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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流帝L雲》第11章 (大結局)
當天晚上,羅斯柴爾德家族舉行了盛大的宴會,不少各界社會名流都參與其中。洛克菲勒家族,肯尼迪家族,還有歐洲的幾個王室家族,蘇哲第一次作為嘉賓參加這盛大的宴會,這華麗的場面讓他應接不暇。

 蘇哲非常意外,羅斯柴爾德這個歐洲最古老摳門生在錢眼中的家族,卻這麽快同意了這項投資。他有些感慨,同時對菲利普和唐納的支持表示感激。

 當然,對於生意,羅斯柴爾德家族當然是放在第一位的。當天夜晚,便派專機從倫敦直飛墨爾本。

 到達墨爾本機場時,華南投資方面早就候在出口處。當這幾位投資人見到這世界著名的家族時,個個臉上都帶著追星的衝動。

 此時此刻,蘇哲明顯感覺到,華南投資方面的人對自己的態度改變了許多。甚至華南投資方面的負責人私下裡向他詢問是否跟羅斯柴爾德家族有血緣關系。

 唐納和菲利普帶著一眾幕僚拒絕了華南投資方面的歡迎晚宴,直接深夜與必和必拓聯系。

 “這麽晚聯系不太好吧。”蘇哲建議道。

 “沒關系,如果是我們羅斯柴爾德的電話,他們會接的。”菲利普自信地說道。

 果然,一個電話打過去,沒過多久,必和必拓方面迅速做出了回應。

 接下來,蘇哲和華南投資方面算是見識到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魅力,即使是面對新日鐵這樣日本第一鋼鐵企業,也是從容不迫。很快,唐納和菲利普利用他們在商界的人脈,將珀斯礦項目鎖定下來。

 羅斯柴爾德家族,華南投資,利星,共同注資六十億美金,分別按照50%,30%和20%的控股比例完成了對珀斯礦的投資。

 簽訂完儀式,三方在酒會上暢所欲言,關於礦山計劃的暢想。由於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進入,使得利星得以拓寬投資渠道,接二連三接下了許多墨爾本市政工程項目。

 利星成功投資珀斯礦的案例,成為了國內商業雜志爭相報道的經典商業案例,說這是中國的民企第一次走出去與國企還有世界著名家族聯手。媒體爭相報道,說利星集團何以四兩撥千斤,合練縱橫,將山南國企和世界著名財閥綁定在一塊,使得雙方和諧共處。

 不少在國內的礦業和鋼鐵業的高峰論壇中,展開了利星入股珀斯礦之後,有可能采取的行動。那就是利用必和必拓巨大的定價控制權和壟斷能力,向國內低價傾銷,借而擊垮由鮑同安控制的國內鋼鐵供應網絡。

 媒體們對於利星集團假道海外而準備攻回國內的戰術爭相渲染,似乎都等待著這場復仇大戲的上演。利星與榮達之間的爭鬥,已經成為了國內物流界茶余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而最近,利星集團在山南的礦業失利,被視為榮達集團進一步的勝利。就在媒體認為利星被逼要放棄國內礦業市場時,卻沒料到蘇哲在海外來了一手圍魏救趙,曲線救國。

 “觀眾朋友們,這裡是花城財經頻道早新聞,我們看到,最近利星在海外成功投資必和必拓的礦業項目引起了諸多關注。大家知道,繼國有大型鋼企與必和必拓連續談判鋼價九年未果,而利星集團這次成功與必和必拓合作,開創了前無古人的歷史。我們很高興地看到國際礦業大亨的背後,有著中國人的身影,也希望中國企業能夠在國際舞台上發揮更多的作用。”

 “大家好,這裡是美國彭博社新聞,我們看到羅斯柴爾德集團在低調沉寂多年後,首次大手筆與必和必拓展開合作,而促成這次合作的卻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中國民企。我們不知道這位民企的董事長有何魔力能夠使得羅斯柴爾德家族與必和必拓共同為他所用,但是我們知道,在今後的各大國際媒體評論中,利星集團將成為一個耀眼的國際新星。”

 “這裡是港島日報,大陸鋼材市場風起雲湧,我們看到兩位物流大佬爭奪不休。利星現在卷土重來準備,隨時聯合必和必拓對於榮達進行絕地反擊,現在國內鋼材市場風聲鶴立……”

 榮達大廈內,幾名員工邊走邊低聲交流著,“最近,好像廖副總精神狀態不佳啊。我發給他的好幾封郵件,他都沒有回復。”

 “哎,別提了,自從他被逼和老婆鮑丹青離婚,就一直鬱鬱寡歡。你不知道吧,廖副總是個很傳統的人,很重視從一而終,現在聽說他晚上天天借酒澆愁。”

 “哎呀,我還聽說過兩天,就是鮑丹青和必和必拓副總裁詹姆斯李的婚禮,廖總不知道還承受的了嗎?”

 “算了,這是人家家裡的私事,我們管不了那麽多。”

 深夜,37樓的副總裁辦公室的燈還亮著,一扇玻璃窗被打開了,一個身影縱深一躍……

 澳洲墨爾本,鮑同安行色匆匆地走出了機場,他眼袋壘疊,滿臉憔悴,不停地接著各種各樣的電話。

 “那件事,你們先處理吧,等我回來再說。”鮑同安鑽進了一輛奔馳轎車。

 半個小時後,他出現在必和必拓的會議室內。

 “丹青,詹姆斯。”鮑同安輕聲咳嗽了兩聲,“這一次,利星來勢凶猛,蘇哲這個人,我真是低估了他。沒想到他竟然能夠成功投資了你們的鐵礦項目,而且速度如此之快。詹姆斯,這次你一定要幫忙,向董事會提出反對意見,不能讓利星就這麽順順利利地合作下去。詹姆斯,我們是老朋友了……”鮑同安也顧不得往日的矜持自重,雙手緊緊地握住了對方,眼神帶著訴求。

 此時,他還是慶幸,自己早就先行一步,動用非常手段,將妹妹嫁給了對方,使得必和必拓的這位副總裁和自己沾親帶故。現在,蘇哲打入了必和必拓的內部,自己也就只能靠這張牌了。

 鮑同安認為,自己作為詹姆斯未婚妻的哥哥,提出這個訴求,是符合雙方共同利益的。

 他正在遐想瞬間,突然耳邊一陣風,感到臉上一陣熱辣,反應過來時,臉上已然有了個五指印。

 “混蛋!”鮑丹青憤怒地喊了一聲。

 “你敢打我?”鮑同安惱羞成怒。

 “我要打死你!”鮑丹青失去了理智,被一旁的詹姆斯拉住了,仍然不依不饒地說道,“鮑同安,你還有沒有良心?廖光今天早上跳樓了,你還在這裡跟我談什麽合作?”

 “我會處理的。”一提到廖光,鮑同安的聲音立刻低了下來。

 “你會處理的?”鮑丹青雙眼通紅,“你就是個冷血動物。你的眼中只有利益。我跟你說,廖光屍骨未寒,我跟詹姆斯商量過了,婚姻暫時延期。你想當這個必和必拓總裁老婆的哥哥,沒門兒!”

 鮑同安刹那間,被自己妹妹瘋狂的氣勢給震住了。他轉過身,看了看詹姆斯。詹姆斯搖頭道,“同安,我和丹青商量過了,廖光是她的前夫,現在出了這麽的事情,我們覺得近期內結婚不合適,決定推遲婚期。”

 “推遲婚期?”

 “是的。”

 詹姆斯站了起來,聳了聳肩膀,“至於利星與必和必拓的合作,現在董事會方面對於利星的表現十分滿意。所以我覺得如果和董事會提相反的意見,現在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對不起,在這件事上,我不能幫你。”

 “詹姆斯?”鮑同安不甘地看著對方。

 “對不起,同安。”詹姆斯疲憊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需要休息一下,我跟董事會請了個長假,可能要年底才回來,有什麽事情,等我回來再說吧。”

 還沒等鮑同安反應過來,詹姆斯就打開門離開了。

 媒體們焦灼地等待著榮達集團的反擊,可是卻沒有半點音訊,而利星的反擊卻開始了。率先,利星出面斡旋,必和必拓首次對於國內鋼企降價,而且降得不是一點半點,是一個非常誠意的協約價。

 鋼企能夠拿到低價進口鋼,自然是高興無比,轉而放棄了與榮達集團的協議,擁抱必和必拓。

 大量載滿必和必拓鐵礦石的海岬型散貨船紛紛駛抵中國的各個港口。利星集團的集卡將這些鐵礦石通過陸運公路運往了各個鋼企。

 而同時,作為榮達集團的鋼貿分銷商們,則愁眉不展,他們積壓了大批的鐵礦石,卻失去了大部分的客戶,以至於入不敷出。

 榮達集團刹那間背上了巨債。

 十月,氣溫驟降10℃,寒風裹著細雨,一直灌到脖子。大批的銀行經理,湧入到榮達大廈門口,他們受到上級領導的命令,要求提前終止與榮達的貸款合作。

 此時,榮達大廈的大部分員工,已經人去樓空。

 鮑同安站在辦公室的落地飄窗前,俯瞰著幾十輛聚集在大廈停車場內的轎車,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門忽地被打開了,一名秘書惶恐地跑了進來,“董事長,前面擠滿了討債的人,不少手裡還帶著家夥,來勢洶洶,我勸您還是快走吧,從後面的私人電梯下去。”

 鮑同安牙齒緊緊咬住嘴唇,眼神冷峻,“我是不會走的。”

 秘書見到自己的老板似乎仍然很平靜,問道,“老板,你還有後手?”

 鮑同安不答,揮了揮手,讓自己的下屬先出去。

 門被關上時,他的眼神又恢復了渾濁和暗淡。自己哪裡還有什麽後手?他慢慢站起來,走到窗邊,雙手扶著窗沿,再次俯視著樓下,樓下討債者越積越多,似乎與保安在拉拉扯扯。

 一輛藍色賓利駛進大門附近……

 鮑同安慘笑一聲,將手機關機,牆倒眾人推,這個時候,打自己電話的,只有討債者。

 他慢慢走到公共工作區域,以往大批員工備戰工作的情景已經不複存在,只剩下了一片狼藉。

 他的余光掃到了一間辦公室玻璃門的銘牌上“副總裁廖光”,經歷了慘淡結局的鮑同安,突然心中有那麽一絲懺悔,以往的回憶貫徹腦海。他向前走了幾步,走到玻璃門前,抬起手輕輕觸摸著那塊銘牌,眼神中閃現出痛苦。

 至此刻,鮑同安才感受到,自己對於忠心耿耿的廖光,做了件不可饒恕之事。他用打火機點了根煙,將煙頭對著自己,放在廖光空空的辦公桌前。

 “時光不能重來,阿光,原諒我吧。”棉製地毯上一聲悶響,鮑同安雙手合十,雙膝重重地磕在地上。

 傍晚的夕陽灑在辦公室內,鮑同安臉上感到一絲溫熱,金邊的火燒雲似乎引燃了天空,使得天空一片瑰麗。鮑同安的雙眼模糊起來,似乎看到了自己食不果腹在大山裡的童年,自己咬著牙滴著汗拉著板車賺零花錢的青年時代。創立了第一家公司,渴了喝自來水,累了睡在公司的地板。

 鮑同安雙眼帶著惆悵,他的耳邊仿佛響起了谷建芬的《年輕的朋友來相會》-

 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蕩起小船兒,暖風輕輕吹,花兒香,鳥兒鳴,春光惹人醉,歡歌笑語繞著彩雲飛。啊,親愛的朋友們,美妙的春光屬於誰?屬於我,屬於你,屬於我們改革開放的新一輩……

 他的眼前不再是合同和債務,而是一群綠色軍裝朝氣蓬勃的青年,在公園裡朗誦詩歌,追逐打鬧,他的腦海中閃現出了三十年前的那場對話。

 “同安,將來咱倆創立了公司賺了錢,你準備怎麽花?”

 “東子,你是我的兄弟,我們到時候賺了錢,走遍中國!”

 “帶上嵐嵐一起吧,她可是我們的小尾巴。”

 “好!咱們要買一棟大房子,三個人住在一起!”

 兩滴熱淚落在了地毯上,鮑同安眼睛有些濕潤,他深吸了口氣,站了起來,打開了廖光辦公室的玻璃窗,凜冽的冷空氣呼嘯而來,再次俯瞰大地,鮑同安的眼中一片清明。

 他深吸了口氣,緩緩邁腿,將整個身子探出窗外。

 此時,俯視下的地面,如同螞蟻般的車輛和行人,仿佛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對於鮑同安充滿著誘惑。他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雙手撒開,閉上了眼睛向前跌衝下去。

 此時,自己的整個身子忽然一緊,鮑同安感到一股力量將自己向裡拉扯,他失去重心,摔倒了地板上,而眼前卻浮現出一個中年人的身影。

 “你……”鮑同安沒想到,蘇東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內。

 “同安……算了吧。”蘇東幽幽地吐了口氣。

 ……

 半小時後,蘇東帶著公文包穿過吵鬧的討債人群,來到了賓利車旁,他鑽進車內,悠長地歎了口氣。

 “爸,都搞定了嗎?”一旁的蘇哲平靜地問道。

 “嗯,按照你的建議,都搞定了。”蘇東點點頭。

 “那最好了。”蘇哲嘴角上揚,露出溫暖的笑容。

 賓利車緩緩發動,揚長而去……

 一天后,花城各大商業雜志和報紙報道了轟動性的新聞利星集團斥資重組收購榮達集團,接管榮達集團的所有資產和債務。對於榮達這麽的赤字窟窿眼,利星為何能夠全盤接手,又有消息認為,是世界著名的金融家族羅斯柴爾德在背後撐腰。

 至此,國內最大的兩家民營物流集團合二為一,蘇哲執掌的利星集團也因此登上了物流界的頭把交椅。

 短暫的磨合期後,榮達集團漸漸地接受了他們的新主人,至此鮑氏集團除了鮑同安掛名一個獨立董事之外,其他所有的鮑家人全部退出了集團。

 榮達集團所有的員工,都收到了新任董事長蘇哲的郵件,除了償還債務之外,所有原任員工和幹部,薪酬福利與重組之前相同這是蘇哲送給榮達集團所有員工的一份善意的禮物。

 至此,戰戰兢兢的榮達員工們的心,終於安定下來,作為白領精英的高管層,開始真心面對自己集團的新紀元利星時代。

 在媒體的緊密關注下,利星也完成了多次整合,包括入股陽正海運,在武漢打造國內最大的物流園地,通過與海關的無縫連接,以及快速轉運速度,吸引了一大批外貿公司和生產製造型企業入園。

 由貨運延伸到電商,利用先進的互聯網技術,建立開放、透明、共享的數據應用平台,為電子商務企業、物流公司、倉儲企業、第三方物流服務商、供應鏈服務商等各類企業提供優質服務,支持物流行業向高附加值領域發展和升級。

 在重組榮達集團之後,利星在接下來的半年時間內馬不停蹄地擴張著,其速度使人無比震驚。美國的福布斯雜志為此驚歎,下一個中國首富,就是蘇哲!

 海南島,風景如畫,綠毯如茵,三四艘遊艇正聚集在碼頭,船身隨著水波而浮動。賓客們絡繹不絕地從遊艇中上岸,來參加國內最大民營物流公司老板蘇哲的婚禮。

 “孫總”

 “姚總”

 兩個百年盧瑟再次碰面了。

 “姚總,你胖了,不是,你更加胖了。”孫新愛撫地摸了摸姚胖的肚子,“聽沒聽說過德國有個三百斤的胖子無法動彈,讓消防隊員搭著雲梯來救他?聽說屎尿都在床上,慘啊……”

 “孫總,沒發現我減了500克嘛。”姚胖吸吸鼻子,“我們現在,都是兩家集團分公司的老總,重量代表著身份,要穩重,懂不懂?”

 “太懂了。媽的,現在當了領導,隨地大小便都不方便。”孫新習慣性地站在牆角準備解下褲帶,卻又想了什麽,罵罵咧咧地將褲子穿上了。

 兩人看著人群,歎道,“即使老板拚命控制賓客數量,而且把婚禮放在這個島上,我看也有兩百多人到場。要是不控制,把這個島擠爆了都有可能……”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們的老板現在是什麽身份。”

 “對了,老孫,你知道這島的主人是誰嗎?”姚胖問道。

 “這島還有主人?”孫新驚歎道。

 “當然,就是我們的志哥。我們李志大哥準備在海南這邊頤養天年,生一窩兒子。”

 “老孫,注意的你量詞,相信被李志大哥,怎麽能用窩呢,起碼得用巢吧。”

 “對了,最近,你知道我接到誰的電話?”

 “誰啊?”

 “我給你個提示,他娘了個蛋炒飯不要放蔥的……”

 “趙樹峰啊,他怎麽樣了?”

 “這小子,到處忽悠,公司給忽悠破產了。”

 “跟我預想的一樣。”

 “不過,這小子現在跟著北京德雲社說相聲去了,效果倒是還挺好。”

 “真棒!真棒!”

 純真的喊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蘇顯松抱著小寶,和湯懷運站在一起。

 “老湯,你還沒被抓起來?你那幾百株大麻怎麽處理的?”姚胖笑道。事到如今,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湯懷運私下裡種大麻。

 “不許誣賴好人!”湯懷運氣勢洶洶地說道,“現在我是利星製藥分公司的副總經理,主管生產神經類藥物,之前……那是……那是為了醫學做研究用的。”他探了探脖子,踮起腳尖,往內場看去,“對了,你們知道,今天的新娘是誰啊?”

 “誰?這麽機密的問題,誰知道……”孫新搖搖腦袋,“蘇哲一直瞞著唔著,保密工作做得好極了,我們這些大內總管……不是……大內密探們根本就探尋不到啊。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老板名聲大得很,一舉一動,都要引起來無數關注。澳門博彩公司都開出賠率了,賭誰的幾率最高。顯松你說說,誰最有可能?”

 蘇顯松低頭思索了半天,自言自語道,“根據我對老板的了解,再加上他身邊幾位女性的親密程度……我覺得吧……”蘇顯松開始煞有其事地掐指算著。

 “有沒有結果啊?”孫新拿著手機,“顯松,我信你一回。你要是選出對象來,我馬上這邊就用手機下注。”

 “應該是……”蘇顯松閉眼凝眉思索著, 突然張開眼睛樂道,“反正不是鮑豔!”

 “滾犢子!”

 “宗喪!”

 “瓜娃子!”

 “叼你老母!”

 此時,孫新無意中扭頭一看,卻發覺一位氣質儒雅的女性朝他招手,這蘇哲婚禮上的都是貴客啊,他樂顛顛地跑過去,低聲跟那個女人交談了幾秒鍾,神色大變,立即跑向新郎的化妝間。

 “老板,不好了不好了……”孫新氣喘籲籲地敲開房門,對著蘇哲說,“應該是太好了,太好了,老板,有一個女人要見你。”孫新閃開身,指著遠處。

 “誰啊?”蘇哲站起身問道,走到門口,身體忽然猛得顫動了起來,眼中閃著淚花說道,“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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