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代表著地位,如今這天平已經改變了,哈維的地位已經能夠和哈迪斯分庭抗禮,哈迪斯乾瞪眼,還真不敢翻臉,這波斯人雖然打不過諸葛亮,但是個頭畢竟擺在那裡,打打波斯人還是不成問題了。
“你先下去吧”哈迪斯冷冷道。
“告辭”哈維冷冷的行了一禮,隨後便走了出去。
“鏗鏘”迪迦手中的寶劍出鞘,他現在是怒到了極點,想要把哈維給直接斬了。
“不得無禮”哈迪斯連忙呵斥迪迦。
“怎麽,迪迦將軍是想要取我性命嗎?”哈維冷冷道。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一員大將,正是格林斯。
“怎麽,你波斯人想要對我們長老下手?”格林斯同樣拔劍在手。
“我迪迦平生就恨你們這種無恥之徒”迪迦大怒不顧勸阻,就要衝上前來。
“退下”哈迪斯大喝迪迦本來還不想聽,誰知道哈迪斯隨後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陛下!”驚呼聲再次響起,迪迦也顧不得哈維了趕緊跑回哈迪斯的身邊,把禦醫找來弄了半天才把哈迪斯再次弄醒,這一次哈迪斯的面容更加憔悴了,連眼神都有些渙散。
“迪迦,撤軍回國吧”哈迪斯似乎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因為他的自信,他的風采,他的野心早就已經被磨平了。
“是”迪迦也低下頭,作為武將,戰敗便是他的恥辱,波斯十大上將,一戰便死了無人,說來這波斯人點子也背,要是不輕敵的話,絕對不會死的那麽快。
“報!陛下外面有兩個漢人求見”
“漢人?”哈迪斯一愣,頓時勃然大怒道:“給我將這兩個家夥拿下”
“是”
須臾,兩個士兵押著兩人,一老一少走了過來,哈迪斯從床上坐起來,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後道:“陳元龍,你可知罪?”
這陳元龍就是陳登,徐州陳家的家族,哈迪斯東來就是受到了他的蠱惑,現在想起來陳登當初吹噓的天花亂墜,現在呢?哈迪斯可被這個老家夥給害慘了。
“不知”陳登搖了搖頭,絲毫不在意。
“是嗎?”哈迪斯冷笑一聲,隨後大喝道:“給我將此人拉出去斬了”
“慢著”陳登一愣,沒想到哈迪斯說斬就斬,隨後道:“陛下不說出在下何罪,要死也得讓在下死個瞑目吧?”
“你當初說中原戰亂四起,大漢的江山已經搖搖欲墜,我若是出兵定能手到擒來,可是現在呢?劉備已經成了新一代漢皇,手下士卒更是精銳,我已經折了五十萬大軍,今天我就要用你的頭來祭奠我波斯勇士的英靈”
“陛下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吧?當初我勸陛下早日出兵,陛下猶豫不決,這才致使劉備在這一年之內,先是收復了西涼,後來又收復了長安,整整強了一倍,若是沒有西涼,劉備哪來的西涼鐵騎?哪來的黃忠和呂布這樣的高手?而且陛下此次出兵也不和我聯系,直接便和河北交兵,若是我南方士族北上,那劉備勢必會調集大軍回防河北,到那時候,劉備哪裡有能力和陛下較勁?”
陳登不愧是老狐狸,幾下子就把哈迪斯忽悠的暈頭轉向,其實這事情還真不怪人家哈迪斯,近百萬大軍也不是說動就動的,再說這波斯離著河北萬裡之遙,一年時間已經算快的了,但是人家陳登說的也沒有錯,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有時候的確能改變不少事情。
陳登見哈迪斯的臉色緩和了不少隨後又道:“我家主公聽說陛下要和中原大軍交鋒,連夜派我二人前來相助,可是陛下那時候已經出兵了,說來也是我二人來晚了一步”陳登說完,又開始搖頭歎息,好像在為哈迪斯感到惋惜一樣。
“你兩人?你兩人還不夠人家一刀宰了的,派你兩人來,有個屁用?”迪迦在邊上頓時怒道。
哈迪斯更是不屑,這個老東西上次吹的天花亂墜,把自己害成了這樣,這次又想來故技重施,簡直就是無恥之極了。
就在這時,哈迪斯邊上的一個謀主走了出來,此人頭上帶著面罩,緩步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隨後道:“陳元龍,別以為我現在還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麽算盤,這河北劉備遠遠比你們江南的士族要強橫,你們是想利用我波斯帝國來和劉備拚一個兩敗俱傷,你們好從中謀利”
這話一出不少人立即反應了過來,哈迪斯更是勃然大怒,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當槍使了,邊上的迪迦本來是想斬殺哈維的,所以這劍還沒有收起來,如今一聽,頓時拿著劍向著陳登走了過來。
其實這些人裡面就屬迪迦最為注重義氣,波斯十大將雖然有不少彼此之間不服,但是這迪迦卻和每一個人都親如兄弟,這一次東征,一時間戰死了五更,讓迪迦心痛如絞,沒想到這罪魁禍首原來在這裡,迪迦哪裡還能忍住?
陳登看迪迦向著他走過來,心中一秉,但是還是故作鎮定道:“怎麽想要殺我?其實陛下心裡面早就清楚了,但是卻並不將我們江南士族放在眼裡,認為憑借波斯帝國的大軍隨時可以覆滅中原,這才導致了此次大敗”
“去死吧”迪迦直接一劍劈了過去,哈迪斯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陳登直接頭顱搬家,鮮血衝起。
“我最恨的就是所謂的相互利用,拿我兄弟的命來換取利益,你自以為聰明,其實根本就是一具行屍走肉,呸”迪迦在陳登的屍體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邊上站著的少年,眼中閃過一絲嘲弄之色,隨後道:“這話說的倒是精辟”
“咦,我倒是忘了邊上還有一個小崽子,你一定很恨我吧?”迪迦盯著這個少年笑道。
“我為什麽要恨你?這世上有人為利,有人為名,其實這些根本就換不來一抹親情,智者不惑?戰者不屈,勇者布局,仁者無敵”少年一笑隨後指著地上陳登的屍體道:“此人非仁者,只是一個喜歡自以為是,故弄玄虛的小人罷了,死又有何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