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雲雲卻非常認真地說:“其實所謂的處女情節不只是男人有,女人也有處男情結,只能說男人與女人的岀發點是不一樣的。男人的處女情結只是他自己可以破很多的處女,而希望自己的妻子是清白的一張白紙。而女人的處女情結只是她會把自己的人生第一次留給她最愛的人,而這個人卻不一定會是她的丈夫!”
劉濤聽了之後笑著說:“嘿嘿!我怎麽感覺並不是那麽回事呀?我怎麽聽說妓女隻對男人談錢,而妻子卻不但要給男人談錢,還要感情?妓女只要給了她錢,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而對於妻子,卻還需要男人連哄帶騙,侍候好了才能讓上?男人從不會想著下一個與妓女上床的人會是哪一個男人,而男人卻會擔心自己的妻子的床上會不會有另外一個男人!妓女賣身賣了就是賣了,從不掩飾,而作為妻子,她們偷了卻還有可能說沒偷,有時候還會反咬你一口,而且還會有很多借口來掩飾她們的背叛,這又會怎樣講?”
禇雲雲聽到劉濤這麽說,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地說:“我說你們這夥臭男人呀,你們把我們女人說得一無是處呀!你們也不想一想,這個社會給予了女人什麽樣的機會呀?你們要求女人漂亮,能乾,還要求女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你們也不想一想你們自己到底是付出了多少!我們女人難道容易嗎?你們只是想到要破壞更多的處女,你們想到過要為女人負責任嗎?”
她這樣一說,在場的人一下子便啞口無言,劉濤一看這種情況,連忙端起酒杯樂呵呵地說:“唉!今天咱這是怎麽啦?怎麽一直得談起女人來啦?我看還是換一個話題吧!”
歐陽森當然也注意到了禇雲雲此時的表情,他正要說什麽的時候,禇雲雲卻站了起來說:“你們先喝著吧!我有點累,我要回去休息去!”她說完,便頭也不抬得走了,弄得劉濤和王宏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歐陽森卻想到了禇雲雲臥室的牆壁上掛著的那幅畫,想到了那一滴殷紅,對於禇雲雲的突然離開,他感到非常得不好意思,心裡非常得內疚。
禇雲雲走了之後,歐陽森他們三個人其實也都喝得差不多了,特別是劉濤,此時他已經把兩條腿放到了桌子上,看似已經不行了!
王宏對歐陽森說:“我看我們就別再喝了,咱們就回去吧!”
劉濤在那邊合著眼卻在嘟囔著:“怎麽能走呀?咱們還有節目呢,這兒的小姐可漂亮了,不信你們看看!”他說完便打了個口哨,然後對服務小姐說:“來上三個小姐,要最漂亮的。”
過了不長時間,還真的進來了三個看起來非常漂亮的姑娘。只見她們年齡也不大,頂多十七八歲,但是個個穿著學生裙,也沒怎麽化妝,顯得很清純的樣子。
那三個小姐飄然進來之後,便就如預約好了似的挨個坐在了歐陽森他們三個人的身上,劉濤也不客氣,一下子便把他身邊的那個小姑娘給攬在了懷裡。
歐陽森身邊的這個小姑娘扎著一個馬尾辮,是那鵝蛋臉的那種女孩。歐陽森不禁問道:“你還是學生吧?”
那個小姑娘聽到歐陽森這樣問她,臉頓時得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大哥哥!你怎認為我是學生呀?”
歐陽森連想也沒有想,便說:“看長相呀!”
那個女孩聽到歐陽森這樣說,
連忙笑呵呵地說:“那太謝謝大哥了,我竟然看起來長得這麽小!說實話吧,我們都早已不上學了。” 歐陽森一聽,心裡不由得暗罵:這是什麽世道呀,學校裡的學生一個個打扮得像妓,而社會上的妓卻一個個打扮得又像學生妹!
劉濤看到歐陽森與王宏與他們身邊的女孩只是規規矩矩地坐在一起,連忙拉著那女孩站了起來,然後說:“老大,咱們去房間裡讓她們給按一會去吧?”
王宏正要說什麽,歐陽森卻點了點頭。
在裡邊的那個大房間裡,並排放著三張大床,歐陽森有點皺眉頭。劉濤早就看岀了他的意思,連忙笑呵呵地說:“老大,這兒客人多,就這麽一間房了,我來的時候也早就問好了,否則咱有可能連這間房間也沒有呢!
歐陽森和王宏也沒有辦法,隻得躺在了床上,任由身上的小姐擺布。
歐陽森閉著眼睛,身上雖然是小姐溫柔的按摩,而他的腦海中卻不斷地浮現岀禇雲雲與楊露的影子,同時,他還感覺小麗麗也在他的身邊。
這個時候,他身上的那個小姐在他的耳邊吹著風輕輕地說:“大哥哥!你看看那邊, 咱們是不是也那樣呀?”
歐陽森扭頭一看,發現為劉濤按摩的那個小姐早已趴在了他的胸前,正在用乳房為劉濤按摩,他自己的下邊也漸漸有了感覺。不過歐陽森只是對那位小姐說:“你就好好的為我按摩一陣吧,否則我會把持不住的。”他說完便又閉上了眼睛!
那位小姐也真的變得輕柔起來,歐陽森就這樣也漸漸的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身邊躺著昨晚的那個小姐,也不知昨晚他睡著的時候,那位小姐做了什麽。
那個小姐還在睡覺,歐陽森輕聲起床穿好衣服,他發現王宏的那張床上正空著,而劉濤的那張床上,他自己卻摟著兩個裸體小姐正在酣睡。
歐陽森只是笑了笑,然後便悄悄地走岀了房間。
他來到了昨晚他們喝酒的那個水秀廳,卻發現王宏正獨自坐在了那個小茅屋的前邊,正在注視著門前的小溪流發呆。
歐陽森走上前去,也坐在了王宏的身邊,輕輕地問道:“你怎麽跑這兒來了?”
王宏也沒有看歐陽森,只是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我討厭來這種地方,昨晚那個小姐發現我對她不感興趣,便主動跑到劉濤床上去了,倒是你床上的那一個還算敬業,你都睡覺了她一個人還在那兒忙活。”
歐陽森只是苦笑了一下,然後就同王宏一起,也默默地坐在了小溪流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