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隱與木葉的戰爭已經持續兩年之久,但是比起砂隱,木葉這邊的厭戰情緒非常強烈。
在與砂隱展開戰鬥之前,木葉已經在雨之國和雨隱忍者戰鬥過,很多忍者早已身心疲憊,在這種情況下,又要被砂隱帶入戰爭節奏之中,可想而知,對於戰爭,木葉已經厭煩到什麽程度。
所以,在三代風影遞交出和解書之時,按照白石的估計,木葉那邊有很大可能會同意。
畢竟這也是木葉歷來所采取的主要戰略。
繼續與砂隱消耗下去,只會讓其他忍村漁翁得利。
“真是的,都已經打到這個程度了,一鼓作氣把砂隱打敗就行了。這樣不痛不癢的遞交和解書,以後還是會卷土重來的。”
琉璃坐在一塊石頭上,臉上帶有不滿之色。
從村子裡出來才過去一個多月,她還沒有和砂忍們戰鬥過癮,如果這個時候結束戰爭,朔茂小隊的任務也就到此完結。
“也不能這麽說,因為營地那裡很多村子的忍者,都產生了厭戰情緒,砂隱也差不多如此。這個時候和平收場,對雙方都有好處。至於以後……以後再說吧。”
出於一名木葉忍者該有的考慮,白石認為這的確是最佳處理方案。
“太好了,我以為今年回不了村子過年呢,畢竟對於今年的祭典,我還是非常期待的。”
綾音在一旁笑呵呵說道。
白石把頭轉向另一邊,當做沒有聽到這句話。
“說的也是,戰爭快一點結束,可以回去參加新年的祭典……而且,我也想回去看望一下卡卡西。”
朔茂聽到三人在那裡交流,也笑著說道。
“卡卡西?”
白石三人被這個名字吸引了注意力。
“啊,我沒和你們說過嗎?”
朔茂疑惑眨了眨眼。
“不,完全沒聽說過這個人,話說……他是誰?”
白石搖了搖頭。
“他是我的兒子,旗木卡卡西,雖然今年才兩歲,但我相信他以後會是一名優秀的忍者。”
朔茂這樣說道。
“兒子!?”
白石三人愣住了,大聲叫了出來。
對於這件事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朔茂有兒子這件事,他們對此毫無耳聞。
“怎麽,有什麽不對嗎?”
朔茂很奇怪的看向三人。
“不是……我以為朔茂老師你到現在還是單身呢,沒想到不僅結過婚,而且還有了兒子……”
綾音連忙解釋了一句。
白石和琉璃也是紛紛點頭,在他們眼裡,朔茂的確是這樣的形象沒錯。
“抱歉,我以為我已經提到過這件事了。”
“沒關系,只是突然聽到有點驚訝罷了,畢竟這是個人私事,在忍者學校畢業之前,我們和朔茂老師也沒有接觸過。這麽說來,朔茂老師的兒子已經兩歲了啊……旗木卡卡西,很好的名字呢。”
綾音笑了笑。
心裡卻在想著:未來我和白石君的孩子要取什麽樣的名字才好呢?
“說起來我這個父親有點失職,在自己孩子九月份生日的時候,竟然無法回村子給他慶祝生日。轉眼間現在已經十一月份了。”
“明年還有機會,到時候朔茂老師請客就好了。”
白石笑道。
朔茂嘴角抽搐了一下,說到請客,他仿佛突然間回想起了什麽不太好的回憶。
他不想在自己兒子生日那天,
自己卻瀕臨破產的邊緣,可謂是悲喜交加。 “真的嗎?那太好了,那天我會空著肚子過去的。做好準備吧,朔茂老師。”
綾音笑著把這件事確定下來了。
朔茂歎了口氣,他的錢包看來是保不住了,然後他把視線看向琉璃。
“別這樣看著我,那是你兒子的生日宴會,如果讓我來付錢的話,這不是太不識趣了嗎?畢竟您可是白牙大人。”
不,我並不在意面子。聽到琉璃這樣無情的拒絕,朔茂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
兩天后,是木葉和砂隱正式締結和解書,簽訂停戰協議的日子。
天氣晴朗,陽光充足。
朔茂小隊啟程返回火之國邊界的木葉營地。
簽訂停戰協議,是在早上九點。
現在是下午四點。
也就是說,與砂隱的停戰協議已經簽訂好了,這個消息應該早已傳回營地,並且會以最快的速度傳回村子。
然而在下午五點返回營地的時候,朔茂小隊的四人就感受到了不對勁。
太沉悶了。
不如說是悲痛。
四人面面相覷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雖然知道戰爭結束,肯定會有人悲痛,但是也不至於如此沉悶。
在這沉悶之中,還包含著一股想要吞噬一切的怒火和殺氣。
“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發生什麽了嗎?”
白石摸著下巴開始思索。
是協議那邊出現什麽問題了嗎?
難道說,砂隱沒打算履行協議上的約定?
不然無法解釋這一切。
“你也是醫療忍者吧,快點去醫療部那裡,那邊急缺人手!”
就在這時,一名木葉忍者快速跑了過來,焦急無比的對著白石說道。
白石看了看朔茂,朔茂點頭,白石便跟著這名忍者過去,前往醫療部隊所在的營地。
“你們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找大蛇丸了解一下情況。”
琉璃和綾音點了點頭,聽從朔茂的吩咐。
——醫療部隊所在營地。
慘烈!
只能用慘烈兩個字來形容。
數十名木葉忍者血肉模糊的倒在營帳之中,痛苦宛如厲鬼一般的嘶吼聲,讓白石也失神了一下。
這是怎麽回事?
這些傷勢,應該是最近……不,是今天造成的吧?
發生什麽了?
白石沒有詢問,立即跟隨在一名醫療忍術精湛的醫療忍者後面打著下手,這數十名忍者,全部都需要動用手術急救。
而且在急救過程中,必然有部分重傷者無法照顧到,直接因承受不住痛苦死去了。
啜泣聲,哀嚎聲,交匯在一處。
每一位醫療忍者都忙得滿頭大汗,沒有時間進行多余的交流。
急救在兩個小時後結束了。
並不是急救成功了,這麽早結束是因為很多人來不及進行手術,就已經提前死亡。
有的是用手術急救了,依舊死亡。
只有十幾人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我們盡力了。”
主治的醫療忍者拍了拍白石的肩膀,似乎擔心他這種年輕醫療忍者會有什麽心理負擔,安慰他一句。
“那個,前輩,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白石最終問出了自己最想要問的問題。
主治醫療忍者知道白石是跟隨在朔茂後面的醫療忍者,對這裡的情況不了解也是理所當然。
“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和砂隱簽訂停戰協議的使團,在半路上遭遇了不明人士的偷襲,等送回來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主治醫療忍者臉上沉痛地說道。
“那停戰協議怎麽樣了?是砂忍動的手嗎?”
“我這邊也不清楚。不過這次我們損失慘重,聽說連加藤上忍也犧牲了。”
“加藤上忍?”
白石一怔,這個姓氏,而且還是上忍,該不會是……
“綱手大人現在情緒十分不穩定,加藤上忍的犧牲,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主治醫療忍者歎了口氣。
“加藤上忍實力如此強大,怎麽會……”
白石有點無法理解。
加藤上忍便是綱手的現任男友加藤斷,雖然威名無法和擁有白牙之名的朔茂相比,但也是木葉中,為數不多的精銳上忍,單對單的情況下,未必比三忍差到哪裡去。
畢竟靈化之術的威力十分可怕。
而且還有大范圍的感知能力,想要突圍,尋找到薄弱點逃生的話,還是非常容易的。
“為了掩護同伴撤離,他選擇了獨自和敵人奮戰,等支援過去的時候,他已經……不行了!綱手大人用盡全力,也沒能挽回加藤上忍的生命。”
“這樣嗎?”
白石歎了口氣。
雖然與那位加藤斷上忍互不相識,但這份為了拯救同伴的無私行為,無論從何種立場來說,都會讓人由衷欽佩他的這種精神。
在這種年代,生不是值得高興的時候,死也不是值得悲哀的事情。
這便是忍界現在的定理。
他可以知道綱手痛苦,但無法親身經歷那種痛苦。
人類的悲歡是不共通的。
因為他與加藤上忍不熟,他的歎息也只是為了綱手而歎息。
弟弟繩樹的死亡,男友加藤斷的犧牲……自此一蹶不振……
不,再怎麽說也是三忍,應該不至於如此吧?
白石這樣想著,但對此並沒有太大信心。
人終究是感情脆弱的生物。
白石看到在醫療部隊這裡已經無事可做,便離開這裡,去和朔茂他們到住處匯合。
朔茂三人已經在那裡等待,並且交談著什麽。
“朔茂老師,我回來了。情況是怎麽回事?我聽說是不明人士襲擊了,前去和砂忍簽訂停戰協議的忍者使團。”
“確實是這樣。不僅如此,大蛇丸也受了很重的傷。如果不是加藤上忍毅然選擇斷後的話,很可能前去簽訂停戰協議的所有人,就在敵人的包圍圈之中,全軍覆沒了吧。”
朔茂把從大蛇丸那裡了解到的事情,言簡意賅的說明了一邊。
“真是不像話,不管怎麽樣,都要保持最高的警惕吧。”
琉璃臉上一副生氣的樣子。
畢竟這種事有前車之鑒,在第一次忍界大戰期間,二代火影與雲隱的二代雷影在簽訂停戰協議的時候,遭遇雲隱的激進派首領金角銀角兄弟,帶領大量雲隱上忍突襲。
二代雷影在簽訂停戰協議現場,被金角銀角兄弟當場殺死,二代火影為了掩護部下,最終和金角銀角兄弟及其部隊同歸於盡。
這都是因為對於敵人太過於信任的緣故。
有了二代火影的前車之鑒,簽訂停戰協議的時候,應該更加謹慎才對。
哪知道身為指揮官的大蛇丸重傷,上百名木葉忍者,隻回來一小半。
犧牲最大的還是加藤斷,為了讓大蛇丸率領木葉部隊撤離,獨自一人斷後,戰鬥至死。
“現在不是怪罪誰的時候,敵人身份查清楚了嗎?”
白石看向朔茂。
朔茂歎息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們的忍術流派非常複雜,據說其中有一人實力非常恐怖,而且好像是不死之身,被殺了一次還可以復活,因為有這種能力,很多同伴都大意了,被他一下子反殺了好幾名上忍。”
“他是什麽人?”
“不知道。”
白石三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如此厲害的人物,還擁有類似不死之身的能力,不可能在忍界中籍籍無名才對。
怎麽會不知道呢?
“可能是黑市的賞金獵人吧。”
朔茂也不是很確定領頭襲擊木葉使團的忍者是誰,只是猜測對方可能是橫行黑市的忍者。
那是一個真正弱肉強食的黑暗世界,在那裡面,也有許多厲害但不是很出名的忍者。
這次襲擊木葉使團的忍者,很符合這種黑市高強忍者的形象。
“地下黑市?那樣調查起來就很困難了,會是砂忍雇傭的嗎?”
白石也聽說過這樣的黑暗世界。
存在於忍界的陰暗之面,在黑市中橫行的賞金獵人,要麽是叛逃忍者,要麽是武士,雖然有很多垃圾,但也有真正厲害的存在。
地下黑市脈絡複雜,每一個國家都有這個組織的據點,深深在忍界中扎根。
“只是有這個可能,但是我們並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不過在我們回來之前,三代風影有派遣使者過來,譴責我們這邊為什麽沒有如時赴約,是不是打算把這場戰爭延續下去。”
這件事讓很多木葉忍者都感到憤怒。
在很多木葉忍者眼中,這次伏擊他們使團的,正是砂忍們在幕後搞鬼。
如果不是大蛇丸攔著,估計那名砂忍使者,會直接被眾多木葉忍者撕成碎片。
白石三人聽後,有些沉悶,可以理解那些木葉忍者的憤怒之處。
從目前的局勢來看,砂隱出爾反爾,打算打木葉一個措手不及,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然而這些都是憑空臆測,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是砂忍們做的。
真是憋屈。
“村子那邊怎麽說?”
“村子那邊才剛得到這個消息,因為事關重大,高層那邊肯定要爭論不休,準確的命令,估計要三四天后才能下來。”
這是最為保守的時間了。
現在是打是和,只看高層們的決定。
白石對此沒有意見,他對戰爭本來就不感興趣,木葉高層如何控制這種局勢,也與他毫無關系。
◎
“和談?”
三天后,高層會議的命令下來了。
與砂隱和談。
這讓木葉營地的很多忍者皺起眉頭。
但是高層們給出了一個解釋——伏擊木葉使團,致使木葉和砂隱停戰協議未能簽訂,這全部都是岩隱的陰謀。
伏擊木葉使團的不明身份忍者,是岩隱從黑市中雇傭的。
這個時候木葉和砂隱繼續發動戰爭,只會和砂隱一同落入岩隱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
因此,必須要和砂隱簽訂停戰協議,戒備岩隱村。
“這是怎麽回事,大蛇丸?”
自來也不是很能理解的問道。
大蛇丸拿出另一份情報說道:“這是暗部們收集到的重要情報。在兩天前,砂隱和岩隱忍者在熊之國發生了小規模衝突。”
“砂隱和岩隱……他們?”
自來也更是莫名其妙看向大蛇丸。
大蛇丸回答:“在砂隱補給物資被朔茂搗毀之後,砂隱就向岩隱進行合作,希望岩隱資助他們一些補給。岩隱也答應了砂隱這個要求,但是兩天前轉接物資的時候,岩隱許諾給砂隱的物資只有說好的二十分之一。雙方就發生了衝突。”
自來也依舊皺著眉頭,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這究竟是岩隱的土影在布局,還是砂隱的風影在布局,或者他們兩人聯合在一起,算計木葉,這件事已經不重要了。”
“怎麽可能不重要,斷那個家夥可是犧牲了自己,才——”
“別在這裡大呼小叫,戰爭之中死的人太多了,加藤斷他是一名真正的忍者,僅此而已。”
大蛇丸不想要聽自來也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煩亂。
“與砂隱繼續和談,這是高層們的一致決定。畢竟再打下去,就不是面對砂隱一家了,還有岩隱。”
‘為了一個加藤斷,與砂隱、岩隱同時開戰不值得’這種話,還是沒能從口中說出來。
但大蛇丸認為的事實就是如此。
之前伏擊使團的幕後主使,很可能是砂隱。
但大蛇丸不是很清楚,為什麽要在戰爭結束之前,過來伏擊木葉一次,還拉攏了土影來演這場戲,讓木葉不敢隨意亂動。
“那位風影到底在考慮什麽?”
◎
“這就好像是戰鬥之前,進行某種熱身運動,把氣氛慢慢炒熱一樣。”
“熱身運動?”
只有兩人在營帳裡,綾音一臉不解的看向白石,不知道為什麽他會說出這種話來。
“之前伏擊木葉使團的,無疑是那位風影。即使不是他本人雇傭,這個策略肯定也是出自他手。”
“有什麽依據嗎?”
“我說的熱身運動就是依據。在這次戰爭結束之前,殲滅木葉一部分精英忍者,就等於削弱木葉的力量。”
“可是……如果高層那邊決定繼續開戰,不是事與願違了嗎?”
綾音反問道。
“所以把岩隱拖了進來。這在木葉高層們眼中是這樣的情況——砂隱一開始的本意是繼續和木葉戰鬥,因為他們得到了岩隱的物資補給,可以繼續作戰。但是在殲滅木葉使團之後,岩隱突然把原本的物資大幅度削減,導致砂隱沒有了持續作戰能力。這樣一來,在木葉高層眼中,砂隱是被岩隱給耍了,如果木葉繼續和砂隱戰鬥,就會中了岩隱的陷阱。”
“這種簡單的計謀,高層們不會上當的。”
“上不上當無所謂,重要的是有沒有能力和砂隱、岩隱兩個村子同時開戰。重點是這裡,木葉高層沒打算和兩個忍村同時開戰的準備。這是赤裸裸的陽謀。”
雖然木葉有這個能力,但是那樣一來,犧牲就更大了。
白石不認為木葉高層有這種決心,會犧牲木葉未來近十年的發展,與砂隱、岩隱爆發戰爭。
很明顯,這兩個村子一明一暗,早已經勾結在了一起。
亦或者,岩隱也被那位風影給利用了。
岩隱沒有配合砂隱演戲,只是砂隱在單方面在演戲給所有人看,糊弄別人的視線,轉移問題重心。
“熱身運動嗎?還真是貼切的形容。”
如果真如白石這樣所說,綾音認為熱身運動這個詞很是貼切。
殲滅木葉使團,讓岩隱配合演戲,是為了能夠讓下一次更加凶猛進攻火之國的熱身運動。
也就是說,在這次戰爭結束後的幾年,砂隱一定會再次卷土重來,在那位三代風影的帶領下,攻勢會比這次更加凶猛。
想到很早之前,白石說過第二次忍界大戰結束後,第三次忍界大戰一定會間隔太久,還是會圍繞木葉所在的火之國展開,不由得欽佩起來。
那個時候,的確是最佳離開木葉的時機。
◎
砂隱營地。
“這就是您未來的發展計劃嗎,風影大人?實在是太厲害了!一定沒有人能夠想到風影大人的真正意圖所在吧。”
周圍都是砂隱的親信上忍,在看完整個計劃的流程之後,他們對三代風影紛紛露出崇敬之色。
岩隱,木葉,兩個村子都被他們尊敬的風影大人耍的團團轉。
木葉更是悲慘,被殺了這麽多人,還要繼續和他們砂隱簽訂停戰協議。
岩隱的確是打算利用砂隱,去和木葉繼續戰爭。
減少了本來答應給砂隱的物資,也是真實發生的,並非是弄虛作假。
只不過這一點,也被三代風影利用了。
岩隱在暗自竊喜,砂隱與木葉的矛盾加深了。
在木葉那邊以為,砂隱和岩隱早就勾結在一起,這是一個針對木葉的陷阱,不能隨意亂動。必須要和砂隱繼續簽訂停戰協議,防止砂隱和岩隱聯合進攻火之國。
“接下來數年我們要利用好這次從火之國境內拿到的豐厚資源,為村子培養出更多優秀的忍者,為了幾年之後的下一次戰爭做準備。也為了建造屬於我們砂隱的繁榮時代,請諸位與我一起共勉。”
三代風影從座位上站起來,語氣中充滿自信,還有勉勵下屬的意思。
“是!誓死效勞!”
這些砂之上忍也從座位上紛紛站起,用狂熱的目光看向三代風影。
仿佛看到了幾年之後,他們在風影的帶領下,再一次打開了火之國的缺口,掠奪更多更好的資源。
砂隱真正崛起的時代,很快就要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