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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警大中華1985》三百八十 黑心政客的算計
台北士林區的一間酒樓飯店,食客熙熙攘攘,好不熱鬧。據“赤匪竊據台灣”,哦不,是我黨收服台灣,已有兩年,這個小島上發生了不少的變化,不過很多普通台灣人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麽太多的區別。

 比較明顯的區別就是,第一路邊見到的旗幟不再是青天白日滿地紅旗了,而是五星紅旗,台灣的特區旗雖然還保留了紅旗套著青旗的特征,但裡面那個日輪徽已經被替換成了台島的輪廓。第二,人們不再使用“台幣”,而是轉用人民幣,跟香港和澳門不太一樣,香港與澳門都保留了自己的貨幣,而台灣原本掛著的是華民國的頭銜,被連根拔起後,一應的待遇沒法跟港澳一致,所有帶有偽政權特色的東西全部被消滅於淨了,其就包括青天白日滿地紅,包括台幣。

 金融轉變的過程雖然初期有些波瀾,但等島內民眾適應過來以後也就沒什麽了,除了還有些“故國不堪回首月明”的人看著紙鈔上的大人頭從孫爺爺變成了毛爺爺不太開心,但原本島內居民有多少的儲蓄,現在他們還有多少儲蓄,這都沒有變化。

 而且兩岸的交流隨著台島解放正式打開,使得台灣原本欠缺的經濟縱深得到了極大的擴展。原本昂貴的物料通過進口發展加工工業,現在因為是一國了,與大陸進出口的關稅被取消,讓很多台商台企在這兩年內享受了一輪爆炸增長期。

 台灣島內也有大量的前國有企業,pLAfT過來之後,除了電力、水力、郵政、交通等一系列重要的基礎設施直接被央國企接管,很多重要不重要的部門都進行了一輪私有化,透過這個過程,大批的台商跟官方拉上了關系,也發了一筆大財。如台積電、油等一系列原台灣國企被國電、石油等央企接管後,進行了大規模地改造和管理,效益也起來了,連帶這些企業的員工大體也安定下來。

 平均來看,台灣勞動力的受教育水平和開放程度仍舊比同時代的大陸要強一些,雖然這個優勢保持不了幾年了,但在現在看來,仍舊是非常值得利用的一點。齊一鳴認為,台灣人口不是很多,土地也不多,讓台塑之類的重工業在這裡發展那是胡搞,台灣的經濟應該還是偏重於農林業、農產品加工、服務業、旅遊業和一部分高新產業。這樣的台灣經濟對於整個國家的經濟是互補的,但又缺少性,所以必須增強跟大陸的連結。這樣必然促進交流和溝通,有助於壓抑那些逐漸抬頭的意識。

 經過了最開始的擔心與害怕之後,台灣人隨即發現從小被教導是“萬惡之源”的赤匪仿佛也沒有多麽壞。他們一樣正常作息,上班玩耍,也沒有動不動要批鬥誰、鬥爭誰的。反而台北等一些地區的機關主管都是大陸派來的專員,他們顯得比原KNT政權更為懂法知法,貪贓枉法、貪汙的情況幾乎沒有。其實台灣人也並不是特別排斥外來的人給他們當官做主,因為幾十年前同樣的戲碼他們已經經歷過一次了,而且剛剛被擼下來的那一些,裡面一大半還是外省人呢。

 台灣直到現在仍舊是處於半軍管半戒嚴的,雖然名義上台灣特區省的首席執政長官還是台灣人,但真正幕後提木偶線的還是央派來的專員。開始主政後,一直特別重視扶植以前被打壓的台灣本省人,一些比較有能力但先前被打壓的台灣人在改天換地之後得到了任用並平步青雲。對於這部分人來說,誰的天下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有沒有前途。

 在pLA收復台灣之後,另一件比較大的事情就是遷居回巢。當年蔣光頭敗退台島,裹挾了大量的人民和殘兵,這些人特別是老兵們過得並不如意,很多人甚至一輩沒有娶到老婆,最後在榮軍機構孤獨而終。現在兩岸再度統一重新恢復往來,齊一鳴上心的一件大事就是安排那些希望返回故鄉和與親人重聚的外省人,能夠順利地離開這座孤島,回到自己的故鄉去。

 按照自願的原則,兩年間共有近五十萬的台灣外省人選擇離開台灣返鄉,他們主力自然是那些KNT老兵,也有一些祖籍不是台灣的普通外省人,希望到大陸上謀生計。

 平心而論,台灣回歸後一應政策其實比蔣二世時期更為開明,首先是大量的政治犯都被釋放了,一定程度上公民言論自由、出版結社之一應權利也得到了保護。不過,因為台灣的特殊性,並沒有像香港和澳門一樣,立即得到直選權,按照去年公布的《台灣民主政治路線圖白皮書》,台灣將於19年跟大陸、港澳一樣,開始自己的人代會普選,另外還多一條特首普選。

 現在台灣的地方人代會,都是百分百由央任命的,跟從前台灣的那種“萬年國會”也沒有什麽太大區別。雖然這樣說,但台灣現在社會穩定,經濟發展蓬勃,雖然政治上有一些“瑕疵”,但絕對不是不可接受的。可總有人想要搞風搞雨,不弄出點事情來不開心。

 酒樓一個秘密的包廂,花白頭髮的李燈灰一臉小心和嚴肅地坐在酒桌的主位上,其他位置上也都坐滿了,除了有一些年人之外,大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跟李燈灰一樣,都是神情頗為緊張和嚴肅。

 “林同學,串聯的事情你準備好了嗎?”

 “李代表,我們已經在東吳大學、清華大學等十幾個高校和學部建立了聯絡處,到時候只要您振臂一呼,我們至少能夠聚集起上萬學生發動靜坐抗爭。”一個年紀不大的小激動地說道。

 他身旁一個留著仁丹胡的家夥用怪裡怪氣的國語說道:“成敗在此一舉了

 李燈灰向他道:“藤田先生,這一次有賴你的大力支持了,沒有你教會我們組織辦法,沒有你給我們提供資金支援,我們一定是沒辦法完成這件大事的

 仁丹胡並沒有自矜自得,還是頗為謹慎地道:“為了民主而奉獻付出,是我輩的光榮啊,請政男不要這樣說啦。”

 李燈灰因為是日本人的私生,成長於日據時代,而且還長期受日本教育,骨裡更認同自己是一個日本人而不是國人,對於日本人也崇敬和親切得多,不過他不會承認這一點的,他只是宣傳日本要比國先進和明,作為台灣人沒有理由去學落後的而不親近先進的。

 兩年前pLA收復台灣時,他僅僅做了不到一天的“華民國總統”,珙軍來了之後出於籠絡他的意思,把他任命成了人代會的一個副主席,不過他手上卻沒有任何實權。李燈灰卻絲毫不甘沉寂,利用自己“一日總統”的身份和現在的官職,他屢屢在台灣媒體上放出一些聳人聽聞的言論。要麽就是含沙射影,要麽就是指桑罵槐,總之他剛剛好不那麽露骨,卻也達到了他希望的效果。

 這段時期內,他通過各種手段籠絡了一批人團結在他的身邊,主要是一些頭腦發熱的青年學生和一些在光複之後不滿待遇的官員和前官員,他扯起為了民主自由的大旗,希望裹挾這股“民意”,向台灣特區政府和央政府發起挑戰,借此上位,恢復自己台灣領導人的地位。

 李燈灰算盤打得劈裡啪啦響,他看到了世界范圍內民主革命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而台灣很顯然也有這樣的趨勢,一部分台灣人希望獲得他們夢寐以求的民主,不願意看到“外來統治者”統治他們,不管是KNT還是CP因為長期被殖民統治和KNT時期的反面效應,使得很多台灣人缺少對華二字的認同感,而且台灣人普遍自私心理更重,他們倒是能推公心到全台灣的程度,但推至全國的程度就沒有了。

 就是借著這樣一種心理,李燈灰認為事情大有可為,他的計劃很簡單,通過組織這批熱血而沒頭腦的青年學生發動和平示威,最好能夠席卷整個台灣,帶動普通的台灣人起來反現在的獨裁政府,只要現政府和央政府害怕了擔心了,這個時候他就能夠走到台前來收割政治成果,重掌權力。

 李燈灰也不是白癡,他知道pL⊥軍台灣是不可避免了,這世界上即便是美國都不可能幫助台灣再度恢復實質的局面,所以他想的只是純政治上的利益交換,他向央展示“台灣民意”和自己的政治手腕,然後許諾央可以享有台灣主權和駐軍等權利,但他要台灣更大的自主權和自治權,包括不向央繳稅,央不可隨意插手台灣地方政務等等。

 他相信現在的國是要臉面的,而且出動軍警鎮壓學生明顯會造成嚴重的負面影響,使得台灣和大陸離心離德,他在賭上面的人不敢動手而一定會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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