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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師》第四百零七章 第3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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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子旬笑著道,“你倒是很有自信,還沒開始比,就肯定我要輸嗎?”

 范劍南微笑道,“你並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 [800]我是說,無論輸贏,你都會跟我走。”

 甲子旬裝作詫異地道,“何以見得?”

 范劍南緩緩地道,“你為什麽不把那張紙翻過來看看?”

 甲子旬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把手中那張打印著二維碼的紙張翻了過來。這是一張普通的辦公用紙,但是翻過來之後,甲子旬才發現,紙張的背後竟然還有玄機。這張二維碼的背後赫然是一幅星圖。

 公元四五千年前,中國就開始天文觀測,以後積累了大量文獻資料。古人總把世界的一切看作是一個整體,認為星空的變化,關系著地上人們的吉凶禍福,認為人事變遷、災害和天氣,都可從天象得到預兆。所以,不管研究歷史、災害、氣候變化等等,一涉及古代文獻,都會碰到天象記錄。

 甲子旬等人是六甲旬後人,當然不會不知道這些星圖。

 “二十八星宿圖?”甲子旬皺眉道,“什麽意思?”

 范劍南緩緩道,“我倒想問問你。既然你自稱精通五術,那麽你又能從中看出點什麽來?”

 甲子旬微微一笑,“想考我,這個恐怕還不夠。行星的位置總離不開黃道附近,外國用黃道十二宮記錄,我國則用二十八宿。

 東方蒼龍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鬥、牛、女、虛、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奎、婁、胃、昴、畢、觜、參;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張、翼、軫。二十八宿從角宿開始,自西向東排列,與日、月運動的方向相同。”

 范劍南冷笑道,“如果你只能看出這些來的話,你這六甲旬的甲子未免就徒有虛名了。( )”

 甲子旬看了他一眼,緩緩地道,“當然,你這張圖似乎有點特別,虛宿主星突出,這顆性即堯典四星之一的虛星,又名天節,頗有不祥之意,遠古虛星主秋,含有肅殺之象,萬物枯落,實可悲泣也。危宿也有問題,內有墳墓星座、虛粱、蓋屋星座,亦不祥。這張星圖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我父親留下的。這張圖的意思你應該看得明白,這是結束。是一個術者時代的徹底結束。所以才會呈現出這樣的形態。虛星主秋,含有肅殺之象,萬物枯落。象征著術力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的過程。”范劍南緩緩地道,“他比你們先發現龍甲神章中的秘密。”

 “什麽?這怎麽可能.”小胡子震驚道,“探查龍甲神章之迷,歷代六甲旬術者都沒有成功的。范堅強才得到不過幾十年。龍甲神章中的秘密怎麽可能被他所破解?”

 趙公明緩緩道,“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見過范堅強。一旦你認識他,你就不會這麽說了。他是術界百年不遇的奇才。所以幾十年前那一戰,六甲旬敗得並不冤。只是有些人一直不肯承認罷了。”

 “住口,住口!不準你叫我師母,你敢再說一個字。我就.”李老太太狂怒道。

 趙公明淡淡地道,“李師母,你再怎麽樣欺騙自己,始終也改變不了事實。如果你能理性的看這件事,你也就不會痛苦這麽多年。師傅當年如果胸襟豁達,也不會因為一時之敗而抑鬱而終。很多悲劇本就是由於自身性格造成的。

 我們中的大多數人,八字旬空,命力不足。這固然使我們滿足了六甲旬的需要,但所帶來的壞處也不言而喻。或是身體殘疾,或是心理陰暗。我們如果處在一個正常的環境之中或許並不會變得這麽極端。而六甲旬那種長期壓抑的風格卻成了這種病態心理的催化劑。”

 “住口!”李老太太怒不可遏地一巴掌扇在了趙公明的臉上。

 趙公明緩緩地從口袋裡掏出手絹,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液。他看著李老太太道,“你雖然不開心,但是我還是要說。師傅當年的死,與人無尤。范堅強甚至根本沒有傷他。是他的極度自負,害了自己。”

 “我也殺了你!”李老太太一聲悲呼,衝上來和趙公明拚命。卻被甲子旬微微一擺手,便把

 她擋在了外圍。“你真的應該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甲子旬淡淡的道,“你難道看不出來,趙公明是想故意激怒你,想一死了之麽?你又何苦上他的當。”

 李老太太滿臉淚痕,喃喃地道,“不能上他的當,讓他這麽死太便宜,確實太便宜了..”

 甲子旬歎了一口氣,轉向范劍南道,“就算是你父親發現了龍甲神章的秘密。那麽,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一起解決這個問題。這不是六甲旬,或者五術人之間的問題。這是關系到所有術者的事。你們費盡心思想要找到的答案,現在已經有了。如果你認為龍甲神章是保全六甲旬的最後方法,那麽你就應該和我一起找到這個答案。”范劍南認真的道。

 “但是,我憑什麽相信你?我們六甲旬和五術人素無往來,而且我們和范家還是世仇。你憑什麽覺得我會相信你?”甲子旬緩緩地道。

 “因為你是一個領導者,所以你和李老太太不同。你首先要考慮的,不是以往的仇恨和你自己的面子問題。你要考慮的是六甲旬所有人的利益。我相信你會比一個讓仇恨和偏見衝昏頭腦的老女人看得更遠。”范劍南盯著他道。

 甲子旬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道,“只要這一局你贏了我。”

 “很好,比什麽?”范劍南冷笑道。

 “你父親當年孤身闖進六甲旬,憑的可不僅僅是卦術。所以我們比拳腳。”甲子旬緩緩地道。

 “拳腳?”范劍南意外地看著甲子旬,這個癆病鬼一樣蒼白乾瘦的家夥難道還是武術高手?這一下范劍南真的犯難了。卦術倒還馬馬虎虎,但是他哪裡會什麽拳腳武術?

 龍大膽知道他的底細,立刻反對道,“術者自然是以術法為主,哪裡有比拳腳功夫的。甲子旬,你要真有興趣,不如去武館找那些粗人切磋。我們也不反對,再說了大過年的,拳腳無眼,傷了誰都不好。”

 “這算是露怯了麽?五術人也不過如此!”李老太太冷笑著道。

 “你們六甲旬難道就很了不起麽?”龍大膽喝道。

 甲子旬微微一笑,“我們六甲旬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不過是一些尋常拳腳,研習術法之余用來強身健體罷了。只是沒想到,這點小事也能把五術人給難住。這倒讓我感到很意外。”

 范劍南微微一皺眉,正想說話,卻被趙公明使眼色攔住。趙公明出身六甲旬,對他們的情況比較了解,他當然知道,六甲旬所謂強身健體的拳腳並不是那麽簡單的。

 甲子旬緩緩地道,“大過年的動拳腳,確實不太合適。但是拳腳切磋也有很多種方式,未必就要見紅掛彩。”

 說完他緩緩地伸出手按在桌上,表面上毫不動聲色,但手勁一發。桌上的茶杯便“啵”地一聲輕響,崩碎了,茶水流了一桌子。

 包括范劍南在內的五術人,臉上都不太好看。甲子旬露的這一手,是非常高明的武術暗勁。一般武術家,沒個幾十年苦練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功夫。

 五術人除了山術者對武術方面有研究之外,其他人根本不是對手。

 趙公明緩緩地閉上了眼,“甲子如果一定要我死,那我也認了。又何必把事情做得這麽絕?難道和五術人結怨真的符合六甲旬的利益麽?”

 甲子旬緩緩地道,“你已經叛門,六甲旬的利益你無權過問。范劍南,我隻問你一句話,這一局,你是不是輸了?”

 “我.。”范劍南歎了一口氣,沒有說下去。

 不過卻有人代他回答了,“甲子好俊的身手。不過就憑這個要羞辱五術人,恐怕還不夠資格。”

 在場所有人都向這個人看過去。奇怪的是,這個人卻是從外面走進來的。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人,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甲子旬看著這人微微皺眉道,“閣下也是一身好功夫,竟然快進門了我都還沒有發現。不過我看閣下的命理水行過重,想來也是聰明才智之士,難道也想趟這潭渾水?”

 進來的這個人正是山術者的傳人, 但早已叛門而出的蘇玄水。

 他緩緩地走過來笑著道,“自從范劍南把龍歌老先生從我那裡接走之後,這幾天我一直睡不著。想來想去總是覺得不妥,這不,趁著今天是年三十,過來湊個熱鬧。想不到能夠遇到六甲旬的高人,實在是榮幸之至。”

 李老太太早已失去耐心,大罵道,“你又是什麽東西?六甲旬的刑堂也敢來攪局。”

 “蘇玄水。我也不算什麽東西,只不過正好對拳腳方面有些自信。這一局,我替范劍南應戰。”蘇玄水微微一笑。這個結果,不但令六甲旬的人感到意外。就連范劍南也摸不清楚,這蘇玄水又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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