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人?”陳大軍師一聽險些跳了起來,在西域之西有一個波斯帝國,子民數千萬,實力不弱於大漢,沒想到這波斯人竟然插手了,這簡直是超出了陳大軍師的想象,要是這樣的話也就能解釋的通為什麽這氏人還有西域人會這麽不遺余力的要和河北作對,原來是有波斯帝國這個靠山。
“軍師,你知道波斯?”諸葛亮一驚。
“這波斯人強橫,國力幾乎可與大漢旗鼓相當”陳大軍師一臉的凝重。
現在這盤棋越下越大,已經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氏人,匈奴人,西域諸國,江南士族,都來針對一個河北,陳大軍師不禁有些懷疑,河北能夠承受的住嗎?曹*會不會對河北出手?畢竟這天平一旦傾斜的時候,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軍師,現在可能還有機會”
“哦?什麽機會?”
“據杜威所說,這個這波斯人也是分批進入的西域,從一年前就開始布置,是不是該將這戰場放到西涼?”
其實諸葛亮這話說的也很有道理,西域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大軍強攻實在是不明智,但是一旦把這些人放進來的話,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因為向來就是拒敵於國門之外,要是把這些人放進來的話,後果簡直就是不堪設想。
“對了,這杜威是誰?”陳大軍師奇怪道。
“這杜威便是我大漢設立在西域的都護府校尉,雖然已經名存實亡,但是對於西域的了解還是遠遠勝過我們的”
“原來是這樣,這杜威現在何處?”
“就在門外”
“哦?讓他進來”
須臾,一個中年人緩步走了進來,見了陳大軍師之後也不行禮,臉上還有一絲傲慢。
“你就是杜威?”陳大軍師問道。
“不錯”杜威負手而立,眼看著屋頂,好像沒有陳大軍師這人一般。
“敢對軍師無禮?”馬超大喝,拔劍在手就要上去斬了杜威,陳到大軍師立即示意馬超停下,因為他覺得這杜威這麽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看來你好像很不高興?”
“不高興也不敢對陳大先生說”杜威的聲音十分生硬,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
“你知道我?”陳大軍師有些奇怪,要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也就算了,可是既然知道了,怎麽還是這副德行,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麽誤會。
“知道”
陳大軍師聽之後險些噴出來,這貨還真是軟硬不吃,索性直接來了一個出人意料,隨後擺了擺手道:“你走吧”
這下不說杜威,就連馬超都傻眼了,沒想到陳大軍師直接來了這一招,本來這杜威還想再擺譜,沒想到被陳大軍師這麽一說,直接拂袖而去。
“軍師,這……”
“不用管他”陳大軍師隨後又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若是都如此人一般,這個天下還有什麽指望?”
“你說什麽?”杜威聽到之後,立即停下了腳步,隨後怒道:“陳隱軒,你是在罵我嗎?”
“罵的便是你這等小人,男兒在世,有何苦不能言?你心中痛苦我豈能不知?但是總要分一個青紅皂白吧?我陳隱軒何曾得罪過你?卻要被你冷嘲熱諷?我也不想嚇唬你,更不想殺你,因為你這樣的人已經徹底沒救了”
陳大軍師的這句話其實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因為陳大軍師之前也曾經經歷過,總有一些人,因為自己受了傷害,亦或者是吃了點虧,然後就開始對關心他的人冷語相向,借此來發泄心中的不滿,對於這種人,陳大軍師心裡除了惡心之外,再也沒有同情,因為別人帶來的傷害,為何要發泄在另一個人的身上?甚至是親近的人身上?不管出於什麽理由,陳大軍師都會同情這種人。
杜威一下子呆住了,雙目都有些無神,他沒有想到陳大軍師會說出這樣的話。
“軍師,這杜校尉當初也…….”
“孔明,不必說了”陳大軍師擺了擺手,隨後看著杜威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這麽多年來,先是十常侍誤國,後來董卓作亂,然後又是諸侯爭雄,對於西域的控制早就已經不複存在了,卻要留下你在這裡苦苦支撐,其中多少辛酸,多少汗水,是嗎?”
杜威一聽雙腳不受控制的後退了一步,一臉的震驚。
“你這個人很聰明,知道我的為人,但是如果想利用我的話,我勸你還是算了”
杜威的面色越來越難看,無疑已經告訴了別人陳大軍師說的都是真的,本來還想訴苦,沒想到現在連訴苦的理由的都沒有了。
“你都知道?”杜威驚道。
“我也是猜的,不過杜校尉古往今來比你苦的人多了,這西域雖然不受控制,但是至少還能讓你豐衣足食,你知道你活著的每一天有多少人餓死路邊?又有多少人戰死沙場?能活著本身就是上蒼的恩賜,你還想要什麽?”
“軍師”杜威跪在地上,把頭深深的埋在雙腿之間,再也不敢抬起來,雙手在顫抖。
“你起來吧,說來這些年的確是苦了你了”陳大軍師歎道。
杜威這才站起來眼眶血紅。
“波斯人現在已經來了多少?”陳大軍師問道。
其實西域諸國還有氏人匈奴人這些, 陳大軍師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但是這波斯人卻讓陳大軍師不得不重視。
“軍師,這波斯人其實在武皇帝時期便來過中土,只不過那時候的波斯遠遠沒有現在強大,而且來的人數和次數十分稀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大漢對於波斯的了解十分稀少,但是最近幾年來,波斯人經常進入西域通商,直到一年之前,波斯的商隊突然大量湧入西域,而且至少有上萬人,這些人只見進不見出,我連著寫了三封奏表上奏朝廷,可是都石沉大海,根本就不見回音”
“一年?”陳大軍師對於這石沉大海倒是不想追究,畢竟這士族能力通天,無孔不入,曹*那時候又忙著和河北開戰而且這西涼還在馬超的手裡,道路也不通,自然不會在乎這些,但是這一年這個時間,卻讓陳大軍師十分敏感。
因為剛好一年前,發生了所謂的天變,孫策和劉磐雙雙殞命,也就是那個時候也讓士族意識到了河北的強盛與耐力,現在看來,這波斯不過是士族利用的工具,表面上看這道計策並不高明,但是陳大軍師卻不這麽認為,因為河北新政,發展一日千裡,而這波斯帝國實力強橫,若是時間太早,河北敗的太快的話,那麽他們也不是波斯人的對手,所以才選擇了一年這個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