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朱標 ()”
朱標從破縫看到,裡面的娜仁再給水裡下藥,對李大棒子壓低著聲說道:“小心行事。”
見兩人進來,娜仁立刻露出笑容道:“巴巴,大棒子,你們喝口熱水吧。”
朱標點頭:“謝娜仁姑娘。”
“哎。”李大棒子點點頭。
剛才朱標在外面,從破洞處看到娜仁給熱水裡撒了些東西,這一幕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這個歹毒的女人。
小娘皮玩心眼兒。
他要把這條美女蛇給抓了。
“你們怎麽不喝?”娜仁充分展現著她的美,眼裡卻是冷冷的。
朱標接過碗,看了眼李大棒子後道:“我們兄弟兩害羞,姑娘看著我們,都不知道怎麽喝。”
娜仁點點頭,她覺得愚蠢的人哪裡有什麽小心思,便道:“不看你們便是。”
不久後。
“喝完了。”朱標擦了下嘴,
“我也是。”
娜仁看了眼他們四周,並沒有發現水痕,點點頭道:“吃肉嗎,巴巴。”
“不吃。”朱標皮笑肉不笑道。
估摸時間差不多,朱標扶著頭說道:“我有些想睡覺。”
李大棒子點頭:“我也是。”
兩人迷糊後,娜仁搖了搖朱標和李大棒子的腿:“巴巴,大棒子。”
兩人躺著一動不動。
娜仁冷笑聲:“一包迷藥就放倒了,漢人真是不堪一擊,草原勇士哪個不是猛如虎。”
隨後她起身朝著李大棒子的包袱去翻路引,卻發現裡面裝著的都是藥材。
“路引一定在他懷裡。”娜仁正要起身,就感覺身後重物朝著自己壓過來。
“啊,放開我,惡心。”娜仁掙扎著道。
李大棒子根本不給她起身的機會,直接讓朱標把準備好的腰帶解下來將她捆綁。
看著五花大綁的娜仁,朱標從他衣袍上撕下布條扔給李大棒子說道:“先當腰帶。”
“你要幹什麽,我叫了。”娜仁驚恐冰冷道。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來理你,奸細。”說完朱標就在她的懷裡摸索。
找到了把小匕首,和一個精致的香囊,上面刻著敏字。
娜仁看到自己哥哥送的刀被朱標拿走,眼睛瞪大,像一條怨毒的蛇:“別動它,低賤的漢人。”
李大棒子道:“你再說一句。”
“低賤。”娜仁吐出兩個字。
“那我就看看,到了最後誰最低賤。”
“帶走。”
李大棒子把她扛起來扔到朱標的馬背上,隨後又去牽馬。
“這匹馬好,收了。”
“是。”
李大棒子牽著娜仁的馬匹,兩人向臨洮而去。
天亮時,才走到滑坡的地方。
稀軟的土和石頭橫擋整條的官道,樹木被泥土掩埋半截,草也沒泥擁到土中。
兩人返回蘭州城外,問了近道後,從另一條路返回。
娜仁嘴被塞著,看到明軍守兵都向巴巴行禮,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臨洮大營,朱標把娜仁扔給李大棒子:“把她關進最結實的那個鐵籠裡。”
“是,殿下。”
娜仁聽到這兩個字,渾身像是過電,抖了兩下。
哈納出大人怎麽會騙她,大明太子殿下明明是個地包天,怎麽可能生的這個樣子。
那巴特爾畫的就是地包天。
“走。”幾個將士押著娜仁離開。
朱標看著李大棒子道:“回去塗點燙傷藥。”
“沒事,我皮糙肉厚。”
李大棒子那會兒是把熱水從領口灌進去的,朱標把水倒在自己的衣袖中。
徐妙薇和李文忠上來,看到朱標道:“太子殿下。
”“沐英呢?”
“大將軍跟他們正在點兵。”
朱標點頭。
“殿下你說天亮回來,這會兒才到,徐小姐等了你一夜。”李文忠說完就離開去指揮那些乾活的將士。
徐妙薇臉色羞赧,轉身背對朱標道:“殿下別聽李叔叔胡說,我只是睡不著而已。”
“也是,二公子本來就是沒心沒肺的人。”朱標笑著便打算去看看帶回來的娜仁,好好審問下。
“是啊,我沒心沒肺。不像殿下你,夜裡見一個,白日回來還要搶一個。”
徐妙薇臉如冰霜,憋著口氣不再吭聲,忽然卻覺自己手指被人拉住了,轉頭看時,卻是朱標。
“這個女人和王保保一樣,都有刺青。”朱標沉聲道:“路上又遇到泥石流滑坡,這才耽擱了。”
兩人對視,朱標把娜仁那匹棗紅馬韁繩給她:“孤把它送你,好好的馴服。”
“殿下安危很重要。”徐妙薇說完接過馬鞭,牽著馬離開。
“下次關心,換個方式。”朱標在背後說道。
徐妙薇聲音溫柔道:“記下了,飯在大帳,別涼了。”
“孤知道了。”
常遇春站在不遠處,看著兩個人笑道:“殿下回來了。”
“常叔叔。”朱標拿著蘭州帶來的藥材給常遇春道:“這都是對你身體有好處的藥材,去病根。”
“冒著大雨去找藥, 這讓我怎麽感謝太子殿下。”常遇春提著沉甸甸的藥材,打開一看,都是成色特別好的藥材。
“常叔叔,孤抓到一個可疑的北元女子,她還在路上打聽我們大軍的消息。”朱標想了想道:“孤還是要入問問劉先生,查查將士的名字中有沒有叫王達達的。”
“我去吧,殿下先用膳。”常遇春道:“徐家姑娘都熱了不知道多少次。”
回到大帳,朱標看到桌子的飯菜還冒著熱氣。
四道小菜十分可口,外加一道湯,還是熱的,就是菜顏色有些變了。
徐妙薇挑開簾子進來:“殿下可喜歡,隨便做了幾道。”
她托著下巴看著朱標。
徐妙薇穿著一身盔甲,幫他盛湯道:“那匹馬是良駒,實在難以馴服,想來這女子也不一般。”
“你看看,孤在她身上搜到了這個。”朱標扔過香囊和匕首。
“匕首刻著敏字。”徐妙薇見多識廣,拿起香囊嗅了嗅:“這個是上等香料,殿下。”
徐妙薇遞過幾張紙道:“這幾個陣法研究過了,火器那邊也有些琢磨,到時練兵時可以試一試。”
“孤看看。”朱標拿起來道。
“先用飯。”徐妙薇把紙奪走換了飯碗:“殿下穿的新衣服怎麽破了條口子?”
“這裡的布條,給李大棒子當腰帶用去了。”朱標道:“孤又找不到麻繩捆那個女子,隻好抽了李大棒子的腰帶。”
徐妙薇靜靜聽他講著昨夜的事情。
朱標打算吃過飯去會會那個北元女子。他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王保保的妹妹,叫什麽敏敏帖木兒的。