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不是我提前準備好了,你是不是就準備直接跑了?”吳二白道。
“我告訴你啊,你給在家裡好好待著,如果你再亂跑,你就也給我去當服務員。”
吳四儉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想了想,他決定暫時先不去了,穩住他二哥,然後他再想辦法去侯山。
“行行行,我不去了,我就是想去陝西旅遊,這都不讓去。”
吳二白聽後笑了一聲,“旅遊?你有多懶我不知道嗎?沒有什麽必須要做的事,你是肯定不會往外走的。”
吳四儉撇了撇嘴,道:“二哥,我掛了啊。”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隨即他坐到了沙發上閉上眼睛想辦法,想了很久,他才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他騙吳二白他要去北京找尹南風,然後再從北京買票去侯山。
可他又想到玄鳥圖案上有五個個點,他一個人不一定要找到什麽時候,所以他就打算叫上吳邪他們一起。
這麽想著,吳四儉就給吳邪打了個電話說了圓鏡的事,還不等他說些什麽,坐在吳邪旁邊的胖子就激動的不行了,搶過吳邪的電話問這問那。
在昆侖山胖子拿了不少的明器,大賺了一筆,現在又聽到圓鏡上有地圖,胖子就以為這玄鳥圖案上的點也是座古墓,所以他覺得這裡面的寶貝肯定也不會少。
吳四儉最後被煩的不行直接掛斷了電話,用短信告訴吳邪先去北京。
隨後他就給吳二白打了個電話,說他要去北京看尹南風。
起初吳二白有一點小懷疑,但轉念一想,他們小情侶都兩個月多不見了肯定想了,所以吳二白也就沒拒絕。
吳四儉掛斷了電話,就和吳邪他約好在火車站會合。
他下樓打了個車前往火車站,很快他就到了。
他一到就看到吳邪他們已經到了,而且小哥竟然也在,還有劉喪!
吳四儉也沒有多想什麽,走過去就和他們一起上了火車。
吳四儉他們來到車廂裡後,胖子就說道:“哎呀,喪背兒,你說你跟我們湊什麽熱鬧啊,你是不是想跟胖爺我搶寶貝。”
劉喪無奈地撇了撇嘴,“我是來跟著我偶像的,又不是來跟著你的。”說著,他還偷偷看了一眼小哥。
小哥面無表情坐在臥鋪上,直視前方正發著呆,壓根沒去看劉喪。
吳四儉躺到小哥的上鋪,這上面有一個差不多足球大小的小窗戶,他把小窗戶打開,然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胖子有一句沒一句地懟著劉喪,劉喪剛開始還頂上兩句,最後他說不過胖子,也就不再去搭理胖子了。
之後過了三個小時,幾人終於來到了北京。
吳四儉一行人下了火車見天色已晚,便在火車站附近找了一個小飯店,準備明天再走。
吳四儉他們坐在一張桌子上,胖子閑的沒事跑去看附近有沒有能住的地方。
吳四儉剛想點一根煙,但他感覺有人拽他的衣角,低下頭一看,原來是小哥在拽他的衣角,他就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小哥看著他道:“我渴了。”
“奧。”吳四儉叫來了服務員讓他拿壺茶過來。
很快服務員就把茶壺拿了過來,吳四儉給小哥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
小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把茶杯放下。
隨後他們點的飯菜也上來了,胖子也趕上這個時候回來了,他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
道:“這附近有個小旅館,房間剛好有五間,胖爺我已經預訂上了。” 幾人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吃飯,胖子吧唧吧唧了嘴,拿過來一瓶白酒喝了起來。
“少喝點,明天你要是起不來,我們就不等你了。”吳四儉道。
“好好好,胖爺我今天就少喝一點。”胖子喝了一杯酒道。
他們吃了一個小時,便去了胖子說的那個小旅館。
吳四儉來到房間裡後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吳四儉起床給東子打了個電話問他裝備的事怎麽樣了?
東子說裝備他已經派人送到侯山鎮了,等他們到了那會有人接應他們。
吳四儉“嗯”了一聲,把裝備的錢給東子打了過去,然後就不再看手機,去洗了把臉後,便走出了房間。
之後他們吃完了早餐,就賣了幾張去嵌嶺縣的火車票。
幾人向火車站走去,可一個男人突然走過來攔住了他們。
吳四儉看見他眉頭一皺,這不是張麻子嗎,難道尹南風就在附近?
吳四儉看了一下四周,就看到他的左側不遠處有一輛車停著,那輛車他認識, 就是尹南風的車。
這時,張麻子道:“姑爺,小姐讓你過去一下。”
吳四儉微微挑了挑眉,然後向尹南風的車的方向走去。
到了後,他就打開了車門,隨即看到尹南風和凌傾雪坐在車裡面。
“你有什麽事?”吳四儉道。
“你是不是又要下地。”尹南風道。
吳四儉點了點頭,尹南風看著他的眼睛良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她就問道:“把我的這些人帶上。”
吳四儉剛想開口拒絕她,但尹南風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如果不讓他們跟著去,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你二哥。”
吳四儉緊皺著眉頭,想了想道:“那好,你不會去吧?”
尹南風見他答應,露出了一絲微笑,道:“我不會去的。記得,遇到什麽危險了讓他們上。”
吳四儉點了點頭轉身離去,“我走了。”
尹南風給張麻子使了個眼色,張麻子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他就帶著五個打手跟上吳四儉,凌傾雪走下車也跟了上去。
吳四儉回來後,就把剛才的事和吳邪他們說了一下,隨即他們一行人就上了火車。
吳四儉依舊選擇躺到上鋪,把小窗戶打開,然後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可還沒等他抽幾口,一股危機感向他襲來!
吳四儉坐起身往下一看,就看到小哥坐在他下面的臥鋪上,而且身上散發著冰冷刺骨的殺氣。
吳四儉見沒有別人,就以為是自己最近太敏感了,感覺錯了,可他為什麽感覺小哥身上有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