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B組的四強,兩個韓國人,一個中國人,日本人就半澤直樹一個。
據半澤直樹了解到的情況。目前整個騰達杯公開賽預選賽,日本代表隊派出的三十多名選手,除了半澤直樹還有出線機會,其他的日本代表隊成員,也還就四人。
其中有兩個還是女子組的,分別是蕾姆和拉姆。
因此以這樣的現狀而言,日本圍棋在當前的時代有多慘可想而知。
蕾姆和拉姆師承中國,半澤直樹也是名義上的師承中國。
五個可能出現的有三個都和中國圍棋脫不開關系。也難怪這些年除了塔矢亮,日本圍棋就在沒有牛人。
不過日本圍棋的衰落和半澤直樹並沒有半毛錢關系,對於日本圍棋到底還有沒有救,他也壓根沒有考慮過。
對於日本代表隊所有選手的求教,在這幾日半澤直樹更多的是不聞不問。
除非佐為親自拜托,不然半澤是絕不會指教小日本一絲一毫。
因為明天是休息日加抽簽日,半澤直樹也尋思著利用今日的勝利把明天拍攝的視頻文案給準備好。
目前他吸引的流量可謂相當大,不借著這種熱度吸粉,在半澤看來是天理難容。
卻想著,半澤直樹從計程車下來進入了下榻的騰達龍騰酒店。
在大堂裡,半澤和酒店的客房經理打了一個照面。
經理姓沈,男,三十來歲,是一個有膽量敢成事的人。
上次半澤直樹要整鈴木合子是多虧了他幫忙才直接拿到了鈴木合子的客房鑰匙,完成了以牙還牙雙倍奉還。
因此見了對方後,半澤很善意的和對方笑了笑。
不過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麽,在對方看到半澤直樹的時候,半澤感覺到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躲閃,甚至連笑容也顯得有些尷尬。
本來半澤是想上前問問對方是不是碰到了什麽困難事無法解決,還是說鈴木合子又整出了什麽么蛾子事。
不過因為有客人也搭訕起了客房經理,所以半澤就放棄了一問究竟。
在乘電梯上樓的時候,褚嬴和佐為還和半澤嘮叨起了等會兒到酒店給他們放圍棋比賽的事。
說來也巧,今天同時也是日本的王座戰決賽第一場開始的日子。
尤其是佐為,他很想看看塔矢亮在沒被陰的情況下能下成什麽模樣。
在日本,圍棋有七大頭銜戰,王座戰由日本經濟新聞主辦,始於1953年,是僅次於本因坊戰的最具有傳統的棋戰。
在這個頭銜上,最具有傳奇色彩的,是王座戰的傳奇人物加藤正夫。
自1979年他第一次奪取王座起,11年間他10次折桂,並創下八連霸的紀錄。
當然既然是記錄也代表著有可能打破。
這個時空,在進入了2003年後,王座戰在塔矢亮手上就再也沒有被輸掉過。
細細數來,算上2010年的王座戰,塔矢亮同樣也達成了8連貫。
本來呢,日本媒體是一致看好塔矢亮創造歷史獲得九連冠的。
但因為前不久塔矢亮遭到了半澤直樹的“刺殺”,被殺的近乎懷疑人生的塔矢亮狀態據說很差。
坦白說,半澤直樹並不想看塔矢亮對弈,有這個時間他更願意一邊刷題一邊讓兩鬼下棋。
只是佐為和褚嬴既然都要求了看塔矢亮落子,而且他也要做文案。
因此在出電梯的時候,半澤就同意了兩鬼的要求。
很快,半澤拿著房卡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前。
隨著他打開客房門,聽覺靈敏的半澤立時聽到了就在不遠處的浴室,隱隱傳來水聲。
(什麽情況,為什麽有水聲,早上我洗澡關水了啊。難道是酒店的客服人員,但是也不對啊門口,沒有清掃車啊!)
半澤小聲的嘀咕著,下意識的又打開了沒有鎖上的浴室門。
但很快,半澤直樹傻了。
在房間的浴室裡,正有一位女孩赤身果體的在淋浴。
眼前的畫面非常的活色生香,當半澤漆黑的瞳仁映入那白玉雕琢的凝脂嬌軀時直接直了,雪白的高聳、白膩的膚色,神秘的密林……
半澤直樹從不承認自己是個色男,但他絕對是個男人!
更何況,眼前的女孩還是個惹人堪憐的美少女。
一時間,他嘴巴長大了!
不過下一刻,在看清了女孩的面容後,半澤立時又迅速的清醒了過來,“啪”的一聲他就再次用右手把浴室門關上了。
半澤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褚嬴和佐為,想問問兩鬼,剛才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如果沒看錯,那剛才在浴室裡的是狂三吧。
可特麽的狂三怎麽會在他的房間,且還在洗澡!這不科學啊!
“褚嬴……你們倆混蛋在幹什麽!”
半澤正要問話,但很快又暴怒了起來。
你猜怎麽著,半澤雖然是退出了浴室,但這兩老色鬼卻壓根沒有。
一個個正頭在浴室裡,身子在浴室外,繼續觀摩浴室裡的女孩。
“褚嬴,佐為,你們兩個都給滾出來!!”
不禁的半澤直樹放聲咆哮!
………………
………………
四十分鍾後。
半澤直樹在酒店的臥室內神情發苦的掛斷了和半澤建一的電話。
三十分鍾前,在經過他親自的確認後,半澤終於確定在他房間洗澡的女孩是時崎狂三。而對方此來中國是專門受了半澤建一所托來盯梢監管半澤的。
不僅如此,半澤建一還提出了一個時崎狂三保姆製。
即從現在開始,時崎狂三在半澤建一的授權下可以寸步不離的守著半澤直樹直到離開上海。
因為這種授權,今天晚上半澤直樹將和時崎狂三共度一屋。
理所當然的對於這監管半澤強烈抗議。
他又不是柳下惠,這萬一這睡著覺的時候時崎狂三爬上了他的床,天曉得會發生什麽恐怖的事情。
因此半澤和時崎的態度是強硬的,絕對不行,萬萬不行!但時崎狂三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也相當強硬,拿著建一牌尚方寶劍的她有恃無恐來來回回就一句話。
“直樹,這件不是我能決定的。是伯父要求我這麽做的。只要你說服伯父,我什麽都可以聽你。”
一句話,如同複讀機一樣。
無法,半澤直樹隻好硬著頭皮親自給半澤建一打了電話。
在這種背景下,父子倆發生了如下對話。
半澤直樹:爸,咱家又不缺錢,你讓人家小姑娘和我同住一屋真的是過分的。
半澤建一:兒子,咱家是不缺錢,但是在被你折騰下去就要被敗光了。知道不,一晚上過去。棒子又籌措了六億韓元,你那局棋要是輸了,那筆錢只能我出啊!
半澤直樹:爸,你放心我對贏那個棒子有信心,你現在把狂三放在我屋裡真隻影響我備戰。
半澤建一:影響什麽,你們小時候又不是沒住在一起過,狂三是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有她在我才能確保你不在亂來。我警告你哦就和她住一屋。你敢住別的地方,逃離監控。我現在就表態你輸棋了我一分錢不出!
半澤直樹:爸, 你怎麽能這樣。那我贏棋了,那你還可以贏錢啊!你不能總想著輸啊。
半澤建一:扯淡去,真當我老年癡呆啊。執黑想贏一個職業棋手十四目,你真以為自己是道策在世。我重申一遍,我不指望你贏棋一點不指望。你要是贏了,那些錢都歸你都成!我現在就一個要求,在你沒贏棋前,不準在惹事。再惹事的話,你別指望你輸棋了我出錢。
半澤直樹:爸,你……行,我忍,我忍總行了吧。不過咱可說好了,我贏棋了獎金就真的都歸我。你給我留下字據不準賴帳!”
半澤建一:立就立,你小子真的是一直贏棋把天下豪傑當土雞瓦狗了。
綜上,在這一番談話後半澤直樹除了妥協也只能妥協。
一旦想到接下來一晚上要和時崎狂三同住一晚,半澤直樹不寒而栗。
該怎麽辦呢,這妹子攻勢真的太猛啊。
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她對我徹底失去興趣呢,在客房內,半澤直樹來回的踱著步子。
無意間,當半澤的雙眸眼睛在瞥過不遠處的手持dv後忽然頓住。
一刹那間,半澤眼前一亮。
讓一個女人討厭男人的最好辦法有那些?無外乎六點,髒,醜,窮,沒本事,花心,吝嗇!
以上六點,前四條對半澤直樹直接pass,第五點,需要建立在他本身有很多女人為前提。
如此一來,現在能做文章的就第六個。
(有主意了,你要不怕丟人,就跟著我一起來。時崎狂三,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叫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