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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之一妖》第29章 善惡終有報
  寧愛國並沒有被燒的魂飛魄散,也不知林沫是用了什麽方法,寧愛國身上的火焰逐漸熄滅。挨了一次教訓的寧愛國終於收斂了先前那種囂張的態度,畏懼的蜷縮在地上,看向胡四寶的目光中還帶著一絲畏懼。

  “胡四寶,你明明是個人類,怎麽會釋放出妖火?”林沫疑惑的看著胡四寶問道。常年修行不與外人接觸的林沫說話很直接,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對於自己不解的問題,林沫並沒有多做考慮,而是直接詢問起了當事人。

  胡四寶並不覺得自己能夠釋放妖火是什麽大問題。在胡四寶眼裡,力量只是力量,根本就不存在正邪之分。有正邪之分的,是將力量用作不同事情的人。人有正邪之分,而力量,那就只是力量。用來做好事那就是正,而用來做壞事那就是邪。至於好壞之分,那就只能是屁股決定腦袋,立場決定看法。對自己有利的那就是好事,而對自己不利的,自然也就是壞事。個人立場的不同,看待事物的觀點自然也就不一樣。就好比小偷偷東西,對被偷的人來說,是壞事,而對偷竊成功的小偷來說,卻是好事。

  聽到林沫的詢問,胡四寶便將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對林沫說了一遍,一旁的秋海棠也是頭一回聽說,以前也知道一點有關胡四寶的事情,但知之不詳,中間有許多遺漏,現在聽到當事人自己說起,秋海棠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只是三個人的注意力轉移,導致寧愛國趁機溜走了,等到胡四寶三人發覺,寧愛國已經不見了蹤影。不過想要找到寧愛國並不是什麽難事。這個寧愛國一直糾纏牛方,雖不明白是因為什麽,但既然有目標,那只要找到了牛方,找到寧愛國也就不成問題。

  撥通了牛方離開前留給胡四寶的聯系電話,得知牛方此時正躲在他朋友的家裡。聽說寧愛國去找他了,牛方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在告訴了胡四寶自己現在的位置以後,起身開始收拾行李。

  說是朋友,其實就是牛方的情人。情人嘛,自然不可能跟牛方一般大,牛方今年四十出頭,而他的小情人今年剛剛十八歲,還是一名在校大學生。見牛方掛斷電話之後臉色難看,小情人知道牛方這是遇到麻煩了,體貼的坐在牛方的身邊,拿出紙巾替牛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牛方一把抓住了小情人柔若無骨的小手,聲音有點發顫的說道:“怎麽辦?那個寧愛國來找我了。”

  聽到寧愛國三個字,原本面帶羞色的小情人頓時也是臉色一變。對她來說,多找幾個乾爹並不是什麽新鮮事,寧愛國也是她的乾爹之一。只是據她所知,寧愛國明明已經死了,怎麽可能還來找牛方。

  “他,他不是死了嗎?”小情人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

  “……人是死了,但是……別愣著了,趕緊收拾一下,跟我一起離開這裡,或許過一會他就要過來了。”牛方並沒有告訴小情人寧愛國現如今是個鬼,而是催促小情人也趕緊收拾一下。

  雖說牛方沒有明說,但小情人還是想到了牛方沒有說的那種可能。臉色頓時變得比剛才還要白,也開始收拾行李,只是手抖得厲害,一時半會兒還收拾不好。

  牛方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等了小情人片刻之後,不耐煩的對小情人說道:“我先走一步,你收拾好了以後去三江賓館的202號房間找我,我在那裡等你。”說完不等小情人回答,拎起行李箱就向門口走去。

  只是還沒等牛方伸手摸到門把手,一隻慘白的人手通過大門抓住了牛方的手。牛方頓時瞪大了自己的兩隻牛眼,渾身感到冰涼,就見一張熟悉的臉自大門外鑽了進來,毫無阻攔。

  這肯定不是魔術!既然不是魔術,那就是真的撞見鬼了。

  “嘿嘿嘿……走?牛大所長想要去哪啊?”寧愛國聲音有些飄忽的鑽進了牛方的耳朵裡。牛方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雙腿不聽使喚,就如同生了根一樣,牢牢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麽?”牛方牙關打顫的問道。

  聽到牛方的詢問,寧愛國咧嘴一笑,露出了森森的白牙,陰沉的說道:“我想要幹什麽,你難道不清楚嗎?黃泉路上太孤單,我想要找個伴。”

  牛方聞言哭喪著臉嚎道:“那你幹嘛非要找我?我招你惹你了?你死也是你背後的那位下的令,你去找他唄,跟我有什麽關系。”

  “哼哼……我就是要找你,誰讓你碰了你該碰的人。”寧愛國冷笑著說道。

  寧愛國的話讓牛方心裡一個激靈,立刻叫天屈道:“又不是我主動的,是你那個小情人主動勾引我的。再說了,她也在這,你把她帶走吧,黃泉路上有她陪你,就不用帶上我這個電燈泡了。”

  “哼哼哼……休想,我……”寧愛國話沒說完,臉色忽然一變,移動到牛方的身後,一隻手掐住了牛方的脖子,面對著未打開的大門。牛方就感到脖子一緊,呼吸開始變得有點困難,還能活動的左手上下揮舞,試圖擺脫寧愛國的控制。只是寧愛國此時是鬼,牛方根本就碰不到他。不過牛方也知道,寧愛國會有現在的反應,應該是跟門外面有關,左手抓住了門把手,用力扭開了門。

  一開門,就見胡四寶三人此時正站在大門口。寧愛國冷笑著說道:“你們來遲了一步,誰也別想救這家夥的命。”

  “寧愛國,你不要自誤,一旦牛方死了,你真的有可能永世不得超生。”秋海棠一臉嚴肅的對寧愛國說道。只是寧愛國對於秋海棠的話不屑一顧,根本就沒往耳朵裡聽。雙眼只是緊盯著林沫跟胡四寶,在寧愛國的眼裡,只有這兩個人才能對他構成威脅。

  “救,救命……”牛方就像是將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一樣,艱難的對胡四寶三人求救道。

  對於牛方這個人的死活,胡四寶並沒有放在心上。在來的路上,胡四寶已經從秋海棠那裡得知了有關牛方的過往。這也是一個該死的混蛋!

  靈界的情報網十分牛叉,許多在牛方眼中不為人知的事情,靈界都是記錄在案的,以便將來作為靈魂仲裁的依據。胡四寶所看到的有關牛方的記錄中,牛方光是仗著職權為非作歹的事情就不下百起,不是受賄就是玩弄良家,其中也有牛方為什麽會被寧愛國給纏上的起因。

  寧愛國不是好東西,而他的妻子也不是個好鳥。人常說,天上金童配玉女,地上瘸驢配破駒。寧愛國的妻子比寧愛國小了整整二十二歲,寧愛國今年五十有三,而他的婆娘卻只有三十一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以寧愛國的年紀,對於二者之間的夫妻生活已經有點力不從心,再加上寧愛國是個尋花問柳的性子,時不時的還要接個外活。在這種情況下,寧愛國的媳婦紅杏出牆也就成了不可避免的結果。

  牛方就給寧愛國送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這也是當初寧愛國為什麽總是要跟牛方對著乾的原因。不過這還不是寧愛國恨牛方入骨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寧愛國在外面找的小情人也被牛方給搶走了,就是現在同樣待在屋裡,已經被嚇得失去思維能力的那個女人。

  作為一個男人,妻子紅杏出牆這種行為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了的。如果不是寧愛國媳婦的娘家背景深厚,寧愛國早就送那個不守婦道的娘們上西天去朝拜我佛如來。而小情人的被奪,也成為了寧愛國死都不願意放過牛方的最後一根稻草。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當然這些事情胡四寶是不會跟牛方說的,沒有這個義務,也沒有這個必要。不過對於牛方此時所受到的傷害,胡四寶有點想要袖手旁觀。林沫一直在觀察胡四寶,當她看出胡四寶是真的不想出手救人以後,果斷出手了。

  “胡四寶,我們只是引魂使,負責將還在人界遊蕩的孤魂野鬼送往靈界接受仲裁。我們沒有權利審判那些孤魂野鬼,也不能對受到孤魂野鬼襲擊的人類見死不救。”秋海棠語重心長的告誡胡四寶道。只是胡四寶聽完卻撇了撇嘴,出聲反駁道:“在成為引魂使的基礎上,我首先是個人,是人就有自己的喜惡,這個牛方在我眼裡,也是一個禍害。倒不如借這個寧愛國的手除掉,也算給那些善良老實的人除去一害。”

  “你這種想法不對,很危險。”秋海棠顰眉說道。

  胡四寶對此聳了聳肩,沒有再言語。秋海棠見狀剛想要再說說胡四寶,就聽林沫出聲說道:“海棠,打開通往靈界的通道。”

  在秋海棠對胡四寶說教的時候,寧愛國已經被林沫製服了。引魂使就像是孤魂野鬼的克星,一物降一物。不管寧愛國如何反抗,始終無法與林沫對抗,三下五除二的,寧愛國就被踩在地上無法動彈。至於牛方,此時也躺在了地上,看樣子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怎,怎麽會這樣?”秋海棠驚訝的問道。

  林沫聞言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答道:“我也沒想到,那個寧愛國會硬扛著我的攻擊,不管不顧的死掐這個牛方。你快看看這個家夥還有救沒救?”

  秋海棠明知道林沫這是敷衍自己的說辭,卻還是依言蹲下身子開始察看牛方的死活。檢查了一番後,秋海棠對胡四寶說道:“胡四寶,快,過來給他人口呼吸。”

  “沒門!老子的初吻絕不給一個男人。”胡四寶十分乾脆的拒絕道。

  秋海棠聞言看向了林沫,隨即扭頭看向了癱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從寧愛國出現,那個手腳發抖的女人就像是被嚇丟了魂,癱在地上無法行動,整個人看上去就跟傻了一樣,直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所以當秋海棠看過去的時候,那個女人視而不見。

  看了一眼牛方那兩片厚如肥腸的雙唇,秋海棠打死也不願意碰。只是胡四寶態度明確,林沫也是不可能,剩下的人除了自己,也就只有那個還在發傻的女人了。秋海棠一指胡四寶,十分堅決的說道:“要麽你來,要麽讓那個女人來,你自己挑一個吧。”

  胡四寶聞言翻了個白眼,沒有跟秋海棠理論,直接走到那個癱坐在地上的女人面前,一揪對方的脖領子,將對方拖到了牛方的跟前,揮手就是兩巴掌,直接將發傻的女人給打醒。

  被打醒的女人莫名其妙的看著胡四寶,不知道這人為什麽要打自己?就見胡四寶一直躺在地上的牛方,“你的老情人要掛了,不想他死就趕緊給他做人工呼吸。”

  “我,我……”女人聞言臉色一紅,期期艾艾的說不出一句整話。胡四寶見狀眉頭一皺,不耐煩的說道:“別在我面前裝純,趕緊的,床都上過了,人工呼吸還能難倒你嗎?”

  聽到胡四寶的話,女人無奈的趴在牛方的頭前,給牛方進行人工呼吸。而一旁的秋海棠則是不滿的瞪著胡四寶,低聲埋怨道:“胡四寶,你說話怎麽這麽不留情面?”

  “留什麽情面?你以為這個女人是個好貨?如果她只是牛方或者寧愛國的情婦,那我會同情她,畢竟對她來說,不管是牛方還是寧愛國,都不是她一個沒什麽背景的女人可以招惹的起的。但是你也清楚,這個女人腳踩兩隻船,周旋在牛方跟寧愛國之間,那這種女人就不值得我同情。既然選擇要做交際花,那就不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因為她在選擇做交際花的時候,已經將得到別人尊重最基本的條件給拋棄了。”

  胡四寶說話說得很直白,可以肯定是傳進了那個正在給牛方做人口呼吸的女人的耳朵裡。但那個女人聽了以後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只是趴在牛方的身上,嘴對嘴的……黏在一起?

  不管是胡四寶還是秋海棠,都察覺到了不對勁。秋海棠連忙伸手將女人扶了起來,卻發現女人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似乎已經沒有了呼吸,而胡四寶一摸牛方的動脈,頓時一抖手說道:“完了,這家夥沒脈搏了。”

  兩雙眼睛同時看向了被林沫踩在腳下的寧愛國,而此時的寧愛國笑得很開心,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是你搗的鬼?”胡四寶語氣不善的盯著寧愛國問道。

  “哼哼哼……”寧愛國冷哼幾聲,並沒有回答。但就算不回答,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家夥可能是凶手了。

  “……你這是自尋死路啊。”秋海棠一臉惋惜的說道。

  “哼……自尋死路?我知道我這輩子乾的事就沒有幾件是人乾的事,去了你說的那個什麽靈界接受仲裁,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想要重新投胎基本上是妄想,既然如此,在走之前,順便帶走幾個仇人對我來說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寧愛國咬牙切齒的答道。

  “冤冤相報何時了?”秋海棠歎了口氣說道。

  “哼,報仇不分早晚,誰欠我的,誰就要給老子我還回來,馬上!立刻!”

  見寧愛國執迷不悟,秋海棠也失去了繼續跟他交談的興趣,伸手從貼身口袋裡拿出了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口中念動胡四寶聽不懂的“咒語”,隨著“咒語”的念動,在距離胡四寶三人大約一米的地方,出現了一道門。

  門是拉動式的, 兩扇門左右一分,兩名身穿一黑一白製服的女子出現在了胡四寶三人的面前。一見秋海棠,其中身穿白衣的女子頓時親熱的說道:“海棠姐,我就知道肯定又是你。這人是你的新搭檔?”

  見白衣女子指了指胡四寶,秋海棠微笑著點頭答道:“嗯,他現在什麽也不懂,還需要好好教導。”

  白衣女子點點頭,就像是剛剛看到似的,又叫道:“哎呀,小沫,沒想到你也在這。”

  “趕緊乾正事,乾完了就趕緊滾回去。”林沫面色不善的催促道。

  林沫的惡劣態度似乎早就被對方習慣,壓根就沒將林沫的催促當回事,身穿白衣的女子笑嘻嘻的說道:“別那麽無情嘛,難得出來一趟,讓我多待會嘛。”

  對於白衣女子的厚臉皮,林沫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將被製住的寧愛國踢到她們的腳邊,隨後走到胡四寶的面前說道:“你跟我出來一趟。”

  不等胡四寶反應,那個白衣女子已經大呼小叫道:“不是吧小沫,你竟然當著海棠姐的面挖她的牆角。”

  話音剛落,林沫隨手一揮,胡四寶就看到一道模糊的白影直奔白衣女子飛了過去。白衣女子連忙舉起手中拿著的一根木棒,就聽哢嚓一聲輕響,木棒出現了一道裂痕。白衣女子見狀不滿的嘀咕道:“哎呀~這新一代的哭喪棒質量就是不行,才這麽一下就有了裂痕,回去以後一定要跟牛主管反應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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