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總有一天你會遇見形形色色的人,而這些人不論好壞,最終你們都會擁有某些共同的特征,這就是社會這個大染缸能夠帶給你的成長。
思可就是這樣的朋友。
第二次參加講師培訓,我明顯要輕松了許多,因為我大大小小已經講過很多堂課,也帶過培訓班了,這種機會似乎不是誰都能夠遇見,至少和我一起甚至早我入司的同事就沒有,這一次的培訓班很多東西我都知道,而且自己實操過,於是乎可能有些飄了。
上課的精髓不是全都能夠記下來,而是挑一些重點來進入腦海,那其余的時間幹什麽呢?
我回歸了壞學生的本質,但凡是我不想聽或者是已經知道的東西,我選擇睡覺,因為這樣的培訓班出奇的好休息,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我應該成了保險公司裡的老油條,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當然思可就坐在我前面不遠處,他是真的睡。
有一種學霸上課從來不聽,但他就是能夠學會,思可是真學霸,我是半個,他畢業於四川理工,我畢業於重慶三流本科。
兩天半的培訓這一次出奇的順利,也是出奇的快,我又拿了一個授權證書,這是我第二個了,平均一個月拿一個。
周天回文山,時間比較充裕了,我和思可慢悠悠找了一個私家車,但其實我和思可到了文山的時候已經天黑了,第一站沒有回家而是到了公司,因為我和思可拿了很多資料,這些都需要放在公司。
但到公司的第一件事情我們是選擇先出去吃東西,但是吃著吃著就吃到了酒吧!
用思可的話來講,兩天多的培訓神經太緊張了,我們需要放松一下,酒吧很熟悉,就是培訓之前我與思可去的那一個,只是我們沒叫別人,就兄弟兩個點了一些小吃,點了一些酒。
很羨慕那個時候的精神狀態,好像總有用不完的精力,雖然現在還不老,可是我已經沒了這麽多體力。
“我靠,不行,小皮,我們得回趟公司!”喝著喝著思可突然道。
我瞪著眼睛看向思可:“你在給我開玩笑?酒才喝了兩瓶呢!”
思可打量了一番:“李總讓布置職場發給分公司,立馬就要!”
行吧,天大地大,領導最大。
“那這些怎麽辦?”我問。
思可想了想,一邊開始收拾東西一邊道:“先讓他們留著別收,弄完我們又回來接著喝!”
於是乎喝酒喝了一半,我與思可開車回公司開始工作了,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把李總安排的事情做完然後又趕回酒吧完成我們沒弄完的酒局。
途中我還抽空約了人一起,當然不會是男人,這一次我敢保證也絕對是單純的喝酒了,畢竟周末沒在家,喝完之後肯定是要回家換衣服第二天去上班的。
但是好巧不巧,隔壁桌剛好是熟人。
怎麽說呢?
就是那個培訓之前推到了我的女生!
本著問心無愧的原則,我還是該怎麽玩就怎麽玩,也絲毫沒有顧及,成年人大家都懂吧,很多事情你情我願,沒有誰對不起誰,更沒有誰強迫了誰。
“你女朋友啊?”讓我想不到的是那個女孩主動過來敬酒問道。
我皺了皺眉,不知道她是幾個意思。
但我邊上的姐們兒也是個不服輸的人,點頭道:“是啊,你也認識皮皮啊?”
女孩似乎有些難受,一口喝完便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身影,
還不到十二點我與思可便結束了戰鬥,不是酒量不行,是真的累了,就算是鋼鐵造的也需要休息不是。 當我們一行三人走出了酒吧門口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叫住了我。
我疑惑的回頭。
一回頭便看見了那個女孩,那個女孩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跌跌撞撞的走到我跟前,應該是喝的有些多了,我正準備開口,一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臉上。
我瞪大了瞳孔,腦子裡嗡嗡作響,不僅是我,就連思可與我邊上的女孩也傻眼站在原地。
“呸,渣男!”女孩打完這一巴掌罵了一句轉身便進了酒吧。
終於反應過來的我立馬衝上去抓住女孩的手:“你他媽幾個意思?”
女孩的淚點應該很低吧,眼淚一瞬間就掛在了臉上:“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有女朋友?有女朋友你還睡我,渣男!”
到底誰睡誰?
我只有一個想法,不等我開口女孩就跑了。
那一瞬間怒火燃燒在了我的胸腔當中,我氣勢洶洶的朝著酒吧當中衝了進去,但是女孩已經不見了, 我便找到了門口的服務員,最後一問才知道那女孩是酒吧裡面的陪酒妹,而且也有男朋友,服務員還特地提醒我,千萬別惹麻煩,因為女孩的男朋友是文山混社會的。
我退出酒吧抬頭看了看酒吧的招牌便掏出了手機。
“怎麽說,兄弟?”思可上前問道。
我咬了咬牙,吐了一口口道:“沒事,等我一會兒,我解決一下!”
年輕人在遇到事情的時候腦海中只有的一個想法便是不能受委屈,雖然我不是十幾歲了,但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今晚上這一巴掌不能夠就這樣算了。
我打了好些個電話,最終兄弟們都來了,帶頭的有老四,有他的朋友,還有我自己玩得好的兄弟。
酒吧門口瞬間就熱鬧了起來,被許多輛小毛驢堵了起來,察覺到不對勁的服務員將酒吧老板請了出來。
酒吧老板手臂上紋著我不知道的圖案,顯然也像是混社會的。
老四見狀站在我身邊質問老板道:“你的人打了我兄弟一巴掌,你說這個事情要怎麽辦?”
老板一臉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轉頭看向服務員,服務員沒有一點兒隱藏的說了一遍,老板立馬變了態度握住我的手。
“兄弟,實在不好意思啊,小姑娘不太懂事,別往心裡去!”
“你的意思我這一巴掌白挨了?”我故意壓低了聲音道。
任誰也能夠聽出我話裡的不滿和不高興,於是身後的兄弟全都湊了上來,將酒吧老板團團圍住,此刻酒吧已經沒了人進去,所有的客人都站的遠遠的看著眼前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