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陳賊根本就沒有伏兵?”
“沒有”斥候立即搖了搖頭。
司馬懿的心中頓時有一種想要自殺的衝動,若是剛剛率軍掩殺的話,那陳賊豈不是要敗於我手?就算是抓不住陳大軍師,也至少能夠打敗一次。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司馬懿勢必要聲名大振。越想司馬懿心中越是難受,這就好比一個人看上一注彩票,想買由於沒有零錢就放棄了,可是偏偏這注彩票還中了頭等獎,這種感覺估計大家都體會過。
司馬懿心中無疑就是這樣的感覺,而邊上的薑維也只能歎息一聲。
不過司馬懿到現在還有明白,為什麽自己抓來的這些壯丁偏偏會選擇這個這個時候作亂。
不過現在司馬懿也只能追悔,隨後滿臉落魄的帶著大軍向著是長沙去了。
陳賊,你真是我命中的宿敵,難道你還想壓著我一輩子嗎?終有一天,我一定要踏著你的屍體,登上屬於我的位置。
就在司馬懿還在鬱悶的時候,陳大軍師這邊可是皆大歡喜,看著那一張張歡喜的面孔,陳大軍師心裡十分欣慰。
“我等拜見陳大先生救命之恩”一時間幾十萬人,山呼海嘯一般。
“諸位不用感謝我,應該感謝皇恩浩蕩”
“我等永遠都是大漢子民,永遠不忘吾皇厚恩”
陳大軍師立即把這些人感激之意推到劉大爺身上,讓劉大爺在益州人心中的聲望再次提升了一大截。
說起來這次司馬懿可是幫了劉大爺一個大忙,因為佔領一個新的地方,想要穩住局面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如今有這幾十萬壯丁宣傳,就想要不穩都難。
處理完了一乾事情之後,陳大軍師和馬超兩人帶著五萬大軍回來複命。
劉大爺帶著眾文武在城門口迎接。
“軍師,事情有些不對,皇上似乎並不高興”馬超提醒道。
陳大軍師也看出來了,劉大爺的臉色並不好,陳大軍師立即意識到可能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四弟,你可算回來了”劉大爺一下子迎了上來。
“大哥,怎麽回事?”陳大軍師立即問道,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屁股想都知道出大事了。
“這是八百裡加急”劉大爺手裡拿過羊皮信,足有好幾張,陳大軍師立即接過來,細細的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陳大軍師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隨後道:“大哥,不必擔心,我早就已經料到”
“早就料到?”劉大爺一驚,隨後臉色也變得輕松起來隨後道:“本來我還以為要因為我的疏忽,後悔一陣子,沒想到你早就想到了”
原來這長安傳來急報,張遼造反,按理說這張遼本來就是曹*的部下。也談不上造反,但是這件事到陳大軍師的耳朵裡,還是有些意外,因為依照陳大軍師對於張遼的了解,是萬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不過現在陳大軍師才發現,自己是想岔了,張遼從來都是曹*的人,現在又能談什麽背叛劉大爺?
但是河北的大軍都是跟隨陳大軍師的,張遼就是想要將長安佔為己有,也是有些無力,可是事情說來也巧,剛好前些日子,劉大爺收了文家的五萬僮客,陳大軍師是要就地活埋的,劉大爺反對,這才把這些人弄去長安乾苦力,沒想到這幫家夥和張遼一拍即合,奪了長安城。
這其中恐怕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曹*和士族聯手的結果。
“不對啊,四弟,這長安據此千裡,你如何做準備?”劉大爺的疑問,也是許多人的疑問,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陳大軍師。
“嘿嘿,大哥,你忘了三哥和士元先生了?”
“什麽?你說三弟和士元先生率軍回長安了?”
“沒有”陳大軍師搖了搖頭隨後道:“其實當初我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所以讓三哥率軍沿著山脈,晝伏夜行,向北而去,以備不時之需”
“原來如此”眾人這才明白怎麽回事,其實陳大軍師也知道張遼只是開始,但是現在也無能為力,說起來從起兵南下開始,好多事情就已經超出了陳大軍師想象,本來以為按照河北的強勢,那還不是風卷殘雲一般橫掃江南,可是現在才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四弟,現在當如何?”劉大爺最終還是問陳大軍師的意見。
“大哥,你先率領大軍回河北吧,我和二哥還有孔明留在益州,到時到定為大軍掃平江南”
“這個時候大哥怎麽能走?”劉大爺有些意外道。
“大哥,你現在是皇上了,不必事事親為,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應該為你分憂”
別看陳大軍師這句話說的簡單,其實其中的意思可不少,劉大爺也知道,陳大軍師這是要讓他樹立自己的威信,同時也告訴他,要讓劉大爺以全局為重。
“好,大哥這就回去”劉大爺立即命人開始準備。
這次南征對於所有人來說,幾乎都是一個沒有想到的結局,說是敗了,也不盡然,說是成功了,但是卻又說不過去。
陳大軍師其實不知道,他自己俯瞰天下的同時,有一個人一直在和他交手, 陳大軍師自己能夠隱隱的感覺到,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誰。
不過這個答案很快就會揭曉了,因為此時的的益州官道上一個少女正在向著這邊,這個少女的皮膚有些黝黑,但是身材卻趁於完美,尤其是一雙眸子,顯得十分有靈性,真是黃月英。
卻說黃月英低著頭趕路,一心隻想快點回到諸葛亮的身邊。
“姑娘,這成都距此地還有多遠?”一個中年人,滿面書生氣,也是在趕路。
“對不起,我也不是益州人,不過我也要去益州”
“哦?”中年人下意識的看了黃月英一眼,隨後問道:“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黃越愣住了,中年人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冒失了,隨後道:“在下失禮之處,還望姑娘見諒”
“這位先生又如何稱呼?”
中年人和黃月英一樣,也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