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最快更新!無廣告! 看兩個錦衣衛跟著,朱標滿意的轉身,回過頭就看到三寶有些疑惑:“殿下,沈小姐又被你坑了。”
“閉嘴,回宮回宮,得趕緊辦正事了,老二要成婚了。”朱標手搭在三寶肩膀上:“回去。”
三寶提著酸棗糕和燒餅跟在身後,朱標交待他去送。身為太子也不需要去哄著寵著女人,但是能把幾個人都顧好,也是皇室子弟要做的功課。
最先回東宮,一份酸棗糕和胭脂給徐妙薇送去,一份酸棗糕和撥浪鼓給常美榮送去。另外買了份烤全羊給敏敏帖木兒。
這些東西宮裡也有,但說自己親自買的,那就意義不一樣了。
女子總愛深究意義。
三寶看著朱標,心裡開始吐槽著,明明糕點是自己買的,撥浪鼓時自己挑的,回去好話也是自己去給兩位太子妃說的,殿下怎麽可以欺負他這個老實人。
朱標敲下他:“所有人,都沒有父皇重要,做事對人,都得分輕重緩急。”
今兒老朱沒在謹身殿,而是在禦書房,朱標進去時,老朱從堆的山高的奏疏後探出身子:“咱聞到燒餅了,拿來。”
“父皇,被你猜中了,還有一隻烤鴨。”朱標拿過來的烤鴨是京城唯一賣的,其他的地方沒有。
於一帶著三寶去把烤鴨切成薄片,留下父子兩人。
老朱皺眉,知道朱標這幾日在國士院的忙碌織機,但還是虎著臉道:“你這幾天不見就又瘦了,又去禍害誰家姑娘了。”
“怎麽會,如此下作之事,怎麽會亂來。父皇說笑了。”朱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老朱走下去,看了看四下沒有多余的人後,說道:“咱當時跟你娘為成親時,也偷看過你娘換衣服。”
看到朱標驚訝,老朱收到了滿意的效果,仰頭哈哈大笑著坐到案幾後面:“此事,你知咱知。”
其實老朱是高興的,總比朱棡那家夥,放著宮裡給他的高麗妾不要,非跟一個**混在一起,這事讓他很惱火。
“兒臣這幾日睡的很少,
隻睡幾個時辰,做下事來,自然就是憔悴的很。”朱標解釋。
老朱伸手從左邊取出五六本奏疏給他:“這些都是文官反對改織造局的奏疏,你瞧瞧。”
朱標接過來翻看,他不僅要改織造局,還要等時機成熟,把太醫院也給改了。
看這群老匹夫怎麽辦。
“你是苦力嗎,你那兩個太子妃差點把咱的門檻踏破,來讓咱叫你回來。是國士院那群家夥欺負你了嗎,告訴咱,爹為你做主。”
朱標想到這幾天幾夜都在不停歇的實驗織機,而這群文官卻在上奏疏彈劾反對,他心裡就十分的沉重。
要不是老朱在,他絕對拎根木棍,誰反對。收拾誰。朝廷的綱領自己從沒想著擅自改動。就只是想搞些織機什麽的。他們還要出來推三阻四。
“爹,國士院的科技官製造了一種織機,這種織機是普通織機的數倍。雖然織造局為宮中做布匹,但如今它也在把絲綢賣給安南和高麗一帶。更有銷往民間的,每年的利潤是稅收的一大半。兒臣自然不敢懈怠。
但現在織造局的事情得放上一放,因為這幾天國士院也要準備考場,去年的器械今年已經不能再用了。有兩個墨家傳人做了很多的木兵,對器械也很擅長。”
兩人正說話,三寶和於一端著切好的鴨肉送上來,金黃色的哇皮酥脆,陪著佐料,吃起來也是很有滋味。
隨後朱標安排三寶,去抬一架織機來,明日早朝他要給百官看上一看。
卻被老朱阻止:“行了,能夠織布是好事,出了問題這不還有你爹我。故元的爛攤子,你爹都敢收拾嘍,你可勁兒折騰,咱這不是給你兜底呢。”
說著蘸了塊肥美的鴨肉,遞給朱標:“吃,把這幾日的補回來。”
老朱說完就起身去分旁邊的奏疏,邊分邊說道:“你一個,咱一個。你一個,咱一個……”
看著分的平均的奏疏,朱標放下鴨肉,坐到前面的椅子上開始批改起來。
改不完,不能睡覺的。
他批閱的裡面,有幾分是陝西參政汪廣洋的,說是當地許多百姓不春耕,忙著在哪裡拜菩薩,信神仙娘娘什麽的,再各地開著香堂收信徒。
這放著春耕不耕作,搞什麽么蛾子,難道又是百姓求著神仙老道幫自己生兒子的戲碼,下油鍋出鬼臉這種,應該已經過時了。
大明周報對這個可沒少去宣傳啊。
朱標提了這事,老朱想了想說道:“不急,三件大事先辦,朱樉的婚事,今年的科技科舉,織造局的改建,一件事一件事來。做完了你就北上一趟,順便考察考察各地和官員。”
修的直道進度如何,郵局有沒有百姓辦理郵遞,各地的皇明衛館下鄉事宜……
不過老朱還是坐在那裡歎了口氣,緩緩坐回龍椅,喃喃自語著說道:“咱克勤克儉,日夜都在操勞天下,憂心百姓,何嘗有過一息半刻的偷懶,如今開國五年,怎麽還能有如此妖人蠱惑百姓,連春耕這種大事也敢影響!”
事情十分的多。
“朱樉大婚後,沐英就要去鎮守雲南,到時候等傅友德回來,讓他和藍玉跟著你巡查底下的國策落實的如何。
不過有件事咱得說你,前天常遇春去遼東鎮守,你小子也不去送送,把事兒要給咱做的漂亮,不能厚此薄彼。記下了嗎。”
朱標點頭,隨後又翻到幾本奏疏,是山西今年的鹽池和礦產出來的定額。收益很不錯。
把這事告訴老朱時, 他身子一震,自禦書案幾後面側過身子來問道:“果真如此,你就替咱對他們功績誇獎下,順便適當的獎勵。”
朱標點點頭,照著老朱的吩咐在那裡給山西來的奏疏做了批示。
父子兩人說完,又各自把目光落在面前的奏疏上,厚厚的幾本奏疏。
老朱拿出一本說道:“這些個書呆子,咱已經把兵力都分布在了邊境,那些淮西大將沒有兵符,也只是有個領兵的名頭。南北水陸軍校都由朝廷監管。
他們以為天下太平了,讀了幾本史書,竟然想踩著武人,沒有這些武夫,他們哪裡能坐在京城喝茶享受。
沐英是咱看著長大的,他自己不帶家眷,咱都讓他帶,這些書呆子卻讓製衡他。”
“爹,沐英不會的。雲南也只有他最合適,否則這直道和郵局永遠都在籌備,那些官員也不會當個出頭鳥去落實的。”
老朱點頭:“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