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家奴,休要在此大言不慚”許褚頓時大怒,手中鋼刀大開大合,開始搶先攻擊。
說實話許褚自從出道以來,還沒有人敢如此藐視他,當初的呂布也曾經和他一起在曹*的帳下共事,兩人也切磋過,但是自從呂布後來投靠了劉大爺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交過手。
“哼,找死”呂布頓時大怒,呂布平生最恨的就是姓家奴這四個字,這個外號已經很久都沒有人叫過了,沒想到許褚這家夥現在還敢這麽叫。
兩人都是絕頂猛將,他們之間的碰撞注定要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呂布奮勇將整個戟法發揮了到了致,槍影漫天,但是卻又似乎有跡可循,忽輕忽重,忽左忽右,看的軍都傻了眼。
“好,呂布不愧是呂布,但是我許褚也不是好惹的”許褚甩掉身上的戰甲,渾身肌肉隆起,胸口的上布滿密密麻麻的胸毛,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這個家夥不是人類,而是一隻野獸一般。
許褚大刀帶起一道道的殘影迎戰呂布。
“叮叮叮......”兩人的兵器瞬間就交擊了數十下,看得人眼花繚亂。
五十合之後,許褚已經落入下風。
一合之後,許褚的身上已經多了一道傷口,此時的曹軍已經放棄了抵抗,不少都已經開始投降。
一五十合過去了,許褚已經成了一個血人,*的上身上,一道道傷口觸目驚心,險些已經將許褚的褲全部都染紅了。
“許仲康,你現在要投降還來的及”
“俺可以戰死,但是絕對不會投降”許褚大喝,身上血流如注,但是任然大開大合。
二五十合過去,許褚已經開始站立不穩,手中的大刀都變得沉重無比。
許褚知道自己不行了,最後看了一眼劉大爺。
“大漢皇帝........”許褚想要說什麽,但是卻沒有說出口。
“許褚,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禍不及親人這句話我還是懂的”劉大爺點了點頭道。
“哈哈哈哈哈......”許褚大笑,這一笑身上的幾處傷口震裂,血流了一地隨後道:“人言劉玄德仁義,今日方知不假,告訴我兒,讓他在找個地方隱居吧,永遠不要踏足仕途”
許褚說完,那如山一般的身軀倒了下去,又一個當世絕頂的猛將戰死,也預示著這個光輝璀璨的年代快要落幕了。
“來人,將許褚厚葬了吧,剩下的人休整大軍,明日出發直奔洛陽”
“諾”軍頓時齊聲大喝劉大爺回到中軍大帳之後,法正立即興衝衝地跑了進來道:“主公,醜將軍來信,說張將軍已經沒有大礙”
“哦?”劉大爺頓時龍顏大悅,結果醜的書信看了之後,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隨後道:“知我者,龐士元也”
“皇上這是何意?”法正有些奇怪道。
“孝直,以你的聰明,恐怕早就料到了”
法正一聽,頓時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隨後道:“什麽事都瞞不過皇上”
原來發張接到這封信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因為按照情報張爺是連番大戰之後,又和夏侯惇火並,連中兩槍,而且最後一槍還是胸口,就是鐵人估計也撐不住,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好了?
“皇上,將軍雖然有欺君之嫌,但是卻是為了皇上的大業著想......”
“這個朕自然知曉,不過兄弟之仇豈可不保?再說了朕和曹*之間,也只有一個人能活”
“皇上,你是說現在就要和曹*決戰?”法正頓時大驚失色道。
“難道這個結果不是我們一直以來都期盼嗎?”劉大爺這麽一說,法正還真是有一番感歎,整個河北其實誰都在期盼著這一天,但是真正到來的時候,卻感覺又有些不一樣。
“是,是”法正應承了兩句,隨後道:“皇上,微臣感覺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因為現在軍師不在,要是等軍師和孔明先生等人回來,我們滅曹豈不是易如反掌嗎?”
“孝直,有時候尋找一個旗鼓相當的敵人,比尋找一個當世大賢更加不容易,如今的曹*和我實力相當,正是一個給彼此證明的機會”
法正一聽,頓時啞然,因為劉大爺的說的話,讓他無法拒絕,但是法正自己卻感覺到了一陣壓力,因為陳大軍師不在,臥龍鳳雛不在,也就是說現在全指望他一個人。
“法正定不會辜負吾皇厚恩”
劉大爺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西南,因為哪裡是益州的方向。
四弟,大哥這一次將要和曹*一決生死,我要向世人證明我比他曹*強。
劉大爺哪裡知道,陳大軍師此刻正在忙著對付張魯的五鬥米教呢。
益州成都,陳大軍師坐在大座上,眉頭緊鎖。
“軍師,現在我們對付五鬥米教不是已經有了眉目了嗎?”荀彧有些奇怪道。
“先生,最近我總感覺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軍師多慮了,如今皇上身邊兵強馬壯,還有法正和龐統在,怎麽可能會出事?”
陳大軍師聽了之後, 還是有些不安,隨後道;“弱,你現在開始想象,從張遼,到張郃,再到甘寧,一連串的背叛,他們的背後誰在支持?”
“士族,還有曹*”荀彧脫口而出道。
“不錯,但是這幾招確實讓我河北實力大損,也就是我河北實力強橫,要是換了其他的諸侯估計早就不存在了,這樣的手筆,加上這樣的連環計,天下有幾人能夠做到?”
陳大軍師這麽一問,荀彧頓時一驚,隨後道:“軍師,莫非你心中已經知道是誰了?”
“除了鬼谷門的哪一位,我還真是想不到這世間還有誰能夠如此厲害”
“鬼谷門哪一位?”荀彧立即想起來,諸葛亮龐統,黃月英,周不疑陸遜都是出自鬼谷門,“不錯,所以我現在要證實一下”
“怎麽證實?”
“來人,把鄧艾給我帶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