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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師》第八百八十五章 再遇劉君成
祖天師張道陵,是道教歷史上的傳奇人物。最新章節全文閱讀最初叫做張陵,後來才改名道陵,字輔漢,系張良的八世孫,後漢沛國豐縣人。本來是太學書生,生性好學,博采五經,邃於黃老之道,七歲時即能通道德經及河洛圖諱之書,皆極其奧。長為博學之士。後棄官學道。創立了正一盟威道,俗稱五鬥米道,故稱道教徒都奉張道陵為祖天師。

 范劍南看著那塊青色巨石有些發愣。術法高人能夠在一些物品之中留下自己特殊的術力痕跡,這一點范劍南是知道的。在拉薩的布達拉宮,和武當山他都有過類似的感應。只是他從沒有想到在經歷了這麽多年之後,這塊青色巨石依然有著如此動人心魄的術力波動。就像是在時間的長河裡,有一個人留下了獨特的指紋,而任時光飛逝,也難以磨滅。

 范劍南立刻在電話裡問,“張道陵和衡山地竅有沒有什麽聯系?”

 “應該沒有。不過,五嶽真形圖的流傳是在漢武時期,而且當時世上所傳的是方士們偽造的五嶽真形圖。張道陵卻是漢末人士,他應該受到過其影響,因為當時偽傳的五嶽真形圖影響非常大。”龍歌在電話裡沉吟了片刻道,“不過關於張道陵這個人,歷來是傳說多於史實記載。所以他是不是會和衡山地竅有什麽聯系,這個我還真是不好說。”

 范劍南苦笑到,“你這話說了等於沒有說。對了,那塊玉符你研究出什麽了?”

 龍歌在電話裡有些無奈道,“暫時還沒有。我正在抓緊時間破譯水書的文字,根據之前的結果,已經差不多了。如果這次能夠破解出來,那麽對於後面的乾支序數將會產生更大的推進作用,所花費的時間將會越來越少。就相當於二十六個英文字母,當被識別的字母越來越多之後,剩下的將會更容易推算出來。”

 范劍南點點頭道,“那行,你自己小心點。我和馮瑗再四處查一查。”說完掛上了電話。

 馮瑗看著他道,“這個青玉壇是不是有什麽古怪?”

 范劍南點點頭道,“龍歌說,這個青玉壇似乎和道教祖師張道陵有關。【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800】而且據我看,這多半是真的。這塊石頭裡蘊藏著非常驚人的術力殘余,這絕非是普通術者能夠達到的境界。我想這或許是某種值得我們探尋的線索。”

 “可是這塊位於衡山最高峰上的石頭,又能和衡山地竅有什麽關系呢?”馮瑗皺眉道。

 范劍南也有些想不通,他苦笑道,“雖然我不清楚這石頭上留下的術力殘留代表了什麽意義,但是張道陵這麽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不過此人是道教正一派的祖師,尤其擅長符籙之道。後世的龍虎山符籙宗都是他的徒子徒孫。我剛剛就在想,這塊石頭上的術力殘留會不會和符籙有關。”

 “符籙,和石頭?”馮瑗有些莫名其妙地道,“這兩者怎麽可能產生關系?”

 “符籙是符和籙的合稱。符指書寫於黃紙、帛上的筆畫屈曲、似字非字、似圖非圖的符號、圖形。籙指記錄於諸符間的天神名諱秘文,一般也書寫於黃紙、帛上。”范劍南緩緩地道,“不過也有例外。”

 “你是說像是五嶽真形圖那樣的玉符?”馮瑗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范劍南點點頭道,“後世流傳的符籙大都是以筆畫勾勒出術法圖形,來製造某種術力場。就像是蘇玄水用過的雷符,看似神秘莫測,但究其原理無非也是以符文來引發符籙周圍的術力氣場,人為製造出強大的正負電子放電現象。( )所以說一切的根源還是從術力開始,又以術力結束的。我在想,這塊石頭是不是當年也被書寫了某種神秘的道符,所以才會留下這麽強烈的術力波動。”

 “你是說,張道陵曾經在上面畫過某種符?”馮瑗有些奇怪地道。

 “可惜蒼雲嘯不在,否則他倒是能夠幫的上忙,畢竟他是山術宗師,精於各種符籙。”范劍南歎了一口氣道。“說不定他能夠從中發現某種術法規律。”

 “那也沒用。經過了這麽多年,即便還有當年的術力殘留,但也只是支離破碎的痕跡了,即便是蒼雲嘯也未必能夠解開這個謎,況且他也沒有你那種對於術力的強大感知力。”馮瑗想了想還是搖頭道。

 范劍南想想也對,只是讓他就此放棄,卻也不太甘心,只是圍著那塊青色石頭轉了很久。不過最終他還是一無所獲。馮瑗說得很對,即便是他也不能完全感知,當年的靈符是以一種什麽規律運轉的。更何況是蒼雲嘯。

 馮瑗幾乎是硬拉著,才把他從那塊石頭前拉走。“趕緊走,在這樣下去,你非憋出病來不可。”

 范劍南也知道自己似乎是有些過於執著了,畢竟這世上的事情,並不是都能找到答案的。無奈之下只能跟著馮瑗下山,不過心裡卻對衡山的青玉壇一直念念不忘。

 恰好另一處福地也在祝融峰,那就是道教排名第二十二的光天壇。

 上封寺地處南嶽最高峰——祝融峰側,坐落在海拔一千多公尺的高山上。山門前原有民工年間建築的左右手石牌坊,牌坊全部落花崗石構造。現存的有左牌坊。坊額漢白玉石上刻“上封寺”三字,豎書,飛動有力。兩旁聯曰:“南國記,江漢僑民齊景仰;嶽神隆祀典,西天古佛共馨香。”為衡陽蔣銓衡書。石坊緊靠登山公路。對面逶麗一片矮松林,山高風勁,松枝一律朝南橫斜伸出,盤曲蒼勁。雲團飛來,在松林中飛動飄逸,雲在動,樹也在動。

 這裡每到夏秋旺季,這裡車水馬龍,人們觀日出、賞雲海、送夕陽、迎素月,晝夜都在喧嗔沸騰中。范劍南和馮瑗跟隨著觀光的人群,過牌坊便是上封寺山門,山門為半圓形花崗石牆,山門上有“敕建上封寺”白色大理石額一方。

 范劍南覺得有些奇怪,他有些不明白這道教福地怎麽會是一座佛寺。後來經過打聽才知道,這裡古代本是道家宮觀,曾名“光天觀”,“司天霍王廟”,“第二十二光天壇福地”。幾經滄桑。直至南朝陳光大初,南嶽佛教開山祖師慧思和尚在此建閣,作徒眾聽法之所。隋大業間才正式改為佛寺,並由煬帝賜“上封寺”額,沿襲至今。

 上封寺原來寺院規模宏大,共有四進,寺前左右各有一處石牌坊,山門之後是天王殿,為宋代所建,殿內曾供有明代嘉靖年間鐵鑄的四天王像,重達五千斤。

 可惜1950年一場大火,天王殿連同有名的穹林閣,一並化為灰燼。現在遊客看到的上封寺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中後期修複的了,規模小了許多不說,僅存的左牌坊孤零零地矗立在山門之外,只有坊額上那塊刻有“上封寺”字樣的漢白玉匾額仿佛還在向人們訴說著上封寺昔日的輝煌。范劍南和馮瑗轉了一圈,並未感覺到有絲毫的不同之處,似乎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寺院罷了。

 所謂的光天壇遺址附近也未曾感覺到任何的術力波動,這不禁讓范劍南感到有些失落。他本能地感到,這光天壇福地似乎地脈之氣已經枯竭,而福地也只是流傳的一種說法罷了。風水流年,本就不是一成不變的,這當年的道家福地到現在早已不複從前了。

 范劍南再也沒有探究下去的欲望,轉身和馮瑗緩緩離開,不過剛一出寺院卻碰上了一個人。這個老人看著范劍南微微一笑, 抱拳道,“范宗師,怎麽,你來衡陽的事情辦完了麽?”

 范劍南也認出這個人正是昨天在高鐵列車上遇到的那個老人,湖南劉家的劉君成。想不到才分開一天,竟然又在這裡相遇了。范劍南笑著打招呼道,“原來是劉老先生,劉老先生也是好興致啊,昨天剛回來今天就上衡山來了?”

 劉君成一笑道。“我和這上封寺的一位大師是至交,這次回來自然是要來探望他一下。怎麽,你們這就要走?”

 范劍南對他微微一笑道,“我們只是想來看看光天壇福地而已,既然劉老先生還有友人要探望,那我們也就不多打擾了。”劉君成有些感慨地歎道,“這光天壇福地恐怕讓兩位失望了吧。原來這裡可是一個好地方啊。寺側有雷池,這裡本是高山雷區,每年驚蟄,風雨驟至,雷雲在寺的上穿盤旋轟鳴,人們因名之為雷池。雷池上側還有個羽化池,每年聚集大量飛蟲。後來因有關單位基建,兩池均已不存。現在,雷聲依舊,而飛蟲羽化麋集的現象卻沒有了。唉,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了。連我這當地人都有感觸,又何況是你們外地來的。倒是這山上的青玉壇值得一看,兩位若有興趣,改天我請兩位一遊如何?”范劍南心中微微一動,看著劉君成抱拳笑道,“那就有勞劉老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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