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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首發】世界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
蘇哲當然不會忘記,在那個南洋佛國,幽靜的夜晚,和這名柔情似水的泰國女孩那刻骨銘的擁抱,也不會忘記對方曾經要犧牲自己的職業生涯
“這高跟鞋穿得我腳好痛。”納林今天一身印花無袖連衣裙,齊膝露出纖細雪嫩小腿,雪白細嫩的玉足套著一雙金絲邊高跟鞋,幾根金絲帶環繞腳面,顯得性感又時尚。
蘇哲倒是想說,不介意的話,幫你揉揉,反正今天上午已經幫助了兩個,不介意下午再做一回揚州修腳師傅。
“你怎麽會在這裡?”蘇哲看了看手表,明白自己的事情只能暫時被延遲了。
“我正好陪老板來這裡開會,我們公司在上海攬了一個項目,公司派了一個項目小組,我就一起跟過來了。我還想發短消息給你,沒想到,竟然在路上就碰見你了,真是好巧。陪我去逛街嗎?帶給我看看花城。”
“我……”
“難道你有事情?我可是難得來花城的,機會不多,你要抓緊。”納琳聳了聳肩,撅起嘴,紅唇嬌豔欲滴,表情迷人魅惑。
“我……你等會,我下車打個電話。”
五分鍾後,帕薩特掉了個頭,駛向了納琳下榻的文華東方酒店。
文華東方兩棟矗立在浦江之畔的姐妹樓,僻靜而優雅。大廳內,瑰麗的大理石地板,配上質感不錯的水晶壁燈釋放出一種精致的雍容。
兩人挑了一張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在這裡,可以看見江畔的碼頭全景,江水波光粼粼,綿延兩公裡的停泊區域如今已經改造成步行長廊。
納林一手托著腮,晶亮的眸子又長又媚,只是看著蘇哲,不說話。
蘇哲偏了偏頭,也迎合著納琳的目光。
兩人就這麽默默對視著。
大廳的中央,傳來了悠揚的歌聲,兩名身背吉他和貝司的樂手正在演奏BEETLES的《I-wanthand》,一名金發碧眼的歐洲小夥正握著話筒演唱起來。
Oh-yeah
I‘ll-tell--
我想對你說什麽東西……
I--‘ll-uand
我想你會懂
When-I-say-that-
當我對你說
I-wanna---hand
我想握住你的手
快節奏的歌聲帶著婉轉深情的調子。
蘇哲衝納琳眨了眨眼睛,納琳的眼眸子水盈盈的晶亮。倒是有著異樣地嬌豔。
蘇哲的頭隨著音樂的鼓點有節奏地動了起來,他腦子一熱,站起身來,在納琳面前有節奏地輕輕扭動著身體。大學裡學過的那點爵士舞的知識,全部拿了出來。
納琳驚訝無比,捂著嘴咯咯直笑。
蘇哲牽起她的手,準備將她帶離座位。納琳開始有些害羞,但是眼神中止不住的嬌媚和欣喜。
蘇哲緩緩引導她,握著納林細膩如玉的手,帶著她舞動。
午後的大廳內,沒有什麽客人,陽光透過五彩斑斕的天窗射進來,宛若夢幻的北極光。
悠揚的音樂聲中,青年男女翩翩起舞。
兩人也不知道在跳什麽舞,只是覺得,此情此景,迎合著音樂的旋律和節奏,扭動身體,揮動臂膀,算是最好的情感表達。
一曲舞畢,樂隊主動鼓起了掌聲,納琳和蘇哲相視一笑,兩人興衝衝地跑回了座位。
“你怎麽這麽天真啊,蘇哲小朋友?”納琳眼中含著笑。
“男人,其實都是天真的。”
蘇哲心想,舞蹈這東西,真的好,給予大家一個名正言順互摸的機會。所以名字叫做交際舞。交際是為了交配做準備,相當於前戲,有意交配的男女兩人,先互相靠近些,聞著對方的體味,看著對方的眼睛,小手拉拉,扶著腰,搭著肩膀,互相試探著底線。
這就像《低俗小說》裡主人公的那句話:雙方都知道怎麽回事,但是雙方都不說破。
跳舞跳得有些熱了,納琳叫了一杯果汁,她將吸管放入嘴中,吸了一口,看著蘇哲,“果汁你怎麽不要?”
蘇哲突然感到喉嚨有些乾,腦袋昏昏沉沉的。昨晚跟孫新喝了一夜的酒,早晨起來,身體就有些發酸,現在跳完舞之後,更覺四肢有些脹痛。
“蘇哲,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啊?”
“沒事,沒事。”
“哦,對了。這次我們來花城談的是越南的一個項目。下個月五號,越南貨運聯盟會議在胡志明召開,因為我們是理事會成員,還有一個名額,可以推薦友鄰單位。怎麽樣,你要不要去?這機會很難得。中越邊境貿易額每年遞增,這次貨運聯盟會議,還會有其他國家代理來參加……”
蘇哲自然知道越南貨運聯盟會議的重要性,越南更加低廉的人力和土地成本,使得歐美的很多跨國企業,都將工廠轉移至這片土地。現在越南也是基本上模仿著國內的改革措施,正在一步步為招商引資努力著。只是這機會,蘇哲知道越南貨運聯盟會議,如果能持外卡進入,必然是十分有資質的貨運企業,大多數都是國企和央企,自己的利星,在民營企業都也算不上最強,更不用提了。
“本來我是公司就是東南亞貨運聯盟理事成員,我現在在越南貨運聯盟協會也擔任輪值主席助理,所以呢……手上有一些小權……”納琳笑著伸出了拳頭。
“行啊,現在變成女強人了。”
“女人嘛,都要靠自己才行。”納琳伸手看著自己塗得鮮紅的指甲,“晚上……陪我一起吃飯吧?”
“我還有個客戶,先要去見下,等下再說吧。”
蘇哲倒不是不想和納琳吃晚飯,只是今天事情實在是太多,或者說女人實在是太多。他鑽進轎車,撥通了電話,“卓瑪,你到哪了?”
蘇哲誠然希望自己身邊的女子,都有一個好的歸宿。愛是自私的,蘇哲自知自己不是聖人,沒有辦法能夠把心愛的女子送給別人,然後默默地祝她們幸福。
女人活在安全感中,而男人活在征服中。男人不征服,不嘗新,便失去了樂趣。女人若沒有一個穩定的環境,便無法感知快樂。
隨著年齡的逐漸增大,女人會逐漸地從感性轉為理性,越來越意識到財富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男人則越活越感性,越來越太天真,完成了從唯物主義到唯心主義的轉變。
人類社會,盡管文明至今,出現了諸多法律和主流道德,但是不可否認,這還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強大優秀的雄性動物,依照叢林法則,必然有很多雌性動物依附。
這是人性,也是動物本能。
因為客觀公正地來說,除去某些地域和人種的歧視與偏見,大部分通過自身努力而創造出財富的成功人士,要比大部分窮人要更加的善良、勇敢、正直。
蘇哲覺得自己有這個資本,能夠照顧好周圍的紅顏。
蘇哲開車趕到花城的世界廣場時,已經是手心冒汗,他確定自己發了燒。蘇哲苦笑,自己這一切都是自找的。范冰冰仗著臉漂亮就不減肥,自己仗著身體底子好就瞎胡來。
看到蘇哲的身影,在世界廣場等待的卓瑪立刻興奮地跳了起來,一下子撲到蘇哲懷裡。
蘇哲由於體弱多病,當時就被撲倒了。
“卓瑪……你先從我身上移開,大庭廣眾之下的……你先移開……”
卓瑪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短袖,下身牛仔長褲,顯得簡潔幹練,腰間拴著一個腰包。卓瑪獨特的相貌和氣質,一下子就和周圍逛街的花城本地女孩顯現出了不同,頗有《還珠格格》裡香妃來到中原的感覺。
看到蘇哲,卓瑪有說不完的話。
“蘇哲哥哥,這次我坐火車坐了很長時間來看你的……”
“蘇哲哥哥,帶我去見見你們這的海吧。”
“蘇哲哥哥……”
盡管蘇哲很喜歡卓瑪這個小妮子,但此時還是想把她的嘴當拉鏈封上。
“卓瑪,你多大了?”
“17歲了。”卓瑪衝蘇哲笑著,接著含羞地低下頭,“在我們部族,已經快到了嫁人的年齡了。”
蘇哲渾身顫抖,虎軀一震,雙腿發軟。
自己真的是病了。
帶病期間,蘇哲堅持陪卓瑪走完了外灘、南京東路、淮海路。到最後實在有些受不了,提議先把晚飯解決一下。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三個女人統一時間聚集,是要團購自己還是怎麽著?
蘇哲摸了摸頭上的虛汗,他明白,自己已經在舍命陪卓瑪了,再也受不了別的打擊了。他拿出手機,發了條短消息給林蕾。
“在哪?”
三缺一啊,組團蹂躪我,那就爽快點吧。
蘇哲決定主動面對困難,迎難而上。
十分鍾後,“叮”的一聲響,手機進來了新消息。
“我還在台北,怎麽了?”
蘇哲心安起來,回了條禽獸不如的消息給林蕾,“好,多注意休息。”
“蘇哲哥哥,我敬你。”卓瑪要了瓶白酒,給蘇哲斟滿。
“我……發燒、感冒……”蘇哲開始推脫。
“喝了它,就好了。”卓瑪帶著一臉的確定和認真,將酒杯舉了起來。
那種稚氣和認真的樣子,讓蘇哲的大腦不得不服從指揮,“那……就這一杯就好了啊……”
蘇哲一共喝了半斤。
他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感冒加上酗酒,蘇哲感到自己每一步都如同踏在雲裡霧裡。
“咣當”一聲,他碰翻了隔壁一桌一半的菜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蘇哲連忙低頭道歉。
手一揮,又把另外一半碗碟給撥拉到了地上。
隔壁一桌的,四個中年光頭男人,滿臉的凶相,也是酒喝多了,一看到自己滿桌的菜肴,還沒吃完,就全部扔到了地上,十分不滿,其中一個男的一順手就推了蘇哲一把。
英勇無比的港區工人幫至高神,在此時此刻,也不得不受困於身體的不適。
蘇哲被推得直接摔倒在地。
關雲長敗走麥城。
“小兔崽子,沒長眼睛啊?”
那推人的光頭,來了勁,仗著人多勢眾,上去就要繼續扇蘇哲耳光。
蘇哲酒醉加上高燒,眼前的事物都在打轉,心中後悔不迭,要是平時,早就拳打南山……早就腳踢北海……現在,自己受製於人,還要在女孩面前丟臉。
在光頭男離蘇哲還有幾步路,可能造成蘇哲這位港區至高神一輩子的汙點時,只聽見飯店內一聲清脆的吼聲,“你們別動!”
光頭男扭頭一看,卓瑪正怒氣衝衝地看著他。光頭男看到一個女孩瞪著他,轉眼就對自己的同伴哈哈大笑起來,“她叫我們別動……叫我們別動。”
幾個男人頓時覺得這場面十分的可笑。
“咚!”一道白光,光頭男一捂臉,感到自己的鼻子被什麽東西砸中。
他低頭一看,是剛才那張木質桌子的一角,已經被齊刷刷地劈了下來。
而那個女孩的手中多了一把三十公分長的藏刀,地上,是一個被翻開的腰包。
那藏刀通體呈亮,刀刃反著白光。
光頭男的一名同伴頓時緊張地說道,“算了,算了。這是個藏族姑娘,藏族人隨身帶刀的,你上次聽說了沒,強子惹了兩個藏人,結果腳筋都挑斷了。這小姑娘這麽橫,周圍肯定有人。”
光頭男心一虛,罵罵咧咧道,“他媽的,今天就放過你們……”
癱軟在地的蘇哲,聽到了這麽一句話,倒顯得挺高興,今時不同於往日,對方也都是喝醉了酒,,再說自己有問題在先,蘇哲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不行!別走!”卓瑪高亢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道歉!”
“咚”的一聲鈍響,又一個桌角飛向了空中
“媽的……還不知足……”
“道歉!”
再一個桌角。
“媽的……你是不是……哎呀……姐我錯了,算了姐。”
光頭男鼻子眼淚齊流,脖子感到一寒,絲絲癢癢的,藏刀的刀刃正貼在自己的脖頸上。
蘇哲看到卓瑪一臉怒氣和堅毅,
“小姑娘,別衝動啊,咱們道歉,道歉了還不行嗎?”
“寫檢查。”
“什麽?”光頭男懷疑自己聽錯了。
“寫檢查!念給他聽。”卓瑪開始使用高中生思維。
“寫就寫吧……”兩個同伴看著卓瑪,覺得這個藏族女孩真的是腦袋缺一根筋。
店老板和光頭男是熟人,衝他使了使眼色,意思是不要挑起********。
“你就寫一個嘛,怎麽啦,你老是讓你兒子寫,自己就不能寫一個?”
光頭男心裡懊悔不已, 他看到卓瑪手握藏刀,寸步不讓的樣子。
“人家是少數民族,警察來了都管不了。”另一位同伴提醒道,“你就寫一個,又怎麽啦?”
“寫一個唄,旁邊我聽說就是藏人聚集區,萬一等會一大批人拿刀來砍你,我看你後悔都來不及。”
“寫檢查都不會?小時候老看你寫了。”
“今天,我犯了一個錯誤,跟鄰桌的先生發生了衝突,一切都是誤會。相信大家看到我這個態度也可以知道我對這次事件有很深刻的悔過態度,相信我的悔過之心。請這位先生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十分鍾後,光頭男將寫滿自己歪歪扭扭字體的檢查交給了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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