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姑娘我見得多了,別看當時要死要活的,只要把錢砸下去,最後還不是眉開眼笑的劈開大腿,不過就是花錢多少的區別……”
“哎,劉老板,這麽說就太粗俗了,人家可還是尚未被開發過的粉木耳呢!”
“哈哈!對對,粉木耳!十萬塊能拔個頭籌,不虧不虧……呦,光顧說話了,時間差不多了,藥效該起了,得趕緊回去了……”
“呵呵,那就提前恭喜劉老板抱得美人歸了……”
禽獸!
衣冠禽獸!
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此刻正義感爆棚的李蒙南義憤填膺的一腳踹開隔間門,兩名中年男子已經先一步系好腰帶離開洗手間,連個背影都沒有看到。
哼!算你們走運!
李蒙南對著衛生間還在輕微晃動的大門惡狠狠的豎起了中指。
光著屁股衛生間內洗拖把的水龍頭前將大小兩條褲頭飛快的衝洗乾淨套在身上,李蒙南這才放心大膽的走出衛生間。
雖然濕淋淋的短褲看上去也很奇怪,但總好過掛著一灘鼻涕般的不明粘稠物。
就在李蒙南走出男洗手間正準備離開時,外部洗手池旁垃圾桶內一個純白色的物體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雙手扯開那條明顯呈現出三角形的純白色小布片,李蒙南瞬間瞪大了眼睛,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
“咦……這難道是……青澈的……內褲?”
沒錯,盡管已經被水洗得一塌糊塗,但上面多少還能找到一些那種明顯帶有他氣味的特殊汙穢痕跡。
如此說來,現在的青澈豈不是傳說中的真空?
不對,這好像不是問題的關鍵……
對著鏡子雙手在臉上狠拍幾下,李蒙南才暫時中斷了腦海中那充滿了馬賽克的妄想。
等等……這東西既然會出現在這裡,會不會青澈也在這裡還沒有離開?
李蒙南清楚的記得,青澈所穿的是一條膝蓋以上十公分的A字短裙,盡管比傳說中的齊B小短裙要長上一些,但也勉強只能達到正常走路不走光的程度。
從僅有的兩次接觸來看,青澈這個小蘿莉性格很是內向單純,未必有那個勇氣在光天化日之下真空上陣,也就是說,她現在很有可能就躲在這間KTV的某處等待天黑後離開。
李蒙南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右手邊的女洗手間——如果這個推論是正確的,那麽這個小蘿莉最有可能躲藏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看看左右無人,李蒙南鬼鬼祟祟的將耳朵覆在女洗手間的門上,確認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才小心翼翼的將大門推開一道縫隙。
“青澈?你在裡面嗎?”
李蒙南一連叫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就在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判斷錯誤時,忽然聽到走廊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是高跟鞋的聲音,而且正是向著洗手間的方向!
手拿一條女式內褲趴在女洗手間的大門上,這種場景別說是外人,就算是李蒙南自己都覺得很像……不,根本就是變態!
高跟鞋的聲音已經到了洗手間的門口,想跑已經來不及了,李蒙南急中生智,
猛的推開女洗手間大門,拉開距離門口最近的第一個隔間躲了進去。 李蒙南很走運,這個隔間內並沒有人。
不過還沒等他轉身鎖上門,隔間的大門突然從外面一把被拉開,一個火紅的倩影直接衝了進來,雙手扶著馬桶的邊緣就是一陣狂吐,整個隔間內頓時盡是酸腐的酒氣。
紅衣女孩高聳的翹臀將出口完全堵住,李蒙南想趁機逃跑都沒辦法,只能緊貼著隔間的壁板尷尬的站在一旁看著對方。
直到嘔吐過的紅衣女孩慢慢直起身,與一旁的李蒙南四目相對,李蒙南忽然才發現站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不久前和那兩個中年男人走進KTV的米妮!
“呃……給我點時間,我想我可以解釋這一切的……唔?”
還沒等李蒙南把話說完,眼前那火熱的嬌軀猛然撲到了李蒙南懷中,珠光色的粉唇如饑似渴的在他的脖頸間親吻著,溫潤的雙手沿著那結實寬厚的胸膛一路下滑。
這是……什麽情況?
還沒等李蒙南反應過來,下身的“小猛男”便突然被一隻溫暖柔軟的手掌所包圍,並不嫻熟的前後套弄著。
剛被青澈這個小蘿莉在公交車內撩撥過一次的李蒙南哪受得了這刺激,下身很誠實的再次豎起了旗杆。
哪句話怎麽說來著……生活就像是強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閉起眼睛好好享受吧。
李蒙南忽然覺得自己很虛弱,可能不是面前這個女流氓的對手,只能默默的流下悲憤的淚水。
“哦……不要……停……不要……停……”
不過面前這個窮凶極惡的女流氓並沒有放過李蒙南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撩起自己的紅色緊身短裙,將那早已濕濘不堪的桃源秘穴在李蒙南那條猙獰的大龍上來回磨蹭著,但幾次下坐卻不得入門,整個人愈發急躁起來。
李蒙南到這時已經想明白這莫名其妙的豔遇大概是怎麽回事了。
很顯然,剛才在衛生間那兩個猥瑣的老男人就是之前在大廳中和米妮見面的那兩個人,而米妮喝下了混有春藥的酒後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第一時間從包廂內逃出來試圖將酒水吐出,不過已經發散的藥效卻開始起了作用,再加上剛好他又偏偏躲在女洗手間內,自然而然就成了迷失在情欲中的米妮的唯一發泄目標。
李蒙南現在很為難,如果面前的是一名陌生女孩,他倒也不介意“見義勇為”一下,反正事後一拍兩散誰也見不到誰。
可這米妮畢竟是要在一個班上同窗四年的同學,平日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真要是不管不顧的來這麽一下子,很可能就要著實禽獸的罪名,後患太大……
不過……放到嘴邊的肉不吃,會不會被罵做禽獸不如呢?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件很嚴肅的事情。
就在李蒙南的內心在禽獸和禽獸不如兩者之間搖擺不定時,忽然感到下身的“小猛男”猛的被一個滾燙濕濘的空腔所吞沒,一股從未有過的舒爽感瞬間遊走遍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整個人都幾乎要飛起來了。
好吧……這下不用糾結的掙扎了……
正所謂“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既然最禽獸的第一步已經走出去了,李蒙南也就不介意在這條禽獸的道路上多走幾步了。
李蒙南抱起米妮放在馬桶蓋上,雙手托起那圓潤不失彈性的翹臀,將猙獰怒吼的大龍再次深深刺入那初次綻放的粉紅色花蕊,米妮那嬌俏的臉上露出一絲嫵媚的紅暈,隨著節奏發出一聲聲似痛苦似愉悅的高亢呻吟。
一時間,狹小的隔間內春色無邊。
……
時間倒回到數分鍾前。
愛唱KTV三樓女洗手間第二隔間。
“嗚嗯……到底要怎麽辦呢?”
滿面淚痕的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纖細的指尖已經懸在手機上方許久,但青澈卻始終沒有勇氣對著撥出鍵按下去,之前那如同噩夢般的一幕她不想再去回想,更不敢告訴任何人,哪怕是對方是她最好的閨蜜好友。
而且那條沾滿了邪惡的乳白色不明液體的內褲已經被她丟掉了,她又不敢像那些她曾聽說過的放蕩女那樣真空上陣的走出去,若是被人發現,恐怕她就真的再沒勇氣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現在只有在這裡躲到天黑,再趁著夜色回家這一個辦法了。
不過,回家晚的原因恐怕就很難跟父親解釋了。
“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沒有更好渠道去發泄委屈的青澈只能拿隔間內的衛生紙出氣, 滿滿的一卷衛生紙在那發泄般的撕扯下很快悲慘的肢解成了滿地的紙屑碎片。
就在這時,洗手間大門的門軸響起輕微的吱呦摩擦聲,片刻後一個刻意壓低了聲線的聲音順著門縫飄了進來。
“青澈?你在裡面嗎?”
青澈的臉瞬間紅至耳根,剛止住不久的淚水再次決堤,盡管對方故意裝得沙啞,但她怎麽可能聽不出那個讓她再三遭受羞辱的可恨聲音?
他來幹什麽?來嘲笑自己?還是……
青澈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幕相當可怕的畫面,慌忙檢查隔斷門的內鎖,手指也按在了報警電話的快捷鍵上。
不過她想像中那很黃很暴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不多時,衛生間內再次陷入了寂靜。
內心驟然放松下來的青澈整個人都差點虛脫了,無力的倚在了隔斷牆上,喘息了許久才恢復些氣力。
就在她剛將隔間門推開一道縫隙,想看看李蒙南是否真的離開時,卻見洗手間的大門猛的被推開,李蒙南“面目猙獰”的衝進來,手裡還提著她那條丟在了外面垃圾桶內的白色小內褲。
壞了!難道剛才他只是在乍自己?
青澈頓時嚇得魂兒都快飛了,趕忙死死抵住隔間的門。
想像中那很黃很暴力的事情還是沒有發生,青澈只是聽到自己旁邊的隔間內似乎有人在嘔吐,隨後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奇怪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