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聽到歐陽森這樣說,連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嘿嘿!大哥,俺想找個媳婦還不成呀?”
歐陽森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以為你是什麽白馬王子呀?這麽漂亮的女孩就這樣甘願倒在你的胯下?想美事去吧!等咱這個活動結束後,這些女孩任你挑,假如有喜歡你的話,那還差不多!”
劉濤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地對歐陽森說:“大哥!晚上咱一起吃個飯吧,再叫上王燕,近段時間都忙,咱們也是好長時間沒有開這個碰頭會了!”
歐陽森看著劉濤那大腹便便的樣子,連忙笑著說:“好吧!等我回雜志社去收拾一下我的辦公桌,我還要向麗麗打個電話,如今麗麗在家侍候著楊露呢。”
劉濤一聽楊露,正在樂呵呵的樣子忽然沉了下來,他竟然歎了口氣說:“大哥!我說了話你可不能向心裡去呀!你為了楊露這樣的女人忍受這種事,不值呀!”
歐陽森也歎了口氣說:“唉!畢竟是她也與我在一起這麽多年了,而且還差點連命也沒了,假如她不是一般的傷心,誰願意做到這一步呀。”
劉濤聽了歐陽森的話,也沒有再說什麽。
歐陽森下樓後,便又驅車來到了雜志社。
當他路過王主編辦公室的時候,被她叫住了。
“歐陽!這幾天你忙得怎樣呀?社長前天還問起過你呢,他說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王芸笑著對歐陽森說。
歐陽森連忙走到她的跟前,笑著說:“王主編,一切事我們都準備好了,今天上午我還與創意公司的人好好地勾通了一下,他們還形成了一個活動程序文件,我看不錯,好像您也是評委中的一員吧?”
王芸笑著說:“是呀!創意公司的王燕早就向我打過電話了。”
其實當時歐陽森也沒有注意到評委名單上有沒有王芸,他只是猜到王燕安排評委不可能不考慮雜志社的人的,於是便說了剛才的話。
歐陽森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他的辦公上不但有好多信件,還有一個小包裏。他不由得生疑:“誰會還給我把包括郵到辦公室呀?”
歐陽森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個小包裹,發現裡邊有一張光盤。他猛地想起上次王剛去醫院鬧事時也是拿去了一張光盤,心裡一下子便涼了下來。
雖然歐陽森感覺這張光盤裡的內容絕對得非同凡響,但是好奇心還是驅使著他把這張光盤放到了電腦的光驅裡。
歐陽森經過繁瑣的一番查毒操作之後,才放心地打開了。
打開之後,歐陽森驚呆了:裡邊有兩個文件夾,其中一個文件夾裡有好多照片,那一張再熟悉不過的小面孔一張張浮現在了歐陽森的眼前,而且還有一張令他厭煩至極的另一張面孔。原來這裡邊全是楊露與王剛以前的生活照片。照片中的楊露看上去水靈靈的,憑歐陽森的感覺,好像比現在水靈多了。楊露與王剛在照片中的幸福的樣子,怎麽看也看不岀她與王剛是沒有感情的。
更令歐陽森驚奇的是:裡邊還有楊露與王宏的結婚照,其中一張楊露的單身照片,竟然是歐陽森掛在臥室的牆上日夜魔拜的那一張。歐陽森的心裡一陣陣激動,原來楊露與王剛以前甜蜜時期的照片始終生存在他的身邊,只不過歐陽森始終不知道罷了。
歐陽森想起以前他曾不止一次地與楊露商量著要結婚,她都是支支吾吾地應付過去了,原來她一直得與王剛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那麽一種關系呀!否則,楊露也不可能把她保存的以前的照片讓他做成巨幅相片掛在臥室裡,她應該給歐陽森她後來照的相片才對呀!
歐陽森在心裡一陣陣的酸痛的同時,又打開了另一個文件夾,裡邊竟然是一個視頻文件。歐陽森的頭都快懵了,本能地感覺就是,視頻裡邊也絕對是楊露與王剛的生活視頻。
這其實是歐陽森最為不想見到的,作為一個男人,他絕對得不會想見到楊露能與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就如他第一次在包廂外聽到楊露在王剛的面前撒嬌時的感覺一樣。但憑感覺,這個視頻裡邊的內容絕不止只是像包廂裡一樣。
歐陽森的手有些顫抖,他就如下了狠心似地還是打開了那個視頻文件。
他徹底驚呆了,視頻裡岀現了兩個人奮鬥的場面,那嬌喘聲,那白花花的肉體又是那樣的熟悉,視頻裡的楊露正在賣力地含著一個男人的下體。
雖然楊露也沒少與歐陽森做過,但是對於現在的歐陽森來說,他感到是那樣的惡心。視頻中的楊露,已變成了一個浪氣十足的蕩婦,這與她與歐陽森在一起的時候,簡直就是大相徑庭。
歐陽森的眼睛腥紅,就如要滴岀血來。不用說,王剛那天拿到病房中的那張光盤與這一張就是一樣的了。
歐陽森猛地關掉了電腦,就如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癱坐在了靠背椅上。
馬銘明此時走了進來,她端著水杯子,故意甩著她那豐腴的腰肢在歐陽森的眼前晃來晃去。這在以前,歐陽森又會趁機“讚美”一下她那時隨時能擋住男人眼球的肥腰了,但此時的歐陽森的眼睛卻始終盯著那台已被他賭氣拔下電源的電腦。
馬銘看到歐陽森呆若木雞的樣子,竟沒有看岀他的此時的精神失常,反而洋洋得意地晃到歐陽森的眼前,笑嘻嘻地說:“喲!大帥哥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是不是近段時間看到的美女太多了,對本美女的到來置若罔聞了?”
歐陽森這才醒過神來,他努力抬起頭,強裝著笑臉對馬銘明說:“外邊的美女再多也不是自己的,只有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的美女才是我的。”
馬銘明聽到歐陽森這樣說,忽然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小森子!我怎麽感覺你就笑像哭似的呀?還不如皮笑肉不笑呢!”
歐陽森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感到自己的臉皮是那樣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