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是什麽婚姻!”李幻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
齊老爺對著李幻一瞪眼:“臭小子,你說什麽?”
齊夫人也上前兩步,用手一指李幻的鼻子:“我告訴你,你住在齊府,吃在齊府,你就得給我消停的聽話,要不然有你的苦吃!”
李幻用手“啪”的往外一拍齊夫人的手指。也用手一指齊夫人。
“你個老妖婆子,我告訴你,我上你們齊府來當贅婿,不是為了吃不是為了喝,我是為了齊小姐。
你們這麽不知好歹,我就走了!”說著李幻拔腿往外就走。
齊老爺一看,這小子是說走就走哇,他要是走了,如果像法師說的,小姐的舊病舊複發那可就不好辦了。
他急忙上前一把抓住李幻的手臂,“我說你別走哇,咱們再商量商量。”
李幻一甩手,甩開了齊老爺的手:“有什麽好商量的,哪有像你們這樣當老丈人的,不讓我和媳婦同房,你們這不是,讓你們的姑娘守活寡嗎!”
此言一出,竟然逗的屋裡的人都是一笑。
兩個丫鬟笑的是前仰後合。
齊夫人一瞪眼:“你們笑啥,看不出來個眉眼高低!”
兩個丫鬟頓時止住了笑聲。
齊老爺眼珠一轉,輕咳了兩聲:“李幻,我並不是有意的讓你不與小姐同房。
而是大法師說,現在小姐的疾病還沒有完全好轉,三年之內不能同房。
這個,你得理解,你如果真為小姐好的話,你就應該體諒小姐的難處。”
李幻道:”即使法師說不能與小姐同房,但是,你們也不應該不讓我和小姐接近哪。
這不是你們明擺著逼著我走嗎。”
齊老爺一聽這個李幻還真不好擺弄,刀把子在他手裡攥著,自己要是做的太絕,這李幻甩手一走,還真不好辦。
想到這他就把齊夫人叫到一邊,輕聲的嘀咕了一陣。
齊夫人無奈地點著頭。
齊老爺就又來到李幻面前:“我們商量了,只要你不和小姐同房,其余的都可以。
李幻道:“可以在一起吃飯嗎?”
齊老爺道:“我都說了,其余的都可以,就是不許同房。”
李幻一想,大法師說不讓同房,肯定有道理,那就不同房了。
等三年之後,小姐好了再同房也不遲,生兒育女這種事,也是急不來的,只要能在一起什麽事兒都好辦。
李幻就點頭道:“好吧,我就按著老爺說的辦。”
與此同時,齊夫人也把齊紅雪叫到身邊,低聲的對他說著閨房密語。
齊紅雪紅著臉不停的點頭。
幾個人正說著話,就見一個丫鬟跑了進來:“大老爺,蘇州的陰大公子來看望小姐了。”
齊老爺一聽臉色一變:”他怎麽來的這麽快。”
這時就聽到門外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這還快嗎,,我都嫌來的遲了。”
這時齊夫人急忙向齊紅雪使了一個眼色:“你們出去吧,來客人了。”
齊紅雪對李幻道:“咱們上後花園練練劍去吧。”
李幻一聽,喜上眉梢,沒想到小姐能邀請他上後花園練劍。
他喜笑顏開的就跟在齊小姐身後,從後門出去了。
他們剛從後門出去。前門就進來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但見這個青年:上中等身材,一身藍色綢緞的公子袍,頭扎著公子巾上面鑲了一顆美玉。
只見他長條臉,
臉色黝黑泛著藍光,腦門上一顆黑痣,就如同一隻眼睛相仿。 在看他身後有4個穿著一身黑色練功服的保鏢。
四個保鏢抬著兩個紫色的大箱子,從這兩個箱子的外形看,裡邊定是些值錢的禮物。
齊夫人,齊老爺急忙上前迎接:“陰公子,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快請坐,快請坐!”
那個陰公子四處尋看:“我好像剛才看到紅雪的身影,怎麽一晃就沒了?”
齊夫人滿臉含笑,一雙桃花眼對著陰公子擠眉弄眼:“啊,啊,他有點事兒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原來如此,聽說小姐得的一場大病,都怪前些日子太忙,沒有倒出時間來,還望伯父伯母見諒。
今天我就帶了點禮品,孝敬二老,這一箱子是 500兩黃金,1000兩白銀。
這一箱子是給小姐的綾羅綢緞,珍珠瑪瑙。
我的父親公務繁忙,脫不開身,讓我給伯父伯母帶好。
我父親說讓我們今年就完婚,讓伯父伯母選個日子。”
就見齊夫人笑得臉上像一朵狗尾巴花:“我們知道你的父親,知府大人公務繁忙。
我們也不挑理,既然知府大人想早日完婚,那就由你們定個日子。
到時候你們來接親就是,什麽時候都可以。”
那個陰公子侃侃而談,齊夫人齊老爺是滿口的奉承。
……
此時,李幻正陪著齊小姐練完了一套閃電追風劍法。
只見他們坐在後花園的一張八仙桌旁,兩張竹椅之上,一邊休息一邊喝著茶水吃著糖果。
旁邊站立著兩個丫鬟,在那裡伺候。
李幻看著俊臉如花的齊紅雪,練完劍臉頰上浸出了汗水,更顯得水靈靈的可愛:“紅雪,你練的劍可真好,不知你是跟誰學的?”
齊紅雪看向李幻,微微一笑:“我的師傅漂遊老尼,我的師祖公孫大娘。”
“什麽你的師祖是公孫大娘。
我的祖師還給你的師祖公孫大娘做過詩呢!”
齊紅雪一聽也不由的一愣,她仰著粉臉看向李幻:“你的祖師是誰,怎麽會認識我的祖師?”
“要說我的祖師那可是大名鼎鼎,他自號少陵野老,姓杜名甫,字子美。”
“什麽你的師祖就是,與李白合稱“李杜”的杜甫。
我的師傅曾經說過詩仙杜甫,給我的祖師做過一首詩,當時我們師傅教給我們了,現在我卻都忘了”
李幻笑道:“紅雪如果喜歡,我就給你讀一遍我師祖做的那首詩。”
齊紅雪一聽急忙拍手道:“快快給我朗讀,我好喜歡!”
李幻笑道:“好我就就背給你聽”
就見李幻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雙手一邊比劃,一邊朗聲誦道: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就在李幻朗誦的激情高昂,齊紅雪和兩個丫鬟聽的津津有味之際。
就聽得一聲暴喝:“紅雪,你在跟誰說笑的如此開心?”
李幻,紅雪還有兩個丫鬟,被這一聲暴喝嚇了一跳,急忙向發聲的地方看去。
只見陰鋼帶著4個保鏢,從樹叢後走了過來。
齊紅雪鳳目一瞥,“你叫喚個啥象個狗似的,嚇了姑奶奶們一跳!”
陰鋼冷笑道:“我千裡迢迢來看你,你卻在這裡與別的男子說笑。”
齊紅雪“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用手一指陰鋼:“姑奶奶喜歡跟誰說笑就跟誰說笑,與你何乾,你願意在這呆著就給我消停的站在那裡,不要說話,不願意在這呆著,就給我學著狗打滾滾出去。
陰剛冷笑道:“我是你未來的夫君,你為何對我這等冷淡?”
齊紅雪杏眼園睜,瞪視者陰鋼:“你別把自己當根蔥,誰拿你蘸醬吃!“
陰鋼一聽大怒:“哎喲,你個小丫頭片子,你的爹媽把你嫁給我,你還想造反怎地!”
說著那陰剛踏步向前,伸手就來抓齊紅雪。
李幻一看“刷”的一聲站了起來,他拎著酒壺擋在了齊紅雪的前面。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且息雷霆之怒,休發虎狼之威。”
那陰鋼一看李幻擋在了齊紅雪的前面,使自己難以對齊紅雪下手,他順勢就把李幻的脖領子抓住。
“你個臭小子,你是誰,憑什麽跟我的未婚妻在一起。”
李幻也用手抓住了陰鋼的脖領子:“我是齊家的上門女婿。
你是何人,竟然敢在我面前說齊小姐是你的未婚妻,還敢跟我的媳婦動手動腳。您膽肥了你。”
就見那陰鋼直氣的哇哇爆叫。抬起手掌啪的一聲就打在李幻的臉頰之上,清脆的響聲李幻並沒有感到疼,他感到的只是自己的臉丟在了這一掌之下。
而且還丟在了自己暗戀多年的齊紅雪面前。
李幻“嗷”的一聲就撲了上去, 雙手抓住陰鋼的雙臂:“我今天跟你拚了!”
說著李幻一頭撞向了陰剛的心口窩。陰鋼冷不防被他一頭撞中,五髒翻滾險些吐出血來。
陰鋼雙手抓住李幻的頭髮,抬起膝蓋連點三下。直點的李幻鼻口穿血。
李幻抬起雙膝也要去點陰鋼時,卻被陰鋼抓住他的雙肩,把他輪了起來就扔起來兩米多高十米遠,砸在正在那裡趴著的一條大黃狗的身上。
隻把那條大黃狗砸的“嗷”的一聲,險些斷氣。
隻把兩個丫鬟直笑的是前仰後合。陰鋼大踏步上前正要接著再打李幻。
齊紅雪電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陰鋼的後脖領子拽了回來。
“陰鋼你一個武道高手,打他一個書生算什麽本事,有本事咱倆打一場。”
“小美人,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怎舍得下手打你。”
我就打這小子,你不是喜歡他嗎,我就揍他,讓他管我叫爸爸。我要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男子漢。”
此時李幻後悔不跌,祖宗系統讓自己學習武功,可是自己貪圖安逸不願挨累。
這才有被人當眾羞辱,而且當著自己心愛的人面前羞辱自己的今天,是可忍孰不可忍。
以後自己定要跟祖宗系統學習武功。教訓這個狂妄之徒,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行,今天的面子得找回來,就是被他打死,也不能被他嚇死,打不過他也要噴他身上一身血,這才叫真正的男子漢。
想到這李幻“嗷”的一聲又撲向了陰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