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想要凝神靜氣催動混元真氣,卻沒想到身後傳來聲音:“你小子沒長眼睛啊,挑著擔子往我身上撞。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對不起許經理,剛才沒注意到地上有塊磚,不小心絆了一下。”杠子連聲跟許經理道歉。
“你站好,別動。”許經理讓杠子站在原地,然後抬起腳就是狠狠地踢了杠子一下。
周圍幾個在砌磚的工人回頭看了一眼,但是注意到許經理的眼神在掃視他們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把眼神轉了過去。
許經理還想踹第二腳的時候,工頭趕了過來,說:“許經理,他還是個孩子,別太為難他了。”
“讓開。”
許經理一把推開工頭,又抬腳想要往杠子身上踢,但是意外的事情又發生了,許經理像是一根柱子一樣的停滯著一動不動,嘴角也歪到一旁去了。
工頭見到許經理沒了動靜,心裡也有些慌,喊了聲:“許經理。”但許經理依舊是不動。
“張哥,他怎麽了?”杠子有些驚恐地望著工頭。
工頭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狀況,呆立了一會,才對杠子說:“把神棍叫上來,處理這種事情他比較拿手。”
杠子放下擔子往樓下跑去,沒一會兒就領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上來。
工頭見到男人,像是見到大救星一樣,快步走到他面前,說:“神棍,幫忙看看,老許這次又怎麽了?”
神棍掃了一眼靜止著的許經理,然後又向葉不凡望了一眼,呆滯了兩秒之後,直接就向葉不凡走來。173小說網
“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這麽整人家的?”
葉不凡雙手交叉在胸前,說到:“對付品行不好的人,是不是應該給他一點教訓。”
“你都整他兩次了,有必要嗎?”
“他用腳踹杠子,就得吃點苦頭。”
神棍望了望杠子,問道:“老許剛才踢你了?”
杠子點著頭,說:“踹了兩腳。”
“那就沒事了,讓他站著吧。”
神棍說完就要走,葉不凡在背後問了一句:“兄弟,能給個名號嗎?”
“他們都叫我神棍。”也不管葉不凡在身後是什麽表情,神棍就直接下樓了。
之前跟靈兒在另外一邊看風景的陳惠昌也走了回來,看到許經理像雕塑一樣的站在那裡,覺得有些奇怪。
“他在幹什麽呢?”陳惠昌問葉不凡。
“大概是在練功夫吧?”葉不凡答道。
陳惠昌有些擔心,說:“我還是讓他收了功夫,這個樣子還不把他給累死。”
“隨他去吧,我們還是來談談這裡的風水吧?”
風水的事情對陳惠昌的吸引力明顯大了很多,她跟著葉不凡來到樓頂的西北角,也沒有興趣去管那個還在練功的許經理。
葉不凡等陳惠昌站在身邊,才問:“陳小姐知道這裡以前的地名嗎?”
陳惠昌想了想,說:“地名我確實不知道,反正我記得在我小時候,這裡是我們滇西城槍斃死刑犯的地方。”
“那就對了,剛才在外面隔得遠,看不清楚煞氣的位置,現在站在樓頂,卻是一目了然,你看那個位置,就應該是行刑的地方。”
順著葉不凡手指的位置看去,那裡正是一個小山包,只是讓人奇怪的是,那個小山包周圍都是鬱鬱蔥蔥的,只有那裡是光禿禿的一片。
陳惠昌當然看不到那個小山包有什麽,但是在葉不凡的眼裡,那裡卻是煞氣衝天,一股股煞氣,好像是浪潮一般,層層疊疊,一波接著一波湧來。
這個樓盤剛好位於小山包的下面,
自然會受到煞氣的影響,在這裡發生一些意外的事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過去看看吧?”葉不凡邁步向樓梯口走去,路過許經理身旁的時候,不經意的用手在他身上一擦。
“啪”許經理癱倒在地上,一時半會別想站起來。
而陳惠昌走到許經理身旁的時候,說了一句:“以後練功夫回家練,別到工地上丟人現眼。”
“陳總,練什麽功夫啊?”許經理一臉的茫然,但是看到幾個工人在偷笑,許經理又板起一張臭臉,說到:“乾活,別整天想著磨洋工。”
這邊許經理在對著工人發火,那邊葉不凡他們已經來到了小山包,站在小山包前面,葉不凡歎了口氣,說到:“可惜了這麽好的一塊福地。”
“葉大師,情況很糟嗎?”陳惠昌話裡很是擔心。
“算是很糟吧。”
葉不凡開始仔細察看起這裡的地形,剛才站在樓頂上,看不出這裡的地勢起伏,但是現在站到底下一看,卻發現這裡的情況的確有些微妙。
這裡不僅地理環境絕佳,而且山勢厚實圓,在底下是一馬平川的平坦地形,並且有河水潺潺流過,現在要找一塊如此的福地,卻是比登山還難,只是如此福地,被如潮的煞氣給壞了。
靈兒在一旁問到:“陳小姐在競拍之前,是不是找過風水先生來看過這裡?”
“嗯,找了一個我們當地比較有名氣的風水先生來看過,說這是一塊不錯的地方。”
靈兒說到:“他倒是沒說錯,這裡的山形地勢絕佳,門前有潺潺溪水流過,的確是名副其實的依山伴水的好地方,只是這裡的煞氣太重,他卻是考慮不到的。”
風水師一般都以堪輿風水為主,很少有人能看到煞氣的存在,只是剛才陳惠昌說起過請的是當地的風水師,這讓葉不凡心裡產生了一些疑竇,問道:“不知道陳小姐是否還能找到那個風水師?”
“前些日子我讓陳傑去請過,說是到外地去遊歷,要到明年才能回來。”陳惠昌感覺到葉不凡問這話,肯定有特別的意義,問道:“葉大師,是不是那個風水師有什麽問題啊?”
“怕是這個風水師再也不會回滇西城了。”
“為什麽這麽說?”
靈兒插嘴道:“你想啊,一個滇西的風水師,難道會不知道這裡曾經是刑場嗎?”
“這麽說我這次被人給耍了?”陳惠昌顯得很憤怒。
葉不凡笑笑,說到:“這倒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