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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數變多了。
被大蛇丸以訓練的名義‘邀請’到這個據點來,大概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時間。
佐助明顯感覺到這個據點不同於其余那些不受大蛇丸重視的據點,一開始來的時候,這裡已經有一百多名精英忍者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巡邏。直到如今,人數不斷的增加上去,在這個據點裡駐守的忍者,起碼有五百人以上。
而且在這裡面,有相當一部分忍者,被大蛇丸種上了咒印。
盡管大蛇丸的咒印分為多種,以‘天’與‘地’兩種咒印最為高級,但也有另外增加力量的咒印,只不過增幅查克拉的效果遠不如前者。
即使如此,被成功種上咒印的人類,哪怕只是查克拉的初學者,也會立刻擁有超越一般下忍的力量。運氣好的話,經過一段時間的培訓,達到中忍也不是問題。
這樣級別的力量,對於佐助而言,自然算不上什麽太大的威脅,但是五百人的數量,縱然是他也得花費一番手腳才行。
更何況,在這數百人裡面,還有上忍存在。
佐助甚至懷疑,大蛇丸該不會把音隱村的守備力量全部抽調過來了吧?
不過,對於這件事,佐助並未在意。
音隱村之中,除了大蛇丸,還沒有出現第二個值得他注意的忍者。
咒印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是開發到一定程度後,能夠達到的上限並不高,說到底只是劣質版的自然能量混入查克拉後,產生的特殊查克拉,本質不是什麽了不起的東西,還容易在體內留下禍根。
就在這時,咚咚的敲門聲傳來,讓坐在床邊沉思的佐助,下意識抬起頭,紅色的三勾玉寫輪眼在眼中呈現,在昏暗沒有點燈的房間裡,格外醒目刺眼,直視向門響的方位。
沒有等裡面的佐助回應,外面敲門之人便熟絡的推開門,重吾那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順便擋住了走廊上的燈光,只有少部分光芒通過縫隙擠進房間裡,驅散一部分黑暗。
“佐助,到下午修煉的時間了。”
“大蛇丸那家夥呢?”
佐助語氣裡沒有半點敬意,也相當平靜,仿佛詢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說出去采購點東西,應該會很快回來。”
“看來他已經等不及了。正好,這個蛇窟我待得也有點膩煩了。”
拿起旁邊的草薙劍,佐助以刀鞘點住地面,支撐自己的身體從床邊站起。
站在房間門口的重吾,表情略有些猶豫,似乎有什麽話要說。
“怎麽了?”
“佐助,你是要對大蛇丸出手嗎?”
重吾對上了佐助的寫輪眼,問出了這個問題。
佐助沒有回應,默認了這個答案。
“雖然我也不喜歡大蛇丸,但他無疑是個可怕的家夥。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夠遠離他一點。”
這是擔心佐助安全而說出來的話。
比起大蛇丸,現在的佐助更值得他追隨。
而且他與大蛇丸之間,本來也不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而是來源於一場交易。
但正因為如此,他才覺得大蛇丸可怕,需要提醒佐助不要亂來。
“很感謝你擔心我的安全,但我的事情,我會自己來解決。如果有其他人過來打擾,到時就麻煩你幫我攔住他們。”
佐助從重吾的身旁擦肩而過,走出房間,留下這一句平淡至極的話語。
“我知道了。”
沉默了一會兒,重吾點了點頭,跟上佐助的腳步,開始今天的訓練。
◎
晚上八點,入夜時分,木葉村被和平安寧的氛圍籠罩。
距離火影大樓不遠的商業街,也將夜市的熱鬧,傳遞到了火影大樓之中,讓裡面辛勤工作的職工也能感受到久違的放松。
然而這樣的放松,綱手卻完全感受不到。
此刻她的大腦裡面,大概只剩下了‘工作’兩個字。
其中要處理最多的,還是來自各地委托人的任務委托任務處理,這樣的事務,佔據了火影一天中大半的時間。
可以說,如果沒有所謂的任務委托,火影的工作無疑會輕松許多,不至於每晚都要忙碌很晚的時間,才能下班回家。
“這麽晚了,還在工作嗎?火影的工作,果然很麻煩。”
吊兒郎當的聲音在一側的窗邊響起,不用看綱手也知道是誰過來了。
自來也拎著剛買的拉麵,放在了綱手桌子上。
“你這一趟出去刺探情報,時間也真夠長的。”
綱手沒在意放在桌子上的熱騰騰拉麵,盡管肚子很餓,但比起晚飯的問題,她還是更在意自來也即將要說明的情報。
不過,在自來也說出情報之前,她還是照例挖苦了一番。
畢竟自來也三月份出去收集情報,直到過去了將近三個月才回歸,用腳指頭思考一下,也知道自來也肯定一邊在收集情報,一邊在外面逍遙自在,到各地的風月場所去和那裡的陪酒女郎暢談人生了吧。
作為朋友,她太了解自來也的好色脾性了。
“你這樣下去,遲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喂喂喂,綱手,你這算是誹謗了吧?我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啊!”
自來也連忙擺手解釋,表示自己依然在守身如玉,在茂密的花叢中片葉不沾身。
“這應該不是什麽值得讚揚的英勇事跡吧。”
綱手微妙的眼神看來。
“這倒沒有。”自來也老臉一紅,盯著綱手那張依舊如年輕女子的白皙皮膚看了一眼,歎息了一聲,隨即收拾好了失落的心情,鄭重道:“比起這個,我們還是來說正事吧。關於大蛇丸即將轉生,這件事的確是真的,至於蠍臨死前說的那個據點,我也偷偷在外面巡視了一圈,發現那裡有著很強大的守備力量。但由於這邊還未展開行動,我就沒有打草驚蛇,同時我也確認了,宇智波佐助在那個據點裡面待著。”
雖然以他的實力,攻破幾百名忍者駐守的據點並不是什麽難事,但那樣一來,必定會引起大蛇丸警覺,將轉生儀式轉移到別的據點展開。而那時,木葉就就很難確認大蛇丸的行蹤,更不要說逮捕對方。
像大蛇丸這樣的忍者,不會犯下同樣的錯誤。
想要逮捕對方,必須一次成功。
“那大蛇丸呢?”
綱手關心這個問題。
宇智波佐助找到了,那麽剩下來的就是確認大蛇丸的行蹤。
比起宇智波佐助,她更關心大蛇丸的去向。
“從我偷聽到的那個據點的人談話內容來看,大蛇丸目前不在那個據點,好想是出去辦事了。但如果大蛇丸真的打算在那個據點,對宇智波佐助進行轉生儀式,近期應該會返回那個據點,展開相應的行動。”
自來也的話語凜然而嚴肅。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你繼續盯著那個據點,我會以今年舉辦聯合中忍考試的名義,向其余村子發出邀請函,讓砂隱和雲隱派人過來。”
雖然也可以直接讓砂隱和雲隱偷偷派人過來,但若是被人發現,難免會引起外人的警覺。
加上村子裡說不定有大蛇丸的眼線,在這個節骨眼兒,絕對不能出現這種不可控的意外。
而已聯合中忍考試的名義,向其余村子發出邀請函,到時就可以光明正大讓砂隱與雲隱支援的忍者入駐到木葉之中,不會讓人起疑。
“好吧,我待會兒解除影分身,將信息傳給本體。”
自來也這番話也證明著,在這裡的只是他的一具影分身。
“說起來,鳴人情況怎麽樣了?”
說到這裡,自來也尷尬撓了撓頭。
三個月前明明說好出去幾天就回來親自訓練鳴人,但是現在已經三個月過去,他才返回木葉。
不用想也能想象出鳴人會在角落裡怎麽編排自己了。
“放心吧,那小子也只是過來鬧騰了幾次。我就以你尋找宇智波佐助為由,將他穩住了。”
綱手覺得和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相比,鳴人也僅僅是麻煩的程度,不值一提。
“那麽凱對他的訓練進展如何?”
自來也繼續問道。
在離開之前,他讓凱一對一訓練鳴人,不知道過去這麽久,對方有沒有成長。
“訓練嗎?雖然兩人都沒用上全力,但目前來說,還是凱稍佔上風。畢竟兩人的戰鬥經驗,存在相當大的差距。”
綱手側了側頭,說出了結果。
自來也對這個結果完全不感到意外,八門遁甲的威力,他是親眼目睹過的,鳴人現在雖然掌握了仙術,實力也有了非常明顯的進步,但以這種程度而言,對付擁有八門遁甲之術的凱,依然會感到無比吃力。
“最後一件事,我想確認一下。”說到這裡,自來也臉上的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這次行動,你是不是打算讓鳴人加入進來?”
綱手怔了一下,回答道:“關於這件事,鹿久也向我提過,如果鳴人什麽都不知道就算了,但既然他也是親歷者,瞞住他已經毫無意義。到時不讓他加入進來,他說不定會獨自一人偷偷跑出村子,那樣的話,情況會比讓他加入行動中更加嚴峻。”
自來也的面部微微苦澀了一下,確實,他能想到鳴人絕對能乾出這樣的事情來。
因為大蛇丸即將對佐助轉生的情報,是鳴人從蠍口中得知的,即使隱瞞也毫無意義,反而會讓他鋌而走險,一個人展開行動。
“而且,我個人認為鳴人雖然許多行為有些稚嫩,但他絕不會做出傷害木葉的事情來,讓他和宇智波佐助做一個了斷,我認為這樣對於他們雙方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綱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和木葉其余的高層不同,她不會放任鳴人這樣的寶貴戰鬥力,一直碌碌無為待在村子裡,接受村子的保護。
那樣不僅浪費村子的公共資源,同樣也在浪費鳴人作為人柱力的天賦。
這也是這幾年來,她一直給第七班派遣各種任務的原因所在,只有經歷血與火的忍者,才配稱之為忍者。
溫室裡的花朵,無法成為木葉的支柱。
如果因為宇智波佐助的存在,就刻意將鳴人從這次行動中排除在外,這等於給村子埋下一個隱患。
作為火影,綱手自然不希望鳴人因為這種事情,對村子產生不滿。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基於宇智波佐助能從大蛇丸的手中順利存活下來,如果宇智波佐助無法從大蛇丸手中活下來,所謂的了斷也就不存在。”
綱手冷靜的說出這番話。
自來也沉默了下來,盯了綱手的臉龐一眼,回答道:“我知道了,那這邊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會繼續在那個據點附近盯著,到時我會讓蛤蟆聯系你們。”
說完,自來也雙手結印,化為一陣輕煙消失在火影辦公室中。
◎
“說起來,最近的幾次會議,大蛇丸似乎都缺席了呢,那家夥難道在暗地裡憋著什麽壞招嗎?”
雨隱村的高塔頂層,一間會議室中。
曉的成員匯聚一堂,坐在屬於各自的座椅上,不過有三個位置是空缺的,一個是大蛇丸,一個是蠍,還有一個原本屬於飛段。
除了已殉職的蠍與飛段,大蛇丸並未被長門通知殉職,很顯然因為別的事情,來不了這裡參與會議。
鬼鮫就此事發出了聲音,不過他的語氣並沒有特別的關心,仿佛只是隨口一問。
與大蛇丸同為組織研究人員的卑留呼,也是掃了一眼屬於大蛇丸的空缺位置上,說道:“最近的確很少聽到他的消息。不過,也許蠍那個家夥知道什麽吧,比起我,他們兩人似乎有共同的話題。”
所謂的共同話題,無疑是大蛇丸苦苦追尋的長生。
蠍是他們組織中已知唯一一位能夠長生的忍者,盡管有需要定期更換身體零件的缺陷,但這樣另類的長生,也給了大蛇丸不少的啟發。
盡管蠍還在的時候,對於大蛇丸的騷擾數煩不勝煩,但也因此從大蛇丸口中得知了許多事情。
若問組織裡面誰最了解大蛇丸,無疑是蠍。
“蠍已經死了吧。”
鬼鮫回了一句。
“嗯,是的,我很惋惜這件事,我對他的人傀儡禁術還是挺感興趣的。”
卑留呼毫不掩飾自己的覬覦。
即使他癡戀血繼限界的力量,但長生這樣的力量,又有誰能夠拒絕呢?
就連大蛇丸這樣的人,都拋棄了一切,走上追逐長生的道路上。
“你們兩個,要是再敢對蠍大哥不敬的話,我可不管這裡是不是會議室。嗯。”
迪達拉聽到鬼鮫與卑留呼的談話內容,本能的覺得不爽,用飽含殺氣的眼眸瞪著二人。
即使他知道蠍並未死去,只是假死脫離了曉,但即使如此,他也不允許自己尊敬的前輩,被人當做笑談。
“那還真是恐怖,藝術家的惺惺相惜嗎?”
鬼鮫咧開嘴,露出一嘴的尖牙,發出意義不明的呵呵笑聲。
卑留呼則無視了迪達拉的威脅,只是靜靜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打發時間。
“那麽,這次讓我們過來是為了什麽事情呢?打算對三尾和六尾動手了嗎?”
一直沉默著的鼬,睜開眼睛,猩紅的寫輪眼對著巍然不動坐在座椅上的長門掃了一眼,直入主題。
其余人也都同時轉移了目光,統一落在長門平波無瀾的臉龐上。
目前他們已經得到了四頭尾獸,只剩下五頭尾獸還未捕捉。
而組織的捕捉尾獸行程早已確定下來,下一個目標,是同時把三尾和六尾歸位。
那樣一來,曉就擁有了六頭尾獸。
到時即便組織暴露出去,也擁有了一戰之力,不至於像以前那樣被動。
“不。”長門淡淡的進行否定:“目前還未找到下手的切入口,四代水影矢倉,六尾人柱力行蹤難以把握,更何況同時對他們動手,更要注重時機和手段,不能操之過急。”
“那召集我們過來……”
“是為了介紹一位新的成員給你們認識。正好蠍殉職,迪達拉這邊還缺少一個隊友,可以彌補青玉小組實力不足的缺陷。”
長門話音落下,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思考。
緊接著,是會議室的門被推開的哢嚓聲音。
“哈囉,晚上好,各位前輩們,好久不見了,以後我也是組織的正式成員了,請多指教~”
不正經中帶著嬉笑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並且擺出搞怪一般的敬禮姿勢,充滿了扭曲與怪異。
如此發言的人,穿著黑底紅雲大衣,臉上佩戴著橙色螺旋面具,左邊露出來的眼洞之中,一片漆黑。
全身籠罩著神秘與滑稽的氛圍。
“什麽嘛,是阿飛啊。”
本以為是什麽有意思的新人,結果看到對方的真面目後,紛紛擺出了嫌棄他的臉色來。
就連迪達拉也是臉色一垮,不敢置信這種家夥,會是代替蠍,成為自己同組隊友的家夥。
這個叫阿飛的家夥,是曉組織老早以前的候補成員,進入組織的時間,比起迪達拉更要早,但是因為實力不足,一直以來都未被選中,成為核心成員。
“組織現在已經缺人到連這種家夥都要派出來的地步了嗎?”
迪達拉單手捂著額頭,看上去相當頭疼。
“沒辦法,就算是這種家夥,也會有派上用場的一天。總之,就麻煩迪達拉你以後多照顧一下他了。”
長門也是以微妙的語氣說道。
在斑留給自己的白絕之中,這家夥實力最強,但相對的,性格也異常麻煩。
“哈哈,以後就麻煩你了,迪達拉前輩。說起來,我一直想騎一騎前輩的大鳥呢,現在可算是等到機會了,真是太棒了,以後趕路終於可以不用自己走了!”
阿飛一邊展示套在自己手指上的‘玉’之戒指,一邊幾乎以黏人的方式湊到迪達拉的身旁,像是對大人撒嬌的小孩子。
“首領,說真的,我現在可以炸死這家夥嗎?我的藝術告訴我,它需要一個笨蛋當做祭品。嗯。”
聽著阿飛這幾乎笨蛋式的發言,讓迪達拉下意識想到了那些被他炸死的白絕,白癡的程度簡直如出一轍。
“如果是這件事請隨意,散會。”
長門說了這麽一句,就帶著小南離開了會議室,生怕也會被阿飛傳染上名為白癡的病菌一樣。
其余人也和阿飛主動拉開距離,雖然不知道白癡會不會被傳染,但小心一點總歸沒有壞處。
“鼬,怎麽了嗎?”
似乎察覺到鼬身上的氣息,有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波動,鬼鮫疑惑問道。
“沒事,走吧。”
猩紅的寫輪眼不經意在阿飛的身上逗遛了一瞬,和鬼鮫一起離開會議室。
◎
“半夜出門的感覺好像也不錯呢,這麽晴朗的夜空,真是好久沒看到了。”
位於數千米高空的白石,看著懸掛在頭頂的星月,微微伸出手,仿佛觸手可及,能將明亮奪目的星月抓在掌心似的。
漆黑的夜幕下,一頭染黑的巨獸扇動著鋼鐵般的羽翼,在天際翱翔。
雖然巨獸的表層仍以黑色為主,獨角與四肢,包括作為主乾的身軀,進行了巨大化處理,但仍然能夠清晰分辨出在血肉之軀穿插,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氣中的,是閃爍著暗紅色澤的金屬能源管。
鋼鐵堅硬卻又無比柔軟的羽翼,在月光照耀下,也反射出烏黑冰冷的幽光。可以隱約看見,架構在巨獸兩側的鋼鐵羽翼邊緣,如同一把把密集排列起來的鋒利刀刃,在飛翔之間,輕易切割開兩側的狂風,以迅雷的衝勁逆風而行。
坐在巨獸頭頂的是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女,穿著紅白色的巫女服,她一隻手攤開,在巨獸背上形成一個隔絕周圍風層的風遁護牆,禁止周圍吹襲而來的狂風,打擾到身後正打開飯盒準備吃夜宵的白石。
在兩人身下的黑色巨獸就沒那麽幸運了。
盡管一半身軀已經化為了機械與鋼鐵,但是還有一半是血肉之軀,在數千米的高空飛行,依舊能感到絲絲的涼意,如針刺在皮膚上。
真是懷念過去蹲在天羽女姐姐肩膀上美好時光啊。已經化為巨獸的雷鳴丸內心發出這樣的感慨聲。
可惜,那樣的時光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不僅如此,兩人的位置此時已經徹底顛倒了過來,它成為了天羽女的坐騎。
正思考之時,美食的熱騰騰香味已經通過空氣鑽入到雷鳴丸的鼻孔中,讓它下意識抽動了兩下鼻子,嗅聞著這美味的氣味,一時間,牙齒間蓄滿了渴求美食的津水。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大人,正在他寬闊平穩的背上,一邊享受天羽女從家裡做出來的夜宵,一邊欣賞月色。
真是個會使喚人的父親。
雷鳴本丸懷著如此巨大的怨念,更加奮力拍動兩側的鋼鐵羽翼,飛向遠空,朝著田之國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