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正不知道要開車去哪兒的顧辰接到了助理小蘭的電話:“老板,你的花沒被扔,被何小姐插在花瓶裡放在了辦公桌上。”
原來那束花是顧辰讓歐陽蘭買的,然後歐陽蘭把花交給何朝瓊的秘書,至於何朝瓊的女秘書為何沒說實話,自然是受到歐陽蘭的特別囑托。
顧辰臉上頓時露出了微笑,花沒有扔掉就代表何朝瓊心裡還沒有給他判死刑,只是正在氣頭上而已,於是說道:“嗯,你吩咐花店,每天早上9點準時給小美送一束紅玫瑰。就這樣,掛了。”
聽著從電話裡傳來的忙音,歐陽蘭落寞的歎息了一聲,不過她很快就打起精神了,這麽久了,她也看開了,就算不能和顧辰成為情侶,像現在這樣也不錯,至少能天天看到自己喜歡的人。
……
隨著時間的流逝,時間逐漸臨近中午,門外終於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王組賢起身走到門後,通過貓眼往外面看,神色頓時一喜,趕緊打開房門把外面的人讓了進來,一邊幫忙接過來人手上的東西,一邊抱怨道:“你可來了,我都快餓死了。對了,你來的時候沒遇到記者嗎?”
來人拿下戴在頭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張清純美麗的臉龐,正是周彗敏。卻說在無線於年初舉行的新秀歌唱大賽上,周彗敏是參賽者。而王組賢一次陪同方逸樺視察大賽時,在比賽後台與周彗敏相識,可能是覺得投緣,之後兩人時常聯系,沒過多久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有啊,上來時遇到了三四個記者,不過他們正要下樓,應該是去吃飯。”兩人把東西提進廚房立刻開始忙活了起來,“你快老實交代你和辰少是怎麽回事,之前問你你還人承認,現在被人捉奸了吧,哼,虧我還把你當成好姐妹呢,太不講義氣了,這麽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說。”
“什麽捉奸,我得這麽難聽。”王組賢沒好氣的白了周彗敏一眼,隨即歎了口氣,面色憂鬱的說道:“不是我不跟你說,而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你說阿辰剛剛出道不到半年就取得了這麽巨大的成就,不僅成為了世界著名的歌手,還開了電影公司,唱片公司,再過幾年肯定更加了不起。而我卻只是一個小演員。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吧,雖然我到現在也沒看過任何報紙,但也能猜到肯定有很多報紙把我比喻成狐狸精勾引阿辰,或者說我配不上阿辰什麽的。”
還真被王組賢猜到了,在剛出版的一些報紙和雜志上,就有類似的評論,有的還算含蓄,有的卻是赤裸裸的諷刺。
“我說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愛情本來就無關物質和其他任何東西,只要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就行了,你管別人怎麽看怎麽說幹嘛,要我看啊那些說你是狐狸精,或你配不上辰少的純粹就是嫉妒。再說了,你這麽漂亮誰說你配不上辰少了。好了,別胡思亂想了,還是快跟我說說你們的事吧。”
周彗敏嘴上說得輕巧,可她心裡卻很糾結,她身為唐朝唱片的簽約藝人,早就聽過一些顧辰和何朝瓊的傳聞了,只是她向來不喜歡在背後嚼別人的舌根,而且傳聞的事也不一定是真的,所以平時她與王組賢聚會時便不曾提起這些八卦之事。如今王組賢和顧辰深夜相會的照片都上報了。
如果說兩人沒有點關系那可就真成千古怪事了。一邊是公司內部的傳聞,一邊是自己好姐妹的終身幸福,她內心猶豫著是不是該把那些傳聞告訴王組賢。突然,她的腦海中沒來由的浮現出了一張總是帶著溫和笑意的臉龐,她連忙搖了搖頭,把那張臉從自己的腦海驅逐出去。
王組賢見周彗敏臉上有些異常,關心的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周彗敏有些心虛的說道:“哦,沒事,可能是血糖有些低,眼睛有些發黑,過會應該就沒事了。”
“你快去客廳坐一會吧,這兒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我先去休息一下。”
……
兩個女孩子的午餐而已,王組賢隨便弄了三菜一湯就開飯了,吃飯時,周彗敏忍不住又問起了王組賢和顧辰的事:“你倒現在還沒跟我說報紙上的報道是不是真的,你和辰少是不是真的在拍拖?”
王組賢沒好氣的說道:“是啦,真八卦。 ”
周彗敏緊追不舍的問道:“你們什麽時候開始的?”此時周彗敏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看來只要是女人無論多麽清純,多麽不會嚼舌根,都脫不了八卦本質,無非是程度輕重的問題而已。
周彗敏是王組賢在香港唯一的閨蜜,王組賢其實早就想跟她分享自己的愛情和甜蜜了,只是之前一直不知道怎麽開口,“差不多有三個月了,就是上次我到泰國拍戲的那次,沒想到他也在泰國宣傳專輯,是他先打電話給我的,剛好我的戲份也都拍完了,後來我們就一起去普吉島玩了三天。”
“都這麽久了!!你們的保密工作也太好了吧,辰少的屁股後面每天都有那麽多記者跟著,居然一直都沒有拍到你們的照片?”
王組賢是真心把周彗敏當成自己的姐妹,既然話打開了,自然不會有什麽隱瞞:“平時我們約會都是去一些比較高級的餐廳,這樣就可以盡量避免遇到記者。或者是去一些高級會所,那裡面除非有會員卡,否則記者就是想進也進不了,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被拍到,真是氣死人了。”
“高級會所?什麽會所?”這類地方顯然是現階段的周彗敏接觸不到的,此時聽王組賢說起忍不住一陣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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