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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師》第一千五百四十六章 隱世預言二
 “我見過聖章兄弟會的先知,他說的情況和你講的大同小異。不過就是一些古代流傳下來的胡言亂語,不值得深入探究。再說我自己的命運,我可以自己掌控。”范劍南搖頭道,“我壓根不相信這些。”

 “我知道你不信,我們之前也不信,直到有些預言開始逐漸應驗了。”威爾皺眉道。

 “應驗了什麽?”范劍南皺眉道。

 “諾查丹瑪斯的預言,諾查丹瑪斯原名米歇爾·德·諾特達姆,法國籍猶太裔預言家,精通希伯來文和希臘文,留下以四行體詩寫成的預言集《百詩集》。無論他在生前還是死後,都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許多崇拜者。《百詩集》出版後,直到現在依然非常暢銷。許多熱心者,將他的預言與世界主要事件分析,並找到應驗的地方。”威爾緩緩地道。

 “我好像聽說過這個人。”范劍南皺眉道,“好像寫過諸世紀這本書。不過現已證實他的預言都是後人牽強附會的想象。人們大多將他預言與第二次世界大戰相聯系。他曾預言世界末日是1997年12月1日,九星連珠時,但事實我們都見到了,那年除了局部有火山和海嘯外,並沒什麽特別的,大家過得都還幸福。”

 “那些只是偽作,我指的是諾查丹瑪斯真正的預言,而且這條預言從未被兄弟會之外的人所知曉。”威爾看著范劍南道。

 “哦?說的是什麽?”范劍南皺眉道。

 “范圍很廣,是用古希伯來文寫成。原本一直保存在聖章兄弟會,而我們醫院騎士團留存有一件副本。他寫了很多東西,基本上都是在他後期幾乎失去理智的狀態下書寫的。很多內容近似癲狂,但卻絲毫沒有語法上的錯誤。”威爾緩緩地道,“他提到了魔法,提到了毀滅和新生。更主要的是他提到了你。”

 “提到我?”范劍南皺眉道,“這就更不可能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

 “他也不知道二戰,但是卻準確預言了希特勒的上台,和那場空前浩大的戰爭,預言了核武器和現代戰爭。以及很多在他那個年代根本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威爾緩緩地道。“就如同你根本不知道,他曾經就是聖章兄弟會的一個先知。”

 范劍南搖頭道,“不過是一個巫術者的胡言亂語。”

 “你見過聖章兄弟會的那個先知,你認為他是一個胡言亂語的人麽?”威爾喝道。“我們再來談巫術。巫術這個名詞在今天已等同邪惡。在卡通片裡巫婆是醜惡和可的象征,壞事做盡,好事卻欠奉。在中古時代,被指為女巫或巫師的人會被人用人燒死或被投石擲死,顯示人們對毒咒等超自然力量的畏懼。

 到了今天,或者用一句說話可以總括世人對它的看法,就是:巫術是騙人的把戲。巫術的力量只是神話故事中幻想出來的情節,在現實世界的陽光下,它只能像冰般溶掉。巫術已不存在於這科學和開明的理性時代裡。

 但這種對待巫術的態度是不公平的,讓我們靜心坐下來,拋棄成見,將巫術看作是一種自有人類以來便存在的現象。”

 “很少見到一位騎士這樣談論巫術。”范劍南聳聳肩膀道。

 “你可能有些誤解,所謂的騎士團其實最早應該是修士團,騎士團又被稱為修會。我們都是修行者。”威爾聳聳肩道,“當然,我們都是另有一層身份,比如我是建築師。但世俗的身份並不能掩蓋我們生為修道士的事實。我們都是巫術者。”

 “好吧,顯然卦術的力量在你看來也可以被稱為巫術。”范劍南皺眉道。“不過這和我有半毛錢關系麽?”

 “術法是人類了解自己的潛藏力量最寶貴的一條鎖匙,帶我們進入這科學時代忽略了的一個寶庫,這寶庫深藏在我們心靈之內。巫術正代表了人類試圖呼喚這寶庫內封閉了的力量。

 這不是說每個人都應去作法和念咒。凡與人類有關的都有正反兩面,正如任何工具也可以用之為善,或以之作惡。正如巫術也分白巫術和黑巫術,那是人的問題,與巫術本身無關。

 巫術是一個悠久和廣泛的現象。它以不同的名字,出現在每一個民族的史冊裡。像中國漢朝的五鬥米道、張天師;清代的白蓮教、義和團。”威爾看著范劍南道。

 “可是它們留給我們的印象實在太劣了,只能令我們想起愚昧和沒有理性,那也已經成了歷史事實。對張天師或義和團是否的確擁有某一種奇異的力量,卻沒有人探究,我們後人記得的只是義和團在洋槍下不堪一擊,瓦解煙消。”范劍南冷笑道。

 “近數十年來在西方興起的‘超心理學’,使學者們對種種超自然的現象加以探討和研究,那持著理性和客觀態度的專家目暗和收集了大量令人驚異的資料,被蒙上洗不脫惡名的巫術正被默默翻案。在大多數人知感的感知下,巫術使人深惡痛絕。可是只要認識到那類力量藏在每一個人身上時,一個新的時代將會誕生。”威爾緩緩地道。“但是所有人都似乎沒有想到過巫術的終極目標。”

 “什麽是終極目標?”范劍南有些狐疑地看著他。

 “生命。”威爾沉聲道

 “生命?”范劍南臉色古怪道,“這就是巫術的終極目標?”

 威爾歎了一口氣道,“生命的意義,這是困擾著古往令來的每一個人的問題。在一般正常的情形下,大多數的我們都能很成功地將這個問題置諸腦後,可是在一些特有的環境裡,例如目睹親友的死亡、突然慘變、甚至一場電影、一本書,都會將這已埋葬在心靈大地最底層的殘骸勾起來閃過我們清醒的意識裡。讓我們自我拷問,生命究竟是為了甚麽?

 宗教的發明顯然是為了給這問題提供一個答案,大多數人包括我在內也極願意相信生命神秘的一面,因為那的確比科學提供的“世界真相”有趣得多。

 但擺在眼前的現實就是無論怎樣偉大的人,孔子、老子、耶穌、佛陀、張天師、高米尼,都一一身死,從沒有人能打破生死的常規,沒有人能夠例外,每個人在生死下就只是個毫無抗拒之力的人偶,一點自主的能力也沒有。”

 “你的意思是長生。”范劍南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就是巫術的終極?”

 威爾緩緩地道,“生命究竟是甚麽?無論我們如何全心全意夫構想人類的偉大,但天生出來我們便是井底的青蛙,從微塵般的地球伸頭出去探索無窮無盡的宇宙,就像深井裡的青蛙要從井口去看外面的世界。

 無論看得怎麽真切,也只是真理微不足道的小部分,我們得到的是一個扭曲了的事實。但這井底卻是我們的全世界。而長生之秘本身是一個錯誤,但是這個錯誤卻使之成為了一種可能。使得人類一次接近了術法的終極目標。”

 “所以真正的術法末日,就是在長生之秘被徹底解開的那一刹那。”范劍南緩緩地道。

 “是的,因為盛極必衰。當一個事物達到頂點的時候,就必將開始走向衰亡。這是這個世界不變的真理。諾查丹瑪斯的預言,就在他寫到那裡的時候終結,因為他寫完了最後一個字便吐血而亡。而你就是那個預言之人,你將會完成這一切。”威爾看著范劍南道,“這是你作為啟發者的意義。”

 “我究竟將會使誰成為長生者?”范劍南皺眉道。

 “目前四個長生者之中的一個。”威爾回答道。

 范劍南皺眉道,“不可能,因為據我所知,目前的長生者應該只有三個人。張堅是其中之一,然後剩下的就是烏南明,還有最近才成為長生者的蘇玄水。什麽時候有了第四個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預言就是這樣的。”威爾看著范劍南道,“全文是:來自東方的年輕啟發者,他體內燃燒著不滅之火,他將左手放在四騎士之一的肩上,並說我選你,賜你永恆,但瞬間又被奪走。因那永恆不屬於人間。於是一切重歸寂靜,規則卻被打破。”

 “就這?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范劍南無奈地笑道。

 “這就是預言。”威爾看著他道,“聖章兄弟會保存了無數年的秘密。所以張堅才會不顧一切地殺死聖章兄弟會的其余兩位主事者。企圖使自己成為唯一。但他依然沒有改變結局,這個世界還有其他長生者。”

 范劍南看著威爾認真的臉,搖搖頭道,“你不會認為這都是真的吧?”

 威爾緩緩地踱步,像是吟詩一樣道,“在晚上他們會以為看到太陽,當他們看到半豬人,嘈音、尖叫、在空中進行的戰爭。那冷酷的野獸竟發出人聲。

 這是預言之中的一段,空中的戰爭很明顯是指現代的空戰,晚間的太陽極似空中爆開的照明彈,而半豬人則像帶了飛行面具或防毒面具的飛行員或軍士。當這位預言者看到景像,自是駭然大驚,而這些半豬人竟能口吐人言又更令他茫然不知所以。

 這是他描寫二戰的詩篇,而他卻生活在1503年,在他的那個年代根本不敢想象未來會是這樣的。但是他卻依然寫了下來。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

 范劍南沉默了一會兒,他雖然並不完全相信威爾所說的那個預言。但是他卻曾經和聖章兄弟會現在的那個先知面對面過。當時他確實感覺到了某種不同尋常的東西。那位先知好像對他有著超乎尋常的感應,這也曾經令他感到非常困惑。也許這些預言真的有某些可取之處。

 范劍南想了想道,“如果我告訴你聖章兄弟會的人在哪裡,你能把那份預言完整的告訴我麽?事先聲明,我要的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關於術界最終的隱世預言。”

 “可以,這預言本就是為你而準備的。”威爾看著范劍南道。

 范劍南點點頭道,“好吧,我會回去準備一下。等到他們找我的時候,我會通知你。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

 “沒有必要這樣麻煩,我會跟在你身旁。”威爾回答道。

 “你是說,你要跟我回去?”范劍南皺眉道。

 “是的。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我會在你的住處附近落腳,以便隨時找你。”威爾點頭道。

 “我真是服了你。”范劍南搖頭道,“那個杯子值得你們這麽做麽?”

 “這是信仰。”威爾緩緩地道。

 “我還以為要當一個術者都會更加理性一點。”范劍南聳聳肩道。“現在你可以讓開門了麽?”

 “當然,閣下。”威爾側過身為范劍南打開了門。

 范劍南歎了一口氣,威爾的有些話就像是一根刺一樣的扎在了他的心裡。 讓他很不舒服,但是卻又不得不弄明白。難道這些所謂的先知真的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他不知道,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想知道。

 回到了天機館,范劍南回頭再看身後,威爾已經離開了。但是范劍南知道他就在附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不由忍不住歎息,連河圖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又招惹上了一個神叨叨的歐洲巫術者。天知道後面還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過范劍南現在已經不嫌麻煩了,反正嫌不過來。他這一輩子,簡直就是為麻煩而生。他搖搖頭走進了天機館,張胖子已經迎了上來。“老板,你回來了?我們的那個客戶有消息了沒有?”

 “哪個客戶?”范劍南愣了愣道。不過他一看張胖子那賤兮兮的笑容,立刻就明白了。張胖子是在問江南有沒有聯系他。這個張胖子現在是把那個聖章兄弟會的江南當成一頭貨真價實的肥羊了,一心想著人家來挨宰。

 不過范劍南也懶得笑話他,只是聳聳肩道,“放心吧,她跑不了。”

 “她跑不跑無所謂,只要錢跑不了就行了。”張胖子一臉的財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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