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第三天。
陳墨簡單的吃過早飯,又給自己的父母及認識的人打了一通電話,依舊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復,陳墨顯得有些麻木。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可以擁有一個如此碩大的廠房,自己會很高興的,但是現在的自己是半點喜悅都沒有。
“算了,還是不要去想這麽多了,還是想一下怎麽活下去吧,自己已經比其他人幸運太多了不是嗎”
“自己還是要儲備物資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停電,不能在這裡混吃等死,得想辦法好好活下去,只有活著才能夠找到自己的親人”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陳墨決定先給自己做點裝備,自己所在的這個廠區原先是生產農用拖拉機的,老式機床,各種器械還是比較全的,同時還儲備了大量的鐵跟鋼材等原材料
陳墨準備先給自己做一身盔甲,畢竟自己打喪屍10次,喪屍一旦咬到自己一次就可能把自己感染掉,未知的東西,陳墨不敢賭。
“手臂一定要防護到,然後是小腿,再就是胸膛,背面跟大腿,還有肩膀,腦袋的話就用摩托車頭盔。腳的話穿勞保鞋,關節處自己的手藝是做不了的,就帶護膝好了”
陳墨找了一個記號筆,然後在一片薄鐵板上畫出自己想要的盔甲雛形。然後用切割機將它裁下,然後自己穿上一套防電焊的防護服,將鐵片按照自己的身材不斷地彎曲。
陳墨把手鑽換了一個最細的鑽頭,把鐵片左右都打上了孔洞,然後用鐵條縫在防護服上。
陳墨一直忙到中午,才把這身防護裝備給做好,陳墨在裡邊穿上一層衣服再套上防護服,帶上手套護膝,頭盔,看了一下,醜是醜了一些,但是防護的比較全面。
“還不錯,還是得給自己做把長槍,畢竟一寸長一寸強,能不跟喪屍近身就不近身。”
陳墨在廠房裡找了一實心的螺紋鋼,用電鋸切割下來180左右,然後用砂輪將一段磨尖。然拖過氧氣瓶,用氣槍把另一端燒紅,用錘子敲扁,敲出槍的形狀,然後打磨鋒利。做完之後陳墨掂量了一下,大概20多斤,自己用起來還是比較順手的。
陳墨穿上防護服,然後把工工具箱找到的一把短柄斧子,跟自己長帶的錘子別在腰間,手上提著剛做好的長槍,自己自顧自的臭美了半天,然後脫了下來,感覺還挺好的。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入夜了,陳墨回到儲藏室,給自己下了一包速凍水餃,簡單的解決了一下肚子。
然後拿出本子,記錄著自己的消耗,以及自己現在所欠缺,需要去搜尋的資源。
“不知道什麽時候這邊就會斷電,自己得準備些汽油跟柴油,然後是食物,越多越好的食物,以及藥品,再就是野外求生知識的書籍,機械製造類的書籍,畢竟知識就是力量”陳墨一邊記一邊自己碎碎念道。
陳墨忙忙碌碌到深夜,沉沉的睡了過去。
末日第四天。
陳墨早早的醒來,秋天的早上有一點微涼,陳墨穿上防護服,把鐵鏈纏繞在肩膀上,帶好裝備,給自己準備兩天的口糧,如果自己遇到什麽危險被困住這兩天的口糧還可以應急一下。
陳墨把槍從副駕駛車窗斜插入後排,開著自己的小破車,往街道西邊去了,改變了自己一開始目的的初衷,為什麽往西邊是有原因的,西邊有一個派出所,離自己這邊差不多只有兩條街,這邊是離自己最近的,如果自己能在裡邊找到兩支槍,
無論是什麽槍,對自己來說都是利大於弊的。 陳墨往西邊去的路上,有十幾隻零散的喪屍,其中一隻喪屍還穿著睡袍。陳墨沒有理它們,,如果只有一兩隻的話自己下車解決也沒什麽,但是十幾隻的話自己基本是沒什麽懸念的,畢竟自己不是內褲反穿牛逼哄哄的超人。
“靠,車是沒法用了”陳墨面前是兩輛相撞在一起的拖掛卡車。一輛被撞側翻了,另一輛撞破護欄,車頭死死地釘在側翻的大車車頭上。
陳墨,下車然後提起長槍,帶上頭盔,背上背包,就往前走去,查看是什麽情況。
兩輛大車的車頭都已經撞爛了,無論是不是喪屍的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陳墨好奇的打開貨車的車廂看了一下,其中一個車廂裡邊沒有什麽別的東西,全部都是電線。
陳墨打開另一個車廂的時候,兩個眼睛都直了,全部都是蔬菜,各種蔬菜都有,雖然有些縮水了,但是也是蔬菜不是,吃不完還可以曬幹了,可以醃起來做泡菜,水果可以做罐頭。
陳墨沉思了一會,還是把車廂關了起來,自己還是要先完成自己的首要目標,自己開的小破車就是後備箱車廂內全部塞滿也運不了多少回去,13米的拖掛,至少30噸的蔬菜,自己就算是把小貨車開過來,也得運很多次。反正蔬菜不會跑,完成目標之後再運回去也不遲。
想到這裡陳墨繼續往前行走,路上遇到的落單的喪屍陳墨就一一解決掉,如果是兩隻以上的喪屍,陳墨就避過去。
經過一次次的正面搏殺,陳墨殺喪屍的手法越來越嫻熟,也沒有遇到什麽特別大的麻煩。
這讓陳墨的心裡壓力變得小了一些,陳墨不是一個英雄,他只是一個小人物,膽小,怕死,但是他有自己的底線,有小人物為了生命奮死一搏的勇氣,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陳墨繼續走著,路上有在車內鎖住的喪屍,他直接敲破車窗,一槍解決掉,,然後打開車門,車廂,後備箱搜尋著自己能用到的東西,如果有用的到的東西,就把他們搬出來,然後堆積在路邊,等著自己有時間的時候把他們帶回去。
陳墨殺掉了二十幾隻喪屍之後到達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院子,車輛有些雜亂,屋子內一片寂靜,陳墨有種說不上來的預感,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就好像是有什麽東西一直在盯著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