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端正文開始-->“尉遲掌門你這是什麽意思?”夏月雪轉回身,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看來事情正如她所料,這個尉遲建沒那麽容易放過他們。
尉遲建說道:“月雪妹妹,你才剛到我靈散門,我可連你未婚夫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呢,幹嘛這麽急著要走?”
夏月雪冷淡的回答道:“他叫孫行,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尉遲建說道:“月雪妹妹,你急什麽,我又不能把你未婚夫給吃了!”
夏月雪面無表情的說道:“尉遲掌門,按照要求,我已經把我的未婚夫帶來了,你見也見了,瞧也瞧了,問名字也告訴你了,現在卻不讓我們走,難道想出爾反爾不成嗎?”
尉遲建聞言笑道:“月雪妹妹,瞧你這話說的,來者是客,你和你的未婚夫第一次來我們靈散門做客,我這個當掌門的不盡盡地主之誼怎麽能行。再說這鳳凰山一到冬天滿山都是茫茫白雪,道路崎嶇難行,我是不想月雪妹妹和你的未婚夫在這山中發生什麽危險,故此想留你們幾日,待雪化了一些再行離去。既然月雪妹妹如此著急的想走,我自然不會強留。”尉遲建說著,對攔住夏月雪和孫行的那名青年使了一個眼色,青年見狀,一側身,讓開了道路。
夏月雪拉著孫行就想走,但反而卻被孫行拉住了,只見孫行衝著夏月雪微微一笑道:“月雪,我覺得尉遲掌門言之有理,這山中嶙峋,不如我們就在此休息兩日也未嘗不可。”
“孫行!”夏月雪拉著孫行的手,暗中用了幾下力,以此來暗示孫行。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現在尉遲建竟然開口同意讓他們走,還不走等什麽!
然而孫行就像是毫無知覺一般,反而再次將下雪月拉近了懷裡,摟著她的楊柳細腰,對尉遲建說道:“難得的尉遲掌門如此盛情,我和月雪就在此叨擾幾日,沾沾這靈散門的靈氣。”
尉遲建見狀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兩位就請隨我去廳堂一敘。”
在尉遲建的帶領下,孫行摟著夏月雪去了廳堂。靈散門的廳堂寬敞明亮,裝飾的頗具古韻,前後廳被一九米九的巨大屏風隔開,屏風上面畫的百鳥朝鳳圖,大氣磅薄。
幾人落座後,有弟子上茶,尉遲建抿了一口茶水,開口道:“孫行,今日你能來我靈散門,想必我與月雪妹妹的事情你已經聽說了吧。”
孫行點了點道:“這些事情我確實已經聽月雪說過了。”
尉遲建看著孫行道:“如此,你該不會恨我吧?”
孫行微微笑道:“大丈夫豈會如此小肚雞腸。再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以尉遲掌門如此高貴的身份都喜歡月雪,足見我們家月雪的優秀,有如此優秀的未婚妻我自當高興才對。”
尉遲建聞言笑道:“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單憑這份氣魄和肚量,確實配得上月雪。”
“光有氣魄和肚量又什麽用。”尉遲建的話音剛落,站立他右手旁的一名弟子,輕聲哼道。
“文毅,休得胡言亂語!”尉遲建聞言皺了一下眉頭,輕聲呵斥了這名弟子一句,而後看向孫行道:“抱歉孫行,都怪我平時管教弟子不嚴,讓他們一個個口無遮攔,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師父,我說的句句屬實,這小子與你相比相差萬分,哪裡配得上月雪姑娘!”文毅聞言一轉身,雙手抱拳,低著頭,委屈的說道。
“文毅,你再胡說,為師便要罰你閉門思過去了。”尉遲建一拍凳子扶手,卻是不溫不火的說道。
孫行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對師徒演戲,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這種戲碼他在修真大陸見過的實在太多了。見兩人演的都差不多了,他才擺了擺手道:“尉遲掌門,我看文毅兄也是護師心切,你就莫要再責怪他了。文毅兄,既然你說我配不上月雪,可有何道理?”
“道理?”文毅冷哼了一聲:“道理多了,我問你,論勢力,我師父貴為靈散門掌門,你又來自何門何派,在派中何等地位?”
孫行平淡的答道:“我來自天行門,在派中只是一名普通弟子。”天行門是伍德海的門派,之前孫行讓伍德海去奪掌門的職位以便來年九月可以讓他順利去參加天門山大、比,現在算來已經有段時日了,不知伍德海做的怎樣。
“天行門?”文毅聞言不屑道。“天行門不過是一個二星的小門派罷了,別說是普通弟子,就算你是天行門的掌門也未必及得過我靈散門中的一般弟子,你拿什麽跟我師父比?!我再問你,我師父身為靈散門掌門,而今剛過而立之年便是半步先天的高手,論修為,你比得了嗎?”
孫行笑著搖了搖頭:“尉遲掌門年輕有為,我自然比不了。”
文毅聞言冷笑道:“論勢力,論修為,你樣樣比不了我師父,焉能配的上月雪姑娘?”
孫行淡然一笑道:“感情與勢力和修為無關,與金錢和時間無關。只要我愛她,她愛我,那便足夠了。”
文毅不屑道:“愛?你拿什麽愛?別說你不及我師父, 我看你連我都不及!你的愛可以滿足月雪姑娘一切的願望嗎?若是月雪姑娘遇到了什麽危險,發生了什麽意外,你的愛能救她嗎?你的愛能幫她化解危險嗎?”
在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夏月雪見文毅步步緊逼著孫行,頓時有些坐不住了。不滿的對著文毅說道:“孫行能不能滿足我,能不能保護我,關你什麽事?我就是喜歡他不行嗎?要你多管閑事!”
文毅見狀說道:“月雪姑娘,我說的這些都是實話,像你這麽漂亮的姑娘只有我師父這樣優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希望你能擦亮眼,不要做出後悔的選擇。”
“夠了文毅,你馬上給我去祖堂面壁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你出來。”尉遲建起身冷聲道,似乎對文毅的做法十分不滿。
“師父……”文毅委屈的看向尉遲建。
這時候,孫行也站起了身,對著尉遲建說道:“尉遲掌門,我覺得文毅兄說的有道理,不過孫行不才,到並不覺得自己沒力能保護月雪,也不覺得我有什麽滿足不了月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