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王老頭手指著趙二,手都發抖。
“你可不要忘了,水鏡先生說過的話”
“呸”趙二唾沫橫飛,隨後道:“那老東西自身難保,哪有還有心思管我們,給我殺”
王老頭本來都絕望了,但是下面的一幕不光是王老頭,就連趙二都傻眼了,只見趙二後面沒有一個人動的。
“我們大首領說了,不能殺人,我們光搶劫”後面一個領頭的正是典韋的副將,隨後手一招,後面的人頓時上前。
“還不快給我滾開”副將一聲大喝,雖然比不上典韋,但是對於這幫護衛來說,那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氣勢。
護衛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麽辦,畢竟他們家主還沒有說話呢。
“哈哈,好漢你看到了嗎?王家人不想讓你們搶啊”趙二立即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還不給我滾一邊去”王老頭立即搶先答道。
一幫護衛立即如蒙大赦,跑到一邊讓開了道路,典韋手下的士卒立即湧了王家。
學做一個好人很難,但是如果學做一個壞人,往往就是在一念之間,這是人的本能,誰都想不勞而獲。
尤其是這搶劫一道,啥都不用乾,以強欺弱,要什麽有什麽,以前曹*治軍嚴謹,他們有這心沒這膽,但是現在面對士族,一個個可就真的是脫韁的野馬了。
只聽見王家府邸內,劈裡啪啦的聲音此起彼伏,沒多久,不少典韋的士卒就從裡面出來了,一個個手裡拿著,懷裡揣著,背上還掛著,有的塞多了,都和孕婦一般。
在古代,每一個士兵都會有一個乾糧袋,用來存放乾糧,有時候急行軍,或者要埋伏在一個地方的好幾天的時候,都是靠著幾塊乾餅活著。
不過現在這乾餅袋子可是成了好東西,裡面也不光裝著乾餅了,還有錢,還有不少寶物。
後面的就只有乾瞪眼了。
“你們,趕緊準備馬車,給我拉回去,大首領說了,不準剩下一粒糧食”
“諾”
“首領,這門板不錯,要不要拆走?”
“拆了能幹什麽?趕緊忙你的去”
“…….”
王老頭的心裡在滴血,王大捂著褲襠站了起來,看著趙二的眼神有點想要吃人的衝動,恨不得把這個趙二,煮熟吃了。
王老頭眼中陰晴不定,隨後直接帶著王大離開了,一路向著東門而去,因為這東門乃是王家把守的。
至於典韋的士卒都忙著搶劫,哪有心思管王家的人。
“哼,趙二,你竟然勾結外人,如此侮辱我王家,我定不會放過你”王老頭心裡憤恨無比,但是卻腳下卻絲毫不慢,縱馬狂奔,現在他就怕那夥來歷不明的人萬一要是反悔了,追殺過來,那可就真的是大事不妙了。
不過這王老頭倒是也乾脆直接將兩門的守衛也一起帶走,這樣的話呢,至少到了別的地方,還能東山再起。
“父親,慢一點,孩兒疼啊”王大帶著哭腔,原來這王大剛剛被趙二踢了一腳,現在還疼的受不了,還沒等緩過勁來,就又騎上了馬,這下可是磨的不輕啊,那馬動一下,他都是鑽心疼。
但是人家王老頭現在顯然沒有心思再管他的死活,想的是現在王家該怎麽辦。
“老爺,是二爺”一個護衛指著前面來的一隊人馬,真是王二帶著他的守衛。
“老二”
“父親”父子兩一見面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老二,你那邊可有什麽頭緒?”
“父親,這夥人現在雖然來歷有些不明,不過現在孩兒已經肯定了”
“哦?說說,這都是些什麽人,一看就不像是普通草寇”趙老頭一邊說,一邊開始回憶。
就在這時趙老頭想起來,剛剛那個領頭的讓的搬東西的時候,眾人回答了一個“諾”字。
這諾別看就是一個字,其實一般只有正規的大軍才會用,而且現在這江南的正規大軍,又是五萬人的,趙老頭心裡一下子好像是明白了。
“你是說,這是陳隱軒的人?”
“對啊,爹,不用想了,肯定是,你想想,這些人橫衝直撞,實力強橫,幾十人能打我們幾百人,那個領頭的一看就是大將,試問天下有哪家軍隊那麽厲害?大將那麽猛?還剛好是五萬人?”
王二這麽一說,王老頭的心裡頓時更加肯定起來,這簡直就是絕配啊,完美的契合,天衣無縫。
“要是這樣就好辦了,我們趕緊去長沙通知水鏡先生,只要他率領大軍趕來,這陳賊定吃不了兜著走”
“爹,那咱們快走吧”
“……”
就在王老頭等人趕去給司馬微報信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另外一支大軍悄悄的*近了巴陵。
這支大軍可不是陳大軍師的,也是不是士族,而是孫權的大軍,原來前翻孫權就野心勃勃,想趁著士族和曹*都忙著劉大爺的時候,借著機會吞下荊州,到時候造成既成的事實,等司馬微和曹*等人回過頭來的時候也要掂量一下,能不能動他孫權。
這下這熱鬧可就大了。
卻說這王老頭那也是速度極快,因為巴陵城本來離著長沙也不遠,王老頭把事情報告給司馬微一聽,司馬微頓時大喜。
為什麽?陳大軍師在城裡,誰不知道陳大軍師乃是河北的支柱,只要能乾掉陳大軍師,那可要比乾掉劉大爺還要爽。
因為陳大軍師一旦死了,那劉大爺也就是老虎去了爪牙了,所以司馬微立即命令鍾會直接帶著五十萬僮客星夜前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