”馮瑗皺眉道。

 “是的。巫崖就是因為那一次才認識的他,後來甚至加入了他們。但是巫家的家規森嚴,並不允許巫家子弟隨意參與其他的術者機構。所以巫崖才會拋棄姓氏,自毀容貌,以表示自己和巫家再無一點關聯。以後要是出了事,也絕不連累巫家。”范劍南歎息道。“這才是張堅這個人可怕的地方,你有沒有想過,像巫崖這樣家世背景。還有什麽能夠令他死心塌地追隨的人?”

 馮瑗點點頭道,“這倒是,巫家的子弟個個傲氣得很。並不把一般的術者放在眼裡,要想讓他們服氣, 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個張堅絕對不是一般術者。”

 范劍南點點頭道,“可惜的是,到現在為止,我們對聖章兄弟會的了解還只有巫崖所說的那些。至於其他的,我們一無所知。”

 “但是你不是兩次見過那個張堅麽?”馮瑗有些好奇地道,“你對這個有什麽了解?”

 范劍南看著馮瑗道,“這也是我正想對你說的,張堅不但懂得奇門遁甲,而且他還有血裂症。”

 “血裂和奇門遁甲?”馮瑗吃驚地道,“他難道也是范家的人?”

 “不是。但是他確實是奇門遁甲的高手,而且還身懷血裂症。”范劍南歎息道,“你不會想到那些歐洲人對血裂症患者是什麽看法。”

 “哦?這麽說血裂並不是范家獨有的遺傳病。他們怎麽看血裂症?”馮瑗有些好奇地道。

 “他們認為這是一種恩賜。”范劍南緩緩地道,“而且還有一件事,就似乎更加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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