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朱標 ()”
“是,陛下。”
馬皇后接過籃子:“清茹啊,你該送還要送,大家住在宮裡,每月就出去一天,還帶回來那麽多的百姓事情,我可要好好聽聽。”
周清茹看了眼老朱,乖巧的點頭。
老朱看了她一眼,手伸進菜籃子撥了撥:“說說,這次都有啥事情啊。”
周清茹點頭:“娘娘,聽說是南京城郊有個娘娘廟,只能是未出嫁的女子去入教。”
“怎了,還是未出嫁的才收?”
馬皇后放下活兒,把老朱扯過來道:“重八,你過來我跟你合計合計。”
“清茹說那個娘娘廟有個能掐會算的,特別神……”馬皇后對老朱把情況說了一遍。
老朱疑惑道:“咱聽起來怎這麽邪門?黃仙娘娘還是白仙娘娘,這麽神?她能比咱還神!”
李善長他們剛到門外,就聽見裡面傳來老朱的聲音。
想來是陛下又有什麽煩心的事情沒解決了,自從太子殿下去了北方,每次有了事就只能找他們。
“陛下!”李善長笑呵呵的拱著手道:“皇后娘娘。”
“李丞相,你來的正好。”老朱坐到椅子上道:“咱聽說這城外有個娘娘廟,專收些未出閣的女子,還能掐會算,這事你可要親自去查一查,免得糊弄百姓。”
“是,陛下放心,微臣自當盡心竭力去做。”李善長肯定道。
高啟看了眼呂昶,呂昶上前說道:“陛下,太子殿下的大明周報經常都會一些科學解釋,這個娘娘廟的事,如果讓它發展下去,必然是對科技院有影響。”
百姓總是愛信些和天有關的東西,對於天命,天子,天賜一類的都會當做神靈,不可侵犯。
要是這個什麽娘娘廟打著天的號召和旗幟,那時間久了,會越來越難辦。
高啟道:“陛下,流言這東西可以不攻自破,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大明周報好好宣揚,就是最好的。”
“臣以為有道理。”宋濂又開始說道。
“呀,宋濂,咱不是說了讓你不用來,好好的籌備舉薦人才的事情嗎?”
老朱如今還想著舉薦人才。
汪廣洋道:“陛下,有個人臣倒聽說不錯。”
“你說說。”老朱大手一揮。
“有個叫夏元吉的,他是長沙府湘陰人,祖籍江西德興,這個夏原吉早年喪父,但十分聰慧,是個鄉裡皆讚的孩子。”
“還是個孩子啊,早早沒了父親,挺可憐。”馬皇后惋惜道。
“這事交給高啟去辦,當年高啟可是個小神童啊。”老朱特地點了高啟。
這個夏元吉被人稱讚,又天資聰慧,給標兒物色著,好好的培養下去,肯定是個可靠人才。
老朱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愉快的決定,並且說自己要見見這個叫夏元吉的孩子。
他又給標兒物色個人,不錯不錯。
李善長他們,看到老朱自己在那裡傻笑,你看我,我看你,都低頭裝沒看見。
陛下讓你看見的,你才能去看見,不讓看見的,就得裝瞎子。
果然,老朱回過神來,看到沒人注意,馬皇后在那裡讓宮女太監挑野菜,他悠然自得。
“陛下,船廠建造一事,已經完成小半兒,楊憲疏通河道,臣感覺有些吃力勞民。”李善長道。
“這話誰說的?”老朱危險的眯起眼睛,“標兒說,海運河運要並行最好,那些海上的毛賊,咱讓馮勝他們去清剿,耿炳文和費聚他們也清掃的差不多。這會兒你給咱說勞民。是不是湯和說的。”
“臣不敢。”李善長道:“只是臣自己的想法。
”“李先生,這事情做一半半途而廢,那麽之前花的銀子和人力豈不是白費了。”馬皇后起身說道。
“娘娘說的是。”李善長又躊躇半天說道:“臣以為……”
“說,別磨磨唧唧的。”老朱乾脆利落。
“臣以為海運雖然便利。但終究是多余,不如把主要力量放到這運河上。
另外從蘇州沈家帶回來的那艘大船已經廢了,可那個鄭三寶竟然要補那艘船,戶部尚書認為這是白費銀子。
還有護送海運的江南江北的水軍……”
“李善長,咱給你臉了?這事情是咱定的。”老朱向李善長慢慢走了過來。
感受到壓迫,李善長又改了話說道:“既然陛下的旨意,臣定當全力支持。”
前些日子,官紳一體納糧的事情上,幾個文官刺頭深夜發現死的死,溺水的溺水,說不清楚。
李善長想到這裡,對剛才自己說的話冒冷汗。
……
鳳翔,大營。
朱標已經躺下,因為後背受傷的緣故,只能側著睡。
看他睡著,沈知否摸了摸他後背的傷,低聲道:“還要塗藥。”
隨後才離開大帳。
出去時正好碰到匆匆去馬場的徐妙薇。
沈知否想,可能是深夜還去練習吧,隨後進了小帳,和小蓮絮絮叨叨的說話。
夜裡風暖,今晚月色很好。
徐妙薇借著月光, 看了眼遠處的大石頭,又看了眼身後,發現巡邏的將士沒有注意到這裡。
才放心的跑到那塊大石頭旁。
蹲下身子在草叢裡摸了起來。
“咦,扔哪兒了?”
徐妙薇在石頭旁邊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
今天那會兒,朱標把那個指環戒指扔掉,徐妙薇就悄悄地記下了位置。
趁大家睡著,才偷偷跑來看看草環。
殿下說是月老扣,戴著就只能屬於一個人,徐妙薇心裡這種小心思比蜜還甜。
摸了好久,她才看到那個草編的指環原來掛在一棵蒿草上。
她像發現了奇珍異寶,立即跑上前把它輕輕取下來,放在月光下看了看,就是有些乾枯。
隨後心滿意足的戴在自己的手指上,朝大營走去。
無意識的蹦蹦跳跳。
巡邏的將士拍了拍旁邊的將士說道:“你看看,那是徐小姐?”
“是啊,沒花眼。”將士揉了揉眼睛說道:“這個冰山剛才是在笑吧。”
“兄弟,你沒看錯。”
“月亮也沒從西邊升起來啊。”
幾個將士議論紛紛,畢竟徐妙薇笑的太少了。
“走走,別看了,反正也不是為了咱們笑,要我說啊,這笑道友莫笑貧道。”
“對,換值後回去睡覺。”
徐妙薇進了自己帳篷,把手指上的草環在手上細細觀看,隨後把它輕輕取下來,放到枕頭旁邊。
想了會兒,又起來拿起枕頭旁的草環,放到自己梳妝盒。
覺得不妥,把胭脂倒點,拿了盒子放好草環,抱在懷裡。
甜甜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