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演唱會越來越臨近,半澤直樹也越來越緊張。
他現在終於體會到大學時,那些上台的先烈說的“登台跟唱著玩不一樣”是什麽感覺了。
由於有很多人在後台打量他,且他又沒有單獨的休息室。這邊他還沒登台呢就感覺快窒息了。
為此半澤直樹開始責罵自己怎麽這麽沒出息!
上輩子當百大的時候,不是登過台嗎?
當時台下有幾萬觀眾,往下一看,也是黑壓壓一片,當時怎麽沒這麽熊包?
半澤直樹不斷給自己打氣,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哥們,半澤,你現在是個富二代,是個真正的角色,就算不繼承老媽的公司,還有老爸的公司可以留給你繼承……你把人家大人物都吊在天上罵了,無論前世今生,說出去也算個人物了,你說你緊張個啥?
別忘了,你現在技能等級也提升了,淡定……淡定!
只不過,心理暗示是一回事,能不能真的淡定是另外一回事。
前世百大的時候,他是負責上台領獎了。
現在他是負責上台唱歌的。
為了給自己降壓,半澤直樹只能不斷的要求讓孟暢給自己無論如何安排個個人休息室。
除此之外,半澤也讓工具老爹半澤建一有多遠滾多遠,他呆在視線裡只會讓他壓力更大。
如此等啊等,半澤等來了上台彩排。
這件事本來是一件好事,可以讓半澤在正式上台前預熱一下表演的感覺。
結果在彩排的時候,半澤卻發現了這年代最火的明星之一胡哥。
孟暢告訴他,胡哥是這次校慶的表演嘉賓會在演唱會上唱兩首歌,本來是倒數第二個演唱的,但因為半澤直樹的存在,如今被半澤弄到了倒數第三的位置。
聞言,半澤直樹鴨梨山大——人家胡哥現在可是華語娛樂圈的頂級流量,他一個亂入的草根何等何能擠掉胡哥的位置,這不是讓他被網民戳脊梁骨嗎!
半澤立即搖頭拒絕:“不行不行,保持原樣即可,保持原樣即可。我這樣鴨梨會太大了。”
孟暢搖頭說:“這是主辦方安排的,本來還打算讓你在加唱一首,我已經拒絕了。直樹君,為了中日友誼,一切為了中日友誼。”
好吧,為了狗屁的中日友誼,半澤被說的是無以言對。
為此,在正式開唱前,半澤的精神狀態也愈發緊張。
好在的是,在半澤的反覆要求下,彩排結束後,孟暢總算給半澤安排到了個單獨休息室。
讓兩人意外的是,在休息室門口,卻是忽然有三兩個中國的女大學生找上門來,問半澤要簽名。
半澤直樹看著孟暢,孟暢看著半澤……一副你看我我看誰的表情。
半澤直樹撓撓頭,這真的是有些意外!
前世的時候,半澤倒是有簽名經驗,可那時他是中國人。
現在魂穿為了日本人,這讓他簽什麽比較好。
是簽中文;還是簽日文。
想了想,最後半澤直樹接過筆,用繁體漢字簽下了“直樹”二字。
繁體字,中日兩國互通的!雖然說現在繁體字好多中國人已不認識了。
陸陸續續的為粉絲們簽了七八個,等粉絲走遠,孟暢看向半澤笑著說:“看見沒有?直樹君,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改走娛樂圈,絕對爆紅。”
半澤直樹翻了個白眼,說:“我勸你還是別再提這個話題,真心的。別說我父親不會允許,我的老師也不會允許的。”
說罷,半澤戲謔的把目光看向孟暢的身後,在那裡佐為正手持著一把玄鐵劍做磨刀霍霍狀。
從中午開始,這孟暢總唆使著半澤棄圍從歌……訴說著娛樂圈的各種好處,這說一次相當於挑戰一次佐為的極限。
坦白說,這要不是人很多,半澤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佐為會把孟暢這挖牆腳的騰達管理層送去地獄做同類!
………………
………………
與此同時,場外
蕾姆、拉姆、櫻木花蓮、狂三、灰原哀、半澤建一、方緒,李美妍、方馨一行人拿著騰達官方給的票來到了上海師范大學的大會堂近排。
這時候,蕾姆已聯系到了半澤。
因為從建一老爹哪兒聯系到了半澤一定要表演的意願,蕾姆為了不給半澤增加壓力,她也沒在給他打電話。
是給半澤發了一條微信,就短短的兩句話:加油。
隔了一會兒,那邊的半澤也回信了卻只有三個中文簡體字:我緊張!
拿著手機,蕾姆差點笑噴了。
緊張?知道緊張還上去湊熱鬧。
不過還沒笑一會兒,蕾姆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所在的場合並不該笑。
蕾姆飛快瞄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姐姐,又掃了眼離著她不遠處的時崎狂三。
拉姆此時也觀察到妹妹的一舉一動的,見妹妹做賊似的表情,她嘴角卻揚了揚頗為得意的瞥了眼同樣在關注蕾姆的狂三。
正想替妹妹說幾句宣布半澤所述權的話,舞台上的燈光忽然暗了下去,緊接著舞台上傳來一下一下傳來鼓棒互擊的脆響。
蕾姆見狀,連忙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要顯擺的姐姐說:“好了好了,不要多說什麽,要開始了。看節目,看節目。”
……
……
另一邊。
東京,一場圍繞著服部平次家展開的報復也要開始了。
大前天,一個神秘人潛入毛利小五郎所住的偵探社附近的停車場,找到毛利小五郎的用車,用自噴漆把前後車牌,風擋玻璃和車體,噴得一片狼藉。
神秘人這麽做目的為了把毛利小五郎的交通工具給廢掉。
要報復服部家,最簡單直接的報復是不能滿足神秘人的仇恨心的。
神秘人想做的是把它的枝葉都剪掉然後在連根拔起。。
因為查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配車在女婿服部平次的悉心資助下,有著極為精確的行車記錄儀和自動追拍系統後,神秘人亦是才會以這種小孩子惡作劇的方式把這輛車報廢。
如此費去了這輛極為麻煩的車,他也才能進行第二部計劃。
而不出神秘人的預料,在看見自己的車被噴了漆,此時已成為空巢老人的毛利小五郎自然是異常惱火。
隻覺得是小孩子惡作劇的他為了不給女婿添麻煩,他先是找到保安和物業大鬧一場,然後就找來拖車,把車拖到修理廠除漆。
如同神秘人想的一樣,這憨貨大叔完全不知道自己將大難臨頭。
而有了這個先決條件,神秘人也開始了他的第二步計劃。
誘導毛利小五郎孤身出來。
那麽有什麽最好的誘餌能讓這個老混蛋會在沒有車的情況下孤身犯險,無比猴急呢。
作為和毛利小五郎共住了一個屋簷下的兩年的人。
毛利小五郎心頭的禁臠除了女兒,最扛不住的誘惑就是衝野洋子。
那個在九十年代呼風喚雨,但現在已過氣的剩女女星。
“毛利大叔,我會在你死前滿足你一卿芳澤的心願的,哈哈哈哈哈…………”
六月二十二日晚,上海師范大學校慶行將開始前,一個把臉隱藏在鴨舌帽簷下的男人陰惻惻的看著已經被他迷暈的衝野洋子,用後者的手機撥打了毛利小五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