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忘記了,我們還得去給袁局長找人啊?”
葉不凡的話提醒了堵振新,他一拍腦袋,說到:“還真是,我都急的把正事給忘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對於老太信裡提到的小姐,葉不凡很明顯感覺到應該就是袁剛交代他們要去找的人。
老太太在信中隻提到把小姐送到精神病院,沒有具體說是哪家精神病院,這讓堵振新跟葉不凡的工作難度加大了不少。
整個天京城有十所精神病院,堵振新提議跟葉不凡兩人分頭去尋找,誰有了消息,就打電話通知對方,葉不凡讓張岩把手機號給了堵振新。
因為這十所精神病院彼此相距的很遠,這給尋找工作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葉不凡跟玄木聯系了一下,讓他幫忙查一下幾所精神病院的開辦時間。
在得到玄木給的答案之後,葉不凡果斷的放棄了其余三所精神病院,將目光鎖定在兩家老字號的精神病院。
所有的精神病院似乎都有一個特征,神秘,葉不凡今天去的這一所也不例外。
綠城精神病院,開辦於四十五年前,是由一個美利堅的設計師設計的,起初開辦的時候,是一家醫療機構,後來由於政府需要,才被改建成為精神病院。
走進綠城精神病院,葉不凡就感覺到有些窒息,他似乎能感受到有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在向他襲來。
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葉不凡覺得這裡透著一股邪性,不由地暗暗催動混元真氣,用來抵禦外界襲來的危險。
倒是張岩似乎沒有受到這種東西的干擾,臉上依舊紅潤,這讓葉不凡開始懷疑,這種讓他窒息的感覺,好像只是對他有影響。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由於沒有任何線索,尋找小姐的工作只能憑借著一張嘴,詢問過幾個工友,都對葉不凡描述的這個人沒有印象。
看看這些工友的年紀,也就只有三十歲左右,按照他們的年紀,應該不會知道許多年前的事情。
張岩這時候提議找那些歲數大一些的人去了解一下情況,或許會有收獲。
葉不凡覺得張岩的這個建議很不錯,按照老太太信裡所說,那個大小姐的歲數,怎麽也得有五十歲左右了,現在這幫年輕的工友,認識她的可能性不會太大。
七轉八轉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歲數大的工友,兩人都覺得有些累了,就在一個小花園裡坐了下來。
說來也巧,這時候,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好也在花園裡休息,葉不凡看了一眼那人的年紀,應該在五十歲左右,心裡一陣高興,趕緊追了上去。
“醫生,你好。”
那個醫生聽到葉不凡的聲音,緩緩地轉了過來,露出了一張都是刀疤的臉看著葉不凡。
“你們兩人在這裡很久了,是在找人吧?”醫生的聲音很怪,就像是從喉嚨裡發出來的悶聲一樣。
葉不凡想去看看眼前這個醫生的面相,無奈他的臉上刀疤早已經遮擋住了臉,根本就讀不到任何信息。
“我就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那個醫生說話的聲音依舊是悶聲:“誰?”
“一個女人,在二十年前被送到這裡來的?”
“我們這醫院辦了這麽多年,送進來的女人實在太多,你如果沒有詳細的信息,恐怕是找不到了。”
看到這個醫生要走,葉不凡心裡開始有些急了,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歲數大一點,可不能讓他給跑了。
“你還有別的事?”醫生對攔住自己的葉不凡說。
葉不凡說:“那個女人是因為失去了兩個孩子,
才發瘋的。”這時候,醫生臉上的刀疤開始扭曲,葉不凡感覺這應該是受到驚嚇之後才形成的變化。
看到醫生表情的變化,葉不凡知道自己問對了人,眼前這個醫生,肯定知道一些事情。
醫生恢復了平靜,那扭曲變形的刀疤也恢復到了初始狀態,他抬眼看了一下葉不凡,問道:“你們是她的什麽人?”
“我們是她的朋友。”
“你不會告訴我,一個二十多年沒從這裡出去的女人,會跟一個才二十歲的孩子成為朋友?”
葉不凡知道這個謊是沒辦法圓下去了,就老實對醫生說:“是警察讓我們過來的,想問一些她孩子失蹤的事情?”
“這倒是能理解,前些日子的新聞我也看了,那些孩子真的蠻可憐的。 ”醫生歎了一口氣,說:“只是你們想見她,怕是沒有那麽容易。”
葉不凡心裡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問道:“難道她已經過世了?”
醫生說到:“那倒沒有。”
“既然沒有過世,那為什麽說我們見他一面不容易?”
醫生指了指自己那張滿是刀疤的臉,說:“看到我的臉沒有,就是她乾的。”
葉不凡看到醫生解開了衣服最上面的一顆扣子,露出喉嚨附近一個已經結了疤的洞,看上去應該是受到了什麽東西的攻擊形成的。
難怪這個醫生說話的時候會有悶聲,原來是被人在喉管上開了一個洞,但出於好奇,葉不凡還是問了一句:“你這喉嚨上的洞,也是她弄的。”
“沒錯,當年她被送到我們這裡,是由我負責她的護理工作,起初的時候倒還是不錯,都能聽我的話,直到兩年後,她的性情就大變,而且身體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葉不凡插了一句:“她是不是手指甲變的鋒利了?”
醫生一驚,仔細看了看葉不凡,才說:“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也只是猜測的。”但此時葉不凡的心裡卻想著:“魑魅的親娘,能是善類嗎?”
醫生也相信了葉不凡是猜測的,繼續說:“她用自己鋒利的指甲拚命的攻擊我,把我的臉給抓成現在這個樣子,而且,我的喉嚨上也被重重地刺了一下。”
葉不凡看了一下醫生臉上的輪廓,覺得他年輕的時候也是蠻帥的,只是現在多了臉上的這些疤痕,已經沒有了往昔的樣子。
“能跟我說她現在在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