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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之天官賜福》第11章 開鎖
  曹銳也惡心夠嗆,但是他比傅齊愈好點,只是下意識的退了幾步,到沒有彎下腰去吐。

  “骨灰沉,香灰輕,剛剛飄起來的應該都是祭祀時候燃香留在鼎裡的香灰。”張九皋勉強找個理由安慰了倆人兩句。

  哪怕這句話禁不起推敲,但是也能讓曹銳跟傅齊愈好受一點,尤其是傅齊愈,他吐得酸水都出來了。

  張旻看他吐得換不過氣兒來,太陽穴附近青筋都起來了,頓了一下還是拽出了他領口那根紅繩,把東西摘了下來,拿著三角形的小布包往傅齊愈臉前晃了一下,傅齊愈這口氣兒才換過來,胃裡也沒什麽可吐的了。

  擰開礦泉水瓶灌了幾口水漱口,傅齊愈覺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要不是想捉弄張旻,現在也不至於這麽難受,而且人家不知道自己要捉弄他,還幫了他。

  就在傅齊愈唾棄自己混蛋兮兮的時候,張旻把三角布包遞給了他。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胃裡反酸和剛剛聞到布包裡清爽味道的雙重影響下,傅齊愈還是接了過來,他放在鼻端深吸了一口,清涼刺激的中藥味兒衝散了他的惡心,就連腦仁都覺得清醒了不少,剛剛憋氣導致胸口發悶的感覺也散去了。

  一直沒說話的林諳,此刻才開口,“以後開這些東西,記得戴手套、口罩,遇上空氣流通不好的,最好有防毒面具,記住了嗎?”

  傅齊愈剛剛嘔的眼淚都出來的,現在眼眶紅的跟兔子似的,只能老老實實的點頭,“記住了,忘不了了。”

  林諳點了點頭,“嗯,走,咱們去看看那個銅箱。”

  有了這回的教訓,傅齊愈也不往前衝了,要是在之前,他肯定搶著第一個把銅箱弄開。

  林諳、張九皋和曹銳彎著腰研究這口大箱子,傅齊愈把三角布包還給了張旻,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謝謝啊。”

  “嗯。”張旻是一點沒客氣,把傅齊愈的道謝照單全收。

  傅齊愈突然明白了,張旻這個人可能就是這麽不通人情世故,他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張旻的神色,然後試探著問:“張旻,我能問問你這包裡都是什麽不?要是方便,我回去自己也配點。”

  “蛤蟆頭、小禾草、草豆蔻、薄荷、冰片、白芷、紫檀、紅花、丁香,熏蒸曬乾粉碎,混合荔枝草根汁和薄荷油浸透,密封在陶罐裡最少陳上一年,就能用了。”

  張旻這個方子是他家裡來的,不算什麽秘方,但是很繁瑣,最初也不是為了提神用的,裡面還有一味藥他並沒有告訴傅齊愈。

  傅齊愈忙著記張旻說的方子,把手機的按鍵搓的快要冒火星子了,“那用量呢?”

  “蛤蟆頭40克,小禾草10克,白芷5克,其他的都是2克,荔枝草根汁和薄荷油6:4。”

  他倆正說著,就聽正在跟林諳研究箱子的曹銳說:“要不咱們把鎖砸了,反正這破鎖也鏽的差不多了……”

  曹銳對這把破鎖不心疼,可有人比他心疼,傅齊愈連忙出聲,“別啊,這可是周朝的鎖,大件青銅器打眼,這小東西可比你之前看上那個銅雞有市。”

  林諳一直嚴肅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他覷了一眼傅齊愈,頗有些孺子可教的意味,“就是這個理兒,齊愈啊,你要是能把這個鎖弄回去,可比我跟你爸爸第一件過手的東西值錢。”

  “呃……”傅齊愈傻了,他連普通的溜門撬鎖都不會,感覺一上來就搞這種古代的鎖,不是一般的有難度啊。

  他看向張九皋,張九皋就在一邊兒抿著嘴笑,頰邊的酒窩藏都藏不住,但完全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其實想想也是,張九皋雖然精通機關遁甲,但對溜門撬鎖可是一竅不通的。

  沒辦法,傅齊愈只能跟林諳討價還價,“林叔,你看我能找人幫個忙嗎?”

  “是你乾活找人幫忙,還是找人乾活你幫忙,這可是有區別的。”雖然知道老傅並不想讓傅齊愈走這條路,但是林諳看得出來,傅齊愈喜歡這地下世界,也喜歡在時間的長河中安靜沉睡了千百年的這些古物,因此他不希望傅齊愈把倒鬥當做是一件簡單的事,萬事都依賴別人。

  現在是沒什麽危險,周圍又都是他的熟人,哪怕不是熟人的,比如張旻,現在就是為了這趟買賣的錢也不能把他怎麽樣,但如果哪天他身邊沒這麽多人幫襯了,自己至少得有本事掙條活路出去,不然有幾條命也不夠往裡填的。

  張旻見傅齊愈看他,就上前一步,曹銳把他的位置讓開。

  “溝槽鎖。”張旻很快就做出了判斷,他從背包裡找出了一根很長的銅片,銅片不厚也不寬,邊緣很光滑,可以隨意彎曲。

  “你能教我開嗎?”傅齊愈按著鎖頭問,這要是讓張旻開,就真應了林諳那話了。

  張旻微不可查的點了一下頭,把銅片遞給傅齊愈,傅齊愈拿著銅片看著銅鎖如臨大敵,張旻示意他用另一隻空閑的手把鎖脫起來。

  “將銅片從鎖孔探進去,先找簧片在哪兒。”

  傅齊愈把銅片捅了進去,開始還小心翼翼的上下左右四處探索,但一直就是感覺不到簧片,不知道是過了兩三分鍾還是七八分鍾,傅齊愈的腦門上都掛了一層汗,動作也越發焦躁起來。

  就在他對這個鎖越來越惱火,後悔沒有任由曹銳把他砸開的時候,張旻突然握住了他的右手,張旻捏著他的手一動,傅齊愈左手沒托穩,鎖在銅箱上撞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

  “拿穩了。”張旻的聲音不大,但是他們倆距離太近了,傅齊愈又聞到了那個小藥包的味兒。

  但此刻也顧不上多想,他左手立刻用上勁兒,拿穩鎖身。

  張旻沒用左手去固定傅齊愈的左手,他就站在傅齊愈右後方,握著傅齊愈的右手憑著感覺在鎖身裡尋簧片。

  ‘哢噠’一聲,銅片壓住了簧片。

  “找到了!”傅齊愈小聲驚呼,明明是在張旻的幫助下才找到,但是他就是覺得很高興,這種興奮就好像第一次握筆的小朋友,自己只能寫鬼畫符,但是家長握著他的手,他就能工整的寫出自己的名字,功勞不在自身,但不妨礙他自己高興自己的‘成就’。

  張旻松開手,“下壓,後拉。”

  傅齊愈點了點頭,就在把銅片壓下去勾住的瞬間,傅齊愈感覺到左手裡鎖身發生了什麽變化。

  “等等!”張旻和傅齊愈同時喊了出來。

  林諳、曹銳和張九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張旻耳力極好,他聽到了鎖身裡細微的變化,那不是普通溝槽鎖壓下簧片應該發出的聲音,反而更像是機關鎖。

  因為鎖在傅齊愈手裡,銅片插在裡面,現在再想檢查銅鎖已經來不及了,這種機關既然放在鎖裡,那可不會像銀行卡一樣,輸錯五次密碼才凍結,恐怕只要一次錯了,鎖孔就會被封住。

  張旻和張九皋檢查銅鎖,傅齊愈就只能一直托著,沒一會他的手腕就又酸又疼。

  “嘶……這怎麽辦啊?”

  “這樣看不出來結構。”張九皋用手抵著下巴,“銅片在裡面,沒法用灌沙法,天官,你覺得呢?”

  張旻被這個破鎖勾得無名火起,周朝製鎖技術就是墊底王,別說什麽千年的狐狸,這就是一狐狸渣子,跟他玩什麽聊齋,他冷笑了一下,“哼,那個時候最厲害的也不過是榫卯結構,裡面多半是灌了點鉛芯,憑感覺來吧,大不了這個破鎖不要了。”

  這一路上,張旻雖然不愛說話,但還是第一次這麽沒好氣,就連林諳也沒看明白來他在發哪門子邪火。

  傅齊愈的左手都有些抖了,汗流過眼皮粘在睫毛上,有點殺眼睛,他使勁兒眨了眨眼睛,有些鬱悶,“不是吧,出師未捷啊……”

  他話音未落,張旻就按住了他的左手,讓他左手穩住了,“往前捅,然後向上,再往前,然後向左,最後向後一勾。”

  傅齊愈挑眉,也沒問張旻有沒有把握,直接就捅了進去,他算是受夠了這種手腕懸空放不下的罪了,手腕和胳膊又酸又脹。

  按照張旻說的做完,傅齊愈把鎖往左一拽就開了,一股粉末從鎖眼裡露了出來,曹銳上前看了看,“是鉛。”

  傅齊愈拿著手裡的銅鎖抖了抖,銅鎖裡面就好像缺了塊什麽東西似的,裡面的結構散了,被這麽一搖,就發出嘩啦嘩啦的金屬撞擊聲。

  “咦?這算什麽,不會是費了半天勁還壞了吧,古人研究的這鎖難道還是個一次性的?”他用手電的強光往鎖孔裡照,“古人也太潮了吧,咱們用個一次性筷子就覺得自己很牛逼了,古人鎖都用一次性的?那豈不是每次祭祀還得帶把鎖過來。”他說著說著把自己都給說笑了。

  看出來傅齊愈是開玩笑,林諳對他這個話癆屬性開始還有點質疑他以前嘴沒這麽碎,現在就是純屬適應了,他彈了傅齊愈一個腦瓜崩,“裡面勾連嵌合的結構可以複原,再把鉛粉填進去,壓上鎖眼,就能複原。”

  “哦,那要是剛剛我弄錯了,是不是裡面的鉛就會填滿鎖孔,防止再有人拿鑰匙來開啊。”

  “嗯,原理確實是這樣的。”林諳點頭,“行了,收起來吧,回去你再研究怎麽玩,咱們先把這銅箱打開。”

  “誒。”傅齊愈應了一聲,閃到張旻身邊,把銅鎖塞進自己的背包裡。

  林諳和曹銳一起對付那口銅箱,金屬這種東西,那怕是兩塊,放在一起多年,也會因為分子運動而逐漸形成一個整體,現在這個箱子雖然還能看見縫,但是其實有些部位已經緊緊貼在一起分不開了。

  見如此,林諳也不心疼,直接對曹銳道:“下鏟子。”

  這銅箱太大,他們也帶不回北京,帶回去也賣不出去,賣出去也保不了太平,只怕有命賺沒命花,因此林諳才無所謂下不下鏟子。

  曹銳一聽下鏟子來了精神,他立刻擼胳膊挽袖子,抄出工兵鏟,在手心唾了口唾沫,然後沿著銅箱的縫隙往進撬工兵鏟。

  “小九兒,你說這裡面能有什麽?”傅齊愈的嘴還是閑不下來,看著林諳跟曹銳乾活,他就問旁邊的張九皋。

  張九皋摸了摸綁在左臂的武器,彎著眼睛笑了笑,“祭器應該是有的,如果裡面再能有本記載古代祭祀和當時道學的書,那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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