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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朱標》第三百六十九章 拉下去杖斃
時間過的很快,暮色時,才到達皇明衛館,汪廣洋路上提了幾次要準備儀仗隊,都被朱標拒絕。

 “這次從京城來,一路上都沒有知會府縣官員,就是不想擾民,再說有些事情,穿了袍子下來,看到的東西就是粉飾的太平。汪廣洋你們有什麽事情就去做,不用一直跟前跟後。”

 汪廣洋自知楊憲沒來,自己更需要跟著,聽說南京那裡,相位空缺著,這次要是能進了京,也就不用留在北方。

 他如今年紀也大了,這次隨著太子爺把白蓮教根除,這穩穩的就是大功一件。

 朱標沒有再理汪廣洋,徑直示意杜魏兩人和幾個錦衣衛跟上,進了西安府的皇明衛館。

 汪廣洋擦了擦額頭的汗,示意把馬車趕走,對身後的衙役小聲吩咐著:“多派人手跟著,雖然這次來了侍衛,但是太子殿下就代表著陛下,不能出半點差錯。你們回去知會楊欽差一聲,把周王殿下都招待好了。快去!”

 皇明衛館二樓是專門放置各地宗族鄉裡案卷,接待朝廷來客的地方,就連汪廣洋也只能在一樓侯著朱標,不能上二樓。

 全國各地衛館都直接進京面見皇上,各府縣官員無權過問。這是規矩,誰也不能壞了規矩。

 朱標往桌上扔出一塊指揮使的牌子,幾個館員面面相覷,立刻恭敬上前:“西安府分館錦衣衛,見過太子殿下。”

 許久,眾館員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空氣寧靜。

 “嗯,隨便說說吧,郵局,幼學,中學,府學?”

 館員田六爻抖擻了一下精神上前,其他的四個館員立刻退到兩側恭候。

 早有人撤走了放在桌子上面的茶水,收拾乾淨桌子,放上了六州三十一縣的人口,田地,宗族,以及幼學名單。

 “回殿下,這是六州三十一縣,的衛館和鄉裡衛館送上來每年統計的人口田地,衙役。有長安縣,鹹寧縣、鹹陽縣,興平縣、臨潼縣和藍田……等三十一縣,都在這裡。”

 隨後又有一摞簿子,是他們收糧賣糧的憑證。

 朱標面色嚴肅的坐著,他不說話,就沒人敢隨便說話,說錯一句就得掉了腦袋。

 拿事的田六爻面皮白淨,圓臉大耳,眉清目秀,胡須修剪的很是得體,之前負責江西和湖廣,如今在西安府供事。

 “西安府這兩年納糧的名單獨找出來,給他們兩人看。”朱標眼睛示意杜東庭和魏守征。

 “這……”

 田六爻有些為難,表示這洪武四年秋糧名冊遺失了,其他的都可以找到。

 “誰丟的?”

 “庫房……吏員。”田六爻顫著聲音說道。

 “士紳一體納糧這事,執行起來困難重重,當初就提示,讓你們把名單冊子單獨存放,每一年每一月都要有,不管是走水還是丟失這種借口,一律杖斃。”

 田六爻點頭,士紳納糧為了執行下去,專門做了名冊單子,哪一家要是漏了,抗令。後代做官一旦發現,立刻追究。

 “把那吏員帶來。”朱標冷著臉說道:“你們今兒都聽好了,也傳達給下面衛館,這些名冊你們每年都要保存好。孤可能十年,也可能明年,隨時會查。

 墨跡不清晰,殘了缺了,你們想辦法,年尾檢查組下來,缺了少了,你們也都別做官了,回家種田養孩子去。”

 一次不警示,後面那麽多府縣下來,缺這個丟那個,誰知道是做了假還是真丟了。

 對待朝中大臣寬松適宜,對待下面的地頭官吏,就得嚴辦,否則還不得魚肉百姓。

 丟失秋納糧名冊的吏員很快被帶來,跪在二樓冷汗直流,雙腿哆嗦著:“西安府皇明總館庫房吏員李三元見過太子殿下。”

 “就是你?你丟的可真巧。洪武四年六州三十一縣啊,這秋糧數額巨大,收繳名冊都能丟了,你可真會丟。你怎麽不把自己丟了?”

 朱標走上前:“家裡還有什麽人啊?”

 不等李三元回答,田六爻立刻上前:“李三元常進賭坊,妻兒都被抵押了。”

 杜東庭做事一板一眼,聽到這種事,哪裡還瞧得上李三寶,眼裡盡是厭惡。

 “那就好辦了,省的連累了自己父母妻兒,拉下去,杖斃。”朱標聲音不帶任何情感:“你可有不服!”

 李三元面如死灰:“求太子殿下饒命啊,饒命啊。”

 “拉下去。”田六爻吩咐人手將李三元架起。

 一炷香後,田六爻進來,如實稟報:“稟太子殿下,沒氣了。”

 “田六爻,李三元這事你們都要給孤記好了,沒有下一次,告訴那些縣衙,該誰納糧,誰就得納。

 多一顆朝廷不要,但少一粒不行,規矩在這兒。此事不是李三元一個人的錯,那些知縣逃不了這乾系。”

 田六爻點頭,隨後抬上來一箱東西,都是六州三十一縣官員的事跡。

 “孤今天就坐在這裡,召六州三十一縣衛館館事,知縣。讓他們天亮之前全部到齊。誰人來不了,就把烏紗帽和官服帶回來。”

 深夜,雨停了,雲開見月明。

 各縣衛館館事和知縣收到消息,天亮時分都氣喘籲籲的到了西安府的皇明總館。

 朱標坐在正中,杜東庭和魏守征坐在下位,眾人一夜未睡。

 田六爻小心翼翼地將茶放在茶幾上面,眼角看了眼朱標,一時之間不敢說話。

 二樓拐角那裡,白布下正是庫房吏員李三元,凡是上來的官員都嚇得心驚膽戰,立刻在心裡揣摩著自己的事情。

 “太子殿下坐在這裡一夜等著諸位,各位都坐吧。”田六爻安排眾知縣坐下。

 縣皇明衛館的館事被請到了隔壁的側樓,是朱標單獨要召見的。

 西安府知府站在樓下看著在夜風中站了一宿的汪廣洋,又看了看衛館二樓,靜靜站在那裡。

 只聽見裡面傳來十幾聲:“長安縣知縣見過太子殿下,藍田……臨潼知縣見過太子殿下……”

 眾知縣最差也都是進士出身的人,根本看不上在那裡傳話的田六爻,但今天他們都得靠這個直接可以上京的田六爻。

 大家都是官場上沉浮,世故人情都拿捏的恰當,該扮什麽笑臉就得扮什麽笑臉。

 朱標掃了一圈,那些知縣不安的挪動了下身子。

 “去年秋糧,士紳納糧名冊為何不見了?你們都解釋解釋。朝廷給各位的俸祿多了吧?”

 “正合適。”長安知縣立刻回了朱標後半句。

 “那怎麽還買房產,護城河邊的莊子挺闊氣,聽說你們喝的還是國酒五糧雪曲。

 倒也是,這現在直道修建,從西安府到南京,快馬不過兩天兩夜就可以,過山洞,走大橋的,這都是誰修起來的,百姓修起來給了你們方便。

 可你們卻把方便給了這些士紳宗族, 你們這屁股歪了吧,別忘了誰給你們飯吃,是百姓,是大明朝廷。都好好的想想。”

 眾知縣低著頭沒有說話。

 “門外面的李三元替各位受了這事情,你們出去時都給他上炷香。

 李三元負責管理名冊,名冊丟了呢,孤就拿他是問,你們要是再胡亂來,那就交給皇上處置。你們要對陛下負責。”

 朱標讓杜東庭和魏守征拿了箱子裡的物證開始念:

 “洪武四年一月,長安縣知縣與霸河村士紳於酒樓飲酒,陪酒女子數名,玉馬一對!”

 “洪武四年,五月。臨潼知縣在芒種收麥時節,並未收取夏糧……”

 眾知縣越聽越癱軟下去,剛才的神氣一點點的消磨。心理也在開始崩潰。

 “恕孤直言,你們這些知縣,都是垃圾,這箱子裡的東西要追查起來,誰都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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