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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先四十年》第53章 梅系第1次敗退
“傅哥,你的意思是說,鄒庚元是梅系的成員?”巫山眉頭一皺。m

 “小山啊,傅哥給你告個罪。”傅奇偉深呼吸了下,說了出來:“當初,梅家國的父親,在可拉馬伊來,首先是找的我。當時,我答應了。”

 “啥?”向良平知道肯定後面還有話,鍾庭祿滿是吃驚。

 在日常生活中,鍾行長也是一個很有智慧,深思熟慮的人物。

 可能是一種慣性思維吧,只要和向良平在一起,就難得動腦子。

 巫山沒有說話,靜待下文。

 “當時,我給梅小嘉就是梅家國的父親,是這麽說的。”傅奇偉把杯中的酒一口幹了,放下杯子:“我給他講,在官場上,不能為了對付人去使陰招。說白了,就是等你犯錯。”

 “哈哈,”巫山的嗓子發緊,這人要是政敵該有多麽可怕:“我這人年輕,可能時常犯渾。”

 “而且,我也說過了,讓梅家國聽我的。”說到這裡,可拉馬伊一把手身上的彪悍之氣顯露出來:“我姓傅的不管怎麽說,也是維省任命的省委常委、可拉馬伊書記。憑什麽讓我服從一個一直在機關坐著,沒有實際工作經驗的人?”

 “其實,機關是最鍛煉人的。”巫山凝神道:“在機關裡,左右逢源。能夠從機關裡出人頭地的人,無疑不是搞政治的翹楚。”

 “那樣的人,再厲害,我也不會服的。”傅奇偉的火氣不減:“我們**人做事,不坑人、不害人、不做壞事。要讓我姓傅的沒事兒去找茬,對不起,我做不到。”

 “啪啪啪啪”巫山輕輕鼓掌:“傅哥這話。說到我心裡去了。為官一任,我就要踏踏實實,為轄區內的子民,做好自己的本分。在官場上,爭鬥是難免的。來,傅哥,我敬你!”

 他把自己和傅奇偉的酒杯都斟滿了,自己一口悶:“傅哥,我幹了,你隨意。”

 “憑什麽?”傅奇偉眼睛一橫:“是不是以為我老傅比你老不能喝啊?”

 說完。一仰脖子,把杯子倒豎過來,滴答了兩滴酒在桌子上。

 巫山不僅暗自慶幸,如今的鄒庚元,手法還很稚嫩。真要等到若乾年後。自己在不知情的時候,玩兒都要被他玩兒死。

 而傅奇偉更可怕。能夠隱忍。可以隱身在暗處。像毒蛇一樣窺伺著你。誰說對政敵一定要使陰謀?陽謀比陰謀更加可怕,堂堂正正,讓你避無可避。

 要是調令已經下來了,可能就沒法挽回,畢竟京師那邊任命一個副省級幹部,不是兒戲。哪能說換就換呢?

 高層那裡,不管是可拉馬伊的爭端也好,歐洛泰的爭端也罷,不過是小孩子在玩兒遊戲。不管大家怎麽玩兒。只要你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那你就是正確的。

 假使鄒庚元真當上了可拉馬伊的書記,而且那人的能力確實不是蓋的。

 到時候,也不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損害。

 至少在和風的油井那邊,隨時給你搞點兒事兒,還是有可能的。

 就是來惡心死你,讓你次次打電話求他。

 那樣,和風怎麽發展?自己為了幾口油井,都忙不過來了。

 “這樣的一個人,人品本身就有很大的缺陷,讓他來當可拉馬伊的一把手,那將是京師那邊的失誤,可拉馬伊的災難。”心裡想著,嘴上可不能這樣說。

 大家都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即使不是同盟,那也是在同一戰線。

 總不能在這裡為鄒庚元唱讚歌,說他很不錯吧。

 鍾庭祿和向良平二人來說,對他們的損失不是很大。大不了,到時候可拉馬伊的財政,在鄒庚元的指使下,向其他銀行轉移。

 “是啊,”傅奇偉的神色落幕:“反正我們這些沒有背景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與共和國的頂級家族抗衡的。不要說梅家了,任何一個稍有底蘊的家族,都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不要緊的,傅哥。”巫山表態了:“只要一天你的調令沒下來,那你還是可拉馬伊的一把手。我不知道你會不會離開這裡,但我敢肯定,鄒庚元不可能接任!”

 這一句話,說得斬釘截鐵,讓旁邊的三個人心裡一震。

 “小山,你有辦法?”這本身就和傅奇偉休戚相關,當然他最著緊。

 “梅家人做事兒,太下三濫了。”巫山的心裡也很憤懣,我他媽在地方上,就想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讓這裡的老百姓能過上好日子,你們就攆了過來。

 不僅把梅家國丟到我頭上,還想在可拉馬伊這邊也堵塞,就是想我在和風毫無建樹,黯然離場唄。

 他真想指著梅家人鼻子罵:我和你們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啦?還是刨了你們家祖墳?

 “就是,”鍾庭祿也義憤填膺:“對了,小山,你想怎麽操作?越快越好吧,不然那邊就真的把調令整下來了。”

 “實不相瞞,我的乾爺爺是趙立生總理。”巫山輕輕說了一句:“梅家人在這裡的所作所為,我會一絲不漏全部說給他老人家聽。而鄒家父子的事情,我也要給他老人家匯報。”

 三個人當場石化。

 不像歐洛泰,那裡只有招待所。可拉馬伊,有可拉馬伊賓館。

 賓館在友誼路上,從紅星飯店出來,上217國道,拐到迎賓大道一直走,經過市委市政府辦公大樓不遠,就到了這裡。

 讓巫山很奇怪,這裡的賓館,竟然還是四星級。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歐洛泰和可拉馬伊的經濟,不可同日而語。

 人家可拉馬伊,本身就有錢,還不時會接待外賓,賓館自然要修得像樣一點兒。

 原計劃今晚上辦完事兒就要回去的,這下。走不掉了。

 一把手過來,自然是要住最好的房間,開了賓館唯一一套總統套房。

 說是總統套房,裡面從建成至今,從來沒有接待過任何總統。

 倒是省部級領導,在這裡面住的不少。

 要是巫山在港島說出去,恐怕都沒有人相信,他從來沒有住過總統套房。

 原以為有多豪華,結果,不過是大廳多了真皮沙發。一部電視而已。

 不過,在這個年代,至少在可拉馬伊,在維省,都是最好的房間了。

 裡面。竟然有六個房間。

 難得趙明山跟自己一道,就沒讓他去另外開房間。也住在這裡開開洋葷吧。

 看到巫山的動作。另外三個人,也把自己的司機秘書留在裡面。

 至於他們七個人怎樣分配兩個房間,就由市委一秘去處理。

 大不了多拿幾床被子過來,房間裡是地毯,鋪在上面就可以睡的。

 “小趙,把煙拿過來。”看到趙明山要進房間。巫山吩咐了聲。

 今天忙忙活活半天,一直都沒抽煙。

 其他三個人,就不曉得傅奇偉的煙癮怎麽樣了,食指都是黃的。估計小不了。

 而鍾庭祿和向良平兩人,保持了農村出來的好習慣,大概沒啥煙癮。

 “你去和他們招呼一聲,”巫山接過煙:“沒事兒在房間裡呆著就不要出來了。反正房間裡啥都有的,我們要在這裡談事情。”

 趙明山應聲而去。

 “來,抽煙。”巫山說著,把煙一支支丟了過去。

 兩位行長,看到沒看,禮貌地把煙放在茶杯旁邊。

 傅奇偉嗅了一下卷煙,再看看牌子,眼睛瞪得溜圓。

 他站起身來,拿起煙盒仔細觀察,手都有些發抖。

 兩個行長覺得很奇怪,把煙拿起來看看,好像也沒什麽的。

 “這煙好像沒啥啊,”鍾庭祿笑了笑:“傅哥你啥眼神?不就是漢字的特供熊貓嗎?”

 傅奇偉把煙盒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哭笑不得地對巫山說:“對不是煙民的人,真還解釋不明白。”

 他舉起桌上的煙盒,對兩位財神爺揚了揚:“兩位老弟呀,這是國家級領導人才能抽的煙。不要說有價無市這句話,壓根兒就沒有價格,市面上不銷售的。”

 “啊?是嗎?”兩個人如獲至寶,趕緊拿起煙點燃,貪婪地吸起來。

 “好像也沒啥味道啊。”鍾庭祿苦笑:“你們倆可別笑話我們啊,是偶爾為了交際抽一顆,平時都是不抽煙的。”

 “本身就沒什麽。”巫山很喜歡他的直爽,有什麽就說什麽:“這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不管什麽煙,抽了都對人的身體健康有害處。這是在我乾爺爺那裡順的。喜歡就一個人拿一兩包吧。”

 當然,一般煙盒上吸煙有害健康的字樣,這上面是沒有的。

 看到傅奇偉那渴望的眼神,巫山內心裡笑了下,還是拿起了話筒。

 撥了一下號碼,卻撥不出去。

 這才發現,電話機下面有一行小字:內線,撥長途請先撥“0”。

 旁邊還有一部電話,下面什麽字都沒寫。

 於是,就換了一部話機,電話撥過去,有人接,聲音卻不是上次那人。

 “你好,這裡是趙立生同志家裡,請問你是哪位?”這聲音比上次的年輕了十歲左右。

 “我是巫山。”

 “巫山同志啊,”那聲音窒了一下:“這兩天,首長沒在中國,去山姆了。”

 尼瑪!巫山在心裡暗罵一句國罵,這不是要命嗎?

 “好的,沒事兒,謝謝你呀。”表面上還是無所謂地說了句。

 想了下,還是把電話直接打給偉人算了。

 不管是王鐵成還是吳振,分量不夠。當然,相信他們兩人知道這事兒,肯定要去和梅老死磕。那樣,事情就鬧大了。京師的人,會怎麽看自己?

 偉人剛送走一位老戰友,點上一支煙在那裡沉思,電話就進來了。

 “首長,巫山同志的電話。”那頭征詢著。

 “接進來吧,”老人覺得和巫山說話,最是放松。

 他把煙掐滅。閉上眼睛,頭靠在椅子上,換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只聽見話筒裡傳來“嘟”的一聲,有輕微的沙沙聲。

 怎麽一直沒人說話呢?偉人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難道小山伢子那邊的電話出了問題?”

 “啊?偉人爺爺,是你呀?”巫山驚喜地問道:“我還一直以為沒轉過來呢。”

 “小猴子,”偉人沒好氣地說道:“你找我肯定是有事情的。說吧,要找你聶爺爺算帳,那就免了,你自己回來找他去。”

 巫山沒想到老人也有這麽賴皮的一面。不僅笑道:“那好吧,真還想找他說道說道,前段時間為他那一顆炸彈忙死了。我回去結婚,就去找聶爺爺,就說您說的讓我找他的麻煩。”

 “討打!”偉人呵呵笑道:“你還沒忙完嗎?”

 就是隔著電話線。他也在講話的時候,不由自主加上了手勢。

 “差不多啦。”巫山愉快地說:“還沒完成老百姓的搬遷。估計您就該罵我啦。今天我在可拉馬伊呢。找銀行貸款來啦。”

 “你這小伢子,真胡鬧。”偉人聽完緣由,不僅感到好笑。

 對他老人家來講,你有本事,從京師的銀行把款貸過去都無所謂。

 別人就罷了,要是巫山還不了貸款。就讓他自己拿錢出來賠。

 “偉人爺爺,在這裡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巫山歎了口氣,把後面事情講了出來。

 他沒有一點兒添油加醋,當然。打死也不承認是自己推鄒潤進的椅子。

 “本來,我不想麻煩您的。”巫山不好意思:“但是,他們實在做得太過分了。我不曉得這個鄒庚元的能力如何,就憑他對兒子的教育不成功,我就不認為他能把可拉馬伊搞上去。推諉責任,被我質問了裝死,一點兒擔當都沒有。”

 老人心裡不舒服,不是給你說了嗎,小輩的事情別插手,當我說的話是什麽?

 “小山伢子,你的所作所為,包括環保局的設置,一些行局的合並,我們都看在眼裡的。”偉人的話裡透著關切:“和風本身就是一個貧困縣,你不能太著急,慢慢來吧。事情我都知道啦。”

 放下電話,偉人沉思了一會兒,還是給梅老打了一個電話:“梅應果同志,你們在安排幹部的時候,是不是要把人品放在第一位呀?”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梅老坐在椅子上,姿勢都沒變把話筒舉著,聽著忙碌的蜂音發呆。

 梅應果同志,這是很嚴厲的批評了。

 “叫小白過來。”他對暗中說了一句。

 “爸,您叫我?”梅小白很快就過來了。

 “最近,你在維省那邊,對什麽幹部動了手腳?”梅老心裡煩躁,劈頭就問。

 想來想去,最後他還是落在巫山那裡。要是其他的人,不是引不起偉人的注意,而是到了他那裡就是軒然大波了。

 “爸,我們通過交換,讓可拉馬伊的傅奇偉到政協。”梅小白一直站著:“上次給您匯報過,我們應該在石油戰線,也要有得力的人手。所以呢,就把東方同志的外甥女婿上調一下。”

 “東方同志的外孫女婿?”梅老有些詫異:“怎麽回事?”

 聽說這個鄒庚元是離婚後找的,他不禁有些生氣:“這不是一個活脫脫的現代版陳世美嗎?唉, 算了,東方同志都沒說什麽,我們也難得管。這件事情,緩一緩吧。”

 梅小白回到書房,想了半天,還是給鄒庚元掛了電話。

 “庚元,你是不是讓人知道你要上來了?”梅小白的腦袋轉得很快。

 “對呀,小白哥,您不知道,他在可拉馬伊這裡,根基很深。”鄒庚元有些無奈:“所以,就放風出去,效果還不錯,很多人都投過來了。”

 “庚元啊,你為什麽不找下東方同志呢?”梅小白心裡很難受,怎麽啥事兒遇到巫山,就馬上卡殼了呢?

 “我舅舅啊?”鄒庚元苦笑:“要是我去找他,特定被他批一頓。有次,我媳婦兒說想讓他幫忙調到丘仁油田,離家近一點。他就很生氣,說我不好好工作,盡想沒用的。”

 “丘仁油田?”梅小白若有所悟:“那你就過來好了。”

 什麽?!鄒庚元的的話筒掉在地上,發出“哢”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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