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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窗之外,浮雲飄蕩,偶有清風做客,引得樓內紗帳輕輕搖曳。
白念余韻未消的趴伏在玉案上,在其身上有薄紗籠罩,熟透的曲線玲瓏有致。
枕著散發潤白光澤的玉臂,白念含露的雙眸看向萬年紫橦木製成的大床。
大床此時一片狼藉,在床上有她的之前穿著的衣物,還有朱安的官袍斜掛在斷掉的床頭上。
這張大床承受了它不該承受之重,以至於床腿都斷了兩根。
不過這卻絲毫不影響情到深處的兩位始作俑者,在坍塌的床塌上又歷經了大半日,男主人這才想起挽救它這張遭受劇烈衝擊坍塌的身軀。
朱安控制著大床漂浮在半空,而後將散架的兩隻床腿,三根床秤收集到跟前。
這張大床的質地極好,真仙境的修士哪怕在上面翻跟頭也不會讓它散架,之前朱安與白念用的就一直是這張床,許多年來也未曾壞過。
但這回卻不同,朱安在來白虎祖地之前便已突破到玄仙,與白念同屬一個境界。
在相同道行的促使下,兩人的配合達到了空前絕有的程度!
就好像物理學中的共振現象,兩者達到一定的共振頻率後,就會產生超乎尋常的能量,而受振的大床卻明顯承受不住這種共振強度。
一縷微風拂過,或許連一顆小石子都吹不動,但當這縷微風與石子產生共振後,這顆石子卻會碎裂成數塊。
修複坍塌的大床,朱安搖了搖頭。
毫無疑問,這張床就是在高度契合的共振頻率中坍塌的。
看來以後得想辦法弄張更結實的,能和金仙一起共振的床了。
重新將床修複完畢,朱安來到玉案旁,抱起白念,讓其坐在自己大腿上。
相擁在一起,靠在朱安肩頭的白念似貓咪般貼在他身上,溫軟乖恬。
像現在這樣的獨處時間,兩人都非常珍惜。
在白虎祖地,五個孩子十天時間裡只有兩天會去聽虎師授業傳法,其余八天都會回到居所,不給他二人溫存的機會。
今天便是第二天,等到明日幾個孩子便會回來,所以他們兩個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去支配。
擁著白念閑談了一會兒,本著一寸光陰一寸金的想法,朱安沒有浪費時間再去五步之外的大床,相比之下,就近的玉案,腳下鋪的地毯,都是可以增進感情的地方。
一宿無眠。
次日,朱安站在院子中央,看著幾個孩子分別展示自己在白虎祖地學來的道法神通。
取出自製的玉質保溫杯,朱安和朱涵虛交談的同時,還不忘時不時的喝上兩口。
“你覺得白虎祖地的道法神通如何?”
看著朱白演示出的風雷之法,朱安問向朱涵虛。
相對於其他人,當過天庭元帥的朱涵虛,見識肯定要多一些。
朱涵虛拿著迷你版的釘耙梳著自己又長出不少的頭髮,用平淡的語氣說道:“還行吧,這些本就是給白虎一族量身打造的功法,若是旁人修習效果自然會差很多,但身具白虎血脈的就不同了。”
朱安聞言點了點頭,複又問道:“你的玄元控水決真的就隻適合我和無憂修煉?朱燃火氣太盛姑且不論,老三和小四總可以修煉吧?”
搖搖頭,朱涵虛重新將帽子戴上,而後將釘耙插在帽子上,說道:“玄元控水決是極上乘的功法,適宜者長久修持下去可修習至金仙、太乙乃至大羅,但不適合此法的人,恐連玄仙都修習不到。”
“天份極好的修者會選擇好的功法。與之相同,極上乘的功法也會去選擇更適宜的修者,
小四更適合修習白虎一族的功法,至於老三...”朱涵虛背負雙手,像個沉穩持重的長者一般,看著場中施展風雷嘯音的朱佑生。
朱安正在等待下文,卻許久不見朱涵虛繼續往下說。
轉頭看去,只見朱涵虛正笑眯眯的瞅著他。
往常,只要對方露出這種神態,十有八九就是想管他要仙酒吃,要金丹磕。
再不濟也會讓他幫忙,用法力協助他修煉。
相處久了,看到朱涵虛的各種表情,朱安差不多就能猜出他接下來要放什麽屁。
果不其然,與朱安對視一眼後,朱涵虛便往朱安身旁挪了挪。
待挨的極緊時,朱涵虛滿臉堆笑道:
“我這裡有好幾種不錯的功法,天庭的許多仙神都有修煉,倒是很適合老三,你給我幾枚八轉金丹,我就把這些功法都給你。”
低頭覷視著想要賣功法的朱涵虛,朱安伸手給他的腦後杓來了一巴掌。
見朱涵虛痛呼一聲,捂住了頭,朱安這才開口道:“你以為我的金丹是大風刮來的?你學的音功,學的身外化身法哪樣不是我教給你的?”
伸手點了點朱涵虛帽子上插著的釘耙,朱安接著道:“就連這釘耙都是你爹我給你取來的。”
“你還真能覥著臉皮管我要,你修煉這麽些年,金丹寶珍可曾少與你過?”
見朱涵虛不再說話,朱安似笑非笑道:“你說的那些功法應該就是上次找玄元控水決時倒出來的一堆玉簡吧?”
頓了頓,朱安說道:“你想拿這些功法換金丹也可以,只要這些功法有比爹教你的功法好的,爹就和你換。”
朱涵虛尷尬的摸了摸豬鼻,他儲物寶珠裡還真沒什麽比朱安的還要好的功法。
之前的天罡三十六變,還有他的主修功法玄元控水決都已經給了朱安,其它的他還真沒有什麽能拿的出手的。
見朱涵虛不說話,朱安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三就不必用那些功法了,我自有安排。”
頓了頓,朱安蹲下身子,伸手指向在空中切磋的朱白和朱燃,語重心長道:
“你是他們的大哥,他們是你的親弟弟,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假如有一天你的弟弟們得到了極上乘的道法神通,他們會毫不保留的分享給你,假如有一顆九轉金丹,他們也會分成五份,給你留一份,就像之前你要閉關破境時,他們把自己用來用來修煉的金丹給你,讓你更好突破一樣。”
站起身,朱安沒再多言,邁步便走向了正生澀的釋放風雷之力的朱佑生。
原地,朱涵虛默然不語,良久他才呼出了一口氣。
抬起頭,看著蹲在朱佑生身前,與之說笑的朱安,朱涵虛恍惚覺得整個庭院都明淨了許多。
接下來的數日時間裡,朱安將抽獎得來的通微玄功傳給了老三朱佑生。
這門玄功朱安也正在修習,不過卻沒有當做主修功法,而是當做輔修功法修習。
通微玄功不同於其它功法,淺修之時只能算是推演之法,只有修到一定程度才會誕生出玄氣,成為修煉之人的證道功法。
確認了適合朱佑生的主修功法後,朱安又將玄元控水決傳與了朱無憂,至於朱燃和朱白則不用他再傳授。
朱燃的三昧真火和許多其它的火屬道法都未大成,所以不必急著去尋找合適的主修功法,目前隻這些火法和吐納法便足夠朱燃修習了。
朱白有白虎一族的功法,還有白虎一族的輔修功法風雷寶篆修持,再加上早先朱安抽到的玄雷真解。
可以說,朱白是最讓朱安省心的孩子了。
至於老大朱涵虛,就更不用朱安操心了。
朱安修煉到不明確的地方時,還會與朱涵虛進行交流探討,所以談不上教導。
不過這孩子精神有些問題,所以在他心中只能是第二個讓他省心的孩子。
就在前兩日,朱涵虛不知哪根筋搭錯,找到他就將一堆的功法、道法記錄玉簡送給了他,他還以為對方大徹大悟,要真心融入這個家庭了。
結果,第二天朱涵虛便一臉便秘的找上他,說他反悔了。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出爾反爾?
朱安自然沒有將玉簡還給他,隻給了他幾十顆兜率宮的火丹,讓他作為護身之用。
這些火丹,對金仙境的修者都有效用,倒也不算敷衍。
處理完幾個孩子的功法問題,朱安又不得不考慮修行場地。
財、侶、法、地。
財指修行資源,侶指能互相交流幫襯的同道,法指修煉之法,地便是你修行的地方。
白虎祖地的傳承幾個孩子已經接受完畢,此時只是每隔七日去虎師講道之處,聽虎師講一些修行上的問題,以及白虎一族的歷史。
等再去個一兩次,就到了他們離開白虎祖地的時候。
屆時白虎洞天會是首選的修行地,不過那裡卻不適合朱燃,畢竟朱燃修行的是火法,與冰寒之地相衝。
心累的歎了口氣,朱安百般考慮,又與白念商量之後,便問白煜要了牛魔王的手符番號。
尋找孩子適宜的修行地,就好像前世那些給自家孩子找合適的學校、找合適工作崗位的家長一般,總是讓人操碎了心。
看著手符中顯示的牛魔王的番號,朱安思慮半晌,決定將三昧真火的修煉法門告訴牛魔王。
通過在白煜那裡打聽,朱安得知牛魔王與鐵扇公主的孩子尚未習得三昧真火,不過卻對火法異常敏感,所以早早的就被牛魔王送到了火焰山中修行。
想來過不了多時,牛魔王的兒子就會參得其中三昧。
朱安的想法很簡單,與其讓紅孩兒在火焰山參得三昧,還不如他做個順水人情,把三昧真火的法門送給牛魔王。
如此,等之後帶著朱燃去火焰山修行的時候,想必會更加順遂。
拿定主意,朱安勾選了牛魔王的番號。
手符玉屏上光暈流轉,不多時一個牛頭便出現在玉屏之上。
“牛兄可還認的我?”朱安笑呵呵道。
手符中,牛魔王愣了愣神,隨後恍然道:“你是當年管我要火嬰果的小豬?”
“......”
點點頭,朱安說道:“還要多謝牛兄當年贈的異果,正因為這些異果,我與家妻才有了子嗣。”
許是同為妖父的緣故,朱安與牛魔王相談甚歡,待說到白煜時,牛魔王頗為驚訝:“不曾想你和白老弟竟是一家子。”
朱安笑道:“這該是緣法,正是因為這份緣法,我和舅兄才有了子嗣。說起來,我和舅兄卻是欠牛兄一份情。”
牛魔王聞言搖頭道:“朱兄弟這話外道了,那株異植又不是隻結一次,不用也是浪費,更何況白兄弟在我這幫了我不少忙,我那孩子...”
牛魔王無奈的笑了笑。
朱安見此,適時開口道:“我聽舅兄說,牛兄的孩子擅長控火,如今在火焰山裡修行。我這裡正巧有一份火法,想必會很適合他,就贈與牛兄吧。”
“哦?是何火法?”
“三昧真火。”
......
與此同時,離恨天兜率宮中。
金角伸手將剛煉製好的一枚手符扔到了一旁,而後往後仰倒,雙目無神的看著丹房頂。
銀角見此也放下了煉製一半的手符,目光幽幽的轉向空置許久的麻將桌。
這時,金角忽然從地上直起身子,認真的看向銀角,說道:“弟弟,我們下界去吧。”
銀角聞言一愣,繼而雙眸發亮道:“對啊,怎把這茬忘了!師祖和大法師近期都不會回來,我們可以下界去,到時候佔個山頭,還會愁打麻將湊不夠數?屆時我們在下界玩個幾十年再回來...”
“說甚麽渾話!”
金角聞言眉頭登時皺起,叱道:“我們下界其實為了麻將?我們下界是為了給母親盡孝心!”
說到此處,金角語氣又緩和道:“不過盡孝心的同時也可以打一打麻將,說不定母親也會喜歡。”
銀角起初被金角斥責時垂下頭顱,仿佛鵪鶉一樣,此時聽到轉折,頓時又眉開眼笑起來。
“那哥哥我們什麽時候下界?”
金角站起身子,笑道:“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便下界!”
拿定主意,金角看到銀角起身就往外走,連忙喝止道:“回來!你要到哪去?!”
銀角轉頭茫然道:“下界啊,不是哥哥剛才說...”
“笨死了!”心累的看著銀角,金角另一隻手指向丹房中央的架子,說道:“你眼睛莫不是長到了腳上?這麽多寶貝你都看不到?”
來到架子前,伸手將紫金紅葫蘆和羊脂玉淨瓶扔給銀角,金角拿著芭蕉扇和七星劍,同時還將還金燦燦銀灼灼的幌金繩揣到了懷裡。
“下界道行高深者不在少數,有這些寶貝在,你我下界佔個山頭才能佔的安穩。”
銀角接過紫金紅葫蘆和羊脂玉淨瓶,笑道:
“還是哥哥考慮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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