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初望了望趙德成,說到:“你看我這人,倒把你給忘了,沒錯,我既然把你請來,當然不會虧待你,你跟王老板一樣,一人挑一塊石頭再說。173小說網”
王啟年看著葉不凡的眼神,把面前的一塊玉石原石上的紅布揭下,說到:“這塊石頭我要了。”
“那不行,我要的也是那塊石頭。”趙德成不依不饒的說著,身子已經到了那塊石頭面前。
陳元初也不清楚他們兩人搞什麽,但兩人在賭石場裡的事情他卻是知道的,尤其是這個叫趙德成的,幾乎是每次出手都能淘到不錯的東西。
“既然兩位都選擇了這塊石頭,就按照賭石場的老規矩來,價高者得吧?”
陳元初很高興能看到這種局面,原本這些石頭來路就不正,如果能被眼前的這兩個冤大頭給買去,那對他來說就免去了不少的風險。
“兩千萬。”趙德成讓身後跟來的人提過來兩個箱子,說:“錢都在這裡,只要陳老板你點個頭,這些錢你拿去,石頭歸我。”
陳元初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大概也沒想到過趙德成會給自己出這個價格,所以他不由自主的用眼睛瞄了一下葉不凡,大概是在等葉不凡發話。
葉不凡不清楚自己看到的這塊翡翠到底值什麽價格,但現在趙德成第一個價格就出到兩千萬,那按照玉石界裡利潤來說,這塊石頭的價值肯定在四千萬左右,想到這裡葉不凡輕巧地從嘴裡冒出一句:“兩千零十萬。”
趙德成聽到這個價格,肺都要氣炸了,他惱怒地瞪了一眼葉不凡,說到:“兩千五百萬。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陳元初的眉毛又是一跳,他開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之前自己賣到賭石場差不多的石頭,能賣到五百萬就屬於天價了,而現在葉不凡跟趙德成兩人連石頭都沒擦,直接就把價格飆到兩千五百萬,這讓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
葉不凡斜著眼看著趙德成,說到:“兩千五百一十萬。”
“你小子這是打算跟我就這樣耗下去嗎?”趙德成真的生氣了。
葉不凡樂呵著說:“我只是一個窮鬼,怎麽能像你一樣的大氣,一加就是五百萬啊?”
“算你狠,我現在出兩千六百萬。”
“那我就加十萬,兩千六百一十萬。”
“你……你這是投機取巧。”
葉不凡說到:“反正陳老板也沒有說不能加十萬的,對吧,陳老板。”
陳元初聽到葉不凡叫自己,就看著葉不凡說:“沒錯,反正是價高者得,我隨便你們怎麽折騰。”
王啟年在一旁一直想笑,但他害怕等會自己笑出來會泄了葉不凡的氣,就死死地憋住笑意,沒有表露出來。
但趙德成卻有些憋不住了,直接就把價格飆到了三千萬。
趙德成的三千萬讓葉不凡思慮了一下,他在考慮是不是在這個時候停手,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把這塊石頭給買下來,剛才說王啟年要準備嫁妝,也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說辭罷了。
陳元初還在等著葉不凡出價,但等了半天,葉不凡卻是一點沒動靜,陳元初才問:“葉兄弟這是打算放棄了?”
“我在想,既然人家都出到三千萬了,我就沒必要再繼續爭下去。”葉不凡對王啟年說:“王老板,看來那位老板是真心看上這塊石頭了,我們就做個順水人情,不跟他爭了吧?”
聽著葉不凡說著大義凜然的話,趙德成恨不得撲上去把葉不凡給掐死,要知道他來緬甸無非是想找幾塊好一點的玉石原石,但現在看來,
自己的預算已經被這個小子給破壞了。讓自己的手下把錢交給陳元初,趙德成像捧著寶貝一樣的把石頭帶回車上,最後跟陳元初招呼也沒帶,就帶著自己的手下開車走了。
陳元初看著滿滿當當的三箱子錢,心裡也是有些激動,他之前走私玉石原石帶著很大的風險,而且也賺不到多少錢,現在在緬甸,竟然沒花費多少功夫,就把一塊原本隻值幾百萬的石頭賣出了三千萬,這讓他對葉不凡有些另眼相看。
“葉兄弟,你是如何知道那人會出這麽高的價錢買這塊石頭的。”
葉不凡笑著說:“我剛才看到他眼神裡有貪婪,非常想買到這塊石頭,那我就覺得這塊石頭肯定價值不菲,所以就跟他杠上了。”
“你真的是看了他的眼神?”陳元初有些不信。
“當然,不然還能怎麽樣?”為了讓陳元初相信自己的話,葉不凡又加了一句話:“你別忘了我原本就是相師,靠的就是察言觀色賺錢,所以,他再隱藏自己的眼神,也是逃脫不了我的法眼的。”
“我就暫且信你。”陳元初對孫黑子說到:“老孫,你去準備一些好飯菜,我等會跟葉兄弟得好好喝一杯。”
“請他們?”孫黑子不相信地望著陳元初,在看到陳元初不像是在開玩笑之後,才一路嘟囔地去準備飯菜。
就在孫黑子去準備飯菜的當口,一輛越野車開了進來,葉不凡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周蜀偉給自己留下的車,而開車的正是張岩,而在張岩身邊坐著的是陳傑。
陳傑跟張岩一下車,就有些防備地望著身邊的人,似乎這些人都是豺狼猛虎一樣。
“張哥,你別太緊張了,這些人都是陳老板的人,沒有惡意的。”
陳元初在葉不凡的話說完之後才走出房間,而在張岩身邊站著的陳傑在呆呆地看了陳元初一會兒後說道:“你是二叔?”
“小傑,這才多久沒看到你,居然長得這麽高了?”
陳傑忽然眼眶紅紅地衝了上來,一把拉住陳元初的手說到:“二叔,這些年你到哪裡去了,我們找你找的好辛苦。”
陳元初也不知道怎麽的,聽完陳傑的話,眼淚順著眼簾就往下掉,這是葉不凡沒想到的。
紅著眼睛的陳元初說到:“我愧對陳家上上下下,所以就隱姓埋名的在緬甸拚搏,想等到自己有足夠實力的時候,才回滇西陳家為自己的以往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