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後,踢了一腳江子算道:“快走!”
江子算被胖子亂踢帶踹的上了車。
可就在吳邪上車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
只見江子算突然暴起,趁胖子不注意搶過他手中的槍,然後對準吳邪就開槍!
吳邪見情況不妙,連忙跳下車。
前面開車的是那個女人,她見江子算把局面控制住了,便腳踩油門開車離開了這裡。
吳邪看車開走了,轉頭看向吳四儉沉聲道:“四叔,我們現在怎麽辦?”
吳四儉看著遠處車的背影眉頭不由一皺,隨後拔出修羅刀放在金九爺的脖子上道:“金九爺,贖金你是拿不到了,要不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
“怎麽樣,我夠意思吧。”
“夠,當然夠,我們的錢也夠意思。”吳四儉笑道。
金九爺聽後哈哈大笑:“哈哈哈,都夠意思,都夠意思。”
站在啞巴村外面的吳四儉看著村子裡面被直升機打的落荒而逃的雇傭兵,轉頭對旁邊的吳邪道:“小邪,你在這給我待著那兒也不許去,我進去看看。”說完吳四儉就拿起一把槍,帶著一隊士兵跑向村子。
可吳邪會那麽聽話嗎,直接拿起一把槍跟在吳四儉的後面。
吳四儉見他跟了上來,無奈地歎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麽,因為他也沒指望吳邪會乖乖聽話。
等他們跑到村口的時候,就看到吳二白正往他們這邊跑來。
吳二白看到吳四儉和吳邪身後的人,就有些疑惑地問道:“老四、小邪你在哪兒找來的這麽多人?”
“二哥,這些人是我借的。”吳四儉回道。
“借的?”吳二白聽他這麽說,就更加疑惑了,於是就繼續問道“你跟誰借的?”
還沒等吳四儉回話,坎肩就從不遠處跑過來對吳二白道:“二叔,焦老板他們往地下河的方向跑了。”
吳四儉聽後就對吳二白道:“二哥,我先去追焦老板吧。”
吳二白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著坎肩道:“走,我們追!”
隨後幾人就帶著士兵去追焦老板。
很快他們就追上了焦老板。
只見焦老板已經快要跑進地下河了。
吳四儉看到焦老板快要跑了,二話不說對著他的腿就是一槍。
焦老板被打中了腿後,就一個狗啃泥摔倒在地。
“把他給我抓過來。”吳四儉對身後的兩個士兵道。
那兩個士兵聽後,便跑到焦老板的跟前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架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一輛車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只見胖子和劉喪從車上下來,他們身後還有一個人拿槍指著胖子的頭。
“把他放了,我就放了他們兩個。”
見胖子被挾持了,吳四儉就拿槍指著焦老板對江子算道:“可以。”
隨後吳四儉就讓那兩個士兵把焦老板給松開。
被松開後焦老板就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吳二白,你們好像殺不了我嘍。”
吳二白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我就走了,拜拜。”焦老板揮了揮手道。
說完他就往車的方向走,走到胖子跟前的時候,還做了個挑釁的表情。
胖子直接就火了,直接一腳把他踹進了車裡。
焦老板被胖子這一腳踹的有點懵,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已經開走了。
他們走後,吳四儉和吳邪就連忙跑到胖子跟前解開他身上的繩子。
胖子被解開繩子後,就站起身對焦老板他們離開的方向罵道:“他娘的,誰給你的勇氣敢在胖爺我面前這麽囂張,胖爺我踢不死你!”
“好了胖子,人都走遠了。”剛給劉喪解開繩子的吳邪道。
說完吳邪就突然開始劇烈地咳湊“咳咳咳!”
吳四儉見吳邪這副樣子就皺眉問道:“小邪,怎麽了?”
吳邪還沒說話,一旁的劉喪就開口道:“吳邪快要死了。”
“你說什麽呢喪背兒!”胖子一聽劉喪這麽說瞬間就火了。
劉喪沒有理會胖子繼續道:“他的肺已經爛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死。”
“噗!”
劉喪話音剛落,吳邪就吐出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吳四儉連忙跑過去接住吳邪。
吳二白和胖子他們也是急忙地跑過來。
“小邪,小邪!”
“天真你別嚇我啊!”
“快,送醫院!”
…………
醫院的病房裡,吳四儉和胖子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吳邪則是坐在床上看書,誰也不說話。
“天真。”坐在椅子上的胖子突然開口說道:“我想過如果是我病了,快要死了,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但你為什麽就不告訴我呢!”
“是不是我應該叫天真啊!”說到這胖子就直接地站了起來。
見胖子情緒幾乎失控了,吳四儉便站起身對胖子道:“胖子你先冷靜一點兒。 ”
胖子被吳四儉一說,也就冷靜了下來。
“胖子,對不起。”這時病床上的吳邪低著頭道。
胖子聽後也不說話,走到桌子邊,然後從保溫盒裡盛了一碗粥遞給吳邪。
“趁熱喝,別等涼了再喝。”說完胖子就走出了病房。
吳邪看了一眼門口,然後就喝起了手上的粥。
“慢點喝。”
吳四儉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走了出去。
走出病房後,吳四儉就看到小哥正靠在門外的牆上。
吳四儉也沒有跟他說話轉身就走了。
…………
回到啞巴村後,吳四儉就被吳二白叫去談話了。
屋子裡正在喝茶的吳二白看著吳四儉道:“來,喝茶。”
吳四儉聞言看著桌子上的茶,嘴角不由地抽搐了一下。
你個糟老頭子還想坑我!
要不是你是我二哥,我真想狠狠地罵你兩句。
吳二白見他不喝,當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麽,笑了笑說道:“臭小子,這次沒有下藥,喝吧。”
吳四儉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二哥,我怎麽可能懷疑你給我下藥呢,我剛才只是在想事情。”
吳二白撇了他一眼,沒有信他的鬼話。
“好了,別貧了,我這次找你來是想告訴你,回去之後你給我好好看住小邪,別讓他再搞出什麽么蛾子來。”
吳四儉聞言一愣,隨後回過神來陰險的笑道:“二哥,不是我不想管,只是監護人這個身份很費錢的。”說完還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