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臉上一笑,說到:“今年看來我是要旺到底了,居然會有人排著隊給我來送錢。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剛才莊家的一副炸彈,把好幾個玩牌的人都洗的差不多了,現在參與打牌的也沒有幾個人,而那幾個人害怕莊家逆天的運氣,這次的押注都很少。
“啪啪啪”發牌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著,而葉不凡的眼睛卻在盯著莊家看,在確認莊家沒有動手腳之後,才把眼神注意到自己面前的牌上。
這種牛牛,葉不凡的透視眼已經沒有了作用,這完全是靠運氣的一種賭博,也不需要去看對方的底牌是什麽。
葉不凡看到莊家的身上沒了豪光,心裡一陣的高興,等到牌發完,他才從桌上把自己的牌撈起來。
而剛才輸掉五百萬的發福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葉不凡身後,他眼睛冒著火光地對葉不凡說:“搞把大的弄死他。”
想到剛才發福男人傻乎乎的送給莊家五百萬,葉不凡的心裡就想笑,如果不是他剛才那句小子怎麽怎麽樣,葉不凡還不會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他,怪隻怪他剛才他囂張。
葉不凡把剛才發福男人給自己的一千塊籌碼扔給發福男人,說:“拿著這籌碼一起玩吧,這小子的好運氣已經用完了。”
賭徒一般都有這種性格,只要有一分機會,就絕對不會放棄,發福男人心安理得地從葉不凡手裡接過一千塊籌碼,然後趾高氣揚的坐在葉不凡身邊的位置上。
“張岩,你幫我看吧,我也配不來這牌。”
張岩非常聽話的從葉不凡手裡接過牌,才看了一眼,就說:“這牌不用配。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莊家聽到張岩的話,心中一陣竊喜,說到:“無牛當然不用配。”
“不是啊,五花牛牛,這才不用配啊。”張岩問身邊站著的勇哥:“你們這裡五花牛牛莊家要賠多少倍啊?”
其實勇哥早就看到張岩手裡的牌,他有些難以相信地說:“五倍。”
“咦,這錢怎麽這麽好賺,一下子就能贏五百萬啊?”葉不凡的話語裡極富囂張的味道。
莊家的臉都變色了,他有些忐忑地從桌子上拿起牌,先翻開了三張牌,勇哥看了一眼,發現是三張2,這時候他變得緊張起來。
“哈哈,我現在還是有機會大你的啊?”莊家把手裡的一張3亮給了葉不凡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我今天逆天的運氣,是絕對有可能會拿到炸彈或者三拖二的。”
最後的那張牌在莊家的手裡慢慢露出崢嶸,隨著最後答案的揭曉,莊家臉變得非常的絕望。
勇哥得意地望著莊家,出言挑釁到:“一個4,還三拖二,你拖你家的老婆去吧?”
莊家在這一刻徹底的被激怒了,他把手裡的牌往桌上狠狠一扔,說到:“給我換副牌,我就不相信會弄不過他。”
早已經有人把一副新牌送了上來,交給大家檢驗了一下沒問題之後,牌才到了莊家手裡。
葉不凡這時候已經從莊家手裡贏來五百萬,他就把所有籌碼都擺在了籌碼區,而這個時候,一個刀疤臉走了過來,按住葉不凡的手,說:“兄弟,我們這裡有規矩,最高籌碼不能超過一百萬。”
莊家這時候已經輸紅了眼睛,他對那人說:“老大,這事情你不用管,不管他押多少,我都收了。”
“猴子,你可要想清楚啊?”
“讓他押吧,我就不信這個邪,他還能拿一把大牌。”
老大把手從葉不凡的手上拿開,並說了一句:“既然是你們自己決定的,我就不攔著了,
不管輸贏,後果你們自負。”趁著這個機會,發福男人也把自己手裡的一千塊籌碼給扔到了籌碼區,而且還大聲地對莊家說:“猴子,別婆婆媽媽的,快點發牌。”
“呆瓜,你來湊這個熱鬧幹什麽,快點拿著這一千塊錢去找個小妞泄瀉火,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發福男人衝著莊家說著:“尼瑪,老子的錢不是錢啊?”
“既然這樣,我就讓你跟他一起光溜溜的回家去。”莊家說完就開始派牌,熟練的給各家發完牌,他就怒目瞪著葉不凡,說到:“我就不相信你小子的運氣會那麽好,這次又拿大牌。”
葉不凡沒跟莊家多廢話,而是讓張岩把牌拿起來看牌,跟之前一樣,他又把豪光傳到了張岩身上。
“唉,這次怕是要倒霉了。”勇哥看到張岩手裡牌,無奈地歎了口氣。
張岩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裡的牌擺在桌上,葉不凡看了一眼,居然只是一副牛二。
“哈哈,牛二,這次我還不吃定你。”莊家有些興奮地把桌上的牌拿起來,然後把手裡的三張牌往桌上一扔,說到:“老子起牛了。”
剩下的兩張牌,面上的一張是張黑桃10,所以,莊家就顯得更加的興奮,因為他有很大的機會能殺死葉不凡的牌。
“死定了,這種牌莊家隨便拿一個就能吃掉你。”勇哥對葉不凡已經失去了信心。
發福男人剛才看到葉不凡一把牌就贏了莊家五百萬,這時候卻是對葉不凡信心百倍,他那張臭嘴不合時宜地冒了一句:“如果猴子那張a呢?”
莊家手裡拿著牌,對發福男人說道:“老子如果拿張a,我就把你給宰了,然後去投案自首。”
“猴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老大在莊家身後警告了一聲,其實他從葉不凡進來之後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莊家這時候幾乎是在用吃奶的勁在開著最後一張牌,一邊開,一邊嘴裡還在念叨著有邊,只是當他看到牌底下空蕩蕩一片的時候,心裡也是一陣亂顫。
莊家身後有人多嘴說了一句:“不會真是a吧?”
這話讓原本就神經高度緊張的莊家發狂了,他衝那人吼著:“滾。”等到自己身邊沒有了任何人,他才繼續開著自己的牌。
當牌的最後一點懸念揭曉的時候,莊家“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他不敢相信地望著手裡的牌,嘴裡一個勁的在說:“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