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張遼頓時有些奇怪,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給他送密信?張遼立即接過來一封羊皮信,隨後看了起來。
越看張遼的眉頭越是舒展,隨後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大喝道:“給我到河邊列陣,快急行軍”
眾將一聽,立即指揮大軍列陣,隨後馬不停蹄的向著黃河邊而來。
與此同時,黃河南岸的文醜正率領十萬大軍在河北整齊的列陣,等待著甘寧的水師。
自從周瑜走了之後,甘寧一個人領著河北的水師,而甘寧也成了這支水師的絕對統帥。
黃河上戰船如同一座移動的城池,戰旗遮天蔽日,這就是河北的五萬水師,為首的一艘巨大的戰船上,甘寧站在船頭上,看向黃河南岸,眼神之中帶著複雜之色。
“興霸,這邊”文醜頓時大喝。
戰船向著南岸靠了過來,轉瞬之間便到了文醜面前。
“文將軍,快請上船吧”
“好”文醜下了戰馬大步的向著船上走去,帳下的眾位將領也紛紛效仿,踏上戰船。
十萬大軍,已經有五萬上了戰船,此刻的河北水師已經化身成了運輸隊。
須臾戰船已經裝載完畢,楊帆,向著河對岸而去,為首的大船上,文醜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河對岸,但是河對岸卻顯得十分安靜,甚至可以說是一片死寂。
“興霸將軍,我河北水師在將軍的領導之下,那可是一日強過一日啊”
“是….是….”甘寧的神色十分不自然,文醜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不降的預感,下意識的看了甘寧一眼。
沒想到身為絕世猛將的甘寧,臉上竟然露出了一陣慌張,文醜頓時長槍指向甘寧道:“甘興霸,你要幹什麽?”
“文醜,對不起了,甘寧迫不得已,只能讓你葬身在這黃河之上了”
“找死,三軍給我控制住戰船”文醜大喝,隨後揮舞長槍刺向甘寧,甘寧也是絕世猛將,頓時手提鋼刀擋住,隨後大喝道:“給我擂鼓”
“咚咚咚…..”戰鼓響起,所有的戰船立即定在了黃河中間,船下的水師立即對著邊上的文醜大軍就是一陣大殺,文醜帳下的士族猝不及防,一時間死傷慘重。
“給我殺,殺光所有的水師”文醜頓時大喝,看著帳下的士族一個個都倒下,眼中露出瘋狂的神色,長槍的攻勢越來越猛,一時間竟然佔據了上風。
甘寧刀法不亂,穩穩地當初文醜的攻勢,隨後道:“跳水“水師立即爭相向著水下跳去,沒過多久,整個幾乎所有的船上都見不到一個水師。
“文將軍,我也要走了,說實話,我並不像殺你,但是你卻必須要死”甘寧長歎一聲,手中的大刀架住了文醜的長槍,隨後向上一掀,文醜感覺一股巨力湧來,一個順勢,卸去力道,而甘寧已經跳下了戰船。
“快,給我開船,給我開船”文醜頓時大急道。
“咚咚咚……”船低下傳來一陣陣響動,文醜頓時面色大變,哪裡還能不知道甘寧的水師這是要鑿沉戰船。
文醜立即瑕疵欲裂,隨後大喝道:“弓弩手,給我放箭”
文醜的連聲帶著絕望,隨後來到船的桅杆邊上,拔出腰間佩劍一個橫切,將桅杆斬了下來,隨後在杆頭削了幾下,使得長長的桅杆,如同一根針一樣。
文醜手執桅杆站在船邊上,對著水底就是一陣亂刺,水下頓時冒出一股股的血水。
“老子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文醜頓時大喝。
水軍的實力也各有不同,只有少數人可以在水下呆長時間,不少人已經已經冒出頭來,剛一冒頭便會有幾十支箭矢同時射過來,一時間黃河之上血腥氣味彌漫,連河水都變成了紅色。
“將軍,戰船在下沉了”親兵大急道。
“不要驚慌,給我穩住”文醜大喝,隨後道:“弓弩手繼續迎敵,其他人給我將這些船拆了,拆成一塊一塊的,能活多少是多少”
眾將士一聽哪裡還敢猶豫,立即揮動手中的兵器開始拆船,不得不說在死亡的威脅之下,眾人的潛力得到了巨大的發揮,沒幾下,一條條的大船就被拆的七零八落,不少人抱著木板就向著南岸劃去。
但是這些人畢竟是少數,有的剛劃出沒下,下面就冒出一隻手,將他們拖下水,隨後便會冒起一陣血水。
文醜的船也已經沉到了大半,所有的人都露出了絕望的神色,不過也有不少人逃出了范圍之後,向著南岸逃去。
“將軍”親兵拿過一塊船板,給文醜遞了過來,文醜的眼神十分複雜,隨後道:“兄弟們,我若抓住甘寧,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文醜指天發誓,隨後拿過船板,扔下了水,隨後整個人借著甲板開始衝刺,隨後一腳落在船板上,文醜站在船板上如同離玄之箭一般,向著南岸衝刺過去。
文醜乃是渤海人, 人說北方旱鴨子,但是文醜卻是自幼便生活在海邊的人,要是有細心的人的話,應該可以看出來,文醜的那塊船板前面是微微向上翹起的,這簡直就是最原始的衝浪。
逃出了危險范圍之後,文醜整個人才抱住船板,好不容易的劃回了南岸。
“將軍”岸上文醜的大軍立即過來接應文醜,緩緩的轉過了頭,看著黃河之上,那紅色的河水,眼中都快噴出火來。
黃河之上還有不少文醜的士族在掙扎,隨後便被滔滔的河水吞沒,甘寧的水師一個個冒出頭來,隨後向著北岸遊了過去。
北岸上,也出現了一隊大軍,為首一人正是張遼,帶著他的大軍,接應甘寧的大軍上岸。
看到這一幕之後,文醜瑕疵欲裂,隨後長槍指向北岸道:”甘寧,張遼,你們這兩個無恥之徒,有朝一日,本將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東面的黃河之上,又出現了一隊了水師,在北方靠岸,載著張遼和甘寧的大軍向東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