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合子在上海騰達龍騰下榻的房間,是一個高級vip客房。
和半澤直樹下榻的房間一樣,有一個設施很不錯的洗手間。
此時已距離半澤發現自己的食物有問題時隔兩個小時。
聽著頭頂上不斷傳來的馬桶抽水聲,這個狠毒的女人正喜滋滋的一邊看著洗手盆旁邊的綠蘿,一邊為自己的面部做著面膜。
“綠蘿啊,綠蘿,你怎麽長的這麽亭亭玉立啊。怎麽會顯得那麽鮮嫩而翠綠啊。”
鈴木合子楠楠的念叨道,同時打開洗手盆的水龍頭,清洗自己的手臂。
水聲嘩嘩……
在聽到了自己的正上方位置又傳來了咕嚕嚕的衝馬桶聲音後,鈴木合子臉上的笑意不禁更甚。
鈴木合子眼尾向上剔著,下巴高抬,又開始護理起自己的下巴,小心而細致。
今天對半澤下藥的事情就是是鈴木合子一手主導的,她瞞著千手綱手,瞞著自己的母親直接找了鈴木集團上海分公司的人聯絡了一些騰達內部的蛀蟲做成了這件事。
鈴木的目的很簡單為讓半澤直樹這大仇人無法正常參加騰達杯圍棋預選賽,從而付出自己應有的代價!
事實證明,她鈴木大小姐的計劃果然是可行。
雖然在計劃最開始時的時候的確是發生了不少波折,出現了半澤直樹壓根就不在酒店用餐,她無法派人在半澤飲食裡下藥的無奈。
但有句話說得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正道的光永世長存!
今天下午,隨著上海的下雨。鈴木合子終於等來了半澤直樹在酒店用餐的機會。
鈴木準備的藥是她花了大價錢準備的,為了不把事情弄成刑事案件。
準備的藥並不是穿腸毒藥,而是那種無色無味讓人吃了一丁點就可以拉上一天一夜的極致瀉藥。
鈴木為此曾對一條狗做過實驗,是眼睜睜的看著那條狗腹瀉而死。
最值得誇獎的是,這藥還有潛伏期。
服用後一小時到一個半小時才會發作。
因此,等半澤直樹發現自己的腸胃不對,她安排的人和證據都可以毀滅的一乾二淨。
至於半澤直樹,到時候,就是想看病。那也得必須一邊拉褲子一邊去醫院。
“哈哈哈哈,半澤直樹!什麽叫報應,這就叫報應!讓你對付我!哈哈哈哈。”
鈴木合子想到這,不由的又大笑三聲!腦袋裡甚至還腦補出半澤直樹因為憋不住屎,給自己帶上尿不濕的畫面。
一想到這,鈴木是止不住的捧腹大笑。
她開始感歎自己為什麽會不派人去蹲點拍半澤直樹的囧照,這要是能拍上一張下來留作紀念。
等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看上一眼那絕對是最舒心的良藥。
正美滋滋的想著,鈴木合子忽然捂住了肚子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什麽情況,奇怪了。我的肚子怎麽不舒服哎!這——怎麽可能?”
與此同時,鈴木合子聽到了所在房間門鈴被摁響了。
鈴木合子的臉上還敷著面膜,因此她自然是不會允許服務人員進房。
為此,鈴木捂著肚子對房門的方向不止喊了“不準進來”,喊完後,鈴木就衝向了馬桶。
令鈴木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剛脫下褲子要如廁,她卻聽到了客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一時間,鈴木暴怒!
什麽素質啊!
未經客人允許,客服人員怎麽能這樣擅自進入它的房間。
“誰允許你進來的。你們給我出去……”
鈴木用著流利的英文對進屋的服務生喝到。
正欲開罵,卻忽然發現進屋的不是服務生而是一個手持DV笑盈盈看著他的男孩。
“半澤直樹,怎麽是你?!”
鈴木合子的美眸驟然瞪大,目光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頭頂,一雙眸子更是隻感到不可思議。
剛才在樓上不是還響起了抽馬桶的聲音嗎?為什麽半澤直樹現在會拿著DV拍自己?而且這臉色不對啊,為什麽感覺他好像狀況比自己還要好?
手持dv的半澤直樹這時戲謔的開口了:“有什麽不可能的,鈴木大小姐。你以為你對我下了藥我真的不知道嗎?你收買的服務人員在一個多小時前,就已經被我控制起來。至於你,一個小時前吃過飯了吧。我很榮幸的告訴你,你被我下藥了,就是你給我下的藥。傻女人啊傻女人,這是我母親朋友的酒店。騰達是億度的第三股東,你在我的地盤想害我,你這不是作死嗎?”
“!!!!!!!!!!!”
鈴木合子身子一僵,臉色被嚇得愈發慘白,她用手指著半澤,顫抖著聲音驚道:“你——你——怎麽可能?我——我——”
鈴木哆哆嗦嗦的說著!
她自問布置下的計劃天衣無縫,可半澤直樹怎麽可能會知道。而且剛才那女服務員都給她看過了,給半澤的食物對方吃了不少。
半澤直樹聳聳肩解釋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老師也學醫,所以你下的瀉藥我自然嘗的出。我當時就猜到了有人要害我,就故意讓那個女服務生去找你,然後嘛?她找你的證據視頻也在我這了。”
“你……你……你……”
鈴木合子顫抖著的指著半澤,想要怒斥。但因為愈發疼痛的肚子,硬生生罵不出話。
她快憋不住了,但她怎麽能在半澤直樹面前拉出來!還被對方拍下!
“你想讓不順利,出盡洋相。那我自然得對你千倍還之,肚子是不是已經開始痛了,開始吧。我很認真的告訴你,我……會拍下你如廁的全部過程給你留紀念,也給我留紀念。然後我建議你別叫,叫了,我就把你雇凶下藥的事情抖出去。人證物證都在,你要真想一邊被我侮辱,一邊進中國的警察局我絕對不介意的。”
鈴木合子用手遮擋住自己的面頰,怒罵道:“你……你……好卑鄙,竟然對我這樣!你無恥!你不得好死!”
半澤直樹冷笑:“我本來就沒承認過自己是什麽好人,我歷來奉行的就是以牙還牙,加倍奉還。蠢女人,想看我拉肚子出醜對不對,還想讓我比賽失利對不對。”
“好,我滿足你前面一個要求,區別是,我只能讓你看自己拉屎的模樣。放心,我的拍攝費全程免費。哇偶!好臭好臭!”
半澤直樹捏著鼻子陰陽怪氣的開足了嘲諷對鈴木合子進攻!
鈴木合子痛苦的捂著肚子,表情愈發難受!
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半澤直樹會這麽不要臉,會這麽變態!能對一個女生這樣的喪心病狂。
半澤直樹見狀則又解氣又好笑,一股大仇得報的快感在胸口翻滾。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更不覺得男人就一定不能打女人。
在今次事情的處理上,半澤本來是可以走法律途徑的。但是他深思了一番後,卻覺得走法律途徑壓根不能起敲打作用。
鈴木合子固然是雇了人對自己下藥,但因為已經被自己識破,她需要承受的懲罰了不起也就是保釋。
這麽做除了能增加這女人對自己的恨意,半澤看不到其他好處。
既然如此,半澤為什麽不借著這個機會順便申請個任務,來個以暴製暴。
半澤就不信了,他拿著鈴木合子如廁的視頻和犯罪的證據,對方還敢對自己繼續囂張。
要真的敢,那半澤絕對不介意把這個女人的影像資料公布於眾。
比瘋狂,他從來不懼任何人。
以暴製暴是這個世界最有效且迅速的解決問題方式!
當然必須感謝的是,這一切能實現建立在他是秋元才加的次子這一身份上。
如果沒這個身份,半澤又如何拿到鈴木合子的房卡。
鈴木合子扭曲著臉龐,表情難過,不斷咒罵:“你這個變態,不準拍,不準拍!半澤直樹!——哎喲,真是痛死我了。半澤直樹!我——我跟你沒完,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哎喲——”
鈴木合子持續怒罵著,可說到最後終於是在也忍不住,噗一聲有放出了一連串炸彈!,
一張本來蒼白的俏臉除了羞得血紅,眼眶中更布滿了羞辱的淚水。
半澤直樹退後幾步,又補刀道:“好臭啊,鈴木大小姐,不過你這樣的畫面感是真的很好,臉上敷面膜,下面在拉屎,哈哈哈,這要是放在晚上一定有很多人看。”
一連串打擊下,鈴木合子徹底崩潰!她“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眶滾下。
她一邊抹著淚,一邊口中咬牙切齒的道:“別得意——我——我不會就這麽算的!我不會就這麽算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半澤直樹居高臨下的望著後者冷聲道:“我從不認為我是一個正常人,你如果真的是鬼我也敢把你五馬分屍!視頻我就保管在手裡,如果你不來找我麻煩我不會麻煩你,但要是你繼續在沒事找事!抱歉。絕對是誰死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