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最近怎麽總是悶悶不樂的?”
鴻域城,雲宗師‘門’,雨有些擔憂的看著東方月,最近一段時間東方月總是悶悶不樂,情緒非常的低落。,最新章節訪問:ШШШ..СоМ 。
其實不僅僅是東方月,黃詩詩也是如此,雨能夠感受到的到,最近整個雲宗的氣氛都有些沉悶。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流逝,東方月知道,靈兒就快回來了,可她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馬上就要十八年了,屆時舞天舒會來,雖然這些年自己都在不停的修煉,但卻一直都在化真九層,不知是心有雜念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總是不能突破到圓滿,如果舞天舒來了,恐怕雲宗是守不住的。
“月月,你和詩詩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雨坐在了東方月身邊,一直以來,孫靈的事情就只有黃詩詩,東方月,孫行和蘇小熙他們四個人知道,為了不讓師‘門’動‘蕩’,就連雨也沒有告訴。
“雨,事到如今有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講。”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東方月知道孫靈的事情已經瞞不下去了,而且再瞞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不如告訴雨早做打算。
雨一直就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這些年大家都太拚了,如果是孫靈的事情,那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月月,這麽大的事情,你們居然不告訴我,也太那我當外人了吧。”雨有些不滿,這麽大的事情居然蠻了他這麽久。
“雨,這件事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只是當時的情況不能對外聲張,要是傳了出去整個雲宗都會陷入危機。”
東方月說的一點都不誇張,舞天舒的名聲在外,被譽為修真大陸最強的男人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從他能在一夜之間滅了南郡府來看,這個舞天舒恐怕真的如同傳說的那樣,有可能已經超越了化真。
這件事一但走漏了半點消息,雲宗的內部先不說會怎麽樣,外界一定會有不軌之人前來、‘騷’、擾雲宗,到時候事情就會變的越來越糟糕。
雨不滿是因為她也想要幫忙,但心裡也清楚,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恐怕當時也就只有在場的幾人知道這件事了。
“離著靈兒十八歲的生日沒幾天了,也就是說,舞天舒要來了嗎?”雨思忖,事情有些糟糕啊,不知道她們能不能擋得住舞天舒。
“雨,這是我們和舞天舒的個人恩怨,我不希望連累到雲宗的弟子,到時候希望你能盡可能的保護住雲宗的弟子,這雲宗是孫行一手幸苦創建的,不能毀於一旦。”
“月月,你在胡說什麽啊。舞天舒這件事跟我也有關系,想當初南郡王……”
“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你只是受害者。”東方月知道雨和南郡府的關系,這件事歸根究底,雨只是受害者,恩怨要從蘇小熙和南郡王說起。
“沒錯,我是受害者,可如果沒有孫行的話,我可能一輩子都要被‘蒙’在鼓裡,嫁給殺害我一家的仇人的兒子。月月,是孫行救了我,給了我一副新的身體,讓我得以重生,讓我能看到南郡府被滅的這一天!所以無論如何,即便是犧牲了‘性’命,我也要護雲宗周全,也不會讓那舞天舒動靈兒一根汗‘毛’的。”
“月月,出事了!”
就在雨的話音剛落,黃詩詩從外面慌張了走了進來。
“詩詩姐,怎麽了?”東方月見狀站了起來,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黃詩詩向來沉穩,怎麽今日卻是如此的慌張。
“聽守‘門’的弟子稟報,有一個自稱舞天舒的男子要見靈兒,我想這八層真的是舞天舒!”黃詩詩微微喘著粗氣說道。
“什麽?!”東方月大驚失‘色’:“離著靈兒的十八歲生日還有一段時間,他怎麽會來這麽早。”
“不清楚,我已經命人將他請進會客大廳,不管是真是假,我們去瞧瞧吧。”黃詩詩也覺得有些奇怪。
“走。”東方月點了點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一切都是冥冥注定。
幾人直徑來到了會客大廳,雨自然也跟著一塊來了。不僅如此,蘇小熙,還有周智和譚心任都來了。
人的名,樹的影。舞天舒這三個字,在修真大陸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這舞天舒出現在雲宗,整個雲宗上下自然轟動了起來。只是很多弟子都不太相信來的人是舞天舒本尊,因為此人並未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帶了一個面具。
不僅是如此,他渾身上下都感受不到一點強大的氣息,給人的感覺就好像跟普通人一樣。
可即便是這樣,仍然沒有人敢用神識去掃他面具之下的真面目,因為這樣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這些弟子雖然聽說過舞天舒的名字,流傳著他的事跡,可是卻沒有人見過他的樣子,所以即便是瞧清此人面具後的真面目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座。更重要的是這麽做就是在作死,因為萬一要是本尊的話,就算有一百條命恐怕也不知道怎麽死的。
“閣下就是舞天舒,舞前輩嗎?”雨率先開口, 平日裡‘私’下大家都是好朋友,可正式的場合按輩分來說雨是最大的,所以自然要她先說話。
“在下正是舞天舒。”男子的聲音略顯蒼老,但卻渾厚有力。
“敢問前輩來此所為何事?”黃詩詩問道。
“我來找孫靈。”舞天舒回答道。
“前輩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東方月問道,她同樣心有困‘惑’,因為連她也感受不到眼前這男人的強大,真的就如同普通人一樣。
“相貌醜陋,怕嚇到人,故此才會帶上面具。”舞天舒回答道。
“是嗎?我看你是冒充舞前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吧。”雨輕哼了一聲,大膽的將神識掃了過去,既然跟舞天舒終有一戰的話,就無需再忌諱什麽。
然而雨的神識在即將要落在舞天舒身上的瞬間,卻像被什麽無形的東西擋在了外面,不能再前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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