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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師》第八百七十八章 尋6甲
一個有些黑暗的房間之中,面對面坐著兩個人。八零電子書/( )其中一個正是易術理事會的前任理事,馬歇爾王。而另一個卻個歐洲人,他一頭白色頭髮,但實際上年齡卻並不大,一張輪廓分明的臉上似乎還帶著某種陰鬱的氣質。

 馬歇爾王看著他道,“怎麽樣?準備好了麽?”

 那個白發的歐洲人皺眉道,“我有些奇怪,身為一個精通中國術法的你,卻要借助歐洲黑巫術來尋找某件物品。這似乎有點奇怪,而且你確定要這麽做麽?你知道這可不是沒有代價的,而且巫術就是這樣,當你付出了代價的時候,有可能你什麽都得不到。”

 馬歇爾王沒有回答,只是拿起了桌上的一把短刀。這是一把銀色的短刀,刀刃鋒利。馬歇爾王卷起了西服的袖子,用手中的那把短刀緩緩割開了自己的手腕。

 那個白發的歐洲人歎了一口氣,端起了一隻銀色的杯子湊了上去。用這隻杯子接著馬歇爾王手腕上的流出的鮮血。血液不斷地流入那隻精致的銀杯之中,滴滴答答的聲音像是某種催眠的魔咒一樣。很快那隻銀色的杯子被接滿了。馬歇爾王臉色有些蒼白,包扎著手腕上的傷口。但是他的眼睛卻看著那個白發的歐洲人。

 歐洲人歎了一口氣,雙手捧著那隻銀色的杯子,口中緩緩詠唱著古老而玄奧的音調。最後把那種銀杯放在了馬歇爾王的面前,他淡淡地道,“你所要的就在這裡了,你慢慢地看吧。”

 馬歇爾王雙手捧著那隻銀色的杯子,杯子裡的血液似乎還有一些余溫。就在他雙手捧著杯子的手,那隻杯子之中的血液開始慢慢的蕩漾。像是有一種奇怪的韻律,逐漸地從中間開始向兩邊泛動。( )馬歇爾王的雙眼似乎被血液的顏色所染紅,有些失神地看著這隻裝滿血液的杯子。

 而那個歐洲人卻飛快地在他的身邊用炭筆繪製了一個複雜的陣圖,這像是某種古代歐洲的魔法陣圖。當這股歐洲人完成最後一筆的時候,馬歇爾王像是完全陷入了一種無意識的狀態之中。只是盯著手中的那隻盛滿血液的杯子,一眨不眨地看著。熱門

 片刻之後,那個歐洲人才用腳擦去了地下的陣圖,又接過了馬歇爾王手中的杯子,並且扶著像是完全失神的馬歇爾王坐了下來。白發的歐洲人沒有理會昏迷之中的馬歇爾王,而是點燃了一個火盆,將杯子中的血液倒入了燃燒的火盆之中。詭異的是,這血液倒入火盆之中,就像倒入的是某種易燃液體。火盆之中的火焰驟然升高。

 於此同時,躺在椅子上的馬歇爾王,像是驟然醒過來,胸部急劇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儀式結束了。”那個歐洲人淡淡地道,“怎麽樣?有收獲沒有?”

 馬歇爾王有些疲倦地坐起身,緩緩地道,“我想找的東西已經不在嵩山了。它應該在某個中國人的手中,我通過你的黑巫術,似乎能夠看清這個人,但是卻又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

 “別心急,慢慢回憶。你一定能夠發現點什麽。”歐洲人緩緩地道。

 “那似乎是一個普通農家的庭院,並不是很大,那裡有個人……”馬歇爾王極力回憶道,“我似乎見過這個人,卻又有些想不起來,他很高卻很消瘦,似乎有一張蒼白的臉。像是一個病人。其他的我似乎想不起來了。”

 “想想那個地方,回憶一下周圍的環境,說不定能夠指出此人在什麽地方。”歐洲人平靜地道。

 “那個院子裡似乎種植了梧桐樹,還有一個小花壇。該死,我實在是想不起更多了。我應該在幻覺之中多停留一段時間的,該死!你太快把我喚醒了。”馬歇爾王有些焦躁地踱步道。

 “稍安勿躁,我的朋友。你應該明白這種黑巫術預測是非常危險的。如果我剛才晚一點喚醒你,恐怕你已經再也醒不過來了。”那個白發的歐洲人冷冷地道。

 “可是我得到的信息不全面。像那樣種了一棵梧桐樹的農家院落,在中國不知道有多少個!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夠表明地址的東西!”馬歇爾王焦躁地道。“就算我認識那個人又能怎麽樣?上帝啊,難道讓我在整個中國找這張蒼白的臉麽?”

 “我說過,黑巫術也有局限性。而且別對我說上帝,作為一個黑巫術研究者,我對他並沒有多少敬畏之心。”白發的歐洲人緩緩地道。“我看你還是再仔細回憶一下,那裡還有什麽特征。不要錯過任何細節。”

 馬歇爾王抱著頭再次陷入了苦思之中。

 時值深秋,在一個農家的小院之中。臉色蒼白如同蠟像一般的甲子旬,正在靜靜地看著院子裡的一棵梧桐樹。又一張樹葉從樹上飄落了下來,甲子旬歎了一口氣。草木一秋,人生一世。作為一個六甲旬術者,他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因為六甲旬術者的八字六甲旬空,天生命力薄弱。所以術法能力越強,他們自身的身體就越差。甲子旬的臉常年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原本他告別了范劍南等人,從西藏返回之後,就該住院治療的。但是他卻沒有,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就在一個月之前,他以六甲旬魁首的身份,親自下令解散了六甲旬。盡管反對的聲音很多,但是誰也不能挽回他的決心。六甲旬已經承擔了太多的痛苦,他們的存在幾乎就是一部沉重的中國歷史。早在王權沒落的時代,六甲旬就該散了。苟延殘喘至今,只是害了更多的人。

 甲子旬的堅持之下,六甲旬還是散了。並且相互之間約定,以後再不尋找新的傳人,讓六甲旬術者沉默地消亡在歷史之中。

 甲子旬把六甲旬積攢的資產和物品,都分給了其他人,他自己就隻留下了這間院子和一房間的書。用他的話說,只是在等死罷了。他的癌症已經是晚期了,即便是龍大膽也無力回天。他只是想著在自己活著的時候,終結整個六甲旬術者的歷史,而且他做到了。

 現在他已經別無所求。

 突然一張樹葉又飄落的下來,落到了他的腳上。甲子旬的心中微微一動,他一皺眉,掐著手指一算,皺眉道,“居然有人到訪,卻不知道究竟是誰。”

 片刻之後,這家農家小院的門被推開了。幾個人站在了他的面前。甲子旬看著那幾個人淡淡地一笑道,“幾位,你們是不是走錯了門?”

 來的幾個人也不說話,只是平靜地站在了小院的兩側。隨後有另一個人走了進來。但是這個人甲子旬卻認識,他歎了一口氣道,“想不到是你,蘇玄水。不過你來找我可就沒有什麽好事了。不過也沒有關系了,我什麽都沒有了,就連命也只剩半條了。所謂虱多不癢債多不愁。直接說,你來這裡有什麽事吧?”

 蘇玄水淡淡一笑道,“想不到煊赫一時的六甲旬術者,堂堂的當代魁首,甲子旬竟然也落到如此田地。真是晚景淒涼啊。”

 “不是淒涼,只是落魄罷了。不過,六甲旬術者,顯赫過,也威風過了。花無百日紅,人有顯赫之時便有落魄之日。這個時代已經不是以前的時代了,六甲旬也已經沒有必要存在了。如果你們是想來找六甲旬術者,你們可能來晚了一步。我已經解散了整個六甲旬。現在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個身患絕症,瀕死不遠的普通人罷了。”甲子旬冷冷地道。

 蘇玄水哈哈一笑道,“甲子過謙了。不過,你還是說錯了一點。”

 “哦?”甲子旬斜眼看了他一眼道,“你帶著這麽多人闖進來,難道不是為了找六甲旬術者麽?”

 “是, 也不是。”蘇玄水淡淡地道。“也許你還不知道,我之所以到這裡來,是因為有人告訴我必須來這裡。不過,我們要找的不是你,甚至不是六甲旬術者,我們要找的是六甲旬術者們留下的東西。”

 甲子旬笑了笑道,“這樣的話,你們更是來晚啦。十幾天前我就把能夠分掉的東西全分掉了。現在我所有的只是這個小院和幾間房子,我想你們不會對此也感興趣吧?”

 “分掉了?”蘇玄水狐疑地道,“你把什麽分掉了?”

 “一切。六甲旬歷代積累的資產,古玩字畫,什麽都分了。”甲子旬聳聳肩道。“我這個人比較敗家,而且一向不看重這些東西。”

 蘇玄水看著他道,“你知不知道在六甲旬追隨偽滿皇帝的時候,曾經得到過一件非同尋常的東西?”“不知道。”甲子旬淡淡地道,“那時候,連我爸都沒生出來。你說我會不會知道這些?”“不知道也無所謂,不過我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想空手回去。”蘇玄水一笑道,“而且我相信,第一理事說這件東西在這裡,就一定會在這裡。無論你給還是不給,我都要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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